我烧掉了自己的真身

我烧掉了自己的真身

作者: 怡然小琦

其它小说连载

《我烧掉了自己的真身》中的人物冰冷一种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灵“怡然小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烧掉了自己的真身》内容概括:主角为一种,冰冷的悬疑灵异,民国,逆袭,年代,替身小说《我烧掉了自己的真身由作家“怡然小琦”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06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1:27:3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烧掉了自己的真身

2025-07-23 22:00:23

---凌晨一点半,城市像个耗尽了电量的巨大玩具,死气沉沉地趴在黑暗里。

写字楼格子间顶灯惨白,照着我眼前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表格,数字像一群打不死的蟑螂,

爬满了我的视网膜。我叫林远,一个被钉在都市齿轮上的名字,此刻只觉得后脑勺突突地跳,

太阳穴两边像是被谁用生锈的钳子狠狠夹着,越收越紧。窗玻璃映着我那张脸,惨白,浮肿,

眼底下挂着两团浓重的青黑,活脱脱一张被生活反复蹂躏过的草纸。胃里一阵翻搅,

晚饭那冰冷的便利店饭团沉甸甸地坠着,像块捂馊了的石头。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

表格里的数字依旧模糊地蠕动着。就在这时,裤兜里的手机猛地炸开了!

“嗡——嗡——嗡——”那震动带着一股不依不饶的蛮横劲儿,贴着大腿根疯狂地弹跳,

硬生生把我从数据泥潭里拔了出来。心脏像是被那高频震动攥了一把,狠狠一抽。这个点儿?

谁会打电话?推销的早该下班了。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脊椎骨往上爬。我皱着眉掏出手机,

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下刺得眼睛发疼。来电显示跳动着两个字:堂叔。老家来的电话。

深更半夜。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心脏。指尖有点发僵,我划开接听,

把冰凉的手机贴到耳边。“喂?叔?” 声音出口,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干涩。

电话那头先是一片死寂的电流杂音,滋滋啦啦,听得人心头发毛。过了几秒,

才传来堂叔的声音,那声音像是被砂轮狠狠打磨过,粗粝、嘶哑,

每一个字都透着筋疲力尽的恐慌。“小远……小远啊!”他喘着粗气,带着哭腔,

“快……快回来!你爷爷……你爷爷他……”后面的话被剧烈的哽咽堵住,

只剩下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抽泣。嗡的一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的疲惫、所有的烦躁,被这晴天霹雳瞬间轰得粉碎,

只留下刺骨的冰冷和一片巨大的、轰响的空白。爷爷?

那个永远腰板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得像老鹰、脾气又倔又硬的老头子?不行了?“叔!

你说清楚!爷爷怎么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尖锐,

甚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哭音。

“……撑不住了……就……就这一两天的事儿了……”堂叔断断续续地说着,

背景里隐约传来其他亲戚压抑的哭声和模糊的说话声,

…快回来……老爷子……一直……一直念着你名字呢……撑着一口气……等你……”“等我?

”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我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却压不住那股骤然涌起的、排山倒海般的悔恨和恐慌。多久没回去了?一年?

还是两年?每次电话,那头都是爷爷硬邦邦的“好,都好,忙你的”,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我以为时间还很多,以为那个固执的老头会像老家屋后那座石头山一样,永远在那儿。

“我……我马上回!马上!”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每一个字都挤得异常艰难,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挂了电话,我像根被绷到极限的弦,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尖叫。什么都顾不上了。电脑屏幕还亮着,

表格里那群“蟑螂”还在蠕动。我一把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像阵风一样冲出格子间,

冲向电梯。冰冷的金属门映出我惨白扭曲的脸。目标只有一个——老家!立刻!马上!

赶在……赶在爷爷合上眼之前!油门被我踩到了底。这辆二手小破车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吼,

在凌晨空旷得吓人的城市高架上发疯般疾驰。车窗大开,凛冽的夜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却吹不散心头的焦灼和那越来越沉重的阴霾。仪表盘指针死死顶在红色区域,

两旁路灯的光带连成一片模糊的昏黄,飞速向后退去,像一条通往未知深渊的甬道。

爷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那双年轻时能看透人心、如今却日益浑浊的眼睛,

不断在我眼前晃动。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去年春节?

他坐在堂屋那把磨得油亮的旧藤椅上,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色棉袄,看着我在院里放鞭炮,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我被突然炸响的炮仗吓得一哆嗦时,

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当时我还暗自嘀咕,这老头,连笑都这么吝啬。

悔恨像藤蔓,缠得我几乎窒息。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留他一个人守着那栋空荡荡的老屋?

就为了这该死的、能把人榨干的所谓“前途”?天色由浓墨般的漆黑,

渐渐透出一种死鱼肚皮的灰白。破晓时分,车子终于像条累瘫的老狗,喘着粗气,

一头扎进了熟悉的镇子。熟悉的石板路在车轮下颠簸,

空气中那股潮湿的、混合着泥土、草木和淡淡炊烟的气息,本该让人心安,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喘不过气的压抑。小镇还没完全醒来,

只有零星几个早起的老人,裹着厚厚的棉袄,袖着手,站在自家门口,

用一种复杂而麻木的眼神,目送着我这辆格格不入的闯入者驶过。

车子拐进通向老宅的最后一条窄巷。巷口那棵老槐树,据说是爷爷的爷爷种下的,虬枝盘错,

在冬日里伸展着光秃秃、狰狞的枝桠,像一只巨大的、向天空攫取的鬼爪。每次回来,

看到这棵树,心里总会莫名地“咯噔”一下。这一次,当车灯扫过它黢黑粗糙的树干时,

那股心悸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

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几乎是撞开车门跳了下去,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紧张驾驶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几步冲到那扇熟悉的、油漆斑驳的厚重木门前。门上过年贴的对联一角已经卷起,

在微凉的晨风里无力地飘荡着。我深吸一口气,带着铁锈味和腐朽木头的冰冷空气涌入肺腑,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抬起手,用力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老木门。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

浓烈的草药苦涩味、陈年灰尘的土腥气、线香燃烧后的甜腻烟味,

若无的、陈旧纸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般的、令人心底发毛的奇异气息混杂在一起,

像一张湿冷的网,兜头罩下。这味道钻进鼻腔,带着一股陈年的腐朽和隐隐的不祥。

堂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瓦数很低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勉强照亮了聚集在屋里的人影。几个本家的叔伯婶子都在,个个面色凝重,眼睛红肿,

或站或坐,空气沉闷得能拧出水来。听到门响,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我身上。

那目光里有同情,有悲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或者说……恐惧?

尤其是当我风尘仆仆、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时,他们下意识地微微后退了半步,

仿佛我身上沾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小远!” 堂叔从角落里猛地站起来,他眼窝深陷,

胡子拉碴,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垮了一大截。他几步冲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冰冷刺骨,声音嘶哑急促,

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紧迫感,“你可算……可算回来了!快!快去看看你爷!

老爷子……就等着你呢!” 他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爷爷的房间走,脚步踉跄,

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穿过堂屋时,

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东边那堵贴着旧报纸的土墙角落,阴影里似乎立着个什么模糊的人形东西,

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但堂叔拽得太急,我根本来不及细看,

只觉得一股更浓郁的陈旧纸张混合着线香的味道,似乎就是从那个角落散发出来的,

冰冷地钻进我的鼻孔。推开里屋那扇更矮小、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更浓重的、混合着死亡气息的草药味和某种陈腐的甜腻气味直冲鼻腔,熏得人头晕。

房间里更暗了,只有床头一盏小油灯,豆大的火苗微弱地跳动着,

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摇晃的阴影,像某种不安的活物在蠕动。

爷爷就躺在那张他睡了一辈子的老式雕花木床上。薄薄的被子盖到胸口,

露在外面的部分瘦得可怕,像一层枯黄的皮紧绷在嶙峋的骨架上。他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

颧骨高高凸起,皮肤是一种没有生气的蜡黄,布满了深褐色的老年斑。嘴巴微微张着,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一种拉风箱般的“嗬……嗬……”声,

仿佛每一次吸气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生命流逝的嘶鸣。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只有这垂死的喘息声在回荡。床边围着几个人,

都是近亲,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痛和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看到我进来,

他们默默让开了一条路,眼神复杂地扫过我,带着悲伤,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疏离?

仿佛我是个不该此时出现的闯入者。“爷!爷爷!” 我扑到床边,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也浑然不觉。

我一把抓住他露在被子外面那只枯瘦如柴、冰凉刺骨的手,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凹凸世界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