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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这间公寓,是傅谨言送我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他说,这是我们的家,

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今天,这个家里,傅谨言在,我也在,苏薇薇也在。

苏薇薇怀里抱着她已经僵硬的宠物猫,哭得梨花带雨。“谨言哥哥,

雪球死了……它被温言姐嘴里的鬼东西活活吓死了!

”傅谨言将哭倒在他怀里的苏薇薇搂得更紧,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温言,

跟薇薇道歉。”我看着他们,平静地开口:“好啊,不过不是今天。

”他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显然对我的“不顺从”感到不悦。“那你什么时候道歉?

”“等我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吧。”他和我,包括苏薇薇,都愣住了。1“温言,

你又在发什么疯?”傅谨言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彻骨的失望。

苏薇薇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怯生生地抬头,眼眶红得像兔子。“谨言哥哥,你别怪温姐姐,

是我不好……我不该把雪球带过来,我忘了温姐姐她……她这里不干净。”她用词很讲究,

不是说我病了,而是说我这里“不干净”。一句话,就把我和鬼祟邪物划上了等号。

我看着她,这个表演系的高材生,不去拿个奥斯卡真是屈才了。“苏薇薇,你看见了?

我嘴里的鬼东西长什么样?青面獠牙还是缺胳膊少腿?”我问得一本正经。“你!

”苏薇薇气得脸都白了,随即又涌上无限委屈,“温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雪球才刚走……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傅谨言的手臂收紧,将苏薇薇完全护在身后,

他像一堵墙,隔开了我和他所谓的人间。“够了。温言,薇薇已经够难过了,你别再***她。

”“我***她?”我笑出声,“傅谨言,你的猫死了,你会怪椅子摆得不对吗?

”“这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因为她的眼泪比我的名声值钱?”“温言,要不是你作,

我或许根本不会多看薇薇一眼。”傅谨言说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的心脏。他总有办法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我。是我太“作”,

是我不够“温柔体贴”,是我总把那些“不存在”的东西挂在嘴边,才把他越推越远。

“谨言哥哥,你别说了……”苏薇薇拉着他的衣角,善解人意地劝着,“温姐姐只是病了,

她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怪她,我们带她去看医生好不好?”她用最温柔的腔调,

说着最恶毒的话,直接宣判了我的“病情”。我看着茶几上那只已经冰冷的猫,

再看看眼前这对男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个一直蹲在墙角,穿着碎花裙子的小女孩鬼魂,

正偏着头看我,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大人要指着空气骂我。“道歉。

”傅谨言下了最后通牒。“跟一只死猫道歉?”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温言!

”“好。”我点点头,然后走到苏薇薇面前。她下意识地往傅谨言怀里缩了缩,

做出一个惊恐的表情。我蹲下身,看着那只猫僵硬的尸体,扯出一个微笑。“对不起啊,

小畜生,死晚了点,让你主人多演了场戏,辛苦你了。”“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辣的疼。傅谨言的手还在半空,手背青筋暴起。“你简直不可理喻!”苏薇薇惊呼一声,

不可思议地握住傅谨言的胳膊,怯生生地:“哥哥,你没事吧?手疼不疼?

”她甚至都没看我一眼。我捂着脸,慢慢站起来,嘴里一股血腥味。“傅谨言,你打我?

”“是你逼我的。”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我忤逆的愤怒。“行。

”我点点头,“我道歉也道了,巴掌也挨了,可以了吗?”“温言,你非要这样吗?

”“不然呢?要我跪下来给你的心肝宝贝和她的猫磕一个?

”我用舌尖顶了顶破损的口腔内壁,疼得钻心。“你……”“谨言哥哥,算了,

”苏薇薇再次开口,半委屈半懂事地挑衅,“对不起,这个事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

别怪温姐姐。”我看着她那张纯洁无辜的脸,忽然觉得很累。“傅谨言,

我同意去精神病院了。”我重复了一遍。他明显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范。

“你最好想清楚。”“我想得很清楚。”我说,“总好过在这里,

天天看你们上演人畜情未了。”傅谨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王医生,明天有时间吗?对,我太太……她同意接受治疗了。”挂掉电话,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搂着还在抽泣的苏薇薇,柔声安慰。“薇薇,别怕,我在这。

雪球的后事我会处理好,你今晚就住在这里,你的房间隔音最好,适合静养。”我的房间。

他用通知的口吻,把我的房间判给了另一个女人。苏薇薇靠在他怀里,从他的臂弯下,

给了我一个胜利者的眼神。傅谨言扶着她,从我身边走过,走向我的卧室。经过我身边时,

他停顿了一下。“温言,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公寓里只剩下我,墙角的鬼魂小女孩,和茶几上那具猫的尸体。小女孩飘到我身边,

好奇地戳了戳我红肿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我低头,

看着自己投在地板上的影子,和她小小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真可笑,到头来,陪着我的,

竟然是个鬼。2我和傅谨言的相遇,也和鬼有关。五年前,我被一个恶鬼缠上,夜夜噩梦,

骨瘦如柴。家人请遍了所谓的大师,都束手无策。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傅谨言出现了。他带着一个据说是得道高人的老者,闯进了我的房间。我还记得那天,

阳光很好,他穿着白衬衫,站在光里,整个人都在发光。那个恶鬼在高人面前不堪一击,

很快就魂飞魄散。我得救了。从那天起,傅谨言就走进了我的生活。他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告诉我那只是生病产生的幻觉。他给我讲科学,讲唯物主义,

试图用理性的高墙把我从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拉出来。“言言,相信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可是我真的看见了。”“那是你太累了,压力太大,产生的错觉。

”他总是很有耐心地解释。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看着他眼里的担忧,渐渐地,

我开始动摇了。或许,他说的对。或许,我真的只是病了。为了他,我愿意相信自己病了。

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他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给我准备红糖水。

他会在我做噩梦时把我搂在怀里,轻声说“别怕,我在”。

他会把我的画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告诉所有来访的朋友,“这是我太太画的,

她很有才华。”那段时间,我真的以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努力地做一个“正常人”。我不再跟他说我又看到了什么,就算看到,也只当是幻觉。

我按时吃他给我准备的“维生素”,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镇定类的药物。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够“正常”,我们就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一年前,苏薇薇的出现。

她是傅谨言世交家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住进了我们家对门。第一次见面,是在电梯里。

她穿着漂亮的连衣裙,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谨言哥哥,这位就是嫂子吗?真漂亮。

”我冲她笑了笑。可就在她和我错身走出电梯的瞬间,我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

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我下意识地拉住傅谨言,“她身上……”傅谨言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不动声色地打断我,“言言,薇薇刚回来,别吓到她。”那是我第一次,

在他眼中看到一丝不耐烦。后来,苏薇薇来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总是“不经意”地提起一些灵异故事,然后害怕地躲到傅谨言身后。“谨言哥哥,我好怕,

你陪陪我好不好?”而傅谨言,总是一边说着“别胡说,都是假的”,一边耐心地安抚她。

他忘了,曾经他也是这样安抚我的。有一次,苏薇薇指着我挂在墙上的画,

那是一幅深海的风景。“温姐姐,你这画……颜色好压抑啊,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我还没开口,傅谨言就附和道:“是有点,言言,要不明天换一幅?”我看着他,

他曾经把这幅画视若珍宝。从那天起,我开始频繁地“犯病”。

我总能看到那个黑影跟在苏薇薇身后,有时候甚至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我告诉傅谨言,

苏薇薇有危险。他却只是疲惫地说:“温言,你是不是最近没按时吃药?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每一次,都以我的“无理取闹”和他的“失望透顶”收场。再后来,

苏薇薇开始登堂入室。她会穿着傅谨言的衬衫,从客房里走出来,冲我抱歉地笑。

“对不起啊,温姐姐,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保姆阿姨了。

”她会“不小心”打翻我准备的饭菜,然后委屈地看着傅谨言。“谨言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笨手笨脚。”而傅谨言,只会对我说:“算了,她不是故意的,

你重新再做一份。”他忘了,我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他,我学会了洗手作羹汤。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我终于明白,他不是不信鬼神,他只是不信我。

他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那个看起来更“正常”,更需要保护的苏薇薇。而我,

成了他急于甩掉的,一个代表着“不正常”的包袱。墙角的那个小女孩鬼魂,

就是苏薇薇搬来后出现的。她很干净,不像别的鬼魂那样带着怨气。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待着,

看着我们。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比傅谨言更像我的家人。至少,

她不会用那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我。从回忆里抽身,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一夜没睡,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卧室的门开了,傅谨言走了出来,他身上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他看到我,只是皱了皱眉。“地上凉,起来。”他的关心,廉价得像一句口头禅。我没动。

他也没再管我,径直走向厨房。很快,苏薇薇也出来了,她穿着我的睡袍,头发还有些湿漉。

她看到我,娇俏地笑了一下。“温姐姐,早啊。嘻嘻,我昨晚睡得特别好,

你这房间的床垫真舒服。”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谨言哥哥说,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了。

”3“是吗?那恭喜你。”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苏薇薇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她可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泼妇一样扑上去撕扯她的头发。

“温姐姐,你……不生气吗?”她试探着问。“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反问,“一个疯子,

有什么资格生气?”苏薇薇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求助地看向从厨房出来的傅谨言。

傅谨言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径直递给了苏薇薇。“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声音温柔。然后,

他才转向我,声音瞬间冷了八度。“王医生九点到,你准备一下。”“准备什么?

选一套去精神病院比较上镜的衣服?”我自嘲道。傅谨言的脸色沉了下来,“温言,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说话带刺?”“我实话实说而已。”我撑着沙发站起来,

双腿因为坐了太久而麻木。“你……”“谨言哥哥,别说了,

”苏薇薇又开始扮演她的和事佬,“温姐姐心情不好,我们让她自己静一静吧。我去换衣服,

陪你一起等王医生。”她说完,乖巧地捧着牛奶杯,转身回了我的……不,现在是她的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傅谨言。他从药箱里拿出几片药和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吃药。

”命令的口吻。我看着那几片白色的小药丸,那是能让我变得迟钝、麻木,

再也看不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药。“如果我不吃呢?”“温言,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是什么?是苏薇薇的眼泪,还是她那只死猫的尸体?

”“你非要这么胡搅蛮缠吗?”他显得很疲惫,“我承认,昨天打你是我不对。但你也有错,

你不该那么说薇薇。”“我怎么说她了?我说她是奥斯卡影后,还是说她茶艺大师?

”我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很适合发疯。“你!”傅谨言气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墙角的那个小女孩鬼魂突然激动起来。她不再是安安静静地待着,

而是飘到了苏薇薇紧闭的房门前,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她伸出透明的手,

指着门,又指了指我,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拼命地告诉我什么。我看不清她的口型,

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焦急。我的目光越过傅谨言,落在他身后墙上挂着的一副全家福上。

那是傅家的照片,但旁边还挂了一幅小的,是苏薇薇家的。小女孩的手,

正死死地指着苏薇薇全家福里,站在她父母身边,笑得天真烂漫的一个小男孩。不,不对。

那不是小男孩。那是个留着短发,穿着背带裤,看起来英气十足的女孩子。

是小时候的苏薇薇。而在她身边,还站着另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小女孩,笑得腼腆又温柔。

这个小女孩……和墙角的鬼魂长得一模一样。一个荒唐又惊悚的念头,瞬间击中了我的大脑。

“傅谨言,”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苏薇薇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姐妹?

”傅谨言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转过头,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张照片,眼神变得复杂。

“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死了?”我追问。傅谨言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猛地转身,

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谁告诉你的?

你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的反应,比直接承认还要明确。“她是怎么死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够了!”傅谨言低吼一声,

像是被踩到了痛处,“温言,我警告你,不该你问的别问!”“为什么不能问?

你们在隐瞒什么?苏薇薇的妹妹,是不是她害死的?”“你闭嘴!

”傅谨言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药和水杯,

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药片往我嘴里塞。“唔……放开!”我拼命挣扎,水洒了一身,

药片也掉在了地上。苦涩的药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疯了!你真的疯了!

”傅谨言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厌恶。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苏薇薇换了一身纯白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惊讶地捂住嘴。“谨言哥哥,温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她快步走过来,

扶起傅谨言的胳膊,满眼心疼。“哥哥,你别这样,温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别跟她生气。

”她的话,像是在劝架,却句句都在火上浇油。傅谨言的怒火,因为她的出现,

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指着我,对苏薇薇说:“薇薇,你告诉她,

你根本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苏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温姐姐,你在胡说什么?

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从来没有什么姐妹。”4苏薇薇的否认,在我意料之中。

只是她那瞬间的眼神,让我确定,我猜对了。傅谨言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立刻附和道:“你听到了吗,温言?薇薇根本没有姐妹!一切都是你的臆想!”“是吗?

”我从沙发上慢慢坐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那照片里那个穿碎花裙子的小女孩是谁?

总不能也是我臆想出来的吧?”苏薇薇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傅谨言立刻扶住她,

厉声对我呵斥:“那只是薇薇小时候的玩伴!早就出国了!温言,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玩伴?”我笑了,“哪有玩伴会长得一模一样?”“够了!

”傅谨言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王医生马上就到,你给我安分点!

”门***适时地响起。傅谨言松开苏薇薇,去开了门。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王医生。“傅先生,傅太太。

”王医生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王医生,麻烦你了。

”傅谨言将他请进来。苏薇薇立刻迎上去,楚楚可怜地说:“王医生,

你快帮我看看温姐姐吧,她最近越来越严重了,总是说些胡话,还出现了暴力倾向。

”她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清晰的划痕。“你看,这就是昨天她抓的,

要不是谨言哥哥拦着,我……”她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我看着那道划痕,心里冷笑。

那是昨天她抱猫尸体时,被猫的爪子不小心划到的。现在,却成了指控我的“证据”。

傅谨言的脸色更加难看,“王医生,情况就是这样,你看……”王医生点点头,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专业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审视着我。“傅太太,我们能聊聊吗?”“聊什么?

聊我今天见了几个鬼,还是聊我该吃几号药?”我靠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王医生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看来,你的抵触情绪很严重。”“正常人被当成疯子,

有点情绪不是很正常吗?”“你认为自己是正常人?”“不然呢?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就是疯子吗?那爱因斯坦能看见相对论,他是不是也是疯子?”我开始胡搅蛮缠。“温言!

”傅谨言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苏薇薇拉住他,“哥哥,别急,让王医生跟姐姐慢慢聊。

”王医生没理会我们的争执,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和一支笔。“傅先生,

根据你之前的描述和傅太太现在的状况,我初步判断,她需要进行系统性的封闭治疗。

”“封闭治疗?”我心头一沉。“是的,也就是住院。”王医生推了推眼镜,

“在一个安全、可控的环境里,通过药物和心理疏导,帮助她恢复正常认知。

”他说得冠冕堂皇。说白了,就是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傅谨言沉默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挣扎。苏薇薇见状,立刻加了一把火。她突然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声泪俱下。

“温姐姐,求求你了,接受治疗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了!只要你能好起来,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打我骂我都行!”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用我的手打她自己的脸。

“啪!啪!”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她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然后,

她像是被吓到一样,猛地松开我的手,跌坐在地上。“啊……对不起,温姐姐,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只是太着急了……”这一连串的表演,行云流水,天衣无缝。

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傅谨言冲过来,一把将苏薇薇从地上抱起来,紧紧护在怀里。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刀子,充满了彻底的失望和决绝。“温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抱着苏薇薇,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他甚至没有问我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直接给我定了罪。王医生看着这一幕,冷静地在他的文件上写着什么。“傅先生,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更严重,强制入院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他说着,

将一份文件递给傅谨言。“这是自愿入院申请书,需要你作为家属签字。

”傅谨言看着怀里哭得喘不上气的苏薇薇,又看了看我。他的眼神里,

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他接过笔,没有丝毫停顿,在文件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谨言。那三个字,曾经是我全部的信仰和救赎。此刻,却成了将我打入地狱的判决书。

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工从王医生身后走出来,向我逼近。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

一切都结束了。在被他们架起来,拖出这个所谓的“家”的时候,我最后看了一眼傅谨言。

他正低头温柔地哄着苏薇薇,没有看我。墙角的鬼魂小女孩,急得快要消散了。

我冲她虚弱地笑了笑,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傅谨言说了一句话。“傅谨言,

你背上那个穿红衣服的姐姐,好像越来越重了。”傅谨言的身体,猛地一僵。

5精神病院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平静。或许是因为傅谨言提前打过招呼,

我被分到了单人病房,没有受到太多打扰。我每天做的,就是配合。按时吃饭,按时吃药,

按时参加所谓的“康复活动”。药片被我藏在舌下,等护士走后,再吐进马桶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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