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你个杂种！"叶志强一巴掌抽在我脸上，"敢偷吃剩菜，你是不是想死？
"我跪在碎玻璃上，鲜血染红了地板，十三岁的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二十三岁的我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叶氏集团股价暴跌的红色数字，轻笑一声。
叶志强，你们全家欠我的，我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第1章我叫萧北，今年二十三岁。
十年前，我还叫叶寒。十年后的今天，我坐在摩天大厦的顶层办公室里，
透过落地窗俯视着这座城市。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喂，
叶总。"我故意拖长了声音。"萧北，你这个畜生！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叶志强的声音在电话里嘶吼着，"叶氏集团的股价为什么会跌成这样？""跌了吗？
我看看。"我故作惊讶地打开电脑，"哎呀，真的跌了呢，
从昨天的八十二块跌到现在的十二块，这可真是惨啊。""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叶总。"我靠在椅背上，"不过我想起来了，
好像是有人爆料说叶氏集团偷税漏税，还有人举报你们家族企业违法操作，啊，对了，
还有工厂污染环境的证据被曝光了。"电话那头传来叶志强粗重的喘息声。"萧北，
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笑了，"叶总，您贵人多忘事啊，
忘了当年是怎么对待我的？"我挂断电话，起身走到窗边。二十三层楼下，车水马龙，
人来人往。没有人知道，这座城市最年轻的商业新贵，曾经是叶家养了十年的狗。不，
狗都比我有尊严。秘书敲门进来，"萧总，有人要见您。""谁？""说是您的...家人。
"我转过身，"让他们上来。"十分钟后，叶志强带着他的妻子王美华，
还有他们的宝贝儿子叶辉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十年不见，叶志强老了很多，头发花白，
脸上多了许多皱纹。王美华还是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只是多了些许慌张。叶辉倒是长开了，
一米八的个头，长得人模人样。"萧北。"叶志强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叫萧总。
"我坐回椅子上，"或者，叫我董事长也行。""萧总，"王美华挤出一丝笑容，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一家人？"我笑了，"王阿姨，
您这话说得真有意思。"我按下桌上的按钮，墙上的大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出现的，
是十年前叶家别墅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十三岁的我跪在地上，
叶志强拿着皮带狠狠地抽着我的后背。"杂种！让你偷吃！让你偷吃！"每一鞭子下去，
我都会颤抖一下，但始终没有哭。王美华在一旁冷笑着，"叶志强，别打死了，
死了就没人给咱们干活了。""萧北，"叶志强的脸色刷地白了，
"这...这些录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您觉得呢？"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十年前您们以为销毁了所有证据，但您们忘了，我在那个家里生活了十年，
每一个角落我都了如指掌。"我指着屏幕，"这只是开胃菜，还有更精彩的呢。"画面切换，
出现了王美华往我的饭菜里吐痰的镜头。又切换，是叶辉拿着刀子在我胳膊上刻字的画面。
"变态！变态！"屏幕外的叶辉看到十年前的自己，脸色煞白。"是啊，很变态。
"我点点头，"十三岁的孩子，在你的胳膊上刻'狗'字，确实很变态。"我拉起袖子，
露出胳膊上已经很淡但仍然可见的疤痕。"这个疤，跟了我十年。"叶志强瘫坐在沙发上，
"萧北，当年的事...我们也是...""也是什么？也是迫不得已？"我打断他，
"叶志强，您收养我的时候，媒体怎么说的？您还记得吗？"我再次按下按钮，
屏幕上出现了十年前的新闻报道。"叶氏集团董事长叶志强先生收养孤儿，
彰显企业家社会责任...""慈善企业家叶志强，
用爱心温暖孤儿...""叶家大门为孤儿而开，爱心传递正能量..."看着这些报道，
叶志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是啊，您当年收养我，可是赚足了名声。"我冷笑道，
"慈善企业家的名头，给叶氏集团带来了多少好处？股价涨了多少？""萧北，
你到底想怎么样？"王美华尖声说道。"我想怎么样？"我坐回椅子上，"我想让你们尝尝，
什么叫做绝望。"我拿起桌上的文件，"叶氏集团现在的市值，从五十亿跌到了六亿，
还在继续跌。你们的房产，车子，股票，全部被冻结。""你们现在，一无所有。
"叶志强颤抖着手，"萧北，我们...我们可以补偿你...""补偿？"我大笑起来，
"叶志强，您觉得什么能补偿我失去的童年？什么能补偿我身上的这些伤疤？
什么能补偿我十年来做的噩梦？"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您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离开叶家的那天，身上只有一百块钱，满身伤痕。
我在街头流浪了三个月，捡垃圾为生。""后来我遇到了我的老师，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然后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转过身，看着他们三人。"十年了，
叶志强。这十年里，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第2章"萧北，我们知道错了。
"叶志强的声音颤抖着，"我们可以公开道歉，可以赔钱，你想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公开道歉？"我冷笑，"叶总，您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抹掉十年的仇恨吗？
"我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你们想知道我这十年都做了什么吗？
"我把文件夹摔在桌上，里面的资料撒了一地。"叶氏集团所有的商业机密，
所有的违法证据，所有见不得人的交易，我都收集齐了。"叶志强赶紧去捡地上的文件，
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更加苍白。"这...这些你是怎么弄到的？""您忘了吗？
我在叶家生活了十年，您书房的密码是多少，保险柜在哪里，重要文件放在什么地方，
我都一清二楚。"我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更何况，这十年来，
我在叶氏集团安插了不少人。""什么意思？"王美华尖声问道。"意思就是，
你们身边的很多人，都是我的人。"我笑了笑，"比如说，叶辉的贴身助理小张，
工作了三年，很受信任对吧？"叶辉的脸色瞬间变了，"张浩？不可能！
""还有公司的财务总监李会计，跟了叶总十五年，很忠心对吧？"叶志强瘫坐在地上，
"李明？他...他怎么可能...""还有您家的保姆刘阿姨，照顾了你们家八年，
你们对她很信任。"王美华的脸色煞白，"刘慧？""对，就是她。"我点点头，
"其实她是我师父安排的。这八年来，你们家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我按下桌上的按钮，
大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画面。这次是叶家最近几年的生活画面。叶志强偷情的画面，
王美华堵伯欠债的画面，叶辉吸毒的画面。"这些，都是刘阿姨拍的。
"我欣赏着他们惊恐的表情，"怎么样，还觉得我只是个当年的小孩子吗？
"叶志强浑身颤抖，"萧北，你想要什么？钱？地位？我都可以给你！""我想要的很简单。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要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绝望。"我重新坐下，
按下内线电话。"让他们进来。"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叶总，
王女士，叶少爷。"为首的男人笑着说道，"我是市检察院的王检察官，
现在以涉嫌偷税漏税、行贿受贿、非法集资等罪名，对你们三人进行逮捕。""什么？
"叶志强跳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凭这些。"王检察官拿出一叠文件，
"有人实名举报，并且提供了详细的证据。"我看着叶志强绝望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快感。
"叶总，您慢走。"我挥挥手，"记得好好改造。""萧北！"叶志强被铐上手铐的时候，
冲着我嘶吼，"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养了你十年！""养？"我冷笑，"叶志强，
你确定你用的是'养'这个字？""你是个畜生！忘恩负义的畜生！
"王美华也被铐上了手铐，恶狠狠地瞪着我。"忘恩负义？"我慢慢走到她面前，"王美华，
你知道什么叫恩吗？恩是雪中送炭，不是雪上加霜。恩是救人于水火，不是推人入深渊。
""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配得上'恩'这个字？
""哥...萧总..."叶辉突然跪了下来，"求你放过我，我当年还小，
不懂事...""不懂事？"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叶辉，你比我还大两岁，
十五岁的时候在我胳膊上刻字，那时候你不懂事？""我...我..."叶辉说不出话来。
"而且，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我站起身，"叶辉，你知道你这几年做了什么吗？吸毒，
堵伯，强奸，还杀过人。"叶辉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说什么？
""去年七月十五号，你开车撞死了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然后逃逸了。"我冷冷地说，
"你以为花钱摆平了，但是所有的证据我都有。
""不...不可能..."叶辉瘫坐在地上。"还有上个月，你强奸了公司的女实习生，
然后威胁她不许报警。""这些事，警方很快就会查到的。"王检察官听了我的话，
脸色也变了，"萧先生，您说的这些...""证据我已经整理好了，明天就会送到检察院。
"我说道，"叶辉，你这次恐怕要在监狱里待很久了。"叶辉彻底崩溃了，
哭着说道："萧北，我们是兄弟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兄弟？"我大笑起来，
"叶辉，你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那天做了什么吗？"第3章叶辉的脸色更加苍白，
显然想起了什么。"你不记得了？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我走到大屏幕前，
调出了一个视频。画面中，十六岁的叶辉正在过生日，客厅里摆满了礼物，
来了很多同学朋友。而我，十四岁的我，跪在角落里，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
"叶辉，今天是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叶志强笑眯眯地问。"爸，我想要那个。
"叶辉指着角落里的我，"让他给我磕头道歉。""道歉？他犯什么错了？
""他今天早上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眼神不对。"荒谬，简直荒谬。
但是叶志强竟然点头同意了。"叶寒，过来给辉辉磋头道歉。"画面中的我慢慢爬过去，
跪在叶辉面前。"磕头！"叶辉大声喊道。我低下头，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歉！
""对不起。"我小声说道。"声音大点！""对不起！""说你是狗！"我抬起头，
看着叶辉得意的笑脸，咬着牙说道："我是狗。"叶辉的同学们都在笑，
有人拿手机在拍视频。"再磕十个头！"我一个接一个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破了，
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叶辉拍着手，"磕得好！磕得好！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办公室里一片寂静。连王检察官都皱起了眉头。"叶辉，
"我转过身看着他，"现在你还觉得我们是兄弟吗？"叶辉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这个视频，我保存了九年。"我说道，"每当我想要放弃复仇的时候，
我就会看一遍这个视频。""每看一次，我的仇恨就增加一分。"我走到叶志强面前，
"叶总，您还记得您说过的话吗？""什么话？"叶志强颤抖着问。"您说，
叶寒这个名字配不上叶家，所以给我改了名字。""改成什么了？
"叶志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叶狗。"我一字一句地说，"您让我改名叫叶狗。""您说，
狗就应该有狗的觉悟，不该奢望人的待遇。"王检察官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萧先生，这些事情...""王检察官，这些都是事实。"我说道，"我有完整的证据。
"我按下按钮，屏幕上出现了户籍资料。上面清楚地写着：叶狗，男，
2001年出生..."您看，这是当年的户籍资料。叶志强先生亲自去派出所改的名字。
"王检察官的脸色变了，"这...这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冷笑，
"在叶志强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人，只是一条狗。""既然是狗，给狗起个狗的名字，
不是很正常吗？"叶志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这些都是事实，无法反驳。"萧先生，
"王检察官沉默了一会儿，"这些证据我们会重新核实。如果属实，会追加相关罪名。
""谢谢。"我点点头。王检察官带着三个人走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秘书进来收拾地上的文件，"萧总，您还好吗？
""我很好。"我笑了笑，"林秘书，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去一个地方。""去哪里？
""墓地。"一个小时后，我站在城郊的墓地里，面前是一块简朴的墓碑。
墓碑上写着：陈建华老师之墓。"老师，我做到了。"我把一束白菊花放在墓碑前，
"叶家的人都被抓了，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风吹过，墓碑前的香烛摇晃着。
我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冬夜。那时候我刚刚逃出叶家，在街头流浪了三个月，已经奄奄一息。
是陈老师救了我，把我带回家，给我吃的，给我穿的，还教我读书。"孩子，
"陈老师抚摸着我满身的伤疤，"仇恨是毒药，会吞噬你的内心。
""但是正义必须得到伸张，错误必须得到纠正。""记住，复仇不是目的，正义才是。
"陈老师教了我七年，教会了我知识，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也教会了我如何报仇。
三年前陈老师去世了，临死前他握着我的手说："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但是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老师，我没有让仇恨蒙蔽我的眼睛。
"我对着墓碑说道，"我只是让正义得到了伸张。""叶家欠我的债，
他们会一笔一笔地还清。"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萧总，有紧急情况。
"是我的助手小王。"什么事？""叶志强在派出所里自杀了。"我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什么？""他用头撞墙，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我挂断电话，看着陈老师的墓碑。"老师，
他是不是想用死来逃避惩罚？"风更大了，吹得墓碑前的菊花摇摆不定。
第4章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叶志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王美华和叶辉被警察看守着，
坐在走廊里等消息。看到我，王美华立刻跳了起来，"萧北！你这个杀千刀的！
叶志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拼命？"我冷笑，"王美华，
你拿什么跟我拼命？"两个警察赶紧拦住了她。"萧先生，"带队的警官走过来，
"叶志强现在生命垂危，有什么话您想对他说吗？""我想说的话，他这辈子都听不到了。
"我在椅子上坐下，"不过我可以等他醒过来再说。""萧北，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叶辉哭着说道，"我爸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放过你们？"我看着他，"叶辉，
你觉得可能吗？""我可以给你跪下，我可以磕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叶辉说着就要跪下来。"磕头？"我笑了，"叶辉，你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
是怎么让我磕头的吗？""现在轮到你了，感觉怎么样？"叶辉的脸色惨白，"萧北，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站起身，"十年前你们有过一次机会知道错误，
但是你们没有珍惜。""现在说知道错了，晚了。"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病人怎么样？"王美华冲过去问。"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脑部受到了严重撞击，
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医生说道，"他醒过来的话，可能会失忆，或者变成植物人。
"王美华瘫坐在地上。我却觉得有些可惜。"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我问。
"这个不好说，可能几个小时，可能几天，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我点点头，"我明白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叶辉突然叫住了我。"萧北，"他颤抖着说，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你想知道？""想。
""很简单。"我走回去，蹲在他面前，"我要你们体验一遍我这十年受过的所有痛苦。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这才刚刚开始。"我站起身，"叶志强自杀了，
但是他死不了。王美华还有叶辉，你们的苦日子还在后面。""你...你还要做什么？
"王美华颤抖着问。"你们会知道的。"我看了看时间，"对了，王美华，你还记得刘慧吗？
就是你们家的保姆。""她...她怎么了？""她今天下午会去警局，
举报你十年前虐待儿童的事情。"我笑了笑，"当年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她都有录像。
"王美华的脸色刷地白了。"还有叶辉，"我看向他，"你还记得李小雨吗？""谁？
"叶辉装作不认识。"就是被你强奸的那个实习生。"我说道，"她今天也会去报案，
而且她有证据。""不...不可能..."叶辉说不出话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哭声："叶少，求你放过我，
我还是个学生...""求我？"录音里传出叶辉的声音，"你求我有用吗？
今天你必须陪我睡觉，不然我就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
""不要...不要..."接下来是一阵撕扯声和女孩的哭喊声。听着录音，
叶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这是从哪里来的？""李小雨录的。"我说道，
"她当时用手机录了音，作为证据。""她为什么要录音？""因为我告诉她要录音。
"我冷笑，"叶辉，你以为我这十年都在干什么？我一直在等机会，等你们犯更大的错误。
""你强奸李小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是我让她录音的，也是我让她暂时不要报案的。
""为什么？""因为我要等到今天，等到叶家彻底垮掉的时候，再把这些证据拿出来。
""你这个恶魔！"王美华尖叫道。"恶魔？"我笑了，"王美华，你觉得我是恶魔？
那你们十年前对我做的那些事，你们是什么？"我转身离开了医院。走到门口的时候，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萧总，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哪些事？
""叶家的所有资产都被冻结了，他们现在身无分文。而且叶志强的私生子叶军已经找到了，
正在来的路上。""很好。"我点点头，"让叶军直接去医院，
我想他们一家人应该'团聚'一下。""好的，萧总。"我挂断电话，看着医院的大楼。
叶志强，你以为自杀就能逃避惩罚吗？太天真了。你们欠我的债，我会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而且，我还给你们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你们的'儿子'要回来了。第5章第二天早上，
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秘书进来报告："萧总，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叶志强醒了。
""醒了？"我放下笔，"情况怎么样？""医生说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我笑了，"有意思。""还有，"秘书继续说，"昨天晚上，
一个叫叶军的男人去了医院，说是叶志强的儿子。""叶军？"我装作不知道，
"叶志强还有别的儿子？""是的，据说是他在外面养的私生子。""那现在情况如何？
""王美华和叶辉差点跟他打起来，说他是骗子。但是叶军拿出了亲子鉴定证明，
证明他确实是叶志强的儿子。"我站起身，"有意思，我想去看看热闹。"一个小时后，
我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叶志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茫然。王美华和叶辉坐在一边，
脸色难看。另一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和叶志强有几分相像。这就是叶军，
叶志强的私生子，也是我精心安排的一颗棋子。"萧总。"叶军看到我，恭敬地站起来。
"你们认识？"王美华诧异地问。"当然认识。"我笑了笑，"叶军是我公司的法务总监，
跟了我三年了。""什么？"叶辉的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我说，叶军是我的人。
"我走到病床前，看着失忆的叶志强，"叶总，您还认识我吗？"叶志强茫然地看着我，
摇了摇头。"不认识了？"我笑了，"那我来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萧北，十年前，
我还有个名字叫叶寒。"听到"叶寒"这个名字，叶志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很快又恢复了茫然。"看来您还是有点印象的。"我继续说，"不过没关系，
慢慢您就会想起来的。"我转向叶军，"叶总监，你的身世告诉他们了吗？""告诉了。
"叶军点点头，"我已经出示了亲子鉴定证明，确认我是叶志强的儿子。""萧北！
"王美华突然站了起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安排？"我装作无辜，
"王阿姨，您这话说得我不明白。叶军确实是叶志强的儿子，这有什么好安排的？
""亲子鉴定可以造假！"叶辉大声说道。"造假？"叶军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三家不同医院的亲子鉴定报告，您觉得三家医院会同时造假吗？"叶辉接过文件，
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有这个。"叶军又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书，里面详细记录了她和叶志强的关系。"王美华抢过遗书，
看了几行，脸色刷地白了。"这...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坐在椅子上，
"王美华，叶志强在外面养女人，您不知道吗？""我不信！"王美华把遗书撕成碎片，
"这些都是假的！""撕了遗书原件，我这里还有复印件。"叶军淡淡地说，
"而且公证处也有备案。"王美华瘫坐在椅子上。"叶军，"我看向他，"按照法律规定，
你作为叶志强的儿子，有权继承叶家的财产对吗？""是的。"叶军点点头，
"而且我是长子，应该继承大部分财产。""你胡说！"叶辉跳了起来，"我才是长子！
""你是长子？"叶军冷笑，"叶辉，我今年三十二岁，你今年才二十五岁，谁是长子？
"叶辉说不出话来。"而且，"叶军继续说，"根据我调查，叶志强名下的财产，
大部分都是用我母亲的钱购买的。严格来说，这些财产本来就应该属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