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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的时候,消毒水的味道正从门缝里钻进来,

混着嫂子身上那瓶我没舍得开封的栀子花香水 —— 那是林皓去年生日送我的,

我宝贝了半年,最后却穿在了她身上。她裹着我的真丝睡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滑到肩头,

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像爬着条恶心的虫子。林皓的手臂圈在她腰上,

指腹还在轻轻摩挲她的腰侧,那动作曾无数次落在我身上,此刻却像冰锥扎进我眼里。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血从胸口往下流,浸透了裙摆,黏在小腿上,又冷又腻。“你哥死了,

你爸妈也死了,” 嫂子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却裹着淬毒的针,她低头看着我,

眼尾还勾着未散的媚意,指尖划过林皓的下巴,“财产都归我,

你呀 —— 连条***都分不到。”我盯着她睡衣领口露出的珍珠项链,

那是妈妈传给我的成年礼,上辈子我亲手摘下来给她戴,说 “嫂子你皮肤白,

戴这个好看”。现在那串珍珠在她颈间晃悠,像在嘲笑我的愚蠢。我想抬手撕烂她的脸,

可四肢重得像灌了铅,只能笑着吐出一口血,血珠溅在她的真丝睡裤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意识坠进黑暗的前一秒,我听见林皓低声哄她:“别跟死人计较,弄脏了你的衣服。

”再睁眼时,婚礼进行曲的旋律像潮水般涌进耳朵,震得耳膜发疼。

鼻尖萦绕着香槟玫瑰的香气,甜得有些发腻,我抬手摸了摸,指腹沾到一片花瓣的露水,

凉丝丝的。低头看,米白色的伴娘裙垂在脚踝,裙摆绣着细碎的珍珠,

是上辈子我特意为嫂子的婚礼选的款式。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伸手一摸,

是那枚母亲传给我的碎钻胸针 —— 菱形的钻面映着光,针脚锋利,

上辈子我戴着它参加了哥哥的葬礼,现在却扎在婚礼的伴娘服上,像是命运递来的警告。

不远处,巨幅 LED 屏正滚动着哥哥的照片,从十五岁穿着校服的少年,

到二十五岁西装革履的青年,每一帧都打了暖黄色的柔光,连他皱眉工作的样子都显得温柔。

我盯着屏幕里哥哥的笑脸,眼眶突然发热 —— 上辈子他躺在太平间里时,脸白得像纸,

再也不会笑了。“咔嗒” 一声,新娘休息室的门被风吹开半道缝,一个白影靠在梳妆台前,

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象牙白的婚纱裙摆拖在地毯上,像摊开的云朵,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 我的闺蜜,苏晴,今天的准嫂子。七年前。我真的回来了。

“你来啦。” 苏晴听见脚步声,回头冲我笑,眼里挂着细碎的水光,像雨后草叶上的露珠,

看着可怜又无辜,“小柒,我好紧张啊…… 你说,如果他婚后变了心,我该怎么办?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冲过去抱住她,像抱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拍着她的背说 “不会的,我哥那么疼你,他要是敢变心,我第一个帮你骂他”。可现在,

我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指尖在口袋里攥紧了手机,

慢慢走到她面前的花盒旁 —— 那是装满洋桔梗的花盒,

苏晴说洋桔梗象征 “永恒的爱”,上辈子我信了,现在只觉得讽刺。

我把手机轻轻放进花盒深处,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录音键的红点亮起来的瞬间,

苏晴的瞳孔缩了一下,快得像错觉。“变了就帮你报警啊,” 我弯着唇角笑,

语气笃定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把他送进看守所,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欺负你。

”她脸上的微笑僵了半秒,随即又软下来,伸手想挽我的胳膊:“还是你最懂我。

”我侧身避开她的手,走到落地镜前整理肩带。镜子里的我,眼底没了上辈子的单纯懵懂,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意,唇角挑着的那缕锋芒,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苏晴也凑到镜子前,

拧开一支豆沙色口红 —— 那是我上个月推荐给她的色号,我说 “这个颜色显温柔,

适合婚礼”,现在她涂着这口红,却在镜子里偷偷打量我的表情。“对了小柒,

” 她涂完口红,用指腹轻轻晕开唇角,装作不经意地问,“昨晚林皓给你求婚了吗?

我看他朋友圈发了个戒指盒的照片,还以为是要求婚呢。”我抬眼,从镜子里与她对视,

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急切,像在确认什么。“他求不求婚,跟你有关系?” 我的声音很淡,

却带着刺。苏晴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伸手拨了拨我的头发:“当然是关心你啊,

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抬手别好头上的珍珠发饰,

指腹摸到发饰内侧贴着的米粒大摄像头 —— 那是我昨天特意去数码城买的,藏在发饰里,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上辈子我从不防人,连日记都敢随便放在桌上,

这辈子我把 “谨慎” 两个字刻进了骨头里。“那就请你也关心下自己,” 我随口回她,

“婚后别乱花钱,我哥公司最近周转有点紧,你别总想着买奢侈品。”苏晴的脸色白了白,

手里的口红差点掉在桌上。我低头系好裙摆的丝带,没再看她,心里却清楚,

她已经开始慌了 ——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婚前装作懂事节俭,婚后却拿着我哥的钱挥霍,

还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说 “是小柒让我买的,她说女孩子要对自己好点”。

“新娘、伴娘准备入场 ——” 主持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扩音器的电流声。

我和苏晴并肩往外走,她的婚纱裙摆太长,走得有些踉跄,好几次差点踩到,

我却没像上辈子那样伸手扶她,只是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像看着一个即将落幕的小丑。红毯尽头,哥哥穿着深灰色的定制西装,

袖口别着我送他的蓝宝石袖扣,身姿挺拔,英俊沉稳。他看见我们过来,眼神亮了亮,

朝着苏晴伸出手。父母坐在第一排,母亲穿着酒红色的旗袍,笑得眼尾都堆起了皱纹,

父亲也难得地松了脸,手里拿着相机,正对着哥哥拍照。礼炮 “嘭” 地响了一声,

金色的薄片像雨点般落下来,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硌得有些疼。

我抬手拂掉肩上的薄片,看着那片金灿灿的纸在掌心打转 —— 真漂亮,也真虚假,

像我上辈子掏心掏肺的信任,最后只落得一场空。仪式进行到一半,苏晴突然捏紧了我的手,

指腹冰凉,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掌心。我不动声色地回握,用了点力气,她疼得瑟缩了一下,

却不敢松手。我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 她在等一个电话,

一个 “陌生男人” 打来的、说要 “曝光她隐私” 的电话,

上辈子她就是借着这个电话,在婚礼上哭着 “控诉” 被人骚扰,博了满堂的同情,

还让我哥对她更加愧疚。可惜,这个电话今天打不通了。昨天晚上,我已经用她的手机号,

把那个所谓的 “陌生男人”—— 其实是她的远房表哥,拉黑了。婚礼散场后,

我借口去洗手间,绕到了酒店的安保监控室。监控室里飘着淡淡的烟味,

老赵正坐在电脑前打盹,他是酒店的老保安,从我小时候跟着父母来参加宴会起,

就总偷偷给我塞奶糖。“赵叔,” 我轻轻敲了敲门,老赵抬头看见我,立刻笑了,

伸手从抽屉里摸出一颗草莓味的奶糖,递到我手里。“丫头怎么来了?不去跟你哥热闹热闹?

” 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头发比去年白了些。“有点事想麻烦您,” 我把奶糖放进兜里,

弯腰凑到电脑前,“能不能把今天宴会厅和新娘休息室的监控,给我拷一份?

我想留着当纪念。”老赵没多问,只笑着说 “你这丫头,还跟小时候一样恋家”,

然后起身让开位置。我坐在电脑前,指尖因为紧张有些发凉,

却动作飞快地操作着 —— 先把监控录像备份到 U 盘里,

再把实时监控流推到我的云端私有盘,密码设的是哥哥的生日,只有我能打开。证据,

得一点一点攒着,等攒够了,再一次性砸在她脸上。从监控室出来时,

正好撞见苏晴和她的伴娘团站在后场的走廊里。她背对着我,声音压得很低,

却还是飘进了我的耳朵:“我那张工行卡,你帮我放到财务那边的保险柜里,别让老两口碰,

尤其是我妈 —— 不对,是他妈,她眼神太尖了。”说完,她猛地转头,看见我时,

脸上立刻堆起温柔的笑,像涂了层蜜:“小柒,你刚去哪儿了?我正找你呢。

我先回新房换衣服,你帮我跟伯母说一声,让她别等我吃饭,我换完衣服就过去。”“好啊,

” 我甜甜地笑着点头,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 她的妆画得很精致,眼线勾得很长,

显得眼睛又大又亮,可我却能想象出她卸了妆后,眼底的贪婪和恶毒,“你路上注意安全,

别撞到墙了 —— 你这张脸,可是值钱得很,要是撞坏了,我哥该心疼了。

”苏晴没听出我话里的刺,只以为我在夸她,笑着说了句 “你真会开玩笑”,

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她的婚纱裙摆拖在地上,扫过垃圾桶时,带起一片灰尘,

像她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小柒!” 身后传来哥哥的声音,我回头,

看见他正从侧门走出来,西装上还沾着几片金色的礼炮碎片。“你跟苏晴怎么了?

我看她刚才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你说什么话惹她生气了?”“哥,” 我打断他的话,

抬眼冲他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恭喜你结婚啊。还有 ——” 我顿了顿,

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以后跟她在一起,多留个心眼,小心点她。”哥哥愣住了,

眉头皱了起来:“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苏晴不是那种人。”“是不是,你以后就知道了。

” 我没跟他争辩,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碎钻胸针,

塞进他手里 —— 胸针的钻面硌得他手心发痒,“这胸针是假的,你别给她戴,针很锋利,

小心扎到手。还有,要是以后她哭着跟你闹,你别先急着认错,先想想她是不是故意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廊尽头,林皓正倚着墙刷手机,他穿了件白色的衬衫,

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的纹身 —— 那是上辈子我陪他去纹的,

纹的是我的名字缩写,现在看来,只觉得讽刺。“哟,新娘伴来了!” 他看见我,

立刻收起手机,笑着朝我走过来,语气轻佻,“刚忙完?要不要跟我去喝杯酒,压压惊?

”“改天吧,” 我淡淡地说,眼神扫过他的手机屏幕 —— 刚才他正在看苏晴的朋友圈,

还点了个赞,“你少喝点酒,酒后别开车,更别…… 乱上别人的床。

”林皓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伸手想摸我的头发:“你这丫头,

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跟我还这么见外?怕我对你怎么样?”“我不怕你,

” 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眸光清凉得像冰,“我是怕你 —— 怕你配不上我。

”林皓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我悄悄点亮屏幕,定位软件上,

一个红色的点正从酒店往市区的方向移动 —— 苏晴果然没回新房,她去见林皓了。

我提起裙摆,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里满是快意。今晚,不是她预设的情节。

是我翻书、我执笔、我来写结局。婚后第三天,苏晴就迫不及待地 “进入角色” 了。

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职业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走进哥哥公司的会议室,

把一个粉色的记事本 “啪” 地拍在桌面上,声音脆得像要吃人。

“这是我整理的现金流优化方案,” 她翻开记事本,指着其中一页,

上面用荧光笔标着 “周转账” 三个字,“先从周转账里拿两百万,

投给我一个朋友的短期项目,三个月就能回本,收益比银行高十倍。”财务老张坐在旁边,

手里拿着账本,手指都在抖:“苏总…… 这、这笔钱是公司的备用金,万一有紧急订单,

随时要用的,动不得啊。”苏晴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指尖却在记事本上轻轻敲着,

发出 “哒哒” 的声音,像在催命:“拿走一点而已,又不是不还了。他 —— 哦不,

是我们,不会发现的。”上辈子,我就是在这种温柔的笑容里,被她哄着去跟老张说情,

去跟哥哥解释,说 “嫂子也是为了公司好,她不会骗我们的”。结果那两百万投进去后,

就像石沉大海,她那个 “朋友” 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后还是哥哥用自己的积蓄填了窟窿,还替她瞒着父母,说 “是我自己投资失误,

不怪苏晴”。这辈子,我安安静静地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拿着平板,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了一下 ——“冻结申请通过” 的提示弹了出来,我勾了勾唇角,

把平板递给老张。老张看完邮件,声音都在发颤:“苏总…… 账、账户异常,

被银行临时冻结了,银行说需要法人到场复核才能解冻。

”苏晴的脸色 “唰” 地一下就白了,她猛地站起来,手撑在桌子上,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怎么会?是不是系统出问题了?你再跟银行确认一下!

”“不用确认了,” 我慢悠悠地开口,把平板拿回来,点开一段录音,“我想,

你应该听听这个。”扬声器里立刻传来苏晴和她伴娘的声音,是婚礼那天在后场录的,

清晰得能听见她们的呼吸声:“钱先拿走一点,他不会发现的。

” “万一被老张问起来怎么办?他可是老财务了,不好糊弄。” “怕什么?撒个娇就好,

男人嘛,哄哄就行。实在不行,就让小柒去跟他说,她最听我的话了。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有人悄悄咳嗽了一声,

有人低下头假装看文件,还有人偷偷把视线投向哥哥 —— 他坐在主位上,

脸色沉得像乌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节奏很慢,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这是你的声音吗?” 哥哥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苏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伸手想去拉哥哥的胳膊:“阿哲,你别听这个,这是我跟伴娘开玩笑的,女人之间的玩笑话,

你怎么能当真呢?”“玩笑话当然有趣,” 我托着腮看她,眼神里满是嘲讽,

“可惜银行不太幽默,他们只认规则。”我关掉录音,点开另一个文件夹,

调出一组银行流水,投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这是你婚前一周新开的建行卡,

今天凌晨两点,有一笔十万块的支出,备注写着‘礼物’。苏晴,你凌晨两点给人送礼物?

送的是什么?是包,还是首饰?”苏晴的呼吸乱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椅子,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我是给我闺蜜买的包,她下个月生日,

我提前给她准备礼物,怎么了?”“真慷慨啊,” 我笑着拍手,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每个人都听见,“可惜你那个闺蜜昨天还跟我吐槽,说你欠了她五千块钱没还呢。

要不要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来跟你对质?”“够了!” 苏晴突然尖叫起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扑到父亲面前,抓住父亲的手,哭得梨花带雨,“爸!

我刚嫁进咱们家,你们就这么逼问我,怀疑我!我孤身一人,没有娘家可以依靠,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配不上阿哲,觉得我是来骗钱的?”上辈子,我看到她哭,

一定会第一个冲上去安慰她,帮她说话,说 “爸妈没有怀疑你,是我不好,不该乱说话”。

可现在,我只觉得疲惫,甚至有点想笑 —— 她的眼泪就像自来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可惜这辈子,没人再吃她这一套了。“你要是真的孤身一人,” 我慢吞吞地站起来,

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别把我们家当成提款机。你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我哥辛辛苦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父母对视了一眼,

母亲的表情第一次冷了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放在桌子上:“这张卡是婚前给你的彩礼,里面有五十万,你自己留着用。公司的钱,

你以后别碰了。小柒,你帮我把她放在财务那边的卡拿回来,我们核对一下账目。

”苏晴的瞳孔紧缩,她死死地抓住父亲的手,指甲都快嵌进父亲的肉里:“爸!

我没有乱花钱!我只是想帮阿哲分担压力,我没有骗你们!”哥哥看了她几秒,

突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失望:“苏晴,如果你真的想帮忙,

就从学习公司的制度开始。财务章、法人章的使用规则你都不懂,别再插手公司的事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了苏晴的心脏。她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像一朵被霜打蔫了的花。我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节拍冷静得像审判的槌。会议室里的空气都跟着变了味,每个人都看得清楚,

苏晴在这个家的地位,从这一刻起,彻底变了。散会后,苏晴在走廊里拦住了我。

她的眼睛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可眼神里却满是怨毒,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小柒,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阴招?”“从重生之后,” 我凑近她耳边,

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还有,你别着急,更好玩的还在后面呢,你慢慢等。

”她猛地后退一步,漂亮的眼睛里终于藏不住一丝惊惧。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

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 上辈子她把我推进地狱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手软过。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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