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乾元秘事 潇洋seven 2025-09-07 22:4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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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寒夜魂归林墨在一片刺骨的寒冷中睁开眼时,鼻腔里还残留着硝烟的灼味。

那味道尖锐又顽固,

像是在爆炸瞬间钻进了他的肺腑 —— 他记得自己正蹲在跨国贩毒集团窝点的废墟里,

镊子夹着半片带血迹的金属碎片,碎片边缘还嵌着一点蓝色涂料,

那是毒贩专用运输车的标识。下一秒,藏在墙体里的炸药被引爆,天崩地裂的轰鸣中,

他只觉得眼前一白,再睁眼时,身下却不是冰冷的水泥废墟,而是硬邦邦的青石板路,

每一块石板的缝隙里都渗着寒气,往骨头缝里钻。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让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左臂却像灌了铅似的无力垂着,粗布短褐的袖口早已被暗红的血渍浸透,凝结成硬邦邦的痂。

昏黄的月光从巷口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也照亮了不远处墙根下那具尸体 —— 那人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短褐,

胸口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指节蜷缩,显然死前经历过剧烈的挣扎。“沈砚!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 巷口传来压低的呼喊,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喘息。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影闪身进来,手里提着把沾血的弯刀,刀身还在滴着血,落在青石板上,

发出 “嗒嗒” 的轻响。林墨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砸过,一阵剧痛后,

陌生的记忆汹涌而来:大雍王朝,永安三年,忠勇侯沈毅因 “通敌叛国” 罪被满门抄斩,

府中三百余口尽数殒命,唯有年仅十五的幼子沈砚,被家仆拼死从后门救出,

如今正被朝廷的追兵追杀。而眼前这个黑影,是父亲最信任的护卫老秦,

早年曾在战场上救过父亲的命,是沈家最忠心的仆人。“发什么呆?

再不走就被魏丞相的人追上了!” 老秦上前架起他的胳膊,掌心粗糙,布满老茧,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沈砚踉跄着跟上,

脑子里却乱作一团:他是二十一世纪的法医林墨,刚破获一起横跨三国的贩毒大案,

怎么转眼就成了古代的亡国孤子?现代的父母还在等着他回家吃团圆饭,

局里的同事还在等着他整理验尸报告,可现在,他却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

为一个素未谋面的 “父亲” 洗刷冤屈,还要躲避随时可能出现的追兵。

两人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里穿梭,脚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沈砚的草鞋早已磨破,

脚趾被石子硌得生疼。身后的马蹄声和喊杀声越来越近,

夹杂着 “抓活的”“别让沈家人跑了” 的嘶吼,像催命的鼓点,敲在心上。

老秦突然拽着他拐进一处破败的土地庙,庙门早已腐朽,

推开时发出 “吱呀” 的刺耳声响,像是随时会散架。“进去!” 老秦把他推进庙内,

反手关上庙门,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白玉佩,

上面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 ——“乾元”。“这是侯爷生前藏的信物,

你拿着去青州找苏先生,他是侯爷的故友,会护你周全。” 老秦的声音压得极低,

眼神却异常坚定,“记住,到了青州,万事小心,别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苏先生,

除非他拿出‘坤泽’玉佩,与你这枚‘乾元’配成一对。”沈砚接过玉佩,

指尖触到玉面的温润,心中却疑窦丛生:老秦为什么要提醒他提防苏先生?

“乾元”“坤泽” 又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见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脆响 —— 是追兵的盔甲声。老秦脸色一变,

猛地把他往供桌下推:“我去引开他们,你记住,一定要活下去,为沈家报仇!

” 他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刀,塞进沈砚手里,“这把刀你拿着,防身用。”沈砚刚想说话,

就听见 “哐当” 一声,庙门被刀锋劈开,几道黑影涌了进来。老秦挥刀冲上去,

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瞬间砍倒一个追兵。可追兵太多,足有十几人,个个手持弩箭,

箭尖闪着冷光。沈砚蜷缩在供桌下,透过桌腿的缝隙,看见一支弩箭穿透了老秦的肩胛骨,

老秦闷哼一声,却依旧不肯后退,反手砍断了另一个追兵的手臂。鲜血溅在斑驳的神像上,

染红了神像手里的令牌,那令牌的样式,和他在现代博物馆里见过的古代兵符有些相似。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沈砚从供桌下爬出来,

土地庙里只剩下几具冰冷的尸体。老秦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三支弩箭,眼睛还圆睁着,

看向门口的方向,像是还在守护着什么。沈砚蹲下身,

按照法医的习惯检查老秦的伤口:第一支弩箭穿透了肩胛骨,第二支射中了腹部,

第三支则精准地穿透了肋骨,直刺心脏,是致命伤。

弩箭的箭杆上刻着一个小小的 “魏” 字,

和他记忆里 “魏丞相魏嵩” 的姓氏一致 —— 魏嵩,大雍王朝权倾朝野的权臣,

也是诬陷沈家通敌叛国的罪魁祸首。他用老秦的弯刀割下一个追兵腰间的铜制令牌,

令牌上同样刻着 “魏” 字,

边缘还刻着 “暗卫营” 三个字 —— 看来这些人是魏嵩的私人暗卫,

专门负责铲除异己。沈砚把令牌和玉佩一起贴身藏好,又用庙内的干草盖住老秦的尸体,

对着尸体深深鞠了一躬:“老秦叔,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沈家报仇,不会让您白白牺牲。

”推开后门,外面是一条狭窄的胡同,月光洒在地上,映出他瘦弱的身影。

沈砚裹紧身上的短褐,朝着与追兵相反的方向跑去,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可他却不敢停下 ——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法医林墨,而是忠勇侯之子沈砚,

他的命,不仅属于自己,还属于三百余口被冤杀的沈家人。第二章 青州断案半个月后,

青州城外的官道上,一辆破旧的骡车缓缓前行。骡车的车厢里堆满了干草,

沈砚就藏在干草堆里,身上裹着件宽大的灰布斗篷,左臂的伤口已经结痂,

但长时间的颠簸还是让他隐隐作痛。这半个月里,他一路躲避追兵,不敢走大路,

只能绕着小路走,饿了就啃几口随身携带的干粮,渴了就喝路边的溪水,

好几次都差点被巡逻的官差发现,幸好有惊无险。

油布包里的 “乾元” 玉佩被他贴身藏着,日夜不离。他想起老秦的话,

苏先生需要拿出 “坤泽” 玉佩才能信任,可老秦没说苏先生的具体模样,

只说他在青州城南开了一家 “济世堂” 药铺。沈砚心里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青州是大雍南部的重镇,远离京城的纷争,街上行人往来,倒有几分热闹。

路边的小摊上摆满了新鲜的水果和点心,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沈砚从骡车上下来,付了车钱,便朝着城南走去。他不敢太过张扬,把斗篷的帽子拉得很低,

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城南的 “济世堂” 药铺不算大,门面上挂着一块褪色的木匾,

上面刻着 “济世堂” 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铺子里坐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正低头碾药,石碾子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柜台前站着几个抓药的百姓,有老有少,

脸上都带着几分病容。沈砚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请问,

苏先生在吗?”老者抬起头,目光锐利,像鹰隼一样扫过他,带着审视的意味:“你是谁?

找苏某有何事?” 老者的声音洪亮,不像是常年卧病的人,手指修长,虽然沾着药粉,

却干净整洁,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 这不像一个普通的药铺老板,

倒像是个有学识的文人。沈砚掏出怀里的 “乾元” 玉佩,递了过去。

老者看到玉佩的瞬间,脸色骤变,手里的碾药锤 “当” 地掉在石碾上,他猛地起身,

一把抓住沈砚的手腕,把他拉进内堂,反手关上木门,动作快得让沈砚来不及反应。

“你是侯爷的儿子?” 老者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微微泛红,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像,

真像侯爷年轻时的模样。”“晚辈沈砚,家父沈毅。” 沈砚躬身行礼,

心中的石头落了一半,“老秦叔临终前让我来找您,说您能护我周全。”苏先生叹了口气,

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递给沈砚:“侯爷一世忠良,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天不佑善人。

”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惋惜,“老秦是个好孩子,当年侯爷救了他的命,

他便一辈子都跟着侯爷,没想到最后还是……” 苏先生哽咽着说不下去,

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沈砚接过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寒意。

“苏伯,老秦叔临终前说,除非您拿出‘坤泽’玉佩,否则让我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 他想起老秦的提醒,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苏先生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这老秦,

倒是谨慎。”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与沈砚的 “乾元” 玉佩样式相同,

只是上面刻着 “坤泽” 二字。两块玉佩放在一起,正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边缘的纹路严丝合缝,像是天生一对。“这下你信了吧?

” 苏先生把 “坤泽” 玉佩递给他,“这两块玉佩是当年先帝赐给侯爷和我的,

‘乾元’代表侯爷,‘坤泽’代表我,是乾元组织的信物,只有组织的核心成员才知道。

”“乾元组织?” 沈砚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疑惑更甚。“此事说来话长,

” 苏先生坐下来,缓缓开口,“乾元组织是先帝创立的,目的是保护大雍的江山,

防止权臣专权。组织的成员遍布朝野,有官员、武将,也有商人、百姓,大家各司其职,

暗中守护着王朝的稳定。侯爷是组织的首领,我是副手,负责在外联络成员,收集情报。

”沈砚恍然大悟,难怪老秦会让他来找苏先生,原来他们都是组织的人。“那魏嵩呢?

他和乾元组织有关吗?”苏先生脸色凝重:“魏嵩早年也曾是乾元组织的成员,

侯爷当年很器重他,把不少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办。可没想到,他野心太大,

不满只做一个副手,想篡夺组织的领导权,甚至想推翻陛下,自立为王。

侯爷发现了他的阴谋,想清理门户,却被他抢先一步,诬陷侯爷通敌叛国,

制造了沈家满门抄斩的惨案。”真相像一把重锤,砸在沈砚心上。他终于明白,

父亲的冤屈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组织斗争。“苏伯,我该怎么做才能为父亲洗刷冤屈?

”“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先生摇了摇头,“魏嵩在京城一手遮天,陛下年幼,

朝政被他把持,我们现在去京城,无异于自投罗网。你暂时先留在药铺帮工,

对外就说是我的远房侄子,名叫苏砚,避避风头。我会暗中联络组织的成员,

收集魏嵩的罪证,等时机成熟,再带你去京城。”沈砚点点头,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只有先稳住脚跟,才能有机会复仇。接下来的日子,他便以 “苏砚” 的身份,

留在济世堂帮忙。每天清晨,他天不亮就起床,打扫药铺,整理药材,

跟着苏先生学习辨认草药,记录药方。苏先生的医术很高明,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

药铺的生意也很红火。沈砚一边学习医术,一边偷偷学习大雍的律法和历史,

他发现古代的验尸手段极为粗糙,大多只看表面伤口,忽略了很多关键线索,

比如尸斑的颜色、伤口的形状、中毒后的体征变化等,这让他这个现代法医有了用武之地。

没过多久,青州城里出了件大事 —— 绸缎庄的王掌柜在家中遇害,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王掌柜是青州城里有名的富商,为人和善,平日里乐善好施,没想到会遭此横祸。

官府很快介入调查,王掌柜的妻子刘氏指控是伙计李四所为,

理由是李四前几日因为工钱的事和王掌柜吵过架,还偷走了柜上的五十两银子。李四被抓后,

起初拒不认罪,可经过几轮严刑拷打,最终屈打成招,眼看就要定案,秋后问斩。

沈砚偶然从买药的百姓口中听到这件事,心里起了疑。他记得现代办案时,

动机和证据必须吻合,李四若只是为了五十两银子,完全可以趁夜偷走银子逃走,

没必要杀人;而且,据百姓说,李四为人老实,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突然杀人?

他找到苏先生,提出想看看案发现场。“你一个药铺伙计,掺和官府的案子干什么?

” 苏先生有些犹豫,“魏嵩的人在青州也有眼线,万一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苏伯,我怀疑李四是被冤枉的。” 沈砚解释道,“若真凶另有其人,

岂不是让无辜者送命,让真凶逍遥法外?而且,这或许是个机会,我们可以通过这个案子,

结识青州的官员,为以后收集情报做铺垫。”苏先生沉默了片刻,觉得沈砚说得有道理。

他沉吟道:“好吧,我认识青州府的捕头张大人,他为人正直,不是魏嵩的人。

我带你去见他,就说你懂些医术,能帮忙查看尸体,或许能发现些线索。”第二天,

苏先生带着沈砚来到青州府衙。张捕头约莫四十岁,身材高大,面容刚毅,见到苏先生,

连忙起身迎接:“苏先生,今日怎么有空来府衙?”“张大人,我这位侄子苏砚,略懂医术,

听说王掌柜的案子还没破,想来帮忙看看,或许能发现些线索。” 苏先生笑着介绍道。

张捕头打量了沈砚一眼,见他年纪轻轻,身材瘦弱,心中有些怀疑,但碍于苏先生的面子,

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请苏小友跟我来。”三人来到王家,

王掌柜的尸体已经被抬到了偏房,用白布盖着。沈砚戴上自己用细布做的简易手套,

轻轻掀开白布。王掌柜约莫五十岁,面色青紫,嘴唇发黑,显然是中毒而亡。

他仔细检查了王掌柜的尸体,发现死者的指甲缝里有少量绿色的粉末,

口腔和食道黏膜有灼伤的痕迹,这是典型的中毒症状。他又检查了死者的皮肤,

发现尸斑呈暗紫色,分布在背部和臀部,说明死者死亡后没有被移动过,

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子时左右。“张大人,王掌柜是中毒而亡,不是被刀杀或勒杀。

” 沈砚站起身,对张捕头说道,“死者指甲缝里的绿色粉末,还有口腔黏膜的灼伤痕迹,

都是中毒的证据。”张捕头愣住了:“中毒?可刘氏说,王掌柜是被李四用刀杀死的,

现场还有血迹。”“那血迹可能是王掌柜在中毒后挣扎时,不小心碰到了尖锐的物件留下的。

” 沈砚解释道,“我需要去卧室看看,或许能找到毒药的来源。”三人来到王掌柜的卧室,

现场还保持着原样。卧室的窗户有被撬动的痕迹,窗台上有少量泥土,

显然是有人从窗户潜入。地上有几滴暗红色的血迹,旁边还有一个破碎的瓷碗,

碗底残留着少量绿色的液体。沈砚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绿色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

有淡淡的苦味 —— 这是 “断魂草” 的味道,断魂草是一种剧毒植物,

叶子和根茎都含有毒素,少量服用会让人慢性中毒,量大则会立刻致命。

他又仔细检查了卧室的其他地方,在床板下发现了一枚小巧的银簪,簪头刻着 “李” 字,

样式精美,镶嵌着细小的珍珠,显然不是普通百姓家能有的。“张大人,你看这枚银簪。

” 沈砚把银簪递给张捕头,“李四只是个伙计,月钱只有二两银子,

哪能买得起这样的银簪?而且,这簪头的血迹,说不定就是真凶留下的。”张捕头接过银簪,

仔细看了看:“这簪子像是城西李员外家的样式,

李员外的夫人最喜欢戴这种镶嵌珍珠的银簪。”“李员外?” 沈砚心中一动,

“他和王掌柜有往来吗?”“有,他们是生意伙伴,经常一起做绸缎生意。” 张捕头说道,

“前几日,两人还因为货款的事闹过矛盾,据说李员外欠了王掌柜五千两银子,

王掌柜催了好几次,李员外都不肯还。”沈砚眼睛一亮:“那我们去李员外家看看!

”三人立刻赶往城西的李员外家,却得知李员外三天前就以 “探亲” 为名,

带着夫人和儿子离开了青州,说是要去京城拜访亲戚。“不对劲,” 沈砚皱起眉头,

“王掌柜是昨晚被杀的,李员外三天前就离开,未免太巧合了。而且,

他欠了王掌柜五千两银子,现在王掌柜死了,他就不用还钱了,这动机很明显。

”张捕头也觉得可疑,立刻派人去追查李员外的下落。经过一番调查,

捕快们发现李员外并没有去京城,而是带着家人去了城外的渡口,准备乘船逃往江南。

张捕头亲自带人赶去渡口,果然在一艘即将出发的乌篷船上抓住了李员外一家。

李员外起初拒不认罪,直到沈砚拿出那枚银簪和从瓷碗里提取的绿色粉末,

还有明矾水显现出的血迹证据 —— 沈砚用古代能找到的明矾水,

将银簪上的血迹显现出来,与王掌柜的血型虽然古代没有血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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