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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末世前一个月,我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那对极品亲戚送的“祖传”破花瓶给卖了。

专家说值八百万,结果拍卖行拍出了八千万。拿着钱,我只有一个念头:囤货!米面粮油,

武器装备,太阳能发电机……我的安全屋固若金汤。末世来了,我以为可以安心当个死肥宅。

结果出门一趟,捡回来一个穿着洛丽塔公主裙的女人。她叫宁柚,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

但脑子好像也被换成了棉花。开罐头能把手划了,用个打火机能把眉毛燎了。

别人都以为我走了桃花运,捡了个漂亮老婆。只有我知道,我这是请回来一尊活祖宗。

这不是恋爱故事。这是一个靠谱男人,带着一个只会“嘤嘤嘤”的拖油瓶,

在末世里怼天怼地怼圣母,努力活下去的求生实录。真的,活下去,好难。1我叫江澈,

今年二十六,死于末世爆发后的第三年。不是被丧尸咬死的,是饿死的。挺丢人。

死前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把我那个安全屋里藏着的最后一罐午餐肉给撬开。撬棍断了。

我盯着那罐头,眼睛都绿了,最后活活把自己给气死了。再一睁眼,

我回到了末世爆发前一个月。空调呼呼吹着冷气,桌上的手机正放着弱智短视频,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

真的重生了。我从床上弹起来,第一件事不是确认时间,而是冲进厨房,

从最下面的柜子里拖出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青花瓷瓶。

我那对极品叔婶送的,说是祖上某位大官传下来的,让我好好收着,将来当传家宝。

上辈子我真信了,末世来了都舍不得扔,抱着它啃了三年糠咽菜,

最后发现它连个罐头都换不来。这一次,我看着这个花瓶,笑了。传家宝?狗屁。

我拿出手机,拍照,上网,找本地最牛的拍卖行。电话打过去,对面的人一听我这描述,

客客气气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先生,别闹,我们很忙。我直接说:“东西保真,

清三代的官窑,不信你们派人来看。要是假的,你们专家出门的车马费我双倍报销。

”对面沉默了。半小时后,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敲响了我家的门。一个年纪大的,

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个年轻的,拎着个密码箱,一脸严肃。

老专家一看到我把花瓶跟垃圾一样堆在餐桌上,旁边还有半袋吃剩的薯片,眼皮子直抽抽。

他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镜,对着花瓶看了足足二十分钟。最后他抬起头,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败家子。“江先生,您这件……宝贝,是打算出手?”我点头:“对,

急用钱。”“估个价吧。”老专家扶了扶眼镜,深吸一口气:“保守估计,八百万。

”我心里咯噔一下。上辈子我真是个傻子。我面无表情地说:“我要进这周末的春拍,

能安排吗?”年轻的那个立马说:“江先生,这恐怕有点仓促……”我打断他:“能安排,

佣金我多给你们一个点。”老专家跟年轻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可以,江先生,

我们马上为您办理手续。”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签完合同,花瓶被他们小心翼翼地带走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囤货。周末的拍卖会,我没去现场。躺在沙发上,

看着手机上的直播。当拍卖师喊出“八千万”这个数字时,我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八千万!比专家估的价,翻了十倍!我那对叔婶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当场脑溢血。

扣掉佣金和税,到我账上的,还有六千多万。够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开始了疯狂的采购。

我没租仓库,直接在郊区买下了一栋带地下室的独栋别墅。花了一千万。然后花了五百万,

请了最专业的施工队,把整个别墅从里到外加固了一遍。防盗门窗换成最高规格的,

墙体里加了钢板,玻璃全是防弹的。地下室被我改造成了终极安全屋,

通风系统、水循环系统、独立电路,一应俱全。剩下的五千多万,我列了一张清单,

然后开始扫货。大米,一千袋。面粉,一千袋。压缩饼干,按吨买。纯净水,

把我家泳池都给灌满了。各种肉类罐头、水果罐头、脱水蔬菜,堆满了整个地下室。

盐、糖、油,这些东西在末世比黄金还贵,我一样备了够一个加强排吃十年的量。

然后是药品。抗生素、消炎药、感冒药、止痛药,能想到的,我全买了。还有武器。

搞不到枪,但我定制了几十把砍刀、工兵铲,还有几百支高强度合金箭头的弩箭。

别墅的院墙,我全拉上了高压电网。屋顶,铺满了太阳能电池板,配了十几个大容量蓄电池。

我还买了三台柴油发电机,藏在地下室,光是柴油,我就囤了二十吨。最后一笔钱,

我花在了书上。从《赤脚医生手册》到《末日生存指南》,

从《水电工入门》到《缝纫与编织》,买了一整个书架。知识就是力量,这话没错。

一个月后,我站在塞得满满当身的地下室里,看着我的成果,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

全是金钱和安全感的味道。距离末世爆发,还有三天。我躺在我的堡垒里,打开手机,

点开家族群。我叔正在群里吹牛,说他新买的红木家具多气派。我婶在晒她新买的钻石项链。

我那个堂弟,在炫耀他爸给他提的新跑车。我笑了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叔,婶,

花瓶我卖了,八千万。谢谢你们。”然后,退群,拉黑,扔掉手机卡。世界,清静了。

就让这帮傻子,开着跑车,戴着钻石,抱着红木家具,一起下地狱去吧。我,江澈,这一世,

要活下去。吃着肉,喝着可乐,活到天荒地老。2末世是准时来的。没有任何预兆。

前一天晚上,新闻里还在放着歌舞升平。第二天一早,世界就疯了。我没看电视,

我是被吵醒的。别墅的隔音效果极好,

但依然挡不住外面传来的尖叫声、撞击声、还有一种……野兽般的嘶吼声。我走到窗边,

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外面,乱了。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

疯了一样在啃食一具倒在地上的身体。不远处,几个人跑得飞快,

身后跟着一群摇摇晃晃的人影。丧尸。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害怕,

是兴奋。终于来了。我准备了一个月,等的,就是这一天。我关掉所有对外网络,

拔掉了电话线,然后下到地下室,检查了一遍我的物资。一切安好。末世的第一天,

我在吃牛排,喝红酒。第二天,我在用投影仪看电影,吃爆米花。第三天,我开始健身,

锻炼体力。我过得像个国王。而外面,已经变成了地狱。电力系统在第三天下午彻底瘫痪。

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枪声和惨叫声划破夜空。自来水也停了。

这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靠着太阳能和蓄电池,别墅里灯火通明。我的水循环系统,

能保证我十年不缺水用。日子过得有点无聊。我开始有点理解那些末世小说里,

主角为什么总爱往外跑了。太他妈闲了。这天,我正在院子里练习射箭,突然,

门口的监控报警了。我愣了一下,走到监控屏幕前。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洛丽塔公主裙,撑着一把同样风格的小洋伞,

站在我家门口。裙子很蓬,很干净,跟周围血腥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就那么站着,

一动不动,像个精致的洋娃娃。我眉头皱了起来。这什么情况?行为艺术?

还是……某种新型的陷阱?我没开门,也没出声,就这么通过监控看着她。她似乎很有耐心,

站了大概有十分钟,然后,她按响了门铃。门铃是断电的,但连接着我内部的警报器。

尖锐的蜂鸣声在别墅里响起。我有点烦躁。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拿起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

“谁?”我的声音很冷。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怯生生的,有点甜腻的声音。“你…你好,

我是来送快递的。”送快递?我差点笑出声。大姐,你看看外面,

看看那些在街上溜达的丧尸,你跟我说你来送快递?你送的是地府的投胎指标吗?

“地址没错?”我又问。“没…没错。江澈先生,对吗?

这里是……”她报出了我别墅的地址,一字不差。我沉默了。我重生回来,买这栋别墅,

除了施工队和中介,没人知道。而那些人,八成已经在第一波感染里变成了丧尸。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和地址?“什么快递?”“是一个……保险箱。”保险箱?

我确实在网上买过一个军用级别的保险箱,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东西。但那玩意儿重达半吨,

早就该送到了。“快递单号报一下。”我开始试探她。“啊……那个……我没有单号。

”“没单号你说个屁。”我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可…可是…你必须收下这个。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我最烦女人哭。“我不收,你走吧。再不走,

门口的丧尸就要请你吃下午茶了。”我话音刚落,监控里,远处街道的拐角,

真的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两只丧尸。它们好像闻到了活人的气味,开始朝着大门的方向移动。

那个女人也看到了。她的小洋伞抖了一下。“啊!”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

她做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她扔掉洋伞,

从裙子底下……掏出了一个跟她画风格格不入的,硕大的,军绿色保险箱。

那保险箱少说也有一百斤,她就那么轻轻松松地单手拎着。然后,她另一只手,

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掏出了一把……开山刀。刀身雪亮,比她的胳膊还长。

两只丧尸越来越近了。她拎着保险箱和开山刀,看了一眼丧尸,又看了一眼我的大门。

脸上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你…你真的不收吗?”她对着对讲机,

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问。“你要是不收,我就…我就把你的门劈开了哦。”我看着监控画面,

陷入了沉思。一个穿洛丽塔公主裙的,能单手拎一百斤保险箱,

还能面不改色掏出开山刀威胁要劈我家门的快递员。这个末世,好像比我上辈子经历的,

要魔幻一点。3我让她进来了。没办法,她真劈。那把开山刀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对着我那扇花了十万块加固的合金大门,一刀下去,火星四溅,留下一个半指深的口子。

我心疼得直抽抽。再让她劈几下,我这堡垒非得变成敞篷的。

我打开了门上一个小小的观察口。“东西放下,人滚。”她眨了眨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不行呀,必须…必须亲手交给你,然后…让你签字。

”她举起另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电子签收板,上面还有一支触控笔。我服了。这都末世了,

这姑娘的敬业精神,感动全地府。“那你怎么进来的?”我问。

外面的街道早就被废弃车辆堵死了。“跳…跳过来的。”她指了指远处的高楼。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瞳孔一缩。那边离我这儿,直线距离少说也有三百米,

中间还隔着好几栋房子。跳过来?你是超人还是蜘蛛侠?“行了,你进来吧。”我没得选。

我打开了第一道电控门。她拎着保险箱和开山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等她进来后,

我立刻关上门。然后是消毒程序。隔离间里,喷头自动洒下高浓度的消毒液。

她被淋得跟只落汤鸡一样,粉色的裙子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她也不恼,就那么安静地站着,

任由消毒液从头浇到脚。“好了,跟我来。”我带她穿过第二道门,进入了别墅内部。

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眼神清澈,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丫头。“签收吧。

”我把她带到客厅,指了指桌子。她把保险箱“哐”地一声放在地上,

大理石地砖都震了一下。然后她拿起签收板,递给我。我签了字。江澈。她拿回去,看了看,

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啦,任务完成。”她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现在,

你可以滚了。”我说。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可…可是,我回不去了呀。

”她又露出了那副快哭的表情。“我管你回不回去?你任务完成了,我也签字了,两清了。

”“外面…外面有怪物。”她小声说。“你不是能打吗?一刀一个,跟切西瓜一样。

”我嘲讽道。“那…那个刀,只能用一次。现在没能量了。

”她指了指那把被她扔在角落的开山刀。我走过去,捡起来。刀柄上,

有一个类似能量槽的东西,现在是灰色的。高科技产品?“保险箱里是什么?”我问。

“不知道呀,客户没说。”她摇了摇头。我看着这个巨大的保险箱,

又看了看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女人。我开始头疼了。“你叫什么名字?”“宁柚。柠檬的宁,

柚子的柚。”“宁柚是吧。我不管你是什么快递公司的,也不管是谁让你来的。现在,

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开门出去,是死是活看你运气。二,留下来,给我打工,包吃包住,

没工资,干到我嫌你烦为止。”我以为她会选一。毕竟没人愿意给别人当奴隶。

结果她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说:“我选二!”我愣住了。“你确定?”“确定呀!

”她用力点头,“有饭吃吗?”“……管饱。”“有地方睡觉吗?”“……有客房。

”“太好啦!”她开心地跳了起来。我看着她那傻样,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好像……引狼入室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充分认识到了,我不是引狼入室,

我是请回来一尊活祖宗。让她做饭。她能把厨房给点了。高压锅在她手里,

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我冲进去的时候,她正顶着个锅盖,满脸黢黑,

对着我说:“它…它好像生气了。”我让她打扫卫生。她能把吸尘器给拆了。

等我发现的时候,一地的零件,她坐在中间,拿着个螺丝,

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它…它好像便秘了,我帮它通一通。

”我让她去院子里给我种的菜浇水。她直接把我的高压水枪接上了消防栓。等我跑到院子里,

菜地已经变成池塘了,几颗可怜的白菜苗在水上漂着。她站在旁边,浑身湿透,

还挺骄傲:“你看,我浇得多均匀。”我终于放弃了。我让她什么都别干,就待在客房里,

别出来。结果,她把我的游戏机给玩烧了。我看着直冒青烟的最新款游戏机,

和屏幕上“GameOver”的字样,终于没忍住。“宁柚!”我指着她的鼻子,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你除了会呼吸,还会干什么?”她被我吼得缩了缩脖子,低着头,

两只手的手指对在一起。“我…我还会吃。”她小声说。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去世。

这个女人,绝对是老天爷派来惩罚我的。我打开那个被她送来的保险箱。没有密码,指纹锁,

但我的指纹竟然能打开。里面,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

而是一堆……种子。各种各样,我见都没见过的植物种子,每一个都用真空包装袋装着,

上面贴着标签。“高能土豆,亩产十万斤。”“强化大豆,富含人体所需全部蛋白质。

”“抗癌番茄,吃了能防辐射。”……我看着这一箱子种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送这些东西给我的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派了宁柚这么一个……奇葩,

来执行这个任务?我转头看向正抱着一桶冰淇淋,坐在沙发上,

两条小腿一晃一晃看动画片的宁柚。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

冲我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嘴角还沾着奶油的笑容。我叹了口气。算了,养着吧。

就当……养了个宠物。一个饭量特别大,破坏力特别强的……人形哈士奇。

4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我的别墅,在这个水电全无,秩序崩坏的小区里,

太显眼了。每天晚上,只有我这里亮着灯。白天,院子里的电网滋滋作响。这不叫低调,

这叫拉仇恨。果然,有人坐不住了。这天上午,我的门禁对讲机又响了。

我以为又是宁柚这种奇葩快递,结果一看监控,门口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挺斯文。

旁边是一个同样年纪的女人,有点胖,一脸刻薄相。还有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染着黄毛,

吊儿郎当的。我认识他们。住在我隔壁别墅的王教授一家。上辈子,就是这个王教授,

打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旗号,忽悠着幸存者打开了小区的防御大门,

迎接所谓的“救援队”。结果,引进来一伙武装暴徒,整个小区,血流成河。我爸妈,

就死在那场浩劫里。王教授自己,倒是被人保护得好好的。后来我才知道,

他早就跟那伙暴徒勾结上了。这一世再见到他,我心里只有冷笑。“江澈是吧?开门,

我们谈谈。”王教授对着监控,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我没理他。“我知道你在家!

你家天天亮着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赶紧开门!”王教授的老婆,张翠芬,开始拍门了。

“妈的,再不开门老子给你砸了!”黄毛儿子王兵,抬脚就要踹门。我按下了对讲机。

“王教授,有何贵干?”王教授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小江啊,

我们都是邻居,现在外面这个情况,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渡难关。”“所以呢?

”“我们看你家好像……还有电?”“运气好,太阳能板没坏。”我随口胡扯。

“这就对了嘛!”王教授的语气兴奋起来,“你看,我们能不能……接到你家来住?

我们这几栋别墅,只有你家最安全。大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笑了。说得真好听。

不就是看上我的物资,我的安全屋了吗?“不行,我家地方小,住不下。”“怎么会呢?

你一个人住那么大栋别墅,太浪费了!我们要求不高,给我们一层楼就行。

”张翠芬尖着嗓子说。“对啊,哥们,开个门呗,大家一起玩嘛,你一个人多无聊。

”王兵嬉皮笑脸地说。我靠在沙发上,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王教授,

大家都是文化人,我就直说了。我家,不欢迎外人。电,是我自己的。物资,是我花钱买的。

凭什么给你们用?”王教授的脸沉了下来。“小江,你这话就太自私了!现在是特殊时期,

个人财产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类的延续!你hoarding囤积了这么多物资,

却见死不救,你这是反人类!”好大一顶帽子。“对!你就是自私自利!看着我们挨饿受冻,

你一个人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你良心过得去吗?”张翠芬开始道德绑架。“小子,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开门,等我们找到工具,就把你这破门给拆了!到时候,你的东西,

全都是我们的!”王兵开始***裸地威胁。我冷笑一声。“王教授,我记得您是教历史的吧?

您应该知道,乱世之中,拳头才是硬道理。我劝你们,别来惹我。不然,后果自负。”说完,

我直接关了对讲。门外,王教授一家气得跳脚。“反了!反了!一个毛头小子,

敢这么跟我们说话!”“老王,怎么办啊?他不开门!”“怕什么!找家伙!

我就不信砸不开他这门!”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我看着监控,眼神冰冷。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们……是坏人吗?

”宁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是。

”“那……你要杀了他们吗?”她问,语气天真。我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

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对杀人这种事,好像一点都不抵触。“他们要是再来,会的。”“哦。

”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舔她的棒棒糖。好像我们在讨论的,是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下午,

王教授一家果然又来了。这次他们带了家伙。几根粗大的撬棍,还有一把大铁锤。“姓江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开不开门!”王兵拿着铁锤,嚣张地指着我的大门。我没回答。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兄弟们,给我砸!”王兵抡起大铁锤,就要朝门上砸去。

我按下了沙发旁边的一个红色按钮。“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声响起。

冲在最前面的王兵,整个人瞬间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弹飞了出去,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头发都竖了起来。跟在他身后的王教授和张翠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后退。“电!有电!

”“兵兵!我的儿啊!”张翠芬哭喊着想冲上去,被王教授一把拉住。“别过去!电网!

他开了电网!”我通过扩音器,把我的声音传了出去。“这是第一次警告。下一次,

就不是电击这么简单了。”“门口的摄像头,已经把你们刚刚的行为全都录下来了。

等秩序恢复,这就是你们企图入室抢劫的证据。”当然,秩序不可能恢复了。这话,

只是说给他们听的。王教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死死地盯着摄像头,眼神里全是怨毒。

“我们走!”他拖着还在地上抽搐的儿子,和哭天抢地的老婆,狼狈地离开了。我知道,

这事没完。以王教授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我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也这么……恶心。5王教授一家消停了两天。这两天,我加强了别墅的戒备,

把所有能用上的防御手段都检查了一遍。宁柚倒是没心没肺,该吃吃,该喝喝,

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抱着零食看动画片。有天我实在没忍住,问她:“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外面都是丧尸。”她从一堆薯片里抬起头,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说:“不怕呀,

你…你很厉害的。”我竟无言以对。这算是……信任吗?第三天,问题来了。我的院子里,

开始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死老鼠,烂掉的垃圾,

甚至还有人从墙外扔进来的……排泄物。恶臭熏天。我看着监控回放,

果然是王教授一家干的。他们不敢再靠近大门,就趁着晚上,偷偷摸摸地从院墙外面,

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扔进来。手段极其下作。我气得血压都上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么恶心人,算什么本事?我真想冲出去,把这一家子全给宰了。但我忍住了。冲动是魔鬼。

现在出去,风险太大,为了几包垃圾,不值得。我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默默地出去,

把院子清理干净,然后喷洒了大量的消毒水。但第二天,他们又扔了。变本加厉。

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从锻炼、检查设备,变成了打扫院子。我感觉自己不像个末日堡主,

像个清洁工。这天,我刚清理完院子,脱下防护服,累得一身是汗。

宁柚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他们……又欺负你了?”她小声问。“没事。

”我灌了一大口可乐,心里的火气总算压下去一点。“我…我有个办法。”她突然说。

我看了她一眼,没当回事。你能有什么办法?用你的公主裙把他们闪瞎吗?“你听我说嘛。

”她拉了拉我的袖子。“行,你说。”我敷衍道。“我们可以在院子里……养一些小可爱呀。

”“小可爱?”我怀疑我听错了,“你说的是……丧尸吗?”“不是啦。”她摇摇头,

从她那个不知道通向哪个次元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东西。

是我之前在保险箱里看到的那种真空包装袋。上面贴着标签。“食人花种子幼年体。

”我看着那包种子,又看了看宁柚。“这玩意儿……能用?”“嗯!”她用力点头,

“只要种下去,浇点水,很快就能长大的。它们最喜欢……吃不干净的东西了。

”她笑得天真烂漫。我却觉得后背有点发凉。这姑娘,绝对不是什么傻白甜。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跟她一起,把那包种子种在了院墙下面。一包里面,大概有十几颗,

黑乎乎的,跟芝麻差不多大。“要浇什么水?”我问。“什么水都行,

不过……”她歪了歪头,“带点…带点腥味的,它们长得更快。”我沉默了一下,

默默地去地下室,拎出来两桶冻了很久,已经有点不新鲜的冻鱼。解冻,剁碎,混在水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弥漫开来。宁柚却好像闻到了什么美味,开心地拍着手:“对对对,

就是这个味道!”我把混合物浇在了种子上。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那片土地,

开始像有生命一样,轻微地耸动起来。然后,一个个绿色的嫩芽,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土而出。嫩芽迅速长大,长出藤蔓,开出……花苞。那花苞,

跟个小脑袋一样,呈暗红色,上面还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我看着院墙下那一片摇头晃脑的“小可爱”,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这他妈是植物?

这是异形吧!“它们……不会攻击我们吧?”我有点不确定地问。“不会呀。”宁柚走过去,

伸手摸了摸其中一朵食人花的“脑袋”。那食人花竟然像小狗一样,

用它的“脑袋”蹭了蹭宁柚的手心,还发出了……类似撒娇的“咕噜”声。我彻底服了。

这天晚上,好戏开场了。午夜时分,监控里,王兵又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

他手里拎着一个大黑塑料袋,看那形状,就知道里面没好东西。他像前几天一样,

走到院墙边,嘿嘿一笑,奋力一甩,想把袋子扔进院子。就在袋子飞到半空中的一瞬间。

十几根暗红色的藤蔓,如同毒蛇一般,从地里闪电般射出!藤蔓精准地卷住了那个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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