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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娘,成亲五年,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婆婆的脸色,从最初的慈爱,到后来的焦灼,

再到如今的阴沉,简直比我家后院那棵老梅树的年轮还要层次分明。1 道士到家“晚娘啊,

不是娘说你,我们老李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到了衡儿这儿就断根啊!

”这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今天,

婆婆更是使出了绝招——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请来了个道士。这道士,啧,怎么说呢。

一身道袍洗得发白,边角都起毛了,头上插着根木簪子,歪歪扭扭,仿佛随时会掉下来。

他个子挺高,就是有点瘦,瞧着不像仙风道骨,倒像几天没吃饱饭。最关键的是,

他那双眼睛,太亮了,滴溜溜转,看我时候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不像道士,

倒像……像个憋着坏水的狐狸!“王真人,您快给我儿媳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婆婆毕恭毕敬,就差把他供起来了。王真人捋了捋那根本不存在的长须,

装模作样地围着我转了三圈,手指掐算得飞快。“嗯……此乃府上方位冲了送子娘娘,

加之娘子体内寒气过重,需以纯阳之法调和。”我嘴角抽了抽。纯阳之法?

听着就不像什么正经办法。“敢问真人,何为纯阳之法?”我耐着性子问。

王真人从他那破旧的布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又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黄符。“简单!

待贫道开坛做法,引天地纯阳之气,再辅以贫道独家秘制的送子灵符,保管一月之内,

心想事成!”他说得唾沫横飞,桃木剑挥舞得呼呼作响,差点打翻桌上的茶壶。

我婆婆却信得五体投地,连连道谢,塞过去一个沉甸甸的红包。王真人掂了掂红包,

眼睛更亮了,拍着胸脯保证:“老夫人放心,贫道专业送子二十年,从未失手!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还二十年,看他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骗鬼呢?接下来的日子,

我家院子可就热闹了。这位王真人每天准时来“做法”。有时候是跳大神,跳得满头大汗,

道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啧,身材倒是不错……啊呸!我想什么呢!有一次他跳得太投入,

一脚踩在自己道袍下摆上,“哎哟”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墩儿。

我和丫鬟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婆婆赶紧去扶:“真人!您没事吧?

”王真人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强装镇定:“无、无妨!方才乃是与地煞星君搏斗,

耗费了些元气!”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有时候是烧符纸,那烟熏火燎的,

邻居还以为我家着火了呢。最离谱的是,他还非要我每天喝一碗他亲手画的符水。

那黑乎乎的水,味道诡异得难以形容,像放了八百年的陈醋混着锅底灰。

我每次都是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灌下去。喝完之后就晕呼呼的,只想睡觉。

丈夫李衡私下拉着我嘀咕:“晚娘,这道士看着不靠谱,跳大神还能摔跤,要不咱跟娘说说,

别让他折腾了?”我叹口气:“娘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认准的事,

九头牛都拉不回。算了,就当花钱买个清净,让她死心吧。”李衡看着我,眼神复杂,

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成亲这些年来,他待我相敬如宾,

却总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夜里也多是在书房歇息。婆婆催问子嗣,

他便推说是自己忙于生意劳累。我心有疑惑,却无从问起。然而,打脸来得飞快。

一月后的某个清晨,我对着早饭突然一阵恶心干呕。婆婆经验老道,立马请了郎中。

郎中一搭脉,笑了:“恭喜老夫人,贺喜少夫人,少夫人这是喜脉!而且,脉象强健有力,

似是双生之喜!”婆婆当场喜极而泣,对着四方神仙拜了又拜,当然,

最主要还是拜那位“王真人”。王真人得知消息后,下巴抬得更高了,

拿着婆婆追加的丰厚谢礼,飘然而去,深藏功与名。我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感觉像在做梦。

难道……那半吊子道士真有点邪门本事?喜悦之余,心底却漫起一丝不安。李衡得知消息时,

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勉强,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与其说是欣喜,不如说是……解脱?

喜悦的气氛持续了没几天。就在我怀孕满三月的那个晚上,丈夫李衡出门谈一笔生意,

说好次日便回。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婆婆急得病倒了,

家里一下子没了主心骨。我挺着刚刚显怀的肚子,强撑着打理家事,心里乱成一团麻。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而那王真人离去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此刻回想起来,

更添了几分诡异。2 “话痨”崽崽丈夫失踪,婆婆病倒,家中的重担一下子全压在我身上。

幸好,李衡留下的家底还算丰厚,铺子里的掌柜们也还算忠心,日子勉强能过下去。

就是夜深人静时,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又慌又怕。这孩子来得蹊跷,

他爹去得更蹊跷。直到有一天,我午睡刚醒,迷迷糊糊间,

似乎听到两个细小又清晰的声音在吵架。“都怪你,老是踢我,我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抱怨道。“明明是你先挤我的!地方就这么点,你胖得像个小猪!

”另一个同样奶声奶气,但语气更冲的声音反驳。我猛地惊醒,冷汗都下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幻听?一定是最近太累,出现幻听了。

我抚着剧烈跳动的心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没过几天,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

那次我在清点账本,可能因为对一个数字久了,眉头皱得紧紧的。突然,

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娘亲笨笨,这个数明明很简单嘛!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话:“就是就是,左手进,右手出,减去成本,赚了三十两七钱呀!

”我手里的毛笔“啪嗒”掉在账本上,染黑了一大片。

我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这次……这次绝对没错!

声音就是从肚子里传出来的!我的两个孩子……在说话?还在帮我算账?我试探性地,

极小声地对着肚子说:“你们……真的算得出来?”肚子里安静了一瞬,然后瞬间炸锅了。

“哇!娘亲听到我们说话了!”这是惊喜的女娃声。“哼,早就该听到了,我们这么大声!

”这是傲娇的男娃声。我:“!!!”我的老天爷!我真怀了两个小妖怪不成?

经过几次小心翼翼的“腹语交流”,

我逐渐接受了这个惊世骇俗的现实——我肚子里的龙凤胎,天赋异禀,不仅是话痨,

还特别聪明!女儿活泼可爱,像个贴心小棉袄。儿子聪明稳重,但有点小臭屁。

自从能跟娃儿们“沟通”后,我的日子变得……异常热闹。比如,我想吃块酸梅糕。

女儿会欢呼:“好呀好呀!酸酸甜甜,妹妹喜欢!”儿子会冷静分析:“娘亲,

根据近期饮食记录,您摄入糖分已超标,建议选择西边街角那家的无糖藕粉。

”我:“……”再比如,有掌柜想来欺负我个“寡妇”不懂行,在账目上做手脚。

还没等我看出来,儿子已经冷嗤一声:“漏洞百出,第三项支出虚报五两,

第七项收入刻意少记三钱。”女儿则气鼓鼓地附和:“坏人!打他!让弟弟算哭他!

”我忍着笑,按照儿子提示的点,轻言细语地一番质问,那掌柜顿时汗如雨下,

再不敢耍花样。靠着这对“金手指”崽崽,我不仅把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甚至还小赚了几笔。婆婆的病也慢慢好转,虽然还是愁儿子下落,

但看着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总算有了点盼头。只是,我时常摸着肚子发呆。

孩子们这般不同寻常,那个看似不靠谱的王真人,他知不知道?夫君的失踪,

又会不会跟这有关?李衡往日那客气却疏离的态度,以及得知我怀孕时那怪异的神情,

此刻也愈发清晰起来,织成一张困惑的网。3 摄政王的心思转眼到了深秋,

我的肚子已经大得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婆婆张罗着给孩子准备小衣裳,小被褥,

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这天,城里突然热闹起来,敲锣打鼓,旌旗招展。管家急匆匆跑进来,

脸涨得通红:“老夫人!夫人!不得了了!摄、摄政王的车驾到我们城里来了!

”摄政王萧煜,当朝权倾朝野的人物,听说杀伐决断,冷酷无情,

怎么会突然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婆婆也慌了神:“快,快让人把大门关紧些,

千万别冲撞了贵人。”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可经不起任何风浪。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摄政王的仪仗,竟然停在了我家门口!沉重的敲门声响起,仿佛敲在我的心上。我扶着腰,

和婆婆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只见门外甲胄鲜明的侍卫分列两旁,气势迫人。中间一人,

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玄色蟒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绝伦,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深邃锐利,

让人不敢直视。正是摄政王萧煜。他目光扫过我们,最后落在我隆起的肚子上,

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瞬?婆婆吓得腿一软,就要跪下。

萧煜却抬手虚扶:“老夫人不必多礼。本王途经此地,听闻府上乃积善之家,

特来叨扰一杯茶水。”这话说得……谁信啊!摄政王会缺一杯茶水喝?我心里嘀咕,

却不敢表露分毫,只能恭敬地将他请进客厅。上茶时,我垂着眼,小心翼翼,生怕出错。

萧煜却似乎对那普通的粗茶很感兴趣,慢条斯理地品着。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突然,

我肚子里的儿子冷不丁来了句:“这人气场好强,内力深不可测。”女儿紧接着:“哇!

这个叔叔长得真好看!比爹爹还好看!”我手一抖,差点把茶壶摔了!我的小祖宗们哎!

你们能不能消停点!这话是能现在说的吗?我赶紧在心里默念:“闭嘴!不许说话!”幸好,

萧煜似乎并没有察觉异样。他放下茶盏,目光再次落在我肚子上,

状似随意地问道:“李夫人即将临盆,家中可都准备妥当了?李公子……还未有消息吗?

”他语气平静,我却听得心惊肉跳。他怎么会知道李衡失踪的事?还特意问起?

婆婆在一旁抹眼泪:“劳王爷动问,我那苦命的儿……”萧煜淡淡道:“老夫人节哀,

或许不久便有转机。”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坐了一会儿,萧煜便起身告辞,

留下了一堆名贵的补品,说是给孕妇的。直到他那浩浩荡荡的仪仗离开,

我和婆婆还像是做了一场梦。“晚娘,摄政王他……这是什么意思?”婆婆茫然地问。

我摇摇头,心里乱糟糟的。看着那堆价值不菲的补品,再想起他看我的眼神,

还有那句意有所指的“不久便有转机”……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闯入我的脑海。

难道……夫君的失踪,会跟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有关?而那王真人的身影,

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与方才那冷峻的王爷隐隐重叠。4 分娩惊魂我的肚子越来越大,

行动也越来越不便。婆婆几乎把我当成了瓷娃娃,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我。

城里关于摄政王为何突然来我家的话题,热闹了几天也就渐渐散了,毕竟大人物的心思,

小老百姓猜不透也不敢猜。只有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最近安静了不少,大概是快出来了,在养精蓄锐。只是偶尔,

儿子会冷不丁冒出一句:“娘亲,最近暗处盯着我们家的人,武功路数和那天来的王爷很像。

”女儿则会补充:“嗯嗯,有三个呢!一个在房顶看星星,一个在门口假装卖梨的,

还有一个在隔壁家租了屋子天天看书!”我听得心惊肉跳,又强自镇定。摄政王派人监视我?

为什么?保护?还是另有所图?一个雨夜,电闪雷鸣。我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是要生了!

婆婆和提前请好的稳婆手忙脚乱地把我扶进产房。阵痛一阵紧过一阵,我疼得满头大汗,

几乎要晕厥过去。产房外雷声隆隆,产房内我的惨叫和稳婆的鼓励声交织在一起。“夫人!

用力!看到头了!”就在我几乎要脱力的时候,突然,产房的窗户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条缝。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带进一丝雨水的潮气。稳婆吓得差点叫出声,

那黑影却迅如闪电地在她颈后一点,稳婆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了来人。玄色衣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竟是摄政王萧煜!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在我生产的时候闯进来!我想喊,却疼得发不出声音。

他却快步走到床边,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别怕,稳婆被暂时弄晕了,

本王略通医术,保你母子平安。”略通医术?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略通医术?还闯产房?

我脑子乱成一锅粥,但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思考。他伸出手,覆盖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掌心滚烫。一股温和却强大的暖流缓缓注入我的体内,奇迹般地缓解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让我恢复了一些力气。“跟着我的指引呼吸,用力。”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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