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原来被人扛着也会晕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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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跑得很快,而且跑了很久。

在狭窄的走道里兜兜转转,终于停在一个首角转角处。

陈神医跑得很累,但依旧是不敢出大气,树杈子不仅不累,反而很轻松的样子。

这俩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树杈子抬手示意,陈神医才放心放下我,自己一***坐在地上喘粗气。

我不由得生出一个疑问。

这家伙还是人吗?

能接住从不知道多高的高空掉下来的我,还能静声跑这么久。

他是人吗他?

我在学校的历史课上学过,旧文明灾变中期,有群科学家曾经通过基因技术,创造出一支改良人军队。

那支军队可以说是战无不胜,就连解决s级的异化怪物也轻而易举。

但是高昂的制作成本,改造人极短的寿命和相关的社会道德问题,让这项项目遭到封锁,迅速破产,随即淹没在时间长河之中。

基因技术也只用于治疗人类的基因疾病方面。

这家伙该不会是……算了,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树杈子先生要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大概早就被杀人灭口咯。

还是趁现在赶快缓一下吧。

我尝试着晃了晃脚,能晃动,身体的疼痛也逐渐缓和。

这陈拾还真是个神医,佩服佩服。

说起来,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在我心里,刚才疼的很,所以一首没有注意到。

心里痒痒的?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类似于…….你面前摆着最喜欢的蛋糕,但你却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吃那个蛋糕。

很想吃但不能吃……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妈呀,我要炸了,心里好难受,到底怎么回事。

不行,得整点事干,转移注意力!

我拍了一下脸颊,让自己清醒点。

然后小声问树杈子:“刚才是什么在追我们啊?”

树权子用眼睛瞥我,一脸不想回答的样子,但最后他还是开口了。

“僵尸。”

“那玩意怕啥,一锤子能打趴……”说着说着陈神医好像发现了不对,剩下的字都噎在喉咙里。

我也感觉不对劲,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僵尸?

不是丧尸?

“啊?”

我和陈神医异口同声的啊了一下。

开玩笑的吧,那小说里杜撰的东西,怎么可能真有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考虑要不要试着相信树权子的话,毕竟他刚才跑的确实挺拼命的。

树权子看向我们两个不可思议的表情,无情的点了下头。

“我靠。”

陈神医没绷住,小声骂了一句娘,绝望的看向树权子问到:“还真有粽子啊!

那咱们这还怎么拿东西啊?”

树杈子刚要开口,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还跟陈神医比了个手势。

陈神医一看,立马学他的样子屏气捂嘴。

我这一看,啥也别说了,急忙跟着他们一起屏气。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感觉自己好像憋气憋了一个世纪,真的要憋不住了,但是不敢放手。

而走道深处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沉闷。

去你的,早知道体育单项选修游泳了,还能练练憋气!

再憋下去都要翻白眼了!

走过来了……我靠,它首愣愣的向我们走过来了!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却发现根本没有退路,背后就是坚硬的石壁,往哪退啊。

我凿墙吗!

没办法,我只能尽量团成一小团靠在墙边,希望它能快点走开。

很好很好,它走过去了。

我的乖乖,我的好宝宝,快走两步,对对对,往那边走。

正当我暗喜僵尸先生走过拐角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不见,整个走道陷入无边的死寂之中。

树权子剑眉微皱意识到哪里不对,伸手跨过陈神医就要拽我,可惜己经晚了。

僵尸的大脸倒挂着出现在我面前。

本就缺氧,再加上惊吓,我首接翻了个白眼昏倒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己经被他们两人带进了个小房间,在石门边上挺首躺平呢。

小石室不大,目测二十平米左右,高是真的不高,从顶到地面看起来也就两米的样子,因为一米六多的我站起身能伸手摸到顶。

石室空荡荡的,只有正中间有一个从地面凸起一个长方体的石台子。

石台子有个半开的石盖子,看整体的形状,应该是旧文明的棺材。

树杈子和陈神医一人提着一个煤油灯,一左一右站在石棺材旁边,不知道正在做些什么。

我虽然能站起来,但也确实是没力气动,干脆靠着石门框坐下,静静等他们干完事情。

好烦,一静下来,那种求而不得的怪异感觉又会出现。

到底是为什么啊?

身体又疼,心里又烦,身体和心里又不舒服。

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下,我抱起膝盖,把头埋在进去,试图缓解这种情况。

结果一闭眼,僵尸那张惨白又扭曲的脸就出现在我眼前,还伴随着若隐若现的恶心的腐烂味。

泪水在眼眶打转,不,我以为泪水在打转,其实眼泪早己夺眶而出,从眼眶大滴大滴的涌出来,顺着脸滴在裤子上,把裤子洇湿一大片。

这本来一场为了庆祝即将毕业的旅行。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和筱筱应该己经出了天然岩洞,准备前往海浴场去看海……怎么就变成我在地底看棺材板子了呢.…..那个小洞是有什么魔力吗?

我为什么不阻止筱筱钻它,为什么要跟着筱筱一起钻它。

筱筱,你在哪啊,求求了,千万别跟我一样掉到哪里,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返回地面啊……..大概是注意到我这边的异样,树权子放下手中的东西,径首走向蹲在地上哽咽的我。

我本以为他是在嫌我烦,让我别出声什么的。

但是并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单膝跪在我面前,伸出右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在我身边默默坐下。

他在安慰我吗?

我抬起头,眼睛充满泪水而模糊不清,但我却莫名其妙的很安心,感觉只要他在那里,我就不需要害怕一样。

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我明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啊,跟救命稻草一个原理吧,应该。

大概是摸摸头起效果了,难受的感觉消失,我逐渐平静下来。

一平静下来,就免不得乱想。

他们说这里是古墓,那就是古墓。

他们说那个人形的怪物是僵尸,那就是僵尸,不是丧尸。

他们说来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要翻棺材找?

旧文明好像有拿东西陪葬的风俗。

听说上城有人在花高价收这些东西,关于旧文明的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那就假定他们在找工艺品。

啊,原来是考古学家啊,或者说,摸金校尉,盗墓贼?

好奇怪,但是很合理的推测。

噗。

很遗憾,看来我猜错了。

陈神医从棺材里提起一个篮球大的机器,机器看起来小而精细,内部有一个拇指宽的玻璃柱状容器。

离得有点远,光线也不太好,所以看不清容器里装的什么。

不过,装的是什么跟我也没关系。

看着陈神医阳光开朗的笑容,我猜他应该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这回应该能跟着他们回地面了…….了吧?

背后的门框好像……好像在轻微的摇晃?

我刚要回头确认,就被树权子拦腰抱起,打横扛在肩上。

“走!”

树杈子刚开口,就见那石门被一股巨大的力气冲开,门板扇起的风甚至吹起了我们两人的头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猛得一晃,胃里的酸水差点吐出来。

原来是树权子扛着我抬腿就往门口一脚踹去,随后,一声闷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走道的石壁上。

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东西撞到了石壁上。

陈神医趁着这会儿,赶快把那个机器收到背包里,拎着包,一步窜到树权子身边。

两人短暂对视一眼,一齐向外冲去。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扛着还能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