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妖化形后,狠酷皇子冷冷爱

小桃妖化形后,狠酷皇子冷冷爱

作者: 莫名其妙的江斧丁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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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3 22:22:35

钛合金顶针在发髻里硌出冷硬的疼,绸带浸着药水勒进腕骨,黏糊糊的像生母咽气时那碗没喝完的汤药。我在绣架上睁眼时,粗布襦裙的补丁正蹭着绣绷 —— 柳玉茹推倒我的时候,特意让我摔在这榉木架子上,好让贡线的金粉蹭在我衣角。

“偷了宫里的云锦缎。” 她月白绣裙的玉兰针脚里藏着毒,针距差半分就露了破绽,“三日后按家规断手。”

我数着她袖口的缠枝纹笑了。十年刺绣主播的眼,早看穿这沈绣庄的脏:仿品官窑的开片纹歪得像哭脸,婆子绣鞋的残荷针脚乱如麻,连柳玉茹最得意的并蒂莲,缺了的花瓣里都藏着盐商的印章 —— 用我房里丢的贡线绣的,针脚里还卡着艾草灰。

顶针在掌心发烫。这穿越带来的冷金属,怕是要比我绣过的任何残次品都锋利。当老鼠啃残的云锦从地板下拖出来时,那些缺了瓣的花、歪了的针脚、藏在绣绷里的毒,终将在月光下显形 —— 毕竟,最真的绣品,从来都藏在最脏的破绽里。

手腕勒得生疼,绸带浸过药水,黏糊糊的像生母咽气时那碗没喝完的汤药 —— 她总说药里少了味当归,可柳玉茹派来的医婆,每次都笑着把药碗端走。

我在绣架上睁眼,粗布襦裙的补丁沾着浆糊,是被柳玉茹推倒时蹭的。发髻里有东西硌着,钛合金顶针冷得像块冰,那是我当刺绣主播时的工具,穿越时攥在手里,现在扎得头皮发麻。

“偷了宫里的云锦缎。” 柳玉茹的月白绣裙扫过我的脸,裙摆的玉兰绣得密不透风,针脚藏着毒似的。“三日后按家规断手。” 她笑的时候,声音甜得发腻,袖口的缠枝纹却歪了半分 —— 用的是我房里丢的贡线,针距乱得像她慌了的心。

绣架的榉木年轮里卡着根金线,是贡品云锦的。我数她袖口的缠枝纹:“嫡母的绣技真好,连偷来的线都绣得这么规整。”

绸带勒进肉里,血珠渗出来混着药水味。守绣房的婆子用针扎我的手背,针尖挑着我的指甲:“还敢嘴硬?说不说云锦藏在哪?”

我盯着她的绣鞋,绣着朵残荷,针脚歪歪扭扭的:“婆子的手艺,还不如我用剩的线头。” 她扬手扇过来,我偏头躲开,她的指甲刮过我脸颊,血滴在绣架上,晕开个小红点,像极了生母绣绷上那朵没完成的并蒂莲。

柳玉茹派人来送晚饭,馊粥上面漂着根头发。我没动,盯着粥碗的裂纹 —— 开片纹歪歪扭扭的,是仿品官窑,和柳玉茹梳妆台上那对描金碗是同个窑口的残次品。

“不吃?” 送饭的丫鬟踹我脚,“等着饿死?”

我抓起粥碗扣在她脸上,馊味混着她的尖叫:“这碗的开片纹是仿品官窑吧?柳玉茹连喂人的碗都舍不得用真的。” 丫鬟的脸白得像张素绢,捂着脸跑了。

我摸出发间的顶针,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这沈绣庄的龌龊,比我直播时绣坏的任何残次品都脏 —— 就像柳玉茹总说 “贡线要省着用”,转头却把我房里的金线偷去绣她的玉兰。

被关在绣房的第三夜,地板下有窸窣声,像老鼠在啃东西。我摸出发间的顶针撬开松动的木板,鼠洞边缘挂着片宝蓝色的布 —— 是云锦,并蒂莲的花蕊缺了块,齿痕整齐得不像老鼠啃的,倒像被人用剪刀修过。

用头发丝缠上丝线做牵引,顺着鼠道往阁楼爬。夹层里有个木箱,锁着。顶针砸开锁扣的瞬间,我闻到股熟悉的艾草味 —— 生母总用这味熏防蛀的绣线。箱里堆着残缺的云锦,底下压着本账册,盐商的名字旁画着歪歪扭扭的莲花,针脚和柳玉茹裙摆的玉兰如出一辙,连花瓣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翻窗声突然炸响,冷风灌进来。刀架在我脖子上,冰凉的铁味里混着淡淡的龙涎香 —— 是七皇子府特供的熏香。我没抬头,指着对方腰间:“这双鱼纹的玉佩,针脚歪得露了白,是仿品吧?”

刀尖压进皮肤半分,血珠顺着颈纹往下淌。“要查私盐案?” 我亮出云锦残角,月光照在上面,缺了的花蕊处隐约有针孔,“柳玉茹把贡线藏在绣绷夹层里,用艾草熏过,防蛀也防人搜。”

他的手僵了下,掌心的茧蹭过我的手背,不是握刀的糙,是常年捻针磨的 —— 食指第二关节有个硬茧,像我捏顶针磨出的那样。阁楼的楼梯有脚步声,柳玉茹来了。我拽着他往木箱里钻,他的刀划破我的胳膊,血滴在云锦残角上,晕开个红印像朵烂掉的并蒂莲。

“锦衣卫指挥使裴砚。” 我贴着他的耳朵,顶针在掌心发烫,“想活命就信我 —— 你刀鞘上的缠枝纹,是我娘绣的针法。”

他的刀收了。外面传来柳玉茹的声音:“搜!仔细搜!” 我用顶针在木箱底板刻下盐商的名字,刻痕像极了生母绣莲花时的回针。裴砚盯着我的手,眼神复杂:“你到底是谁?”

“能让你看清仿品的人。” 我笑,指尖划过云锦的金线,“这上面的并蒂莲,缺的花瓣里藏着盐商的印章。”

从鼠洞爬出来时,裴砚的刀刮到我的胳膊,血珠滴在云锦残片上。库房的锁锈得厉害,顶针撬了三下才开,柳玉茹带着人堵在门口,月白绣裙在阴影里像朵开败的玉兰。

“果然是你偷的。” 她拍着手笑,“这下人赃并获了。” 婆子们扑上来把我按在绣绷上,柳玉茹捏着根绣针,针尾缠着金线 —— 是宫里的贡品,我房里丢的那卷。

“说不说剩下的云锦在哪?” 针尖挑着我的指甲盖,她的袖口沾着点艾草灰,“嫡母的锁边绣用了双股线藏单股,是怕人看出拆了云锦吧?”

针尖扎进指甲缝,疼得眼前发黑。血珠混着脓水滴在绷子的白绢上,像朵没绣完的红莲花。柳玉茹的针又扎进来,针脚却乱了,像她慌了的心。“嘴硬的东西,断了手看你还怎么绣。”

我数着她的针距,比平时宽了半分:“您绣玉兰时,总在第三片花瓣藏根银线,说是‘镇邪’,其实是盐商的记号吧?”

裴砚突然从梁上跳下,刀架在柳玉茹脖子上。“锦衣卫办案。” 他的飞鱼服闪着冷光,“柳氏涉嫌私通盐商。”

柳玉茹的丫鬟举着花瓶砸过来,我踹翻绣绷,丝线缠住她的脚。“这花瓶的釉色发闷,是仿宣德的吧?” 我笑,看着她摔在地上,花瓶碎成八瓣,“就像您裙摆的玉兰,看着精致,针脚里全是破绽。”

庶兄沈明轩冲进来,袖口绣着并蒂莲,缺了片花瓣。“母亲!” 他的针脚歪得厉害,像被人拽着线绣的。我盯着那处破洞:“庶兄的荷包,用的是贡线吧?上次盐商来,您给的荷包针脚和这一模一样。”

柳玉茹的针突然刺向我的心口,裴砚用刀挡住,针尖断在刀背上。“沈令秋,” 他低声说,“你的手不能废 —— 还得绣出真凭实据。”

婆子们还想上来,我抓起地上的金线缠成个莲心结,套在柳玉茹手腕上。“这结越挣扎勒得越紧,” 我收紧线,“就像您藏在绣里的秘密。”

柳玉茹派人来请我,说是要 “和解”。我摸出发间的顶针藏在袖管里,走廊的灯笼晃着,照得人影歪歪扭扭像没绣好的轮廓。

她坐在正厅,桌上摆着碗汤,热气腾腾的。“这是安神汤。” 她笑得温柔,汤碗是青瓷的,开片纹像张网,“前几日是我太急了。”

汤里飘着片玉兰花瓣,和她裙摆的一样。我端起碗,指尖触到碗底的凸起 —— 是根绣针,针尖闪着寒光。“嫡母的好意,女儿心领了。”

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喝了吧,喝了我们就当没事。” 指尖冰凉,指甲缝里卡着点金粉,是贡线磨的。

我手一抖,碗摔在地上,瓷片溅了一地。根绣针躺在碎片里,针尾缠着丝线,是贡线。“您藏在汤里想扎瞎我的眼?” 我捡起针,“这针的绣法,是您惯用的打籽绣吧?”

她的脸白了:“你胡说!” 守在门口的丫鬟举着棍子冲过来,我抓起地上的瓷片划破她的胳膊。“这丫鬟的绣帕,” 我指着她掉在地上的帕子,“绣着盐商的莲花标,针脚比您的糙多了。”

柳玉茹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把她给我捆起来!” 我往裴砚藏身的方向退,顶针在袖管里发烫。“您急着灭口,是怕我发现汤里的药?”

沈明轩从外面跑进来,看到地上的针,脸瞬间白了。“母亲…… 这是……” 柳玉茹瞪着他:“闭嘴!没你的事!”

我突然冲向沈明轩,顶针抵住他的喉咙。“庶兄见过这针吧?” 我笑,“上次您给盐商送绣品时,用的就是这种针。” 他的嘴唇哆嗦着,袖口的并蒂莲针脚突然乱得像团麻。

柳玉茹扑过来抢人,我侧身躲开,她撞在柱子上,发髻散了,掉出块玉佩 —— 和裴砚的双鱼纹一模一样,只是针脚更细,像出自女子之手。“嫡母和锦衣卫,关系真好啊。”

门外传来脚步声,裴砚带着人冲进来,刀光闪闪的,飞鱼服上的缠枝纹在火光里像活的。

柴房的门被我反锁,沈明轩缩在草堆里,袖口的并蒂莲缺了瓣,像被虫蛀过。我摸出发间的顶针,寒光映在他脸上。“庶兄的荷包,用贡线绣的吧?”

他的脸白了:“你胡说什么!” 手却下意识捂向腰间。顶针压在他手背上,我盯着他的眼睛:“柳玉茹让你把云锦卖给盐商,那片缺的花瓣,是故意绣错的记号 —— 就像账本上那些歪歪扭扭的莲花。”

他的指甲抠进草堆,柴房的梁上挂着捆旧丝线,是生母当年用的。我扯下根缠在他手腕,编了个简单的绣线锁:“这结越动勒得越深,” 我收紧线头,“就像您藏在针脚里的谎。”

沈明轩突然尖叫:“母亲会杀了我的!” 我笑:“她早把你当弃子了。” 顶针刮过他的脸颊,“上次盐商来验货,她是不是让你背黑锅?”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柳玉茹的丫鬟:“少爷在里面吗?” 沈明轩想喊,我用布堵住他的嘴,顶针抵住他的喉咙:“告诉柳玉茹,庶兄在跟我学绣并蒂莲 —— 学她最拿手的藏针绣。”

丫鬟的脚步声远了,我松开布。“现在可以说了?” 他喘着粗气:“母亲把贡线藏在密室,墙上画着莲花的地方。” 我突然拽他的头发,顶针刮过他的眉骨:“密室的钥匙在哪?”

“在…… 在她的梳妆盒里。” 他哭了,“我只知道这些。” 我盯着他的袖口,缺了的花瓣处针脚突然密了 —— 知道他没说实话。

裴砚突然从天窗跳下来,刀指着沈明轩:“他在撒谎。” 他的刀尖挑开对方的衣襟,心口绣着朵莲花,针脚是柳玉茹的手法,只是花蕊里多了个歪歪扭扭的 “七” 字。“盐商的账本在他床底,夹在《绣谱》第三十二页 —— 那页讲的是‘莲花暗纹’。”

沈明轩的瞳孔缩成针尖,我用顶针挑开他的衣襟,那朵莲花的金线里掺着根银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 是七皇子府的记号。“你早就是他们的人了。”

根据沈明轩的供词,我在库房找到被啃的云锦,老鼠还在上面磨牙。我用丝线编了张网把云锦罩起来,宝蓝色的底子上,并蒂莲的残瓣闪着光,缺了的花蕊处隐约有个 “盐” 字。

柳玉茹带着家丁冲进来,手里拿着瓶药水。“把这些破烂烧了!” 她的月白绣裙沾着泥,“省得污了我的眼。” 家丁们举着火把,我踹翻装线的木箱,各色丝线缠成乱麻,绊得他们东倒西歪。

“这云锦的金线,是宫里的贡品!” 我喊着,指尖划过那些残线,“您拆了龙纹绣莲花,就是为了掩盖僭越的罪证吧?”

柳玉茹泼出药水,溅在云锦边缘,丝线开始融化。“这是专溶蚕丝的药,” 她笑得狰狞,“看你还怎么当证据。”

我用顶针割开手指,血滴在云锦上:“母亲当年就是用这招销毁罪证的吧?” 柳玉茹的脸瞬间白了 —— 生母的《绣谱》里夹着片药渍,和这药水烧出的痕迹一模一样。

裴砚突然关上库房的门:“谁也别想走。” 他的飞鱼服沾着血,“外面都是锦衣卫。” 柳玉茹的家丁慌了,我突然想起件事,被啃的地方有金线,老鼠咬不动,那些金线拼起来的形状,像极了七皇子府的莲花徽记。

“这才是真正的绣帘春,” 我笑,摸着那些残缺的金线,“藏在残缺里的真相。” 裴砚的刀解开柳玉茹的绳子:“带她回锦衣卫衙门。”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上,“你的伤 ——”

“不碍事。” 我举起顶针,金属反光里,云锦的金线在火光中跳着,像生母当年未绣完的龙纹。沈明轩被押走时突然回头:“母亲还有个秘密,她不是我亲生母亲。”

我的顶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像根断了的绣针。

顶针落地的脆响还在库房里荡,沈明轩被押走时,柳玉茹突然笑了:“他说的是真的。” 她的月白绣裙在火把下泛着灰光,袖口的玉兰磨得快看不见了。

裴砚的刀还架在柳玉茹脖子上,我盯着他腰间的玉佩,双鱼纹的针脚歪得厉害,仿品的粗糙里藏着刻意 —— 就像有人故意让它看起来像假货。“裴大人的玉佩,是用硝石泡过的假货吧?” 我突然开口,顶针在掌心转着圈,“里面藏着东西。”

柳玉茹突然挣开:“他本就是盐商的人!” 她的指甲抓向裴砚的脸,“这玉佩是盐商给的信物!”

裴砚的刀刺穿了柳玉茹的胳膊:“放肆。” 他的飞鱼服溅上了她的血,“锦衣卫岂容你污蔑。”

我突然冲向裴砚,顶针砸向他的玉佩:“啪” 的一声,玉佩碎了,张纸条飘出来,上面画着盐商窝点的地图,用的是七皇子府的专用墨。“果然藏了东西。” 我笑,“裴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他的刀转向我的脖子:“找死。” 家丁们突然跪地:“我们作证!” 为首的婆子指着裴砚,“他上个月来买过仿云锦,说要绣‘莲心帕’送盐商。”

柳玉茹捂着流血的胳膊:“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她从发髻里摸出块真玉佩,缠枝纹绣得笔直,“这才是锦衣卫的腰牌,你看这针脚 ——”

我盯着那真玉佩,缠枝纹的转角处有个极小的 “令” 字,是生母的名字。突然明白,生母的《绣谱》里夹着的半块腰牌,和这是一对。

“柳氏用浸毒的绣绷害我娘,” 我举起从阁楼找到的绣绷,榉木架子上刻着朵莲花,“她是盐商安插的细作,裴指挥使是同谋。” 墨迹在纸上晕开,像滴在上面的血。

柳玉茹追上来:“把东西给我!” 她的指甲抠向我的眼睛,我举起绣绷砸向她的脸,绣绷裂开的瞬间,股怪味飘出来 —— 是砒霜混着艾草的味,和生母药碗底的残渣一个味。

“这就是毒死我娘的毒,” 我笑,“嫡母闻着熟悉吗?” 裴砚从后面抱住我,刀架在我喉咙上:“把信交出来。” 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带着龙涎香的甜。

我用顶针刺向他的手背:“你爹的腰牌,是我娘绣的缠枝纹,你看这‘令’字 ——” 他的刀松了半寸,眼里闪过丝慌乱。沈明轩突然冲进来:“都是你害了我!” 他的头撞向对方的胸口,裴砚的刀脱手,插进沈明轩的肩膀。

“盐商的种,死了也活该。” 他冷笑,我抓起地上的丝线缠成网罩住裴砚:“这结叫‘莲心困’,” 我收紧线头,“越挣扎勒得越紧。”

他的脸涨成猪肝色:“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柳玉茹突然大笑:“他爹早就被我毒杀了!” 她啐出带血的唾沫,“这玉佩是我从尸体上扒的,你看这针脚里的血渍 ——”

裴砚的瞳孔骤缩,像被戳破的气球。真正的锦衣卫冲进来时,我正用顶针挑开他飞鱼服的盘扣,里面的里衣绣着朵莲花,针脚和盐商账本上的一模一样。

“沈氏果然是密探。” 指挥使盯着我手腕的伤,“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摸着生母绣的 “令” 字,突然明白,那些被人嫌弃的残次品,终究成了最利的刀。

公堂的案几摆着云锦残片,被老鼠啃过的地方,金线绣的盐商印章格外亮。柳玉茹跪在地上,月白绣裙洗得发白,像块褪色的旧绢。

“沈令秋你敢作伪证?” 她的嗓子哑得像破锣,“我藏的贡线根本没动!” 我笑,举起片云锦:“这上面的绣针,是你房里的样式,针尾有个小缺口,和你扎我的那根一样。”

指挥使传盐商上堂,那人的袖口绣着莲花,针脚歪歪扭扭。“这是柳氏教你绣的吧?” 我突然扯过他的手腕,“掌纹里还卡着贡线的金粉,用艾草熏过的那种。”

他的脸瞬间白了。柳玉茹的丫鬟被带上来,手里捧着个匣子:“这里面是夫人私藏的账本,每笔交易都记着用了多少贡线。” 她的手抖得厉害,匣底刻着朵莲花,和我娘绣的一样。

柳玉茹突然冲过去想抢匣子,被衙役按住。我拿起账本翻到某页:“三月初五卖的云锦,用的是我娘绣龙纹的那批。” 我盯着柳玉茹的眼睛,“你故意拆了龙纹绣莲花,就是为了掩盖僭越的罪证。”

沈明轩拄着拐杖上堂,肩膀还缠着绷带:“我作证。” 他的声音发颤,“母亲让我把龙纹残片埋在后院,说那是‘不吉利的线头’。”

衙役果然挖出个坛子,里面的丝线还带着龙形,金线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柳玉茹突然疯了:“我没罪!” 她的指甲挠着案几,“是沈令秋她娘该死!谁让她绣出龙纹想当娘娘!”

指挥使的脸色沉了:“拖下去掌嘴。” 我突然拦住衙役:“让她说。” 我拿起根绣针,针尖挑着缕金线,“我娘的龙纹绣得有多好,让大家都听听 —— 她的针总比别人快半分,连七皇子都夸过。”

柳玉茹的嘴被堵住,眼里淌出泪来。指挥使宣判时,我盯着公堂的匾额,“明镜高悬” 四个字掉了块漆,露出底下的木纹,像极了朵没绣完的莲花。

沈绣庄的新招牌挂起来时,我把旧绣绷挂在门口,榉木架子上的莲花被岁月磨得发亮。沈明轩蹲在地上理线,线头缠成乱麻,像他过去的日子。

穿青衫的锦衣卫来订绣品,腰牌的缠枝纹绣得笔直:“指挥使要幅并蒂莲,用上次剩下的云锦。” 他盯着我手腕的疤,“听说您现在只绣残缺的花?”

我摸出钛合金顶针,沈明轩突然打翻线盒,各色丝线滚了一地:“我还是学不会锁边绣。”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袖口补的那块布针脚歪歪扭扭。

我捡起根金线:“看清楚针脚的角度,像这样 ——” 绣帘被风吹得哗啦响,阳光透过丝线在地上映出光斑,像无数跳跃的针脚。

青衫卫突然开口:“裴砚的坟前,有人放了束绣着莲花的绢花,针脚歪得像您的手法。” 我手里的针顿了顿,并蒂莲的最后一针歪了半分,像柳玉茹当年的针脚。

沈明轩突然说:“这歪的地方,像颗心。”

盐商窝点改成了新绣坊,当年藏云锦的鼠洞被我改成线轴架,里面插满各色残线。有天沈明轩突然喊:“老鼠又来啃线了!” 我笑着扔给他块点心:“让它们也学学规矩 —— 好线要留着绣真东西。”

青衫卫来取绣品时带了坛新茶,茶碗的开片纹像幅没绣完的网。“指挥使说,” 他盯着并蒂莲,“这歪的针脚,比宫里的贡品更像活物。”

绣帘后的海棠开了,花瓣落在绣绷上,我捡起片夹进账本。沈明轩的锁边绣终于能看了,虽然偶尔还会歪半分,但针脚里的慌乱少了,多了点踏实的弧度。

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突然明白,那些被叫做残次品的,本就是时光最用心的刺绣 —— 缺了的花瓣,歪了的针脚,都是故事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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