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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的指尖刚触碰到古墓石壁上那道嵌着青铜纹的凹槽,整面墙突然发出沉闷的轰鸣。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凹槽中涌出的金光如潮水般漫过脚踝,

顺着衣料攀爬上胸口——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壁画上那位身着玄色龙袍的男子,

正隔着千年时光与她对视。龙袍腰间的玉带缺了一块,

像极了考古队此前发掘出的半枚玉珏残片。再次睁眼时,檀香混着药草的气息钻进鼻腔。

她猛地坐起身,雕花木床上的流苏扫过手背,触感细腻得不像幻觉。

床前围着的宫女们发出细碎的惊呼,为首穿淡青宫裙的姑娘眼圈泛红:“小姐,您可算醒了!

御医说您再烧下去,怕是要烧坏脑子了!”“这里是哪里?”林悦的声音干涩沙哑。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北纬38度的荒漠腹地,怎么会躺在铺着云锦被褥的宫殿里?

“小姐您忘了?这里是绮梦王朝的绮云宫啊。”宫女小翠捧着铜盆的手微微发颤,

“昨日您在御花园的流杯池边摔了一跤,额头磕在青石上,当场就晕过去了……”绮梦王朝?

林悦下意识摸向额头,果然摸到一层缠着纱布的伤口。她掀开被子低头看,

身上那件粉色宫裙绣着缠枝莲纹样,

腰间玉带的扣头是成色极好的羊脂玉——这绝非现代工艺能仿造。

考古系研究生的直觉让她心跳加速:难道那些关于时空裂隙的假说,真的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我昏迷了多久?”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整整一天一夜。”小翠拧干帕子递过来,

“皇后娘娘来看过您三次,还赏了西洋进贡的安神香呢。那香燃起来有股玫瑰味,

奴婢偷偷试过,闻着心里特踏实。”皇后?林悦接过帕子的手顿了顿。她需要更多信息,

而这位名义上的“主子”,或许是最好的突破口。绮云宫的正殿比林悦想象中朴素。

墙上挂着的《寒江独钓图》墨迹陈旧,案几上堆着的奏章用牛皮纸整齐捆着,

皇后萧氏正握着朱笔在卷宗上批注,见她进来,只是抬眼淡淡一扫:“身子好些了?

”林悦依着记忆中古装剧的样子屈膝行礼,膝盖撞上青砖地面时,

才惊觉这具身体的原主似乎很熟悉这套礼仪。“谢娘娘关心,已无大碍。”“无大碍就好。

”皇后放下笔,青瓷茶盏被她指尖轻轻一转,“流杯池边的青苔滑,往年也有人摔过,

但像你这样磕破头还高烧不退的,倒是头一个。”她抬眼看向林悦,目光锐利如刀,

“你在池边,究竟看到了什么?”林悦心中一凛。原主的昏迷恐怕另有隐情。她垂下眼帘,

用恰到好处的迷茫掩饰慌乱:“臣妾……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追一只白鹦鹉过去,

脚下一滑就……”“白鹦鹉?”皇后的眉峰挑了挑,“本宫的绮云宫从未养过鹦鹉。

倒是三年前,萧将军在北疆打了胜仗,陛下赏过一只白隼,可惜去年冬天冻死了。

”空气瞬间凝固。林悦的后背沁出冷汗,正想找补几句,却见皇后忽然轻笑一声:“罢了,

你刚醒,脑子糊涂也正常。”她指了指案几上的食盒,“这是御膳房新做的杏仁酪,

加了西域的巴旦木,你拿去吃吧。”小翠捧着食盒退下时,林悦瞥见皇后重新拿起的卷宗上,

赫然写着“西域都护府粮草调度”几个字。她心头微动——这个朝代的官制,

竟与史料记载的北魏有些相似,而北魏孝文帝时期,确实有位姓萧的大将军战死在北疆。

接下来的半月,林悦借着“养伤”的名义,不动声色地拼凑着这个世界的轮廓。

绮梦王朝定都于长安,现任皇帝年近五十,膝下只有太子李逸风一个嫡子,

却格外宠信弟弟靖王李逸轩。皇后萧氏出自将门,兄长是镇守北疆的大将军,

可惜三年前战死沙场,她在后宫的势力也随之衰减。而“林悦”这个身份,

是皇后的远房侄女,三年前入宫做了掌事宫女,名义上伺候皇后,

实则是萧氏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原主的枕头下藏着一本账册,记录着各宫的月钱开销,

其中几笔流向了御花园的花匠——那花匠的儿子,正在靖王府当差。“小姐,

太子殿下在偏厅等您呢。”小翠进来时,手里捧着一套月白色的宫装,

“说是让您过去商量明日赏花宴的布置。这套是殿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衬您的气色。

”林悦对着铜镜系上腰带,镜中的少女眉清目秀,只是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疏离。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太子李逸风——那个传闻中因母后失宠而步步维艰的储君。

偏厅的竹帘被风吹得轻晃,穿藏青色常服的男子正临窗而立,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眉目冷峻如刻,

唯独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听说你前些日子摔了?”“劳殿下挂心,已无大碍。

”林悦垂眸行礼。李逸风嗯了一声,将棋子放回棋盘:“明日的赏花宴,

靖王叔会带新纳的侧妃出席。你替本宫留意,他那位侧妃的来历。孤听说,

她手腕上戴着枚银镯子,刻着江南的水纹。”林悦心中一动。她曾听宫女闲聊,

说靖王李逸轩上月从江南带回一位美人,据说是前朝罪臣之女。

“殿下是怀疑……”“孤只信证据。”李逸风打断她的话,指尖在棋盘上轻轻一点,

“棋盘上落子无悔,宫墙里更是如此。林悦,你是母后的人,孤信你。

”他的指尖停在“将”位上,指腹有层薄茧,像是常年握笔留下的。

林悦忽然想起考古队发掘出的那枚鎏金印章,印文是“定国安邦”,

出土时印章一角有磕碰的痕迹——就像眼前这枚白玉棋子的边缘,也有个相似的缺口。

赏花宴设在御花园的水榭。林悦捧着茶盏站在廊下,

远远看见靖王李逸轩陪着一位穿水红衣裙的女子走来。那男子长身玉立,笑起来时眼角微扬,

腰间的玉带扣是罕见的墨玉,阳光底下泛着幽光。“这位便是林姑娘吧?

”李逸轩走到她面前,手中折扇轻摇,“常听皇后娘娘夸你聪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说话时,袖中滑出半片银杏叶,恰好落在林悦脚边——那叶片的脉络里,卡着一点红土,

与流杯池边的土质一模一样。他身侧的女子屈膝行礼,眉眼温顺,只是在抬头的瞬间,

飞快地朝林悦递了个眼色。林悦心中一凛——那是考古队常用的暗号,食指叩击三次掌心,

意为“危险,速离”。这女子的袖口沾着点墨痕,像是刚写过什么。“王爷谬赞了。

”林悦稳住心神,将茶盏递过去,“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王爷尝尝?

”李逸轩接过茶盏的瞬间,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林悦下意识缩回手。

他低笑一声:“林姑娘似乎怕生?听说你前些日子摔了,要不要让本王的军医给你看看?

他治跌打损伤很有一套。”“不敢。”林悦后退半步,恰好看见太子李逸风朝这边走来,

“殿下,王爷,时辰差不多了,陛下该到了。”李逸风点头,

目光在李逸轩和林悦之间转了一圈,淡淡道:“王叔,移步吧。”三人并肩而行时,

林悦总觉得背后有目光灼灼。她忽然想起昨夜整理原主遗物时,发现的那封夹在书里的信,

字迹娟秀,只写了一句:“流杯池底,第三块砖,有前朝秘录。”信纸边缘有淡淡的水痕,

像是被泪水打湿过。深夜的御花园格外寂静。林悦提着灯笼走到流杯池边,月光洒在水面,

映出她紧张的侧脸。她按照信中所说,在第三块青石砖上轻轻敲击三下,

池底果然传来机关转动的轻响。一个青铜匣子缓缓浮出水面。匣子上的锁是双鱼扣,

林悦试着用发簪一挑就开了——里面铺着桑皮纸,除了一卷泛黄的秘录,还有半枚青铜佩,

佩身上刻着“永熙”二字,正是绮梦王朝的年号。“深夜至此,林姑娘是在寻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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