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公司欠的300万，你一个人承担。"柳如烟冷笑着推出退伙协议，
"毕竟你是男人，该担责任。"我看着这个曾经并肩作战的合伙人，
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算计。三年前我们一起创业时的誓言，如今成了最刺耳的笑话。"好，
我签。"我提起笔，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第一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
柳如烟优雅地搅拌着拿铁，红唇轻启："江枫，咱们该谈谈了。"我放下手机，
看着这个曾经的创业伙伴。三年前我们在大学宿舍里熬夜写商业计划书时，
她还是那个眼中有光的女孩。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精明到骨子里的商人。"谈什么？
"我明知故问。"公司的事。"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我们的APP用户数据造假被发现了，投资方要撤资，供应商催债，员工工资发不出来。
"这些我都知道。从上周开始，我的手机就没停过，全是追债的电话。"所以呢？
""所以我们得有人承担责任。"柳如烟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你是技术合伙人，代码是你写的，数据造假的锅你得背。"我愣住了："什么叫我得背？
明明是你要求我这么做的。""有证据吗？"她笑了，笑容美得要命，"江枫，你太天真了。
商场如战场，现在船要沉了，总得有人当救生筏。"咖啡厅里很安静，
只有轻柔的背景音乐在播放。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觉得很陌生。"你的意思是？
""公司欠款300万，你一个人承担。我净身出户，你承担所有债务。
"她推过来一份协议，"签了吧，别让大家都难看。"我没有接那份协议："凭什么？
""凭你是男人。"柳如烟理所当然地说，"男人就该承担责任，这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呢？你这三年干了什么？""我？我负责业务拓展，负责融资，负责对外关系。
"她掰着手指数，"公司能走到今天，我功不可没。
"我差点笑出声："拉来的投资现在要撤资，拓展的业务现在要退款，这就是你的功劳？
"柳如烟的脸色冷了下来："江枫，别不识好歹。现在是给你机会体面地解决问题，
不然闹到法庭上，你会更难看。""更难看？"我盯着她，"你觉得现在还不够难看？
"她没回答，只是推了推桌上的协议："考虑清楚再说话。你一个技术宅，斗得过我？
"我想起三年前，我们在这家咖啡厅第一次见面。那时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扎着马尾辫，
眼神清澈得像个孩子。她说要做一个改变世界的APP，我被她的理想感动了，
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她的团队。现在的她，穿着昂贵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
每一个表情都透着算计。"你变了。"我说。"人都会变的。"她轻描淡写，"江枫，
你太idealistic了，现实一点吧。"我站起身："我不会签的。
""那你就等着破产吧。"柳如烟收起协议，"顺便提醒你，我已经联系了律师。
你最好想清楚，是主动承担责任，还是被动承担责任。"我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是十月的北京，秋高气爽，路上车水马龙。我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突然觉得很迷茫。三年的创业路，就要这样结束了吗？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小枫，
听说你们公司出事了？""妈，你怎么知道的？""你柳姐给我打电话了，说公司遇到困难，
需要你承担一些责任。她说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肯定会处理好的。
"我握紧了手机："她跟你说了什么？""她说你们公司欠了债，作为技术负责人，
你应该承担主要责任。她还说，她可以帮你想办法，但你得配合一下。""妈，
你不要听她的。""小枫，做人要有担当。既然是你的问题，就勇敢地承担起来。
"我妈的声音有些严厉，"不要让人家一个女孩子为难。"我想解释，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在我妈心里，柳如烟一直是个好孩子，乖巧懂事，会说话会做人。"我知道了，妈。
"挂了电话，我望着远方的高楼大厦，心情沉重。柳如烟比我想象的更狠。
她不但要我承担债务，还要收买我身边的人，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我才刚刚意识到，战争已经开始了。第二章回到公司，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往日热闹的开放式办公区现在只剩下几个人，大部分员工都已经离职了。
他们的桌上还放着没来得及收拾的私人物品，像一座座废弃的孤岛。"江总。
"技术部的小王走过来，脸色凝重，"服务器要到期了，续费需要五万块。
"我点点头："我想想办法。""还有，上个月的工资...""我知道。"我打断了他，
"再等等。"小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开了。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
屏幕上是我亲手写的代码。密密麻麻的字符，就像我这三年的青春，一行一行地刻在这里。
"还在看代码？"柳如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都这个时候了，
还有心情怀念过去？"我没回头："你想说什么？""我想说，时间不多了。
"她绕到我面前，"投资方明天就要来公司调查，如果你不主动承认责任，
他们会把这件事闹得更大。""所以？""所以你最好现在就签协议。
"她又拿出了那份文件，"江枫，我是为你好。主动承认错误，还能给自己留点体面。
"我终于抬起头看她："为我好？""当然。"她的表情很真诚，"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我怎么会害你？""那你告诉我，数据造假是谁的主意？"柳如烟沉默了几秒："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怎么解决问题。""重要。"我盯着她的眼睛，"半年前，当A轮融资遇到困难时，
是你提出要美化用户数据。你说投资人只看数字，不会深究细节。""我只是提了个建议，
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不清楚。""不清楚？"我冷笑，"那些假数据是怎么来的？
是我自己编出来的？""江枫，你不要血口喷人。"柳如烟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我打开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这里有我们所有的聊天记录，
包括你要求我修改数据的具体指令。"柳如烟的脸色变了："你保存这些干什么？
""程序员的职业习惯，什么都备份。"我点开其中一个文件，"你看，
这是你给我发的消息：'用户数据太难看了，想办法美化一下，数字至少要翻三倍。
'""这只是日常工作交流。"她强辩道。
"这是你发的另一条：'投资人下周要看数据报告，务必让数字好看点，细节不重要。
'"我继续读，"还有这条：'数据造假被发现的概率很小，就算被发现，
也可以说是统计口径问题。'"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
柳如烟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关闭了文件，
"我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的责任。""江枫，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技术合伙人，
公司的决策权在我手里。"她的语气变得危险，"你敢拿这些东西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站起身，"我只是觉得，如果要承担责任，
咱们应该按照实际情况来分配。""实际情况？"柳如烟冷笑，"实际情况就是，
你是程序员，代码是你写的，数据是你改的。投资人不会关心是谁下的命令，他们只看结果。
"她说得没错。在商业世界里，结果比过程重要。但这不代表我要背这个黑锅。
"那如果我把这些聊天记录公开呢？"我问。"你敢？"柳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但很快恢复了冷静，"你公开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无非是拉我下水，但你自己也会更惨。
""也许我不在乎。""你在乎的。"她笃定地说，"你在乎你的名声，
在乎你未来的职业发展，在乎你父母对你的看法。江枫，你不是那种同归于尽的人。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我确实不是那种鱼死网破的性格。
"你还是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柳如烟重新坐下，"承担债务，退出公司。
我会给你写推荐信，帮你找新工作。这样对大家都好。""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法庭上见。"她的笑容很冷，"我会告诉法官，是你私自修改数据，欺骗投资人。
到时候你面临的就不只是民事责任，还有刑事责任。"我看着她，这个我曾经信任的合伙人，
现在却像个陌生人。"你需要时间考虑，我理解。"柳如烟站起身，"但不要考虑太久，
明天下午五点之前，我要答案。"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江枫，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我真的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但如果你要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我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夕阳。三年前的梦想，现在变成了噩梦。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我爸。"小枫，我听你妈说了公司的事。"我爸的声音很沉重，"作为男人，
该承担的责任不能逃避。""爸，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什么不是那样？
你们公司出了问题，你是技术负责人，不是你的责任是谁的责任？"我想解释，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解释有用吗？第三章晚上十点，我还坐在办公室里。
大楼里已经很安静了，只有清洁工推着车子在走廊里穿行。我点了一份外卖，
就着矿泉水吃着已经凉透的盒饭。三年前刚创业时，我们经常这样加班到深夜。
那时候虽然累，但心里充满了希望。柳如烟会给大家订宵夜，我们围坐在一起讨论产品功能，
畅想着未来。那时候的她，真的很美好。现在想想，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想多了。"还没走？
"小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我忘记拿东西了。""嗯。"我点点头，"你吃了吗？
""吃了。"他坐到我旁边，犹豫了一下说，"江总，我听说公司要解散了？
""消息传得挺快。""柳总今天下午跟大家开了会，说公司遇到了一些技术问题，
需要重新整顿。"小王看着我，"她还说，问题主要出在技术部这边。
"我放下筷子："她是这么说的？""她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显。"小王的声音很小，
"大家都在猜，是不是代码出了什么严重的bug。"原来如此。
柳如烟已经开始给我定性了。"小王，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突然问。"江总？
"他有些意外，"您是个很好的领导，技术能力强，对下属也很照顾。
""那你觉得我会故意写有问题的代码吗？"小王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能。
您写代码一向很严谨，而且每次都会详细测试。""谢谢。"我感到一丝温暖。"江总，
到底出什么事了？"小王看起来很担心，"如果需要我作证什么的，我一定配合。
"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一些商业纠纷而已。你安心找新工作吧，我会给你写推荐信的。
"小王走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微信消息。柳如烟："还在公司？"我没回复。她又发了一条："江枫，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生意就是生意，不能掺杂太多个人情感。"我盯着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回复。第二天上午，我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
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专业。"您说的这种情况，
在商业纠纷中很常见。"他听完我的叙述后说道，"关键是要有证据证明您是受指示行事，
而不是主动欺诈。""我有聊天记录。""那就好办了。"律师点点头，
"不过对方也可以说那些只是工作交流，不构成直接指令。商业欺诈案件的举证责任很重，
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打官司，胜算有多大？""五五开吧。"律师很诚实，
"主要看法官怎么理解证据。但有一点您要清楚，即使赢了官司，您的职业声誉也会受损。
在这个圈子里，很少有人愿意雇佣卷入过商业欺诈案件的技术人员。"我明白了。不管输赢，
我都是受伤的那一个。"还有别的解决方案吗？""协商。"律师说，
"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私下解决。"我苦笑："她要我承担所有债务，这叫协商？
""那就看您能不能找到制衡她的筹码了。"制衡的筹码？我想起了一件事。
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回到公司，直接走进了柳如烟的办公室。"想通了？
"她头也不抬地问。"我想通了。"我在她对面坐下，"但在签协议之前，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说。""我们公司账上的钱都去哪了？
"柳如烟的手停了一下："什么意思？""我查了公司的财务记录。三轮融资，
总共拿到了800万。运营成本、员工工资、办公租金，就算全部算上，
也不应该花这么多钱。""公司运营成本很高的。"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高到什么程度？
"我拿出一份打印的表格，"这是我整理的账目明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柳如烟接过表格，脸色越来越难看。"江枫，你查账干什么？""我只是想搞清楚，
公司的钱到底花在了哪里。"我指着表格上的一个数字，
"比如这笔50万的'业务拓展费'，具体是什么业务？""这些都是正常的商业支出。
""正常？"我冷笑，"转到你个人账户也叫正常商业支出？"柳如烟的脸彻底白了。
第四章办公室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柳如烟盯着我手里的财务报表，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江枫，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把报表放在她桌上，
"只是想搞清楚，公司这800万是怎么花的。""这些都是正常的业务支出，我有发票。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发票可以造假，但银行流水不会骗人。"我掏出手机，
点开一个页面，"这是我从财务那里拷贝的银行对账单。你看看，过去一年里，
有多少钱转到了你的个人账户。"柳如烟的脸色彻底变了。"50万的业务拓展费，
30万的市场推广费，20万的顾问费..."我一笔一笔地念着，"总共160万，
全部转到了你个人名下。""那些都是我的正当收入！"柳如烟站起身，声音有些尖锐，
"我为公司工作，拿报酬有什么问题？""拿报酬没问题，但你有没有经过董事会同意？
有没有履行相关程序？"我看着她，"按照我们的协议，
超过10万的支出都需要双方签字确认。这160万，我什么时候同意过？"她张了张嘴，
没有说话。"还有这笔。"我指着另一个数字，"60万的'技术服务费'，
付给了一家叫'云端科技'的公司。这家公司是什么来头？""外包公司。
"柳如烟坐回椅子上，"有些技术工作我们内部做不了，需要外包。""外包什么项目？
""一些...一些系统优化的工作。"我笑了："柳如烟，
你编谎话的水平真是越来越差了。云端科技的法人代表是谁，你知道吗？"她不说话。
"是你表哥柳志强。"我说出了答案，"一个开网吧的，什么时候成了技术专家？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江枫，你调查我？"柳如烟的声音很冷。"我没有调查你。
"我摇摇头，"这些信息都是公开的，在企查查上就能查到。"我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柳如烟，咱们认识三年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有些功利心，
没想到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什么叫这种事？"她的语气有些恼羞成怒，
"我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拿点回报有什么不对？""付出？"我转身看着她，
"你的付出就是把公司的钱转到自己口袋里？""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柳如烟突然爆发了，"我每天要应酬客户，要跟投资人开会，要处理各种琐事。你呢？
你就坐在那里写代码，什么都不用管！""所以你就可以私吞公司资金？""我没有私吞！
那些钱我都用在了正当用途上！""什么正当用途？买奢侈品？还是包养小白脸？
"我的话有些过火，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你..."柳如烟的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八道！"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现在谁该为公司的问题负责？"她咬着牙，没有回答。
"是我这个写代码的程序员，还是你这个挪用公司资金的CEO？""江枫，你不要太过分。
"柳如烟的声音很危险，"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没有想为所欲为。"我坐回椅子上，"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解决方案。""公平？
"她冷笑，"你觉得什么是公平？""很简单。"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把私吞的那220万还给公司，用来偿还债务。剩下的80万，咱们按股份比例承担。
""不可能！"柳如烟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没有私吞，那些都是正当的商业支出！
""那就法庭上见。"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会把所有证据提交给法院，
让法官来判断什么是正当支出。""等等。"柳如烟叫住了我，"江枫，
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是你先做绝的。""我们可以谈判。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想要什么，咱们慢慢商量。""我想要的很简单：真相。
"我转身看着她，"把钱还给公司，公开承认数据造假是你的决定，
然后咱们按照实际责任来分担损失。""你是在做梦。"柳如烟重新变得强硬，
"就算我真的挪用了资金，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数据造假是事实，代码是你写的，
这一点你否认得了吗？"她说得没错。即使证明了她挪用资金，
我在数据造假这件事上也脱不了干系。"但至少，责任可以分担。"我说。"分担？
"柳如烟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江枫，你太天真了。在商业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对错，
只有输赢。现在的局面是，咱们俩要么一起死，要么有一个人当替罪羊。
""所以你选择让我当替罪羊？""因为你比较适合。"她的话很残酷，但很直接，
"你是技术人员，不善于表达，不懂得人际关系。而我擅长沟通，有人脉，有资源。
投资人更愿意相信我的话。"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觉得很悲哀。不是为我自己，
而是为她。"柳如烟，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什么？""后悔认识了你。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出了她的办公室。身后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但我没有回头。
走廊里，几个员工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职。他们看到我，神情有些复杂，有同情，也有怀疑。
我知道，柳如烟的公关工作已经开始见效了。在大家心目中，
我已经成了那个因为技术失误导致公司倒闭的罪人。但我不在乎了。有些仗，就算注定要输，
也得打下去。第五章下午三点，投资方如约而来。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
是我们A轮投资的代表。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律师，一个是财务审计师。"江总，
柳总。"王总的脸色很不好看，"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数据造假的具体情况。
"我们三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像要爆炸。"王总，这件事我们已经在内部调查了。
"柳如烟抢先开口，"初步结论是，技术部门在数据统计上存在一些操作失误。
""操作失误？"王总冷笑，"用户数据从30万变成90万，这叫操作失误？
""具体的技术细节，还是让江总来解释吧。"柳如烟看向我，眼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最后机会。如果我现在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她可能会在赔偿方面给我一些优惠。但如果我揭发她，就真的是鱼死网破了。"王总，
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开口说道。柳如烟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不完全是技术问题。
"我继续说，"数据造假是有人指示的。"会议室里一片安静。"什么意思？
"王总皱起眉头。我掏出手机，打开那些聊天记录："这是我和柳总的工作沟通记录。
您可以看一下，数据造假的具体指令是谁下达的。"柳如烟的脸色刷地变白了。
王总接过手机，仔细看了几分钟，脸色越来越阴沉。"柳总，你怎么解释？
"他把手机递给柳如烟。"这些只是日常工作交流，不能说明什么。"柳如烟强辩道，
"作为CEO，我有权要求技术部门优化数据展示方式。""优化？
"王总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写的：'数字至少要翻三倍'、'细节不重要'、'就算被发现也可以说是统计口径问题'。
这叫优化？""王总，您误解了...""我没有误解。"王总打断了她，
"我在商场混了二十年，什么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分得清的。"他转向我："江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