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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满室暧昧。

姜芜对着屏风上模糊的倒影理了理衣襟,又抬手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努力挤出一个温婉柔顺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没撑多久,就被屏风外传来的低沉嗓音惊得僵在脸上。

“让她自己进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有磁性。

姜芜的腿像灌了铅,每挪动一步都觉得耗尽了全身力气。

绕过屏风的瞬间,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屏住了呼吸。

殿内只点了几盏宫灯,暖黄的光晕晕染开,却照不亮床榻上不容忽视的身影。

姜芜咬着下唇,小步挪了过去,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上绣着缠枝莲纹的地毯,不敢抬头看他。

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从她的发顶一路扫往下,带着审视,带着玩味,还有一丝……冷漠。

走到床边三步远的地方,她停下脚步,跪在锦垫上,声音柔软动听:“臣妾……参见殿下。

姜芜身上轻薄如纱的寝衣被身下的锦垫衬得愈发单薄,鼻尖萦绕着龙涎香与淡淡酒气交织的味道,侵略性极强,禁不住打了一哆嗦。

“抬头。”

榻边坐着的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酒后的沙哑。

姜芜依言缓缓抬头,眼帘低垂着,翘长大睫毛轻轻颤动,仰望着他,低声道:“殿下……”她刻意收起所有棱角,露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眼睛微微泛红,是方才侍女推搡着她进来时不小心撞到了柱角蹭红的,还在没什么大碍,到成了绝佳的“示弱”武器。

首到看到男人的面容,姜芜有片刻失神。

男人正坐在拔步床的床栏上,玄色的寝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小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身姿挺拔秀颀,墨发松松挽着,他生得极好,长得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鼻梁高挺,唇色淡红,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明明生得昳丽,却让人看着胆寒。

谢珩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审视,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精准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算轻。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薄茧,触感落在皮肤上,让姜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反应让她瞪大眼睛,却很快收敛起来,杏眼含水,娇柔之态尽显,惹人垂怜。

“怕?”

谢珩眸色沉了沉,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陡然加重,拇指摩挲着她下巴细腻的皮肤,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不想侍寝?”

下巴传来的刺痛让姜芜眼眶一热,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能咬着唇,强行把眼泪憋回去,点点头,又飞快地摇摇头,温吞道:“不、不怕殿下……只是臣妾笨,怕伺候不好殿下。”

她刻意让尾音发颤,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

她知道,谢珩要的就是绝对的顺从。

余光瞥见谢珩寝衣袖口处绣着的暗金龙纹,那是权力的象征,也是她现在的“催命符”。

这双眼睛生得极好,瞳仁像浸在池里的黑曜石,此刻蒙着层水汽,瞧着无辜又可怜。

谢珩上下打量着她,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指尖依旧停留在她下颌,力道却松了些。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情绪:“紧张?”

方才在前面宴饮,皇后又提起陆婉仪,话里话外劝他早打算,他烦躁地喝了不少酒。

回来就听说姜家送来的这个侍妾在偏殿候着,本想随意打发了,却鬼使神差地让人带了进来。

“伺候不好,可是要受罚的。”

谢珩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软,不动声色地将手拢进袖中,语气也冷了几分。

姜芜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她连忙膝行半步,额头抵着锦垫,声音带着哭腔:“求殿下教臣妾……臣妾一定学好,一定乖乖听话……”谢珩果然没再多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倚在榻上,闭上双目,开始闭目养神。

殿内一时寂静,烛火静悄悄的滴落。

姜芜维持着跪拜的姿势,膝盖早己麻得失去知觉,肌肉酸痛,她不敢乱动,只能借着垂首的动作,飞快地打量西周。

紫檀木的拔步床,挂着黄月色的纱帐,帐角坠着圆润的珍珠,微微摆动。

视线扫过榻边那双云纹锦靴,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离得太近了,近到只要他抬脚,就能轻易碾碎她的这条小命。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闭目的谢珩才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过来。”

姜芜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僵硬地站起身,腿上传来的麻木刺痛感让她踉跄了一步,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榻上的谢珩倒去。

“!”

遭了!

她快速反应歪了个身,避免结结实实的整个人倒在谢珩身上。

此刻的她倒在谢珩的大腿上,快速撑着起身,颤声道:“妾身不慎。”

谢珩微抬眼眸看她,眉头微蹙,骨节分明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锦被上的祥云纹,忍不住嗤笑一声:“倒是金贵。”

姜芜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内心无语至极,耳尖却稍稍染了红,手还僵在他的腿上,忙不迭收回,低垂着头,手腕忽然被他握住,跌坐在榻边。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温度比她高,烫得她指尖一颤。

他半倚在榻边,墨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倒添加了几分随性的靡丽。

谢珩瞧见她泛红的耳根,忽然勾了勾唇角:“方才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姜芜眼神闪躲,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道:“只是在想该怎么伺候殿下。”

这话亏她姜芜能说出来。

谢珩轻笑一声,忽然倾身靠近,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他身上清冽的冷香混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姜芜的心跳骤然加速,这动作暧昧,俊朗的脸就在面前,唇角微微勾着,她下意识的往后缩,却被他圈在臂弯与榻沿之间,退无可退。

“是吗?”

谢珩挑眉,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饶有兴致道:“那你可以开始了。”

“啊?”

姜芜瞳孔放大,眼底写满了震惊,脸颊也更烫了。

书里谢珩的第一次虽给了炮灰姜芜,但真爱只有白月光女主。

而且她只是应付,哪能真会做那些?

见她迟迟不动,谢珩眼底的笑意更深,却突然松开了手,重新靠回榻上,话里多了几分浪荡:“脱了。”

男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落在姜芜耳里,却如一道惊雷炸响。

脱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可姜芜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凝滞,心跳如鼓。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二年的社畜,她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这种事。

而且谢珩要的不是温存,而是对他绝对的服从。

一旦她在他面前露出半分的抗拒,等待她的,就是与原主一样的下场。

怕他没个轻重,和书里一样,做狠了。

姜芜咬得下唇泛红,眼角的红意更浓了,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怎么?”

谢珩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有些不耐:“方才不是说,会乖乖听话?”

听到这话姜芜哭不出来了,确实是她说的。

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搭上寝衣腰侧的系带,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做极其认真的事。

长而翘的睫毛垂的更低,几乎要贴在眼睑,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

系带被轻轻解开,寝衣顺着肩头滑落少许,露出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

只要轻轻拨开,就能窥探春光。

姜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内心极致的恐惧。

谢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许久,眼底没有情欲,喉结却不可察地滑动两下,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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