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让我去救他

反派他总让我去救他

作者: 猛炫冰西瓜

言情小说连载

由西瓜沈墨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反派他总让我去救他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反派他总让我去救他》的男女主角是沈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由新锐作家“猛炫冰西瓜”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5:19: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反派他总让我去救他

2025-07-25 07:48:41

我在电梯里突然听见沈墨的求救:“救命!我被困在十六楼男厕隔间!

”这高岭之花般的集团副总,正被保洁阿姨反锁在里面。第二次他食物中毒,

我鬼使神差带着胃药冲进高管餐厅。第三次他被人下药,我在安保赶来前把他塞进休息室。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他眼神危险地逼近。我无奈摊手:“可能我耳朵自带你的求救频道?

”后来他把我抵在墙角:“苏绵绵,我预知未来,每次危险都是为你设计的相遇。

”我听见有人在喊救命。声音很急。但我左右看,没人。电梯平稳上升,数字跳到12。

金属墙壁光溜溜地映出我自己的脸,有点懵。就我一个,

还有个公文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实习生。幻听?昨晚熬夜改方案改的?“救命!有没有人!

我在十六楼!男厕所!”声音又来了。这次更清楚,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还有金属门被哐当哐当摇晃的动静。是个男的。这声音……有点熟。脑子嗡了一下。

这冷冰冰的调子,剥了皮我都认得。沈墨。我们集团那位据说能靠眼神冻死企鹅的年轻副总。

我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电梯“叮”一声,门开了。15楼。我该下去了。

脚却像被那求救声钉住。十六楼男厕?沈墨?被困?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鬼使神差,

我按了16楼。电梯门在我身后合上。心脏在肋骨后面敲鼓。走廊空荡荡,静得吓人。

我像个贼,踮着脚尖摸到男厕所门口。门虚掩着。里面果然有动静,哐当,哐当,

还有压低的咒骂。声音就是沈墨的。“有人吗?”我扒着门缝,声音压得比蚊子哼哼还低。

里面的动静停了。“谁?”沈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又冷又硬,

像块刚从冰柜里捞出来的铁。“我……我是楼下行政部的,苏绵绵。”我舌头有点打结,

“那个……你没事吧?”“门被反锁了。”他语气硬邦邦的,但仔细听,好像有点……窘迫?

“保洁阿姨以为没人,顺手锁了。”保洁阿姨?顺手?锁了集团副总?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

赶紧捂住嘴。这画面感太强了。高岭之花沈墨,被困在自己公司的男厕所隔间里,

被保洁阿姨的无心之举封印。“钥匙呢?”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严肃点。“外面挂锁链上。

”他顿了一下,似乎很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谢谢。”我探头进去。果然,

一把老式铜锁挂在门鼻上。我手忙脚乱地把它摘下来,链子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门开了条缝。

沈墨站在里面,脸色比锅底还黑。那身昂贵的手工西装依旧笔挺,头发也一丝不乱,

但眼神里的冰碴子能砸死人。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手术刀,又冷又利,

刮得我脸皮生疼。“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算是回应,然后大步流星地跨出来,

皮鞋踩在地砖上咔咔作响,直奔电梯方向,背影僵硬得像个机器人。连句像样的谢谢都没有。

空气里只留下一点清冷的雪松须后水味道。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把沉甸甸的铜锁。

保洁阿姨正好推着工具车过来。“哎呀小姑娘,你在这里干嘛呀?”阿姨嗓门洪亮。

我赶紧把锁递过去:“阿姨,这门……刚锁上了,沈副总在里面。

”阿姨一拍大腿:“哎哟我的老天爷!我就说好像听到里面有动静!急着去收垃圾,

顺手就给挂上了!沈副总没……没生气吧?”阿姨脸都吓白了。

我摇摇头:“没……没事了阿姨,下次注意点就好。” 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就是脸黑得能滴墨了。回到15楼工位,屁股刚挨到椅子,闺蜜林笑笑的微信就弹了出来。

笑笑:绵绵!绵绵!特大八卦!听说沈冰山今天上午在十六楼男厕所被保洁阿姨锁里面了!

笑死我了哈哈哈!冰山也有今天!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头有点僵。这传播速度,

比公司内网还快。我该怎么回?说那个放他出来的倒霉蛋就是我?我:……真的假的?

谁说的?笑笑:行政部小王刚去十六楼送文件,亲眼看见保洁阿姨慌慌张张跑出来!

沈冰山那脸色,啧啧,小王说他隔着十米远都感觉要结冰了!哈哈哈救命,

这绝对是我司年度最沙雕新闻!我默默放下手机。得,沈墨这脸,算是丢大发了。

保洁阿姨是无心的,但我这个“目击证人”加“解救者”,在他眼里,

大概跟移动的黑历史记录仪差不多。一整天,我都感觉后颈凉飕飕的。

总觉得背后有双冷冰冰的眼睛盯着。送文件去楼上部门,远远看见沈墨在走廊尽头跟人说话,

我立马缩头,掉头就走,宁可多绕半层楼。这工作,感觉有点悬。连着几天风平浪静。

沈墨没找我麻烦,也没在电梯里“偶遇”过。我悬着的心慢慢放回肚子里。

大概……他贵人多忘事?或者觉得我这种小透明不值得计较?挺好。这天下午,

我正埋头在电脑前跟一份报销单较劲,数字看得我眼花。脑子里嗡嗡的,全是各种票据。

突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胃……好痛……水……”那声音很低沉,

压抑着痛苦,断断续续的,带着剧烈的喘息。像有人用砂纸在磨我的神经。又是他!沈墨!

我猛地抬头,差点把显示器掀翻。办公室里一切如常,

键盘声、电话声、同事压低嗓门的交谈声。没人听到这声音。只有我。幻觉?上次是幻听,

这次是幻痛?“药……休息室……抽屉……”声音又来了,更虚弱了。这次还夹着点信息。

药?休息室抽屉?我蹭地站起来,动作太猛,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周围几个同事都诧异地看过来。“绵绵,怎么了?”旁边的李姐问。“没……没什么!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突然想起来……有份文件……要立刻给楼上送去!急事!

” 我抓起包,胡乱翻找。胃药!我记得包里好像有一板上次吃剩下的胃药!翻到了!

铝箔包装硌着手心。我攥着那板药,像攥着个烫手山芋,在同事疑惑的目光中,

一头冲出了办公室门。心跳得像要撞破胸口。我疯了!我真的疯了!沈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就凭脑子里几句“鬼话”,揣着半板胃药就往外冲?但脚不听使唤。

脑子里那个痛苦的声音像钩子,勾着我往楼梯间跑。高管餐厅在顶层,专属电梯在另一边,

爬楼梯最快。一步两级台阶,肺里火辣辣的。

脑子里那个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冷……水……”“沈墨!撑住!”我对着空气低吼,

也不知道吼给谁听。只希望能跑快点,再快点。终于冲上顶层。推开安全通道的门,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高管餐厅入口就在眼前,厚重的玻璃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透过玻璃,

能看到里面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人影晃动,穿着讲究。我喘得像个破风箱,头发跑散了,

衣服也歪了,手里紧紧攥着那板胃药,包装都快被我捏变形了。

门口站着个穿黑西装、耳朵塞着耳麦的安保。他身材高大,像堵墙,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

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意思很明显:闲人免进。“我……我找沈副总!”我上气不接下气,

声音都在抖,“急事!非常急!”安保眉头皱起,像看什么可疑分子:“有预约吗?

沈副总正在用餐。”“没有!但是……”我急得跺脚,脑子里沈墨痛苦的声音像针在扎,

“他……他可能需要这个!”我把手里的胃药举起来,铝箔板在灯光下反着光。

安保的眼神更冷了,带着审视:“沈副总需要什么,会有助理处理。请你离开。

”“我真不是骗子!你进去看看他!他可能……可能食物中毒了!”我豁出去了,声音拔高,

带着哭腔。也许是我的样子太狼狈太急切,也许是我提到了“食物中毒”,

安保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松动。他狐疑地看了我几秒,按了下耳麦,侧过身低声说了几句。

就在他通话的间隙,我眼尖地瞥见餐厅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沈墨一个人坐着,背对着门口。

他微微弓着背,一只手紧紧按着胃部,肩膀绷得很紧。他面前的餐具几乎没动,

水杯倒是空了。就是他!安保刚放下按耳麦的手,似乎得到了什么指示,脸色一沉,

就要开口赶人。“让我进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他分神,像条滑溜的泥鳅,

猛地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直接冲向沈墨的位置。“喂!你站住!

”安保的低喝在身后响起。餐厅里其他用餐的高管们都被惊动了,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眼里只有那个僵硬的背影。“沈副总!”我冲到桌边,

把那板胃药“啪”地拍在他面前的桌布上,气喘吁吁,“给……给你药!”沈墨猛地抬起头。

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紧紧抿着,一点血色都没有。

那双总是冷得像冰湖的眼睛,此刻翻涌着剧烈的痛楚和……一种极其复杂的震惊。

他死死盯着我,又看看桌上那板普通的胃药,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穿透。

“你……”他刚吐出一个字,胃部一阵痉挛,让他闷哼一声,眉头死死拧在一起,

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安保已经大步冲了过来,脸色铁青,伸手就要抓我胳膊。“等等!

”沈墨突然开口,声音嘶哑,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强撑着,一把抓起桌上的胃药,

动作快得几乎带着残影。他抠出两粒白色药片,看也没看,直接塞进嘴里,

端起旁边半杯冰水,仰头灌了下去。喉结因为吞咽而剧烈滚动。药片下去,他闭着眼,

靠在椅背上,胸口起伏,像是在忍受药效发作前的最后冲击。整个餐厅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里。安保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时间像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大概过了几十秒,或者几分钟?

沈墨紧锁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了一些,按在胃部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点点生气。他睁开眼。

那双眼睛里的痛苦褪去了大半,剩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探究和审视,像两把淬了冰的锥子,

牢牢钉在我脸上。“为什么是你?”他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平稳了许多。

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安保识趣地退开几步,但眼神还警惕地锁着我。

“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我能说什么?说我听见你在我脑子里喊救命?

说我像个神经病一样揣着胃药冲上来?这话说出来,明天我就得去人事部办离职手续,

外加可能被送去精神科检查。“我……我正好路过……感觉您可能需要……”我憋得脸通红,

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沈墨没说话。他就那么看着我,目光沉沉,

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过了好几秒,他才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嗯。

”又是那个单音节词。他拿起桌上那板剩下的胃药,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他没看我,

只对旁边的安保低声说了一句:“带这位……苏小姐,去休息室等我。”安保愣了一下,

立刻应道:“是,沈副总。”我懵了。休息室?等我?不等我反应,

安保已经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态度客气,但不容拒绝。

在满餐厅高管们探究、好奇、甚至有点看戏的目光注视下,我像个被押解的犯人,

跟着安保离开了餐厅。后背快被那些目光烧穿了。顶层的高管休息室,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雪松香薰味,跟沈墨身上的味道一样。

真皮沙发宽大柔软,但我只敢坐半边屁股。安保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沈墨会怎么处置我?开除?盘问?

还是……觉得我居心叵测?门开了。沈墨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西装,

脸色虽然还有点苍白,但那股迫人的气势又回来了。他挥了下手,安保无声地退出去,

关上门。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动作从容。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平静无波,却比刚才在餐厅里更让人心头发毛。

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苏绵绵。”他开口,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是,沈副总。”我赶紧应声,坐得更直了,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行政部,实习转正三个月。”他像在陈述事实,语气平淡,“入职以来,表现……尚可。

”我大气不敢出。这是要算总账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态。“解释一下。”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男厕所。胃药。

”来了。终极拷问。我脑子飞速运转,CPU都快烧干了。实话实说?不行,太玄幻。

编个合理的理由?什么理由能解释我两次精准地在他最狼狈的时刻出现?

“我……”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紧,“我说是巧合……您信吗?

”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沈墨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但那点弧度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他的眼神更沉了。“巧合?”他重复了一遍,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更像讽刺。空气再次凝固。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就在我快要扛不住这巨大的压力,

打算破罐子破摔说“我可能有特异功能”的时候,他忽然换了个问题。“今天餐厅的例汤,

你喝了吗?”他问得突兀。“啊?”我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茫然地摇头,

“没……我们楼层没有高管餐厅……”“蘑菇奶油汤。”沈墨淡淡地说,

目光锐利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我对某种野生菌类严重过敏。今天的汤里,

混进了不该有的东西。”我猛地睁大眼睛。食物中毒?是过敏?还是……有人故意的?

“安保在查监控和后厨了。”沈墨的语气没什么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不过,

那板药,确实及时。”他顿了一下,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带着审视:“两次。苏绵绵,

你的‘巧合’,未免太精准了些。”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他果然怀疑我。

怀疑我别有用心,甚至可能和给他下毒的人有关?这锅太大了,我背不起啊!“沈副总,

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是……就是感觉!

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感觉您需要帮助!上次在电梯里听见……啊不是,是感觉!

感觉您被困住了!这次也是,突然就觉得您胃痛得厉害,需要药!我包里正好有,

就冲上来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离谱,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一口气说完,脸憋得通红,

胸口剧烈起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随他便吧。沈墨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等我停下,他才缓缓开口:“感觉?”“对!就是感觉!”我用力点头,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特别强烈的感觉!告诉我您在哪,需要什么!

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这话半真半假,总不能说“心声”吧。他沉默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两口古井,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安静中流淌。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忽然站起身。“知道了。”依旧是言简意赅。他走到门口,

手搭在门把上,停住。没有回头。“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他的声音很冷,

带着命令的口吻,“包括你的‘感觉’。”说完,他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留下满室清冷的雪松气息,和我一颗七上八下、彻底懵圈的心。

他……这是什么意思?信了?还是没信?放过我了?还是暂时按下不表?我瘫在沙发里,

后背全是冷汗。这工作,感觉越来越像在悬崖边上走钢丝了。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风平浪静中滑过。沈墨没再找我。

公司里关于“副总厕所历险记”和“餐厅惊魂胃药女侠”的八卦,

被更劲爆的并购传闻压了下去。我依旧是个不起眼的小行政,淹没在格子间里,

处理着无穷无尽的报销单和会议安排。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该死的“求救频道”好像……暂时消停了?也好。再这么来几次,

我非被沈墨那冰锥子似的眼神吓出心脏病不可,或者干脆被当成心怀叵测的神经病扫地出门。

林笑笑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绵绵,听说没?集团那个超级重要的周年庆典酒会,

就在下周!在君悦顶层!据说请了好多重量级人物!”我兴趣缺缺:“哦。

跟我们小虾米有什么关系?端盘子都轮不上我们吧?”“笨!”林笑笑戳我脑门,

“重点不是酒会!是酒会后的内部联谊啊!就在酒店楼下的清吧!所有员工都能参加!

听说沈冰山也会露个脸!”沈墨?我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一下。

上次休息室分别时他那句冷冰冰的“不要提起”,还有那深不见底的眼神,立刻浮现在眼前。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去不去!”我头摇得像拨浪鼓,“那种场合,太尴尬了。

我还是回家追剧比较安全。”“安全个头!”林笑笑恨铁不成钢,“多好的机会啊!万一呢?

万一冰山融化,看上我们绵绵了呢?想想那场面!”她双手捧心,一脸梦幻。

我翻了个白眼:“大姐,少看点偶像剧吧。现实是,他看我一眼,我就能冻成冰雕。

” 上次胃药事件的后遗症还在,我现在看到“沈墨”俩字都条件反射地紧张。

林笑笑还想再劝,被我坚决地堵了回去。联谊?打死我也不去。远离沈墨,珍爱生命。

周年庆典酒会当晚,公司包下了君悦顶层的宴会厅。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

我们这些底层员工隔着玻璃门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纸醉金迷。楼下的清吧就接地气多了。

音乐舒缓,灯光昏暗,公司里的年轻男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气氛轻松。

我最终还是被林笑笑软磨硬泡拖来了。她拍着胸脯保证:“就露个脸!喝杯果汁!

感受下气氛!绝对不让你靠近沈冰山方圆十米!”我信了她的邪。刚在角落的卡座坐下,

点了杯果汁,林笑笑就被隔壁部门一个帅哥搭讪拉走了,临走前还冲我挤眉弄眼。

我无奈地吸着果汁,尽量降低存在感。就在这时。那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又来了!

不是求救。这次更可怕。是一种混乱的、滚烫的、极力压抑却濒临失控的喘息。

像困兽濒死的低吼。“……热……不对……酒……”沈墨的声音!

滚烫、沙哑、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挣扎。像烈火在灼烧他的理智。紧接着,

是椅子腿猛地刮擦地面的刺耳噪音!还有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声!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果汁杯“哐当”一声掉在桌上,

橙黄色的液体泼洒开来,染脏了桌布。下药!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劈进我的脑海!

上次餐厅是过敏,这次……绝对是人为!是谁?为了什么?

脑子里沈墨那濒临崩溃的痛苦喘息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热……酒……他需要离开!立刻!

马上!我猛地站起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整个酒吧。找到了!

在吧台附近一个相对僻静的卡座。沈墨背对着我这边,一手死死撑着桌面,

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抵在额头上。

他整个身体都在细微地、无法控制地颤抖。他的助理陈远站在旁边,一脸焦急无措,

想伸手扶他又不敢,急得额头冒汗。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行!他这个样子要是被更多人看到,或者当众失控……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身份地位,

瞬间就会变成巨大的丑闻!“让开!”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身体比思维更快,

像颗出膛的炮弹,拨开挡路的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苏绵绵?”陈远看到我,

惊讶地瞪大了眼。“跟我走!”我顾不上解释,也顾不上沈墨助理那惊愕的眼神。

我一把抓住沈墨撑在桌面的那只手臂。他的手臂肌肉绷得像铁一样硬,皮肤滚烫得吓人!

沈墨猛地一震,抬起头。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眼睛,此刻一片猩红!

里面翻涌着狂乱的火焰,理智被焚烧得所剩无几,只剩下原始的、可怕的欲望和痛苦。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要把我生吞活剥,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

“滚……”他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最后的挣扎和警告。“闭嘴!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集团副总吼了回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

架起他一条滚烫沉重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上一扛。“陈助理!帮忙!去最近的休息室!快!

”陈远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架住沈墨另一边。沈墨的身体沉重得像座山,

而且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下坠,滚烫的体温隔着昂贵的西装面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烫得我手臂生疼。我们两个连拖带拽,几乎是扛着沈墨,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

狼狈不堪地冲向酒吧后门通往酒店客房区的通道。沈墨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就在我耳边,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激起一阵阵战栗。他残留的一丝理智还在挣扎,

身体却本能地抗拒移动,手臂无意识地收紧,勒得我骨头生疼。短短几十米的通道,

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哪间空着?”我喘着粗气问陈远。“前面!1608!备用房卡!

”陈远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张卡。刷卡,开门。

我们几乎是合力把沈墨沉重的身体“扔”了进去。他踉跄着向前扑倒,

重重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他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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