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反手撕了白莲剧本

重生后我反手撕了白莲剧本

作者: 符咒小仙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重生后我反手撕了白莲剧本由网络作家“符咒小仙”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煜沈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著名作家“符咒小仙”精心打造的古代,爽文,重生小说《重生后我反手撕了白莲剧本描写了角别是沈清莲,萧承煜,春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65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5:09:1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反手撕了白莲剧本

2025-07-25 07:59:04

1 重生之血债血偿我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红。不是烛光,是血。眼皮肿得厉害,

勉强撑开一条缝,视野里只有湿漉漉的石壁,还有几道模糊的黑影在晃动。“姐姐,

你这又是何苦呢?”一个声音响起来,又软又甜,像裹了蜜糖的刀子,一下下刮着我的骨头,

“早早认了,也少受些苦楚,妹妹看着……心疼得很。”是沈清莲。这声音,

烧成灰我都认得。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我死死咬着牙关才没吐出来。想张嘴骂,

干裂的嘴唇刚一扯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尝到更浓的血腥味。“心疼?

”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砸下来,是萧承煜,“通敌叛国,铁证如山!

镇北侯府养出你这等孽障,死不足惜!给本王继续打!打到她画押为止!

”空气里响起尖锐的破风声。啪!一道火辣辣的剧痛猛地炸开在背上,

皮开肉绽的感觉清晰无比,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皮肉撕裂的微响。身体本能地向上弓起,

又被腕上粗重的铁链狠狠拽回去,冰冷的铁环深深勒进早已血肉模糊的皮肉里。

视线更模糊了,只有沈清莲那张模糊的脸,嘴角似乎……往上翘着?“姐姐,你看,

殿下都生气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带着假惺惺的叹息,“你就招了吧,

侯府上下几百口,还有年迈的父亲……你忍心他们都陪着你……”“闭嘴!

”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两个字。更多的鞭子落下,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下烙在背上、腿上。

意识像风中残烛,忽明忽灭。萧承煜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带着一丝不耐烦:“不识抬举!给她上烙铁!本王倒要看看,沈家嫡女的骨头,有多硬!

”“滋啦——”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猛地冲进鼻腔。剧痛瞬间吞噬了所有意识。

黑暗如同沉重的潮水,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最后的念头,是那两张脸。

沈清莲假惺惺的悲悯,萧承煜冷酷的厌恶。

沈清莲……萧承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 *“呃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眼前没有幽暗的石壁,没有滴水的刑具。

入眼是透过窗棂洒进来的阳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瑞脑香,是我房里惯用的熏香。

怎么回事?地牢呢?鞭子呢?那烧红的烙铁……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摸摸自己剧痛的后背。

手指却僵在半空。那双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色。

没有污垢,没有血痂,更没有被铁链磨出的深可见骨的伤痕。这……这不是我的手!或者说,

不是我那双在地牢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手!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那张宽大得离谱的拔步床上滚下来,

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紫檀木地板上。脚步虚浮得厉害,

踉跄着扑向几步开外梳妆台上的那面巨大的菱花铜镜。镜子里映出一张脸。一张少女的脸。

两颊带着点健康的红晕,皮肤细腻,没有鞭痕,没有青紫,没有烙铁留下的可怖烙印。

饱满的额头光洁,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娇憨,只是此刻那双眼睛里,

盛满了惊骇、茫然,和一种疯狂的……狂喜?是我!是十五岁及笄礼前的沈清璃!

是那个还没被推入地狱的沈清璃!

“哈……”一声带着哭腔的笑从我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挤出来。

我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完好无损的脸,手指颤抖着抚上脸颊,温热的触感无比真实。不是梦。

那地狱般的三年,那被最亲近之人背叛啃噬的绝望……才是梦?不!不是梦!那噬骨的恨意,

那鞭子撕裂皮肉的痛楚,那烙铁烫在身上的焦糊味……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昨日!

是沈清莲!是萧承煜!是他们把我推进了万劫不复!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又猛地松开,剧烈的抽痛让我弯下了腰,大口喘息。再抬起头时,镜中的少女眼神已经变了。

那点残余的娇憨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深不见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和劫后余生的清醒。

“沈清莲……”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一字一顿,

像在念着最恶毒的诅咒,“萧承煜……”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如出鞘的匕首,直刺镜面深处。

“……这一世,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我失去的,要你们百倍奉还!

”一股暴戾的气息猛地冲上头顶,烧得我理智全无。我猛地抬手,狠狠一拳砸向那面铜镜!

“砰啷——!”一声刺耳的巨响。铜镜应声碎裂,蛛网般的裂痕瞬间爬满镜面。

无数碎片飞溅开来,几片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指关节和手背,留下几道细细的血痕。

温热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沿着手背蜿蜒滑下。这痛是真的。这血是真的。我回来了,

也是真的。“大小姐!您怎么了?”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春桃惊慌的喊声,

显然是被刚才那声巨响吓坏了。我猛地吸了口气,

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腥甜和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戾。不能乱。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

离及笄礼还有三个月,离那场精心策划的污蔑陷害,还有三个月!时间……就是命!“没事!

”我朝着门口喊了一声,声音努力压得平稳,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小心碰倒了东西!别进来!”“可是小姐……”春桃的声音透着担忧。“说了没事!

”我语气加重了些,“去厨房看看,我有些饿了,让她们备点清爽的莲子羹来。”“……是,

小姐。”春桃迟疑了一下,脚步声还是渐渐远去了。打发走了春桃,

我胡乱抓起梳妆台上一条干净的丝帕,草草裹住手上还在渗血的细小伤口。

疼痛让我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重生……老天爷给了我一次机会,

一次把那些恶鬼通通拖下地狱的机会!前世的关键节点是什么?通敌的伪造信件!

那封由萧承煜找人模仿我父亲笔迹、盖着伪造侯府印鉴的要命东西!

前世就是它被“搜”出来,成了压垮侯府的最后一根铁钉!那信……藏在哪里?我闭了闭眼,

前世被拖出去行刑前,萧承煜那得意又冷酷的耳语犹在耳边:“……就藏在你父亲书房,

那张紫檀木书案……暗格里……”对!就是那里!紫檀木书案,紧挨着东墙书架的那张!

暗格在案面下方,极其隐蔽!必须拿到它!那是足以让萧承煜和沈清莲万劫不复的铁证!

还有……人证。前世那个被萧承煜灭口的心腹小厮……叫什么?好像是……陈贵?对,

是陈贵!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常在府里后角门附近晃悠!必须尽快找到他!控制住!

心头飞快地盘算着,一个个名字,一件件事,如同散落的珠子被无形的线迅速串联起来。

就在这时——笃、笃、笃。三声轻柔的敲门声。“姐姐?你在里面吗?”门外的声音,

柔得能滴出水来,“刚才听到好大一声响,妹妹担心得紧,姐姐你没事吧?”是沈清莲。

我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己——赤着脚,穿着被冷汗浸透的寝衣,头发凌乱,

手上还缠着染血的丝帕,镜子的碎片散落一地。狼狈,惊惶,

完美地符合一个“做噩梦吓醒”的深闺少女形象。好。很好。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努力让脸上的肌肉放松下来,带上一点点残留的惊魂未定。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门开了。

沈清莲穿着一身簇新的浅粉色春衫,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似乎精心打扮过,

发髻上簪着新打的珍珠步摇,耳垂上坠着小小的银丁香。那张脸,白净秀气,眉眼弯弯,

嘴角噙着一丝饱含“关切”的笑意。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

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显得纯洁又无害。她手里还端着一个红漆小托盘,

上面放着一只青花瓷小碗,碗里是散发着清甜香气的冰糖燕窝。“姐姐,”她一见我开门,

立刻上前一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我脸上身上迅速扫了一圈,

尤其是在我裹着帕子的手和凌乱的头发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暗光。

她脸上的担忧之色瞬间更浓了,“哎呀!姐姐你的手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差?

是不是夜里魇着了?”她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越过我的肩膀,瞟向屋内那面碎裂的铜镜,

以及散落一地的狼藉。随即又飞快地收回,重新落在我脸上,

那份担忧简直要溢出来:“快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叫大夫?”她的声音又软又甜,

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充满了“真挚”的忧虑。前世,

就是这双眼睛,这张脸,骗过了所有人,也骗过了愚蠢的我!我站在原地,没动,

也没让她进来。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尤其是她那两片涂得嫣红饱满的嘴唇上。那红色,

那么刺眼,像极了地牢里,我一次次咳出的鲜血。屋子里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显得格外清晰。沈清莲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

端着托盘的手指也微微收紧了些。她似乎被我这过于平静,

可以说是冰冷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姐姐?”她又轻轻唤了一声,“你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吓坏了?快进去坐下歇歇,妹妹给你炖了……”“妹妹今日的胭脂,”我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高,没什么起伏。我的视线依旧牢牢钉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一字一顿,吐出后半句,

“……颜色真好看。”我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慢悠悠地补上最后一句:“……红得,

像血一样。”“哐当——!”一声脆响!沈清莲手里的那只青花瓷小碗,连同托盘一起,

脱手坠落,狠狠砸在门口光洁的青砖地上。粘稠的冰糖燕窝瞬间泼洒开来,

溅湿了她漂亮的绣花鞋面和裙角,洁白的瓷片摔得四分五裂,狼藉一片。她猛地后退了半步,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溜圆,

里面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愕和……一丝迅速蔓延开来的恐惧。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站在原地,垂眼看着地上那片狼藉的燕窝和碎瓷,又缓缓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迎上她惊惶的视线。2 及笄礼?打脸现场罢了日子翻得飞快,

窗外的石榴花骨朵都胀得通红,眼瞅着就要炸开。府里上下忙得脚不沾地,

全是给我那场盛大的及笄礼准备的。红绸挂得到处都是,晃得人眼晕。

仆妇们抱着成匹的锦缎穿梭,管事的吆喝声隔着几道院墙都能听见。

沈清莲更是忙得像个花蝴蝶。一身水绿色的新裙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一会儿“姐姐你看这插瓶的花色可好?”,一会儿“姐姐,殿下送来的贺礼清单,

妹妹替你核对过了呢!”声音甜得能齁死蜜蜂。她那张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压不住的得意劲儿,好像今天及笄的主角是她。我坐在窗边小榻上,

慢悠悠地翻着一本账册,眼皮都懒得抬。“嗯,挺好。”我应了一声,声音平平的,

没什么起伏。手指在粗糙的纸页上划过,心思早飞了。这场景,跟前世一模一样。

她也是这么殷勤,这么“热心”,然后在我最风光的时候,狠狠捅我一刀。

礼服被“意外”划破?献礼被“粗心”调包?当众“失足”出丑?呵,老掉牙的戏码了,

沈清莲,你就不能有点新意?“大小姐,”春桃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气,

“二小姐身边那个叫翠柳的丫头,刚才鬼鬼祟祟地在您放礼服那屋门口转悠,

被张嬷嬷撞见了,支支吾吾地说走错了路!”我合上账册,抬眼看向窗外。太阳明晃晃的,

晒得院子里石板都发白。“哦?走错了?”我扯了下嘴角,“让她走。告诉张嬷嬷,

我屋里那件备用的礼服,该熏香了。”那件备用礼服,

是我让春桃偷偷去外面最好的绣坊赶制的,料子比原本那件更金贵,绣工更繁复,

颜色……也更扎眼。沈清莲,你想让我出丑?行啊,舞台给你搭好。春桃眼睛一亮,

用力点头:“哎!我这就去!”她脚步轻快地跑了。“姐姐,”沈清莲又飘了过来,

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这是妹妹特意为你准备的及笄贺礼,

是一支前朝的古玉簪,水头可好了,姐姐待会儿戴上一定……”她话没说完,

外面就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夹杂着管事恭敬的唱喏:“三皇子殿下到——!”来了。

我心头冷笑,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把手里那本破账册随手丢在小几上。

萧承煜穿着一身玄色滚金边的锦袍,人模狗样地走了进来。他身量高,五官也生得俊朗,

嘴角习惯性地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步履从容,自带一股皇家贵气。一进门,

目光就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情款款得能溺死人,仿佛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心肝宝贝。

“清璃,”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温柔,“今日是你及笄的大日子,

本王特意早些过来。看你气色似乎有些倦?可是近日筹备礼典太过劳神?”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我几乎是同时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只朝他福了福身,

语气也客气疏离:“劳殿下挂心,清璃一切安好。” 心里早就恶心得翻江倒海。

这张虚伪的脸,这故作深情的腔调,前世我得多瞎才信了?萧承煜的手僵在半空,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他完美的笑容掩盖。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转向沈清莲,

语气熟稔:“莲儿也在,辛苦你帮衬清璃了。”“殿下哪里话,这都是妹妹应该做的。

”沈清莲立刻娇羞地低下头,脸颊飞起红晕,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我看着这俩人眉来眼去,

胃里一阵抽搐。前世的我,真是蠢到家了。* * *终于到了“呈献贺礼”的环节。

沈清莲作为“姐妹情深”的代表,第一个捧着个描金红漆托盘上前。托盘上盖着红绸。

她笑容温婉,声音清亮:“姐姐,妹妹恭贺姐姐及笄之喜,特献上南海明珠一颗,

愿姐姐福泽绵长,光彩照人!”宾客们发出低低的赞叹声,目光都聚焦在那托盘上。

我看着她,也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了。按照剧本,她脚下该“不小心”绊一下,托盘脱手,

红绸掀开,里面滚出来的应该是一颗黯淡无光的便宜货珠子,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个大脸。

果然!就在她走到厅中,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她脚下猛地一个趔趄!“哎呀!

”她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向前扑倒,手里的托盘脱手飞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站在我侧后方的春桃,像是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

稳稳地托住了即将坠地的托盘!沈清莲狼狈地摔倒在地,发髻都歪了,

精心准备的柔弱形象碎了一地。她趴在地上,惊愕地抬头,看着稳稳当当的托盘,

又看向春桃,脸色瞬间白了。春桃托着托盘,看都没看地上的沈清莲,径直走到我面前,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大半个厅堂:“大小姐,二小姐的贺礼。”我没接托盘,

目光扫过地上脸色煞白的沈清莲,又转向满厅惊疑不定的宾客,

最后落在脸色微沉的萧承煜脸上。

我扯出一个惊讶又带着点无奈的笑容:“妹妹真是……太不小心了。”沈清莲被丫鬟扶起来,

头发乱了,裙子也脏了一块,低着头站在一边。我收回目光,

示意春桃将托盘交给旁边的管事嬷嬷。心里毫无波澜。

* * *及笄礼后面的环节总算磕磕绊绊走完了。我被一堆夫人小姐围着说了半天场面话,

脸都快笑僵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溜回自己院子透口气。刚进院门,

就看见春桃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愁眉苦脸地站在廊下。“大小姐,

您可回来了!这药……张嬷嬷又送来了,说是林姨娘特意嘱咐的,给您补身子的安神汤,

一定要趁热喝。”春桃皱着鼻子闻了闻,“味儿冲得很。”又是药。前世也是这样,林姨娘,

沈清莲那个亲娘,隔三差五就送些“补药”过来。补着补着,就把我和我娘的身体都补垮了。

我走过去,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汁,黑黢黢的,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我伸手,

没接碗,直接用指尖沾了一点碗沿上温热的药汁,凑到鼻尖闻了闻。“倒了。

”我甩掉指尖的药汁。“啊?”春桃一愣,“倒……倒了?

林姨娘那边……”“就说我今日乏了,喝不下,闻着药味更难受。”我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她送来的任何汤药、吃食,一律找个由头推了,实在推不掉,

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掉,别经手。”春桃看着我严肃的脸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但还是用力点头:“哎!知道了小姐!”她端着药碗转身就走,嘴里还小声嘀咕,

“这药味儿确实怪,闻着就让人心口发闷……”我看着春桃的背影消失在角门,

才转身走进屋里。桌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粗布小包,是刚才趁乱,

我让另一个信得过的婆子偷偷送进来的。我走过去,解开布包。

里面是一小撮干巴巴的碎渣子。

正是前世沈清莲母女用来长期给我和母亲下毒的那种慢性毒药的药渣!

是我让那婆子从林姨娘那个心腹婆子偷偷倒掉的药渣里扒拉出来的。我捏起一小撮药渣,

在指尖捻了捻。前世,就是这东西,一点点侵蚀掉我的健康,让我在关键时刻虚弱无力,

被他们拖入深渊。沈清莲,林姨娘……你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就在这时,

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点紧张:“大小姐!

前院……前院马房的老李头让我给您捎个话,说……说这两天后巷角门那边,

老有几个生面孔在转悠,探头探脑的,不像是咱们府里的人,也不像是寻常走街串巷的货郎!

看着……看着有点不对劲儿!”后巷角门?离父亲的书房不远!我心里咯噔一下。萧承煜!

他果然没闲着!他的人,已经在找那封要命的“通敌信”了!前世就是这个时候,

他的人摸到了书房附近!动作真快啊。看来,我这边也得加紧了。3 这封信,

我亲自给你送过去“春桃,”我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角,镜子里的人眼神沉得像井水,

“你去趟小厨房,就说我昨儿受了点风,想吃碗热腾腾的鸡丝面,要现擀的面条,劲道点。

”春桃眨巴眼:“小姐,您真不舒服了?”她有点担心地看我,“脸色是不太好。

”“没大事,就是馋了。”我摆摆手,“让张婆子亲自做,她手艺好,面揉得透。

顺便……你看着她做,别走开。”“哎,行!”春桃应得干脆,转身就跑。

我看着她背影消失,立刻换了件裙子,头发随便一挽,从后窗溜了出去。

侯府后花园假山堆那边,有个废弃的狗洞,小时候贪玩发现的,杂草丛生,隐蔽得很。

钻过去,就是紧挨着书房后墙根的一条窄巷。我贴着墙根的阴影走,尽量不发出声音。

心跳得有点快,手心黏糊糊的。“……真他娘的晦气!

”一个压低的男声突然从前面拐角飘过来,带着浓重的市井腔,“大热天的,蹲这儿喂蚊子!

侯府书房有啥好盯的?金子还是银子?”另一个声音更沙哑些:“闭嘴!上面交代了,

里面有个要紧东西,必须找出来!再嘀咕,小心老子抽你!”是三皇子的人!

就在书房后窗附近!我刹住脚,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粗糙的墙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陈贵那狗东西呢?”那个沙哑声音又问,

“不是说好今儿下午他当值,能摸进去看看吗?死哪去了?”陈贵!果然是他!

前世那个被灭口的小厮!“谁知道!那小子滑头得很,拿了定金就躲懒!”市井腔抱怨,

“说好了趁侯爷去前头会客,书房没人,他溜进去翻翻那书案底下……妈的,放鸽子!

”书案底下!暗格!他们果然知道具体位置!时间也对上了,父亲现在确实在前厅见客!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陈贵万一真溜进去……我猫着腰,飞快地往后退,

绕到另一条更偏僻的小路,直奔前院马房。马房老李头正蹲在墙角阴凉处,

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看到我,他吓了一跳,赶紧把烟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

站起来:“大小姐?您怎么跑这儿来了?味儿大!”“李伯,”我喘了口气,

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帮我个忙,急事。找个人,要嘴巴紧、腿脚快、胆子大点的,

去后巷角门那边……就说我掉了支很重要的簪子,可能滚到巷子深处了,让他帮忙仔细找找,

动静闹大点。” 我摸出一个小银角子塞过去。老李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手里的银子,没多问,只点点头:“成!大小姐放心,包在老汉身上!

二癞子那小子机灵,跑得快,嗓门也大!”他转身就朝马房后面吆喝了一嗓子:“二癞子!

死哪去了?滚出来!有急活儿!”* * *我绕了个大圈,从侯府侧门飞快溜回自己院子,

心脏还在咚咚乱跳。刚进屋灌了半杯凉茶,春桃就端着个红漆食盒进来了,脸皱成一团。

“小姐,面好了!张婆子现擀的,可劲道了!”她把食盒放桌上,揭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鸡汤混着葱花的香气飘出来,“就是……林姨娘那边,又送东西来了。

”她撇撇嘴,从食盒下层端出个小炖盅。又是炖盅。盖子一掀,一股熟悉的药味混着点肉香,

直冲鼻子。是林姨娘“精心”炖的“补品”。“放那儿吧。”我眼皮都没抬,

拿起筷子搅了搅碗里热气腾腾的面条,雪白的面条裹着金黄的鸡汤,

上面铺着细细的鸡丝和翠绿的葱花,看着就让人有胃口。“小姐,您真吃啊?

”春桃看着那盅“补品”,有点摸不着头脑,“林姨娘这……”“吃啊,为什么不吃?

”我夹起一筷子鸡丝,“张婆子的手艺,不吃多浪费。”我用筷子尖点了点那盅补品,

“那个,你端出去,找个没人的地儿,连汤带渣,倒干净。盅洗干净了还回去,就说……嗯,

就说我胃口不好,闻着药味更吃不下,辜负姨娘心意了。”春桃眼睛一亮:“哎!懂了!

”她乐颠颠地端起炖盅就往外走。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林姨娘,你下毒的渠道,

不就剩下这“补品”和我房里熏香了么?熏香我早让春桃换了,至于这补品……你送多少,

我倒多少。一碗热汤面下肚,身上有了力气,脑子也更清醒了。等春桃回来,

我让她附耳过来,低声交代:“你去林姨娘院外头转转,找她院里负责浆洗的王婆子,

塞点钱给她。问问她,这两天林姨娘屋里,有没有砸碎什么东西?或者……林姨娘和二小姐,

有没有吵过架?声音大不大?”春桃虽然不明白,但执行力一流:“好嘞!包在我身上!

那王婆子嘴碎,又贪小便宜,给点甜头准能问出来!”她刚走没多久,

外面就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像是有人在高声叫嚷着什么,还有呵斥声,离得有点远,

听不真切。应该是二癞子在后巷“找簪子”闹出的动静。我走到窗边,侧耳听着。

吵闹声持续了一小会儿,渐渐平息下去。时间不等人。我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换了身深青色的不起眼衣服,再次溜出院子,直奔父亲书房所在的外院。我深吸一口气,

趁着四下无人,像道影子一样溜到书房门口。门没锁!父亲大概觉得前厅会客离得不远,

很快回来,就没落锁。真是天助我也!闪身进去,反手轻轻带上门。我几步冲过去,

直接蹲下身,手指在案面下方摸索。冰凉光滑的木头,一处细微的缝隙……找到了!

我用指甲抠住那缝隙边缘,用力往旁边一推!“咔哒”一声轻响。

一块巴掌大小的木板无声地滑开,露出里面一个扁扁的暗格。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手指都有些发抖,伸进去一摸——触手是略带韧性的纸张!拿出来!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函!

信封完好。就是它!前世害得侯府满门抄斩、我受尽酷刑的“通敌铁证”!

萧承煜伪造的催命符!我捏着这薄薄的信封,感觉有千斤重。就是这东西……就是它!

来不及多想,我迅速把信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地方。然后飞快地将暗格复原,木板推回原位。

刚站起身,准备离开,书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说话声!“侯爷,

您看这事儿……”是父亲的声音!还有管家!他们回来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个矮身钻进了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底下!空间狭窄,我蜷缩起来,大气不敢出。

桌围垂下的锦缎流苏刚好遮挡住我的身影。吱呀——书房门被推开了。

父亲的脚步声沉稳有力,直接走向书案这边!

我甚至能看到他玄色袍服的下摆和那双厚底官靴停在了书案前!

只要他一低头……我死死咬住嘴唇,手指紧紧攥着怀里的那封信。“东西都准备好了?

”父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威严。“回侯爷,都备齐了,礼单也核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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