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了三遍清蒸鲈鱼等迟峻回家过结婚十周年，他却发消息说 “加班”。

点开他没锁屏的平板，“娜娜” 的聊天框里满是露骨情话，

还有他们在我们卧室穿我睡衣的照片。我吐到发抖，转头就找私家侦探 —— 这婚，

我要他净身出户！1殷雪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清蒸鲈鱼的香气弥漫整个餐厅。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七点四十。迟峻又迟到了。结婚纪念日也迟到。她嘟囔着，

把凉掉的菜又热了一遍。手机震动起来，是迟峻发来的消息：临时加班，你先吃别等我。

殷雪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桌面。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了。她拨通迟峻的电话，

响了七声才被接起。喂？迟峻的声音压得很低。什么项目这么急？今天是我们十周年。

殷雪尽量控制语气。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新接的广告案，

客户明天就要看方案。你们先吃，我尽量早点回去。背景里隐约有女人的笑声。

殷雪握紧手机。你办公室还有人？同事都在加班。迟峻语速变快，不说了，

老板叫我了。电话挂断的忙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殷雪放下手机，

盯着满桌精心准备的菜肴。烛光映在她三十五岁已有细纹的脸上。她拿起迟峻的平板电脑。

密码是女儿的生日，一下就解开了。微信还登录着，她点开最近联系人。一个叫娜娜

的聊天窗口跳出来。最后一条消息是二十分钟前发的：今晚还来吗？想你了。

殷雪的手指开始发抖。她往上翻聊天记录。昨天凌晨一点：你老婆睡了吧？视频吗？

配了个眨眼的表情。三天前的下午：酒店订好了，老地方，303。

迟峻回复：宝贝真贴心。殷雪感到一阵眩晕。她继续往上翻，

三个月来的露骨对话像刀子一样扎进眼睛。她看到黎娜发来的***，

年轻的脸蛋上画着精致妆容，胸部在低领毛衣里若隐若现。***。殷雪咬着牙骂出声。

她截图保存证据，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相册里还有更多——迟峻和黎娜在酒店床上的***，黎娜穿着她的睡衣在他们卧室里的照片。

殷雪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镜子里她的脸色惨白，口红因为紧咬嘴唇而晕开。她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回到餐厅，她机械地收拾碗筷。

瓷盘相撞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格外刺耳。女儿在奶奶家过周末，

这个她曾经觉得温馨的家现在像个冰窖。手机又响了。

是私家侦探杜鹏发来的邮件：殷女士，您要的资料已整理完毕，请查收附件。

殷雪点开PDF文件。

迟峻和黎娜的开房记录、信用卡消费明细、共同出入小区的监控截图一页页展开。

最后一页是黎娜的完整资料：黎娜，24岁，广告公司实习生，住朝阳区某合租房。

24岁。殷雪冷笑出声，比我小一轮。

她拨通杜鹏的电话：能查到这女人的家庭背景吗？越详细越好。加钱就行。

杜鹏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平静，她老家在河北农村，父母务农，有个弟弟在读大专。

要查她弟弟吗？查。殷雪盯着窗外的夜色，所有和她有关的人，我都要知道。

挂断电话，殷雪打开电脑搜索离婚财产分割出轨证据法律效力。

浏览器记录里还有如何挽回变心的丈夫婚姻心理咨询，都是上周查的。真蠢。

她删掉那些软弱的关键词。凌晨一点，钥匙转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迟峻轻手轻脚地进门，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殷雪时明显僵住了。还没睡？他扯松领带，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

殷雪抬头看他。这个和她同床共枕十年的男人，眼角有了细纹，但身材保持得很好。

她曾经觉得他穿西装的样子特别迷人。黎娜是谁？殷雪直接问道。迟峻的表情凝固了。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叹了口气：你看了我手机。回答我。殷雪的声音很平静。

公司实习生，就...一时糊涂。迟峻抓了抓头发，我保证断了，真的。

殷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她比迟峻矮一个头，但此刻的气场让男人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一时糊涂？她拿出平板，点开那些照片，三个月，八次开房记录，这叫一时糊涂？

迟峻的脸色变得难看。你调查我？不然呢？等你良心发现？殷雪把平板摔在地上，

屏幕裂开一道缝，十年婚姻，就值一个实习生？迟峻弯腰捡起平板，

语气突然强硬起来：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整天围着孩子转，连妆都不化。

我和你说工作压力你懂吗？黎娜至少理解我！殷雪感到一阵耳鸣。

她想起自己为了要孩子辞去外企工作，想起每天六点起床做早餐的日子，

想起迟峻升职后她独自应付婆婆的刁难。滚出去。她指着大门。迟峻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房子有我一半，该滚的是你。殷雪抓起玄关的花瓶砸在墙上。瓷片飞溅，

水洒了一地。明天找律师，你一分钱都别想多拿。迟峻摔门而去。殷雪瘫坐在地上，

终于哭了出来。但只哭了五分钟，她就擦干眼泪，

给闺蜜林琼发消息：帮我联系最好的离婚律师。林琼秒回：早该离了，

我认识个专打离婚官司的，明天上午带你去。殷雪翻出结婚证，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甜蜜。

她把它扔进垃圾桶，转身上楼收拾迟峻的东西。主卧的衣柜里，迟峻的衣服整齐挂着。

殷雪扯下每一件，塞进垃圾袋。在西装内袋里，她摸到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对钻石耳钉，

发票显示价格两万六，购买日期是昨天。殷雪从没收到过这么贵的礼物，

迟峻总说钱要存着给孩子上学。***。她把耳钉扔进马桶冲走。凌晨三点，

殷雪坐在女儿房间的小床上。墙上贴满儿童画，书桌上摆着全家福。

七岁的迟蕊在照片里笑得无忧无虑。妈妈对不起你。殷雪摸着相框轻声说。手机震动，

是黎娜发来的好友申请。验证消息写着：峻哥说你不肯离婚？老女人别死缠烂打了。

殷雪通过申请，黎娜立刻发来照片——她和迟峻在KTV包间接吻，日期是上周三，

迟峻说陪客户应酬那天。还有更多哦。黎娜又发来一段语音，背景嘈杂，

能听到迟峻的声音：宝贝比那黄脸婆强多了。殷雪的手指死死掐着手机。

她回复：你等着。然后她拨通杜鹏的电话：加急查黎娜的黑料，多少钱都行。

天快亮时，殷雪的母亲打来电话：小峻说你闹离婚？都这个年纪了别任性，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妈！殷雪打断她，他出轨了！肯定是你不够体贴。

母亲叹气，蕊蕊不能没爸爸，你忍忍就过去了。殷雪挂断电话，感到一阵窒息。

她打开通讯录，盯着迟峻这个名字，按下了删除键。律师事务所在国贸三期28层。

殷雪穿着最贵的那套西装裙，化了精致的妆。林琼在旁边喋喋不休：王律师特别厉害，

去年有个案子让出轨方净身出户...电梯门打开，王律师的助理迎上来：殷女士？

王律师在等您。会议室里，王岩律师五十多岁，眼神锐利。他看完殷雪带来的证据，

点点头：证据充分，可以主张对方过错。但完全净身出户有难度。我要最大程度争取。

殷雪说，包括孩子抚养权。孩子几岁？七岁，法官会考虑孩子意愿。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你女儿和父亲关系如何？殷雪想起蕊蕊每次见到迟峻时开心的样子，

胸口发闷。很好。那会是个难点。王律师翻开笔记本，我们先从财产分割入手。

你丈夫年薪多少？税后八十万左右。共同财产呢？两套房，

一套有贷款；一辆车；存款大概一百万。殷雪顿了顿，他在私募基金有投资，

具体金额我不清楚。王律师记下这些：我们会申请财产调查令。另外，这个小三...

他指着黎娜的照片，她可能会是关键。什么意思？

如果能证明她存在挑衅、破坏婚姻的行为，可以追加精神赔偿。王律师意味深长地说，

尤其如果她有工作单位...殷雪明白了他的暗示。她是奥美广告的实习生。

大公司啊。王律师笑了，他们最怕负面新闻。离开律所，

殷雪接到女儿的电话：妈妈，爸爸说带我去迪士尼，你去吗？妈妈有事，

你和爸爸去吧。殷雪努力保持语调平稳。爸爸的新女朋友也去，她说可喜欢我了。

蕊蕊天真地说，她送我一条漂亮裙子！殷雪站在人来人往的国贸走廊上，

感到整个世界在旋转。她挂断电话，给杜鹏发消息：今天之内，我要黎娜的所有资料。

杜鹏回复：正想找你。这女的不简单，她前男友因为挪用公款坐过牢，她可能知情。

殷雪握紧手机。屏幕上是黎娜刚发来的朋友圈：和迟峻在迪士尼的合照，配文新生活。

游戏才刚开始。殷雪低声说。2殷雪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视频。画面里，

迟峻搂着黎娜的腰走进酒店电梯，两人在电梯里就迫不及待地接吻。

日期显示是蕊蕊发烧那晚，迟峻说公司有急事必须处理。畜生。殷雪按下暂停键，

将视频保存到U盘。杜鹏坐在她对面，递过一叠照片：昨天拍的，

他们在朝阳公园附近租了套房。照片上，迟峻和黎娜拎着超市购物袋走进小区，

像一对普通情侣。黎娜穿着殷雪上个月看中却没舍得买的连衣裙。月租至少两万。

杜鹏补充道，你老公付的钱。殷雪把照片收进文件袋：开房记录呢？

三个月内十二次，都在四星级以上酒店。杜鹏翻着笔记本，对了，

他们常去国贸一家意大利餐厅，服务员愿意作证。殷雪付完尾款，

杜鹏临走前说：那女的今天约了你老公父母吃饭。殷雪的手指掐进掌心。

她给婆婆发了条微信：妈，迟峻带黎娜去见您了？婆婆很快回复：小雪啊，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选择。蕊蕊可喜欢黎娜了，给她买了新玩具。殷雪关上手机，

深吸一口气。她打开衣柜，取出藏在底部的鞋盒，

里面已经堆了七八个U盘和十几页打印资料。还不够。她自言自语。律师事务所里，

王律师看完新证据，点点头：视频可以作为直接证据。

现在需要证明他们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十二次开房记录不够？殷雪问。法律上，

要证明持续稳定的同居关系更有利。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如果能拍到他们共同进出住所的视频更好。已经在拍了。殷雪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这是迟峻给黎娜的转账记录，三个月转了二十八万。王律师眼前一亮：这很关键。

可以主张他擅自处分夫妻共同财产。能要回来吗？大部分可以。

王律师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你丈夫收入情况查清了吗？

殷雪摇头：他公司很保护高管隐私。我们有办法。王律师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接下来重点收集三方面证据：同居证明、大额转账、孩子抚养相关。离开律所，

殷雪接到蕊蕊班主任电话：迟蕊妈妈，孩子今天在美术课画了'我的家'，

画里有四个人...殷雪赶到学校时，班主任欲言又止地递给她一张画。

画上有爸爸、蕊蕊、黎娜，还有一只猫。殷雪站在画前，感到一阵眩晕。妈妈呢？

她轻声问。蕊蕊低头玩手指：老师说画最亲的人...爸爸说黎娜阿姨要当我新妈妈了。

殷雪蹲下身，平视女儿：那妈妈呢？妈妈说爸爸是坏人...蕊蕊突然哭了，

但爸爸给我买玩具，黎娜阿姨带我去迪士尼...殷雪抱住女儿，

闻到孩子头发上陌生的草莓香味。这不是她买的儿童洗发水。蕊蕊喜欢黎娜阿姨吗？

喜欢！蕊蕊抬起头，眼泪还没干就笑了，她比妈妈漂亮，还会化妆！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殷雪心里。她勉强维持笑容：那周末妈妈也带你去迪士尼好不好？

可是爸爸答应这周末带我去见黎娜阿姨的爸爸妈妈...蕊蕊眨着眼睛，

黎娜阿姨说要给我生个小弟弟！殷雪的手指掐进掌心。

她给迟峻发消息：你带蕊蕊去见黎娜父母？

迟峻半小时后才回复：蕊蕊需要完整的家庭。黎娜父母是大学教授，比你家有素质多了。

殷雪把手机摔在沙发上。屏幕裂了道缝，像她此刻的生活。晚上，

杜鹏发来新消息：查了黎娜背景，她弟弟去年打架被拘留过。另外，

你老公公司下季度要上市，他可能有股权。殷雪眼睛一亮。上市前的股权最值钱，

迟峻肯定隐瞒了这部分财产。她给王律师打电话：如果对方隐瞒股权怎么处理？

可以申请法院调查令。王律师声音带着兴奋，如果能证明他故意转移财产，

对你更有利。第二天，殷雪去了迟峻常去的银行。她和柜员小林是大学同学。风险大，

但帮你一次。小林偷偷打印了迟峻近三个月的流水，他上周转了五十万到一个新账户。

殷雪看着流水单上那个陌生账号，冷笑出声。这是要给小三买房的首付。回家路上，

黎娜突然打来电话：殷姐，听说你在查峻哥的账？声音甜得发腻。关你屁事。

殷雪直接挂断。黎娜立刻发来照片：她戴着钻石项链在迟峻怀里***，配文谢谢亲爱的，

三十万的礼物。定位是殷雪常去的那家美容院。殷雪改道去了美容院。

前台小妹见到她就说：殷姐，你朋友黎小姐刚办了我们最贵的年卡。她不是我朋友。

殷雪咬牙道。啊？她说你们是闺蜜...前台递给她一张卡，

她还特意选了你常用的护理师。殷雪转身就走。手机又响了，是母亲：小雪，

你婆婆说迟峻要给蕊蕊转国际学校？钱你出一半？不可能！殷雪提高声音，

蕊蕊上公立学校很好。人家黎娜父母有关系，能进重点小学。母亲叹气，

你别因为赌气耽误孩子。殷雪挂断电话，站在街头深呼吸。路过的情侣嬉笑打闹，

没人注意到这个眼眶发红的女人。她给杜鹏发消息：我要黎娜全家的详细资料，

包括她父母的工作单位。回到家，殷雪发现门锁换了。迟峻的微信冷冰冰的：我的房子，

请你尽快搬走。殷雪用备用钥匙打开门——迟峻忘了她还有一把。屋里黎娜的香水味刺鼻，

卫生间摆着陌生品牌的护肤品。主卧床头挂着迟峻和黎娜的合照。

殷雪取下自己和迟峻的结婚照，摔在地上。玻璃碎裂声中，

她看到照片背面自己十年前写的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笑话。

她踩过碎玻璃，开始翻找保险箱。密码没换，蕊蕊生日。里面空空如也，

迟峻已经清空了所有贵重物品。殷雪打开电脑，登录云端。她和迟峻共用的相册里，

家庭照片全被删除，取而代之的是黎娜的性感***。最后一根稻草是蕊蕊房间。

所有殷雪买的玩具、衣服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迪士尼周边和奢侈品牌童装。

衣柜深处，殷雪找到蕊蕊最爱的旧玩偶——那是她怀孕时亲手缝的。玩偶被塞在角落，

标签上写着黎娜阿姨说这是破烂。殷雪抱着玩偶坐在地上，终于哭了出来。

但只哭了五分钟，她就擦干眼泪，给搬家公司打电话。两天后，殷雪住进了临时租的小公寓。

林琼来帮忙时气得直骂：迟峻真不是东西，连蕊蕊的抚养权都想抢？

他以为有钱就能赢。殷雪整理着证据文件，但他忘了，我比他更了解法律。

王律师的邮件在这时弹出：好消息，法院批准了调查令。另外，

黎娜的前男友愿意作证她参与过经济诈骗。殷雪打开附件，是黎娜前男友的证词。

原来黎娜曾协助他挪用公司资金，事后以恋爱关系要挟逃脱法律制裁。精彩。殷雪回复，

能联系到媒体吗？奥美广告的员工参与***，他们肯定感兴趣。第二天，

殷雪去了蕊蕊的新学校——那所昂贵的国际学校。迟峻和黎娜正牵着蕊蕊的手走进校门。

黎娜穿着香奈儿套装，远远看到殷雪，故意俯身亲了迟峻一口。

蕊蕊兴奋地指着殷雪：妈妈也来送我啦！迟峻皱眉走过来：你来干什么？

看我的女儿。殷雪平静地说，然后蹲下抱住蕊蕊，宝贝喜欢新学校吗？喜欢！

黎娜阿姨说这里有马术课！蕊蕊天真地笑着，妈妈你也搬来和我们住好不好？

黎娜的脸色变了。迟峻拉开蕊蕊：别胡说。妈妈有自己的家。殷雪站起身，

直视迟峻：下周一是法庭调解，别忘了。调解什么？迟峻冷笑，孩子跟我，

房子归我，你拿点补偿金滚蛋。我们走着瞧。殷雪转身离开，

听见黎娜在背后说：穷鬼还装什么装。殷雪没有回头。她打开手机，

给杜鹏发消息：我要黎娜全家的黑料，多少钱都行。下午，

杜鹏带来了重磅炸弹：黎娜父亲五年前学术造假被举报过，

她母亲开的补习班有偷税漏税嫌疑。完美。殷雪把这些资料扫描发给王律师，

再加一条，奥美广告不允许员工有犯罪记录。王律师回复很快：已联系媒体朋友，

他们很感兴趣'广告公司实习生涉嫌***'的新闻。晚上，

殷雪收到迟峻公司HR的邮件回复：迟峻先生持有公司2%的期权，价值约八百万元。

殷雪笑了。迟峻隐瞒的这笔财产，现在将成为他的噩梦。她刚准备睡觉，

黎娜又发来挑衅短信：峻哥说要把你告到倾家荡产。识相的话早点签字离婚，

还能留点面子。殷雪回复：告诉迟峻，周一法庭见。顺便问问他，奥美知道你的前科吗？

三分钟后，迟峻打来电话，声音惊慌：你胡说什么？黎娜清清白白的！挪用公款，

协助诈骗，算清白？殷雪冷笑，对了，你公司期权的事，法院已经知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迟峻再开口时，语气软了下来：小雪，我们谈谈...

法庭上谈。殷雪挂断电话，关机。窗外下起雨来。殷雪看着手机里蕊蕊的照片，

轻声说：妈妈不会让你跟着***长大的。她打开电脑，开始写一封邮件。

收件人是奥美广告的CEO，标题是关于贵公司实习生黎娜涉嫌***的举报。

点击发送时，殷雪感到久违的平静。战争才刚刚开始。3法院调解室冷气开得很足。

殷雪裹紧西装外套，看着对面迟峻铁青的脸。黎娜没来，但她的香水味还留在迟峻身上。

调解员推了推眼镜：迟先生，殷女士主张您存在婚姻过错，

要求孩子抚养权和70%财产分割。荒谬！迟峻拍桌子，她没工作，

凭什么要抚养权？

律师不慌不忙地推过去一个文件夹：这是我当事人的职业资格证书和近期入职offer。

至于过错证据，请翻到第三页。迟峻翻开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酒店监控截图、开房记录、银行流水，甚至还有他和黎娜在电梯里接吻的高清照片。

这些...这些是侵犯隐私！迟峻声音发颤。合法取证。王律师微笑，另外，

您隐瞒了公司期权价值八百万元，这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迟峻的律师凑过去耳语几句，

他额头开始冒汗：小雪，我们私下谈谈...谈什么？殷雪打开录音笔，

当着调解员的面说清楚。

迟峻的律师急忙插话：我当事人愿意重新考虑财产分割比例...不必了。

殷雪又拿出一个U盘，这是黎娜女士教唆我女儿疏远母亲的录音。根据《民法典》，

这属于不利于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行为。

U盘里是蕊蕊天真声音：黎娜阿姨说妈妈是疯子，不让我接妈妈电话...

调解员表情严肃起来：迟先生，如果情况属实，您将失去抚养权竞争优势。

迟峻突然站起来：她也有录音！殷雪威胁要杀了黎娜！王律师挑眉：请出示证据。

迟峻放出一段电话录音，殷雪的声音确实在吼：我要你们不得好死！情绪发泄而已。

王律师从容不迫，我当事人从未有过暴力行为。反倒是...他又拿出几张纸，

黎娜女士前男友的证词显示她有暴力倾向。调解陷入僵局。休庭时，

迟峻拦住殷雪：你非要做得这么绝？绝？殷雪冷笑，

你带小三见我女儿时怎么不觉得绝？迟峻压低声音：公司要上市，

股权现在不能动...关我屁事。殷雪转身就走。刚出法院，殷雪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殷女士您好，我是奥美广告的法务。关于您举报黎娜的事，

想请您提供更多证据。邮件发您了。殷雪挂断，嘴角上扬。林琼在咖啡厅等她，

兴奋地推过平板：快看！黎娜的微博被扒了！屏幕上，黎娜的炫富照片被网友群嘲。

最新一条是昨天发的：有些人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就耍手段，

配图是殷雪在法院门口的模糊照片。评论区已经炸了： 小三还这么嚣张？

挪用公款的事查清楚了吗？ 奥美员工就这素质？殷雪刷新页面，

显示该微博已删除。再搜黎娜的账号，已经注销。怂了。林琼大笑。

殷雪却皱起眉：太早了，她删得太早了。什么意思？她应该再蹦跶几天，

让更多人看到。殷雪给杜鹏发消息，黎娜的社交账号内容都备份了吗？

杜鹏秒回：全部截图存档，包括已删除的。傍晚，

迟峻公司HR突然联系殷雪：迟先生希望您能撤销对他的股权调查申请。为什么？

殷雪故意问。公司上市在即，这种调查会影响...HR支支吾吾。殷雪直接挂断。

十分钟后，迟峻亲自打来：小雪，我们谈谈条件。法庭上谈。殷雪正要挂断，

迟峻急喊：别挂！我...我把蕊蕊的抚养权给你！殷雪的手指停在半空：继续说。

只要你撤回股权调查和黎娜的举报...迟峻声音发虚，房子也归你。

录音开着呢。殷雪冷笑，你刚承认自己不适合抚养孩子？

迟峻沉默了几秒：...你变了。被你逼的。殷雪挂断，把录音发给王律师。

第二天，奥美广告发了声明：员工黎某涉嫌违反公司规定，已停职调查。

配图是黎娜的工牌被打码的照片。殷雪转发给迟峻：你女朋友要失业了。迟峻没回复。

但下午他突然出现在殷雪租的公寓楼下，手里提着个行李箱。你的东西。他低着头，

首饰和收藏品都在里面。殷雪检查箱子。她的名牌包、珠宝首饰，

甚至母亲给的金镯子都在。迟峻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公司施压了？她一针见血。

迟峻抹了把脸：董事会暂停了我的项目...上市推迟了。真遗憾。殷雪面无表情。

小雪...迟峻突然抓住她的手，我知道错了。黎娜就是个***，她勾引我...

殷雪甩开他，掏出手机录像：继续说，我录着呢。迟峻扑通跪下了：求你撤诉！

我什么都给你！那女的我已经拉黑了！跪着说。殷雪把镜头对准他，大声点。

迟峻真的跪着重复了一遍。录完，殷雪转身就走。迟峻在背后喊：你答应撤诉了吗？

殷雪头也不回：做梦。晚上，杜鹏带来新消息：黎娜父母被举报了。

她爸的学术造假旧案被翻出来，她妈的补习班今天被税务局突击检查。殷雪正在整理证据，

闻言抬头：这么快？网友的力量。杜鹏咧嘴笑，

有人扒出黎娜弟弟打架是被富二代雇的，涉嫌故意伤害。

殷雪若有所思：迟峻知道这些吗？应该知道了。杜鹏压低声音，

他公司内网有人发帖，说他包庇犯罪女友，影响公司声誉。正说着，殷雪手机响了。

是蕊蕊的班主任：迟蕊妈妈，孩子今天在课上说...说您要害她爸爸坐牢？

殷雪胸口一紧：老师，这是诽谤。能告诉我是谁教孩子这么说的吗？

孩子说是黎阿姨...谢谢您。殷雪声音冷静，手却抖得拿不稳手机，

我明天去接蕊蕊，请您暂时别让迟峻带走她。挂断电话，

殷雪立刻打给王律师：我要申请禁止黎娜接近蕊蕊的法庭禁令。需要更多证据。

王律师说。马上有。殷雪打给杜鹏，能黑进黎娜手机吗？找她和迟峻的聊天记录。

杜鹏犹豫了：犯法的...那就合法取证。殷雪换了个思路，蕊蕊的电话手表，

应该有录音功能。第二天一早，殷雪去学校接蕊蕊。孩子看到她就哭：妈妈不要抓爸爸！

谁告诉你的？殷雪蹲下问。黎娜阿姨说...蕊蕊抽泣着，

说妈妈要让我们都去坐牢...殷雪打开蕊蕊的电话手表，调出历史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