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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海蹬着三轮车送水时,撞见妻子柳芸在超市仓库里给陌生男人整理衣领。

他默默把亲子鉴定塞进女儿书包,

第二天老师打来电话:“您女儿作业里夹了张纸...”当柳芸哭着承认出轨时,

邝海只是笑了笑。他举报了男人挪用公款的证据,又用匿名信让柳芸失去升职机会。

看着前妻和情夫在菜市场为烂菜叶吵架,邝海啃着馒头笑出声:“真般配。

”第一章邝海的三轮车,是条老黄牛。车斗锈得掉渣,车胎补丁摞补丁,

骑起来“嘎吱嘎吱”响,像随时要散架。这车陪他在这座灰扑扑的城里跑了快十年,送水。

一桶桶沉甸甸的纯净水,压弯了车梁,也压弯了邝海的背。

汗水浸透了他那件洗得发白、领口磨出毛边的蓝色工装,紧贴在黝黑的皮肤上,

勾勒出嶙峋的肩胛骨。下午三点,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出油。

邝海把车蹬到“万家福”超市后门那条窄巷子。巷子两边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空塑料筐,

散发着一股混合着烂菜叶和机油味的闷热气息。他是来给超市仓库送水的,老主顾了。

“老邝,今天晚了点啊!”仓库管理员老张叼着根烟,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油光光的。

邝海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声音有点喘:“张哥,对不住,前头那栋写字楼电梯坏了,

扛上去的,耽误了。”他停好车,熟练地解开绑水的粗麻绳,弯腰,憋着一口气,

把一桶水扛上肩。水桶冰凉,压得他肩胛骨生疼。“没事儿,赶紧的,放老地方。

”老张挥挥手,缩了回去。邝海扛着水,低着头,脚步沉重地走进仓库。里面光线昏暗,

弥漫着灰尘和货物堆积的陈旧气味。巨大的货架像沉默的巨人,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熟门熟路地往最里面那个角落走,那里是超市存放清洁用品的地方,

也是他每次放水的位置。刚拐过一个堆满拖把扫帚的货架,邝海的脚步猛地钉在了地上。

前面,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人影紧挨着。是柳芸。他的妻子柳芸,

穿着超市收银员那身红白条纹的制服裙,背对着他。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穿着笔挺的浅灰色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着一块亮闪闪的手表。那男人邝海不认识,

不是超市的人。柳芸正微微踮着脚,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

极其自然地、温柔地,在帮他整理衬衫的衣领。她的手指纤细,动作轻柔,

带着一种邝海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刺眼的亲昵。她的侧脸线条柔和,

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笑意。那男人微微低着头,看着柳芸,

脸上带着一种放松的、享受的神情。他甚至抬起手,很随意地,在柳芸的腰侧轻轻拍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像一道无声的炸雷,在邝海脑子里轰然爆开。

扛在肩上的水桶瞬间变得有千斤重,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

冻得他四肢百骸都僵住了。汗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但他连眨一下眼的力气都没有。时间好像凝固了。仓库里只剩下他自己粗重得吓人的呼吸声,

还有货架深处不知哪个角落传来的、单调的滴水声。

“嗒…嗒…嗒…”那声音敲在邝海的心上,一下,又一下。柳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邝海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

扛着那桶冰冷的水,几乎是踉跄着,一头扎进旁边更深的货架阴影里。

他把自己藏在一堆高高的塑料桶后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他听见柳芸的声音,带着点疑惑,飘了过来:“怎么了?”“没什么,

”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很温和,带着点笑意,“好像有只老鼠跑过去了。”脚步声响起,

是柳芸和那个男人,朝着仓库门口的方向走了。他们的脚步声很轻快,

还夹杂着几句模糊的低语,听不清内容,但那语调,轻松得让邝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仓库门口,邝海才像被抽掉了骨头,靠着冰冷的塑料桶,

慢慢滑坐到满是灰尘的地上。肩上的水桶“咚”一声砸在脚边,水花溅湿了他的裤腿,

冰凉一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条离水的鱼。仓库里那股混合着灰尘和清洁剂的气味,

此刻闻起来,带着一股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第二章邝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剩下的水送完,

又是怎么蹬着那辆嘎吱作响的三轮车回到那个租来的、只有二十平米的家。天已经擦黑了。

楼道里堆满了邻居的杂物,散发着潮湿的霉味。他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

捅了好几下才***锁孔。门开了。一股熟悉的、廉价洗衣粉和饭菜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客厅的灯亮着,昏黄的光线下,女儿苗苗正趴在小小的折叠饭桌上写作业,

小小的背影坐得笔直。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还有柳芸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爸爸回来啦!”苗苗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过头,小脸上绽开笑容,像朵小小的向日葵。

“嗯。”邝海应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厉害。他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那清澈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低着头,把沾满汗水和灰尘的工装外套脱下来,

胡乱挂在门后的钉子上。“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柳芸端着盘炒青菜从厨房出来,

脸上带着惯常的、有些疲惫的笑容。她穿着家常的旧T恤和宽松裤子,头发随意地挽着,

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她看起来那么普通,那么……像个妻子,像个母亲。

邝海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扫过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

最后落在她那双正在摆筷子的手上。就是这双手,几个小时前,

那么温柔地替另一个男人整理衣领。胃里又是一阵翻搅。他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闷头钻进了狭小的卫生间。冰凉的冷水泼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一点脑子里嗡嗡的轰鸣。

他看着镜子里那张脸,黝黑,粗糙,眼窝深陷,额头上刻着深深的皱纹,

鬓角已经有了明显的灰白。这是一张被生活反复捶打、过早衰老的脸。

他想起仓库里那个男人,浅灰色衬衫,挽起的袖子下露出的结实小臂,

还有那块亮闪闪的手表。干净,体面,带着一种柳芸和他邝海的生活里从未有过的光鲜。

凭什么?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出来,狠狠咬了他一口。凭什么他邝海在烈日下蹬三轮,

扛水桶,累得像条狗,省吃俭用供这个家,而柳芸,却能在昏暗的仓库里,

对着另一个男人笑得那么温柔?凭什么苗苗要跟着他过这种看不到头的苦日子?

苗苗……苗苗那张小脸,眉眼间……邝海猛地闭上眼,不敢再想下去。几天后,

一个同样闷热的下午。邝海没去上工,他请了半天假。他去了城西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

门脸破旧,玻璃门上贴着褪色的“内科”、“外科”字样。他走进去,

里面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做啥?”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从报纸后面抬起头,

推了推老花镜。邝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压得很低:“……亲子鉴定。

”老医生浑浊的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没多问,只是点点头:“材料带齐了?

孩子和母亲的头发,或者指甲,带了吗?

”邝海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小的、用干净纸巾包好的东西。

一个是几根带着毛囊的、属于苗苗的柔软黑发,是他早上趁孩子熟睡时,小心翼翼剪下来的。

另一个,是几片柳芸梳头时掉在洗手池边的指甲碎片。他像做贼一样收集了这些。“嗯,

放这儿吧。”老医生指了指桌子,“还有你的。采个血样快一点。”冰冷的针头刺破指尖,

挤出一小滴暗红的血。邝海看着那滴血落在试纸上,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三天后来取结果。

”老医生把东西收好,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感冒发烧。三天。邝海走出诊所,站在喧嚣的街头,

阳光刺眼,他却觉得浑身发冷。这三天,他像行尸走肉。蹬三轮时差点撞上公交车,

送水时走错了两栋楼。柳芸跟他说话,他要么“嗯嗯啊啊”地敷衍,要么干脆沉默。

柳芸只当他是太累了,没多问。第三天下午,邝海再次走进那家小诊所。

老医生递给他一个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信封。“结果在里面。

”老医生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邝海接过信封,手指僵硬。他没敢当场拆开,

把信封紧紧攥在手里,手心全是汗。他蹬着三轮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了很久,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才像幽灵一样飘回家。家里亮着灯。苗苗已经写完作业,

正坐在小凳子上看一本破旧的图画书。柳芸在厨房收拾碗筷。

邝海的目光落在饭桌上那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粉红色的小书包上。那是苗苗的书包。

他走过去,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他拉开书包拉链,

里面塞着课本、作业本、一个掉了漆的铅笔盒。他的手在书包里摸索着,

指尖触到了那个冰冷的、坚硬的牛皮纸信封。他把它抽出来,

又飞快地、像丢弃一块烧红的炭一样,把它塞进了苗苗摊开在桌上的语文作业本里,

夹在中间那几页。作业本很薄,那个小小的信封,在里面鼓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棱角。“爸爸,

你在干嘛?”苗苗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邝海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没…没什么,看看你作业写完了没。

”“写完啦!”苗苗脆生生地回答,又低下头去看她的图画书。邝海不敢再看那本作业,

也不敢看女儿天真无邪的脸。他逃也似的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

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脸。镜子里,那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第三章第二天,邝海照常蹬着三轮车出门。阳光依旧毒辣,

晒得柏油路面发软。他机械地蹬着车,脑子里却像塞了一团乱麻,又像一片空白。

那个牛皮纸信封,像一个烧红的烙印,烫在他的意识深处。他送了几家水,动作迟缓,

心不在焉。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又涩又疼,他也懒得去擦。快到中午的时候,

口袋里的旧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炸在邝海耳边。

他猛地捏住刹车,三轮车“嘎吱”一声停在路边。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苗苗老师。邝海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又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手指颤抖着,几乎按不准接听键。“喂?李老师?”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电话那头传来苗苗班主任李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严肃:“是苗苗爸爸吗?您好,

我是李老师。”“是,是我。李老师,苗苗…苗苗怎么了?”邝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声音发紧。“哦,苗苗没事,您别紧张。”李老师似乎听出了他的慌乱,语气缓和了一点,

“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检查作业,我在苗苗的语文作业本里,

发现夹着一样东西……”邝海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是一份…呃…一份报告。

”李老师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在斟酌措辞,

“上面写着…‘亲子关系鉴定报告’……邝先生,这个…怎么会夹在孩子的作业本里?

您看是不是您或者孩子妈妈不小心放错了?”李老师后面的话,邝海已经听不清了。

他只听到“亲子关系鉴定报告”那几个字,像冰冷的铁锤,一下,又一下,

狠狠砸在他的心上。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崩塌,只剩下尖锐的耳鸣。“邝先生?邝先生?您在听吗?

”李老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邝海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又冷又硬,

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他强迫自己发出声音,那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的:“……在听。

师……麻烦您……麻烦您先帮我收好……我……我晚点……晚点去学校拿……”“好的好的,

您别着急,东西我锁在抽屉里了,您随时过来。”李老师连忙说。挂了电话,

邝海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在滚烫的三轮车把手上,大口喘着气。毒辣的阳光照在他身上,

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刺骨的寒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他没有再送水。他蹬着车,

像个游魂一样回到了那个二十平米的家。用钥匙开门时,他的手抖得厉害,

试了好几次才打开。柳芸今天轮休,正在家里拖地。看到邝海这个点回来,她愣了一下,

直起腰:“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舒服?”邝海没说话。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芸。那眼神,冰冷,空洞,又带着一种让柳芸心惊肉跳的审视。

柳芸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放下拖把,皱起眉:“老邝?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中暑了?

”邝海依旧沉默。他一步步走过去,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他走到饭桌前,拉开椅子,

坐了下来。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柳芸,”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像砂纸在摩擦,“我们谈谈。”柳芸的心猛地一沉。邝海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

她看着丈夫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她强作镇定,

也拉开椅子坐下:“谈什么?出什么事了?”邝海抬起眼,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死死地锁住她。他从口袋里,慢慢地,掏出了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通话记录的页面。

他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最上面那个“苗苗老师”的号码。“李老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邝海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像冰锥一样刺人,“她说,在苗苗的作业本里,

发现了一份东西。”柳芸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瞬间慌乱起来,

不敢再看邝海的眼睛。“一份亲子鉴定报告。”邝海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

像在宣判。他看着柳芸瞬间失去血色的脸,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和绝望,

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也彻底熄灭了,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柳芸,”他盯着她,

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苗苗,到底是谁的孩子?”第四章“哐当!

”柳芸手里抓着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在这死寂的屋子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她整个人像被瞬间抽走了魂魄,僵在椅子上,脸色白得像刷了一层墙粉,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双总是带着点疲惫和算计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无处遁形的绝望,像被猎人逼到悬崖边的兔子。邝海就那么看着她,

眼神像两把冰冷的锥子,要把她钉穿。饭桌上那盏昏黄的小灯,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显得他眼窝更深,颧骨更高,像一尊没有生气的石雕。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不匀的呼吸声,

还有窗外远处传来的、模糊不清的车流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终于,柳芸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她猛地低下头,双手死死捂住脸,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像受伤野兽的哀鸣。

“呜……老邝……我……我对不起你……”她的声音被泪水泡得肿胀变形,断断续续,

“我……我糊涂……我一时糊涂啊……”邝海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腾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戾。他依旧没说话,只是那眼神更冷了,

冷得能冻住人的血液。柳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

鬼迷心窍了……就……就那么一次……真的就一次……我没想到……没想到就……”“一次?

”邝海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割断了柳芸的哭诉,“一次,

就怀上了苗苗?柳芸,你当我邝海是傻子,还是三岁小孩?”柳芸被他噎得一口气没上来,

噎得直打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躲闪得更厉害了。

“苗苗……苗苗她……”柳芸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她叫你爸爸叫了七年啊!老邝!七年!她跟你亲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你不能……你不能……”“我不能什么?”邝海猛地打断她,身体微微前倾,

那股压抑的怒火终于冲破了冰封,让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能毁了她?

还是不能毁了你跟那个姓冯的好日子?”他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极其难看、极其冰冷的笑,

看得柳芸浑身发毛。“柳芸,”邝海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平静,却更让人心寒,

“你告诉我,这些年,我邝海,哪一点对不起你?哪一点对不起这个家?我蹬三轮,扛水桶,

挣的每一分钱,是不是都交到你手里?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想让你跟苗苗过得好点。

你呢?”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间狭小、破旧却收拾得还算整洁的屋子,

扫过桌上那个廉价的塑料水果盘。“你拿着我的血汗钱,养着别人的种,

还跟那个男人在仓库里……”邝海的声音哽了一下,那个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像毒刺一样扎进他的神经,“……卿卿我我?”“我没有!我没有拿你的钱养他!

”柳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随即又意识到失态,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心虚,

“他……他有钱……他不用我……”“哦,他有钱。”邝海点了点头,

那个冰冷的笑容又浮现在嘴角,“所以,你就觉得跟着我这个穷鬼蹬三轮的,委屈你了?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给我戴了七年的绿帽子,让我替别人养了七年的女儿?”“不是的!

老邝!我……”柳芸还想辩解,却被邝海抬手制止了。“行了。

”邝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还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死寂,“哭哭啼啼,没意思。

柳芸,我们完了。”他站起身,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不再看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的柳芸,径直走向那个小小的、属于苗苗的房间。

他需要一点时间,一点空间,来消化这彻底崩塌的一切。

至于后面的事……邝海的眼神沉了下去,像深不见底的寒潭。第五章接下来的日子,

家里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柳芸彻底蔫了,像霜打的茄子,整天失魂落魄,眼神躲闪,

不敢看邝海,更不敢提那天的事。做饭、打扫,动作都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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