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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乔站在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手里端着一杯毫无气泡的香槟,眼神放空,精准地将自己伪装成一株昂贵的绿色植物。

作为虞家最不起眼的养女,她的职业素agreements是“顶级咸鱼”。KPI考核标准有三条:不惹事,不说话,不被任何人记住。

今晚是虞家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也是她“上班”的关键时刻。她穿着一身据说是高定、但勒得她肋骨发疼的藕粉色礼服,脸上挂着标准化的微笑,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人身攻击。

左边那个秃头张总,领带歪得像上吊没成功。右边那个李太太,脸上的玻尿酸快要流进香槟里了。还有我名义上的好哥哥虞凯,他那双看谁都像看股票的眼睛,真是三十年如一日的资本家嘴脸。

她的“哥哥”虞凯正端着酒杯朝她走来,脸上是那种商人特有的、混合着虚伪与算计的笑容。

“乔乔,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多去认识认识朋友。”虞凯的声音温和,但虞乔能精准翻译出潜台词:“别杵着当摆设,快去发挥你的商业价值。”

虞乔抬起脸,露出一个羞涩又顺从的微笑,声音轻得像羽毛:“哥哥,我……我有点怕生。”

怕生?不,我是怕你们这些两脚兽。基因里带来的恐惧,改不掉。

虞凯满意地点点头,虞乔的“社恐”人设一直很稳定,这让他很放心。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工具,谁不喜欢?“没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纪氏集团的纪戎纪总。”

虞乔的视线被迫转向虞凯身边那个男人。

身高目测一米八八,肩宽腿长,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一张脸像是被女娲精雕细琢过,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唯一的缺点是,他周身的气场,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方圆五米内无人敢靠近。

纪戎?传说中那个投资界的阎王爷,年纪轻轻就坐上纪氏头把交椅,手段狠辣,不近人情,据说能把北极熊说得当场中暑,也能把活火山谈到自动熄火。长得人模狗样,可惜是个资本家。

虞乔的社恐雷达瞬间拉到满格,警报声响彻脑海。危险!高危!这是一个能瞬间摧毁她咸鱼生活的存在。

她立刻垂下眼帘,做出标准的鹌鹑姿态,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纪……纪总好。”

纪戎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零点五秒,带着审视和不耐,仿佛在看一份回报率不高的投资报告。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哦,高冷疯批人设,我懂。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说‘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省省吧,我的注意力都在今晚的甜点台上了。那个提拉米苏看起来不错。

虞凯还在卖力地推销:“乔乔从小就乖巧懂事,画画得过奖,性子也安静。纪总您不是一直对艺术品感兴趣吗?”

虞乔心里翻了个白眼。

性子安静?那是我懒得说话。画画得奖?那是为了应付你们布置的KPI。我真正的艺术天赋,体现在给一只叫“富贵”的仓鼠做微雕玉棺上。

就在这时,虞乔的手机在手包里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她眼神一凝,这是她的工作号。

客户来了。

她不动声色地对虞-凯和纪戎欠了欠身,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哥哥,纪总,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等他们回应,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提着裙摆迅速溜走。

纪戎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无趣”两个字,但那双眼睛,刚刚有那么一瞬间,闪过的不是胆怯,而是一种……类似于猎人看到猎物的精光。

错觉?

虞乔躲进洗手间,反锁上门,立刻掏出另一部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加密信息。

客户:“大师,我家‘将军’走了。上将待遇,八十八万,今晚就要。”

虞乔回复:“地址。订金。老规矩,加急费翻倍。”

对方秒回一个地址和一张一百七十六万的转账截图。

虞乔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将军’,听名字就知道是条大型犬。上将待遇,意味着要全身毛发护理、遗容整理、专属玉石骨灰坛外加一场风光的告别仪式。今晚的活儿有点大,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我可以暂时放弃我的人设。

她迅速脱下那身行动不便的礼服,从隔间里早就藏好的背包里换上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镜子里那个羞怯的豪门养女不见了,取而代-的是一个眼神专注、气质干练的专业人士。

顶级咸鱼的职业素养,就是在不同岗位间无缝切换。白天扮演花瓶,晚上超度灵魂。

她从洗手间的窗户翻了出去,动作干净利落,像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翻窗离开后不久,纪戎也走进了这个洗手间。他不是来上厕所,而是来接一个私密电话。

电话刚挂,他无意间一瞥,看到了窗台下掉落的一件小东西。

那是一枚造型独特的袖扣,主体是一只沉睡的猫咪,雕工精致,显然是定制的。

纪戎捡起袖扣,若有所思。这东西,和他刚刚在宴会厅里,从那个叫虞乔的女人手腕上一闪而过的配饰,一模一样。

一个怕生到不敢抬头的女人,会从三楼的窗户翻出去?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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