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妈，求求你了，医生说我再不做手术就来不及了。"我跪在母亲林慧面前，

手里紧握着那张诊断书，上面清楚地写着：急性白血病，建议立即手术。手术费：八十万。

"小雨，妈妈现在真的没钱。"林慧头也不抬，继续在支票上签字，

"这一百万是要捐给山区失学儿童的，你让妈妈怎么办？"一百万！我眼睛都瞪直了。

她说没钱给我治病，却能轻松拿出一百万捐给素不相识的孩子？"妈，我是你女儿啊！

"我声音颤抖着，"那些孩子虽然可怜，但我也快死了！"林慧终于抬起头看我，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小雨，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妈妈这些年救助了多少贫困家庭，

你应该为妈妈骄傲才对。"自私？我看着她慈善般的笑容，突然想笑。这些年，

她资助了三百个贫困学生，每年给每个孩子一万块钱生活费；她捐建了十五所希望小学，

每所花费五十万；她成立了慈善基金会，每年捐款上千万。

社会上都称她为"最美慈善天使"。可是，她的亲生女儿生病了，她却说没钱。"林慧，

你还记得我是你女儿吗？"我直呼她的名字，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她皱了皱眉："小雨，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妈妈！""妈妈？"我冷笑一声，

"真正的妈妈会眼睁睁看着女儿等死吗？"就在这时，林慧的手机响了。"喂，是王主任啊。

什么？小明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好好好，我马上转给你们医院。"挂了电话，

林慧立刻拿起手机开始转账。"妈..."我最后挣扎一下。"小雨，

王主任说那个孩子马上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了，妈妈必须救他。"林慧说着，

已经把二十万转了出去，"你的病，我们再想想办法吧。"我彻底绝望了。

她能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立刻转账二十万，却不愿意为自己的女儿花一分钱。"好，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擦干眼泪，"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林慧头也没抬："小雨，你别闹了，妈妈这是在做善事...""做善事？"我打断她，

"那就继续做你的善事吧，不用管我了。"我转身离开，听到身后林慧叹了口气："这孩子，

怎么就不能理解妈妈呢？"理解？我已经理解了整整十八年。从小到大，

家里来的客人夸她是慈善家，夸她心地善良，夸她是别人家的好妈妈。可谁知道，

她的女儿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可谁知道，她的女儿生病了只能买最便宜的药？

可谁知道，她的女儿想要个生日蛋糕都被拒绝，理由是"要把钱省下来帮助更需要的人"？

我走出家门，拿出手机看了看银行卡余额：1248元。这是我打工攒了半年的钱。

八十万的手术费，对我来说就是天文数字。"林小雨，你不能就这样等死。"我对自己说。

既然她不认我这个女儿，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这些年，我一直很乖，

从不反驳她的任何决定，哪怕心里再委屈也忍着。但现在，我要活下去，我要知道真相。

她为什么能对全世界的人都充满爱心，唯独对自己的女儿如此冷漠？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我要查清楚，哪怕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第二章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我开始翻找以前的照片和资料。这个家虽然是别墅，

但我的房间在地下室，只有十平米，还没有窗户。而楼上那个二十平米的房间，

林慧说是给"需要帮助的孩子"准备的客房。这些年，确实有不少受她资助的孩子来过这里，

住在那个温馨的房间里，享受着她的关爱。而我，她的亲生女儿，

却像个佣人一样住在地下室。我找出了小时候的照片，仔细看着每一张。奇怪的是，

五岁以前的照片一张都没有。我记得问过林慧，她说是搬家时丢了。但现在想想，

这个理由很可疑。其他东西都好好的，为什么偏偏丢了我小时候的照片？

我又找出了出生证明，上面写着父亲姓名：林志明。但我从没见过这个男人。

林慧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连墓地在哪里都不肯告诉我。每次我提起想去祭奠父亲，

她总是转移话题。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我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就连我的生日，

都是林慧随口定的日期。她说忘记了具体日期，就选了个好记的数字：8月8日。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相关信息。输入"林志明"和我们这个城市的名字，

没有任何死亡记录。输入林慧的名字，出现了无数关于她慈善事业的报道。

情温暖每一个需要帮助的孩子""慈善女王林慧：将毕生积蓄投入公益事业"看着这些报道，

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她对那些陌生孩子的关爱，我这个女儿从来没有享受过。

报道里提到，林慧经常邀请受资助的孩子来家里做客，给他们买新衣服、做好吃的，

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是对我呢？我的衣服都是别人不要的旧衣服，

一日三餐都是最简单的白粥配咸菜。她说要把钱省下来做慈善，不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地方。

原来在她心里，我就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地方"。突然，

我在一篇报道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记者问林慧："您这么关爱别人家的孩子，

那您自己的孩子呢？"林慧回答："我没有孩子，

所以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们。"没有孩子？我看着这行字，

感觉天旋地转。这篇报道是三年前的，那时候我已经十五岁了。

她居然对外宣称自己没有孩子？我继续搜索，发现类似的采访还有很多。在所有的公开场合，

林慧都声称自己没有孩子，所以才会把所有的爱给别人家的孩子。

媒体也因此更加赞美她的"无私奉献"。可她明明有我这个女儿啊！

虽然她从不带我出现在公众场合，但我确实是她的女儿！

除非...除非我根本不是她的女儿。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毒蛇一样咬着我的心。

如果我不是她的女儿，那她为什么要养我？如果我不是她的女儿，那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如果我不是她的女儿，那这些年的痛苦和委屈算什么？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林慧的电话。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事？我正在开慈善晚宴的会议，有事简短说。

""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林慧说："小雨，

你怎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你当然是我女儿。""那为什么你在媒体面前说自己没有孩子？

"又是一阵沉默。"小雨，我们晚上回家再谈这个问题。"她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我的猜测可能是对的。我很可能不是林慧的亲生女儿。那么问题来了，我到底是谁？

第三章晚上十点，林慧才回到家。我坐在客厅等她，手里拿着刚刚找到的一些证据。"妈，

我们谈谈吧。"林慧看起来很疲惫，但还是坐在了我对面："小雨，你想谈什么？""这个。

"我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她接受采访的视频。视频里的她正在说："我没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那些可怜的孩子们。"林慧看完视频，沉默了很久。"小雨，

你要理解，我这样说是为了让更多人相信我做慈善的真心...""所以你承认了？

"我打断她，"我不是你的女儿？"林慧深深叹了口气："小雨，这些年我养大你，

你就是我的女儿。""养大？"我抓住了关键词，"所以我真的不是你亲生的？

"她不说话了。我继续逼问："那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你要收养我？

""小雨，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我需要！"我站起来，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我马上就要死了，难道连自己的身世都不能知道吗？"林慧看着我激动的样子，

眼神有些复杂。"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十八年前，

你被人遗弃在医院门口，我当时刚好在那里做义工，就把你带回了家。""遗弃？

"这个词刺痛了我的心，"我的亲生父母不要我了？""是的，他们留了一张纸条，

说养不起你。""纸条呢？""早就丢了。"我感觉她在撒谎。"那我的出生证明怎么解释？

上面写着父亲是林志明。"林慧愣了一下："那是我托人办的假证，为了让你能正常上学。

"原来如此。难怪我找不到林志明的任何信息，原来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既然我是你收养的，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继续追问，"别的孩子你都那么关爱，

为什么偏偏对我...""因为你不懂得感恩！"林慧突然爆发了，"我好心收养你，

给你一个家，供你吃穿住行，你不但不感激，还总是抱怨这抱怨那！""感恩？"我冷笑，

"你让我住地下室，吃剩菜剩饭，穿破衣服，这就是给我一个家？""我已经尽力了！

"林慧也激动起来，"你知道养一个孩子要花多少钱吗？这些年我在你身上已经花了几十万！

""几十万？"我算了一下，"十八年几十万，平均每年才几千块，

你给那些受资助孩子每年都给一万！""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们是别人家的孩子，

我是你收养的女儿，为什么待遇差这么多？"林慧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

她才说："小雨，我做慈善是为了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你应该理解...""够了！

"我打断她，"我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死了，

你会难过吗？"林慧愣了一下，然后说："当然会难过，毕竟养了你十八年...""毕竟？

"我抓住这个词不放，"你看，连难过都要加个'毕竟'，可见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们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沉默。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妈，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慈善，那我现在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把我也当成需要帮助的人呢？

"林慧愣住了。是啊，她可以资助任何一个陌生的患病儿童，为什么不能救助我？

"这...这不一样..."她支支吾吾。"为什么不一样？"我步步紧逼，

"难道我的命就不值钱吗？"林慧突然站起来："够了！小雨，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已经养了你十八年，已经仁至义尽了！"仁至义尽？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插在我心里。

原来在她心里，养我是一种负担，现在终于可以甩掉了。"好，既然你觉得仁至义尽了，

那我们就一刀两断。"我冷静地说，"从明天开始，我会搬出去，再也不会打扰你做慈善了。

"林慧没有挽留，只是点了点头："也好，你长大了，是时候独立了。"我转身回到地下室，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除了几件旧衣服，我什么都没有。收拾完后，

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这些年的委屈、痛苦、不解，原来都是因为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但即使是养女，她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啊。那些被她资助的孩子，哪个不是比我幸福？

除非...除非这里面还有别的秘密。我觉得林慧没有告诉我全部真相。收养一个孩子，

如果真的是出于善心，应该会好好对待才对。她对我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更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什么任务需要她收养我，但又不需要对我好呢？

我决定深入调查下去。既然她不愿意告诉我真相，那我就自己去找。第四章第二天一早，

我就搬出了那个家。带着仅有的一千多块钱，我在附近租了个只有五平米的隔断间，

月租五百。按这个花销速度，我最多只能撑两个月。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必须在死之前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我首先去了林慧说的那家医院。"您好，

我想查一下十八年前的遗弃儿童记录。"护士站的大妈看了我一眼："你查这个干什么？

""我想找我的亲生父母。""哦，那你需要找院长，普通工作人员没有权限查这些档案。

"院长办公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听完我的讲述后摇了摇头。"小姑娘，

我们医院从来没有收到过遗弃儿童。""不可能，十八年前的8月8日，

一定有一个女婴被遗弃在医院门口。""绝对没有。"院长很肯定，

"我在这家医院工作了二十多年，遗弃儿童这种事情我一定会记得。而且按照规定，

如果有遗弃儿童，我们会立即报警并联系福利院，不会让个人领养。"我愣住了。

如果这家医院从来没有遗弃儿童，那林慧的话就是谎言。"那您能帮我查一下，

十八年前8月8日这一天，有没有一个叫林慧的女人来做义工？

"院长查了一下记录："没有，我们医院从来没有招募过义工，都是正式员工。

"又一个谎言。我走出医院，心情复杂。林慧撒了这么多谎，她到底想隐瞒什么？

我决定去查户籍档案。在派出所，民警告诉我："你的户口是五岁时迁入的，

之前的记录显示你来自福利院。"福利院！林慧说我是被遗弃在医院门口，

但户口显示我来自福利院。我赶紧赶到市福利院。"您好，我想查一下自己的档案，

我叫林小雨。"工作人员查了一下电脑："找到了，林小雨，十八年前8月8日入院，

五年后被林慧女士收养。""能告诉我更详细的信息吗？比如我是怎么来到福利院的？

""记录显示，你是被一对夫妻送来的，他们说养不起孩子。""那对夫妻的信息呢？

""这个涉及隐私，不能随便透露。"我软磨硬泡了半天，

工作人员终于松口了："我只能告诉你，那对夫妻姓王，男的叫王建国，女的叫李美华。

"王建国，李美华。我把这两个名字牢牢记在心里。"那林慧为什么要收养我？

她当时说了什么吗？""她说看你可怜，想给你一个家。而且她经济条件不错，

符合收养条件。"看我可怜？如果真的是可怜我，为什么收养后又那样对我？

我离开福利院后，立刻去找王建国和李美华。通过电话查询，我找到了一个叫王建国的人，

住在城郊的一个老社区。我按照地址找了过去。王建国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看起来很普通。"王叔叔，您好，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您十八年前是不是送过一个女婴到福利院？"王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是？

""我就是那个女婴。"王建国看着我，

眼神复杂："小雨...你长这么大了..."我心跳加速："您真的认识我？

"王建国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进屋聊吧。"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应该就是李美华。

"美华，她回来了。"王建国对女人说。李美华看到我，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小雨...我的孩子..."我完全懵了："您...您是我妈妈？

"李美华哭得说不出话，王建国拍拍她的肩膀："小雨，坐下，我们慢慢说。

""我们确实是你的亲生父母。"王建国深吸一口气，"十八年前，我们生活困难，

实在养不起你，就把你送到了福利院。""那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收养？

""因为有人提前联系了我们，说会安排人收养你，并且给了我们一笔钱。""什么人？

""一个中年男人，说他姓张，代表某个有钱人来谈收养的事。"姓张的中年男人？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五十万。"王建国说，"在十八年前，这是一笔巨款。

"五十万买一个婴儿？这绝对不正常。"那个人还说了什么？

""他说收养你的人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比跟着我们要幸福得多。"王建国苦笑，

"我们当时确实穷困潦倒，觉得你跟着有钱人确实会过得更好。""可是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我激动地说，"林慧根本不爱我，她对我很冷漠！"王建国和李美华都愣住了。"怎么会？

"李美华哭着说，"那个人说会给你最好的..."我把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了他们。听完后，

两人都沉默了。"小雨，对不起..."李美华抱着我哭，"都是爸妈的错，

我们不该把你送走...""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擦干眼泪，"我想知道，

当年那个姓张的人为什么要花五十万买我？"王建国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只知道他说代表一个有钱人。""你们还记得他的长相吗？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记不太清了，都十八年了...联系方式也没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

看来线索又断了。但至少我知道了，有人专门花五十万买了我，然后安排林慧收养。

这说明我的身世绝对不简单。为什么有人要买我？为什么偏偏要林慧收养我？

林慧在这整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我决定回去直接质问她。第五章当天晚上，

我又回到了那个家。林慧正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回来有些意外："小雨？你不是搬出去了吗？

""我有话要问你。"我直接坐在她对面，"关于我真正的身世。

"林慧脸色一变："我昨天已经都告诉你了。""你撒谎。"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今天去过医院、派出所、福利院，还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林慧的手明显颤了一下。

"我知道你在演戏。"我继续说，"有人花五十万买了我，然后让你收养，对不对？

"空气瞬间凝固了。林慧沉默了很久，然后苦笑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查到了。

""所以你承认了？""是的。"林慧点点头，"十八年前，确实有人委托我收养你。

""什么人？为什么？"林慧犹豫了一下："小雨，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我马上就要死了，难道连真相都不能知道吗？

"我激动地站起来，"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林慧终于松口了。

"好吧，我告诉你。"她深吸一口气，"委托我的人是你的亲爷爷。""爷爷？"我愣住了，

"王建国的父亲？""不是，是你父亲那边的爷爷。"我更懵了："可是我爸爸是王建国啊。

"林慧摇摇头："王建国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们夫妻是代孕的。"代孕？

这个词让我头晕目眩。"你的意思是...我是代孕生下来的？""是的。"林慧点头，

"你的亲生父亲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但他不能公开承认你的存在，

所以委托王建国夫妻代孕，生下你后又安排我收养。""为什么不能公开承认我？

""因为你是私生子。"林慧说，"你父亲已经结婚了，如果让妻子知道他在外面有孩子，

会影响家族声誉。"私生子...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那我爷爷为什么要让你收养我？直接送福利院不是更简单吗？""因为你爷爷良心发现，

觉得你是他们家的血脉，不能让你过得太惨。但又不能让你回到他们家，

所以找了我这个中间人。""所以你这些年收到的钱，都是我爷爷给的？

"林慧点点头："每个月五千，十八年从未间断。"每个月五千，十八年就是一百多万！

我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在她心里，我只是一个赚钱工具。

她根本不是什么慈善家，她是在做生意！"你用我爷爷给的钱去做慈善，然后获得社会声誉，

对不对？"林慧没有否认。"所以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把我当成赚钱工具。"我继续分析，

"我爷爷每个月给你五千养我，但你只花几百块在我身上，剩下的钱你用来做慈善买名声。

""小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吗？"我冷笑，"难怪你不愿意给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