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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青河,刚捞完尸。”

“起初以为谁给我寄了恐怖包裹,拆开竟是红衣女鬼的买命钱。”

“按老辈规矩镇了绣花鞋,结果半夜她趴我耳边说镇错了。”

“被迫挖出民国花旦的胭脂盒,反手惊动河底百年尸王。”

“现在它拖着棺材板问我讨债,我摸出七枚压胜钱按了回去…”

“但镜子里趴着的那个,究竟是谁?”

“你这裤衩子都快勒进腚沟里了,不难受啊?”

我叼着烟,眯眼瞅着前台新来的小姑娘。她正踮着脚够柜子顶上的文件,窄裙绷得滚圆,两条白腿晃得人眼晕。

她猛地放下脚,脸红得像滴血,手忙脚乱地往下扯衬衫下摆。“要你管!死快递佬!”

爽!就爱看她这炸毛样。那腰,那***,绝了!这委屈劲儿,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仓库里。

“老子乐意看,不行?”我嘬了口烟,朝她吐个烟圈,“晚上下班别走,哥教你点好玩的。”

“滚滚滚!”一个文件夹飞过来。

我笑嘻嘻一矮身躲过,吹着口哨往外走。这破快递站,也就这点乐趣了。我叫张野,在这干三年了,每天不是卸货就是送件,淡出鸟来。唯一指望就是逗逗这新来的傻妞,看她气鼓鼓的样,能乐半天。

回到分拣区,几个老油条正凑一堆嘀咕。

“瞅啥呢?又发现哪个女客户照片骚了?”我凑过去。

管库的老刘头扭过脸,皱纹挤得像老树皮,没半点笑模样:“小点声!野子,过来看看这个。”

他手里捏着个巴掌大的暗红色纸包,边角磨损得厉害,透着一股子陈旧的霉味,还用一种贼细的黑绳子捆得死死的,打结的方式古怪得很,像扭在一起的蜈蚣。

“啥玩意儿?客户寄的土特产?金枕头榴莲?闻着不像啊。”我伸手想拿。

老刘猛地一缩手:“别瞎碰!”他压低声音,“这玩意儿……邪性。”

“邪个毛!还能炸了?”我最烦他这神神叨叨的劲。

“刚分拣时掉出来的,”旁边小李插嘴,脸色发白,“就掉我脚边上,当时……当时我好像听见里面有东西在刮纸,唰啦唰啦的……”

“放屁!八成是老鼠崽子。”我不屑。

老刘摇头,把纸包凑到灯下。那暗红色的纸面上,似乎用更深的颜色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像字又像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你看这纸,这颜色……像不像那种老式的……”

“寿衣料子?”小李接话,声音都抖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仔细看,那红色确实不正,沉暗暗的,像是被血浸透了又干涸了无数次。那画上去的字符扭动着,越看越让人头晕恶心。

“谁寄的?收件人是谁?”我问。

老刘把包裹翻过来。贴单子的地方一片模糊,墨水晕染得一塌糊涂,根本看不清地址和名字,只有收件栏勉强能辨认出“张野”俩字,打印得清清楚楚,那墨色黑得吓人。

我的名字?!

后背莫名一凉。谁他妈给我寄这鬼东西?

“野哥……你、你最近没惹啥事儿吧?”小李小心翼翼地问。

“惹个蛋!”我一把将包裹从老刘手里抢过来,“装神弄鬼!肯定是哪个孙子整蛊老子!”指不定就是隔壁那条街的死对头快递站搞的鬼,嫉妒我们生意好。

那纸包一入手,冰凉刺骨,激得我汗毛倒竖。里面好像真有个硬邦邦的小东西,轻轻一动,就发出“咔啦”的细微声响。

老刘脸色更严肃了:“野子,听我一句,这玩意儿不对劲。老话讲,‘夜半莫收件,红绳缚鬼钱’。这东西……它像是‘那种’讨债的。”

“讨债?老子欠谁钱了?”我嘴上硬,心里那点毛躁劲下去了,有点发虚。老刘这老家伙平时是唠叨,但从不瞎唬人。他年轻时走南闯北,好像真听说过不少邪门事。

“不是人的债……”老刘眼神飘忽,不敢看那纸包。

就在这会儿,头顶的灯管猛地闪烁起来,滋滋乱响,整个分拣区忽明忽暗。

“***!”小李吓得跳开。

一股阴风毫无征兆地卷过来,吹得满地纸屑乱飞,冷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灯光啪地一声全灭了。只有安全出口的绿牌子幽幽亮着,照得人脸发青。

黑暗中,死静。

只有我手里那暗红色的纸包,好像……微微颤了一下。

紧接着,极其细微,却清晰得让人头皮炸裂的刮擦声,从纸包里面传出来。

唰啦……唰啦……

像是指甲在反复刮挠着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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