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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晚期胎动骤停,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住在隔壁的小青梅却因第一次胎动害怕,想去医院检查,要我把车让给她。

我直接冷脸拒绝。

“这辆车是我叫的,你要是想坐救护车去医院,可以自己再叫一辆。”

等我从医院检查回来,却对上丈夫失望指责的双眼。

“她从小身体就弱,你作为嫂子,就不能大度一点让让她吗?”我虚弱地拖着沉重的孕肚,匪夷所思。

“她只是第一次胎动没经验,你儿子已经心脏骤停了,你的意思是要拿你儿子的命去让她吗?”丈夫理亏,态度诚恳道歉,心疼地对我嘘寒问暖。

一个月后我羊水破了,让丈夫打电话叫救护车,可车迟迟不来。

几番催促无果,直到孩子头已经出来了,车才姗姗来迟。

我在救护车上分娩大出血,丈夫却在一旁冷笑。

“儿子生下来了,这次我看你还怎么拿孩子做挡箭牌。”

1水稀稀沥沥地滴在地板上,沉重的肚子隐隐发疼,我站在原地一愣,才反应过来这是羊水破了。

“文狄,我羊水破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待产包提前一个周就已经准备好,我小心翼翼挪到沙发上半躺着。

韩文狄听见声音,从书房里走出来,看见我的样子,焦急地走近。

“嘉涵,怎么了,是宝宝又闹你了吗?”我因为临近生产而有些紧张恐惧的心情被他这幅愣头青的模样逗笑。

“是宝宝要出生了,文狄,你先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韩文狄一愣,随即点头,安抚了我几句,就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

家离医院不远,半个小时就能到,可挂钟上分针走了一圈,车也还没来。

随着时间流逝,我宫缩得越来越厉害,疼痛也一点点加剧,肚子如遭重锤一般绞痛。

我满头大汗,让韩文狄打电话再催一催。

房子里逐渐蔓延开一股血腥味。

我感受着身下如同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气都快喘不上了。

韩文狄拿着手机,在一边手足无措。

再等下去会出事的。

我咬牙,准备让丈夫扶我出去,自己开车去医院。

“嘉涵,不是我不想送你去,但是我现在紧张得手软,根本开不了车啊。”

韩文狄眼里都是担忧,满脸歉疚。

又是一阵剧痛让我两眼一黑,我狠掐自己一把,就要拿手机给我爸打电话调车,外面就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让韩文狄扶我出去,谁知道救护车竟然停在了隔壁。

韩文狄的小青梅朱筱筱挺着孕肚红光满面地站在门口和医护人员闲聊。

额头上冷汗如珠,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已经疼得快没有知觉,全靠韩文狄撑着才没有滑倒下去。

“你去问问朱筱筱,能不能把救护车先让给我们。”

好半天,我都没听见韩文狄的声音。

我诧异地转头去看,却只看见韩文狄面色沉静地牵了牵唇角。

“嘉涵,救护车是筱筱叫的,你这样,不是让筱筱拿自己孩子的命来让我们吗?”我心头一窒,一把抢过他的手机,通话记录上根本没有打过120!“韩文狄!我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怕孩子出什么意外吗?”韩文狄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

“慌什么,以前没有医院该生不也一样能生,你这么厉害,就算晚去一会儿医院又能怎么样,筱筱和你不一样,她得按时去医院做检查。”

我闭了闭眼,气得浑身发冷,没想到韩文狄因为之前的救护车一事一直在记恨我。

对面的朱筱筱自然也看见了这边的动静,轻缓地抚着孕肚,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不好意思啊嘉涵姐,这辆救护车是我叫的,你想坐,就自己再叫一辆吧。”

我眼睁睁看着救护车绝尘而去,肚子里的胎儿似乎也感应到妈妈的无助,挣扎着想出来。

脚下已经聚起一堆血液,我忍不住痛叫出声,求韩文狄打电话叫车。

“文狄,这是我们俩的孩子啊,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它出事吗?”韩文狄把我拖进房间,恍若未闻。

“你不是爱拿孩子做文章吗,等它生下来,我看你还怎么作。”

2肚子一阵疼过一阵,我的痛叫声也一声比一声凄惨。

手机被韩文狄拿走,我根本联系不了别人。

孩子一开始还会动一动,时间一久,动静却越来越小,直渐趋无,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担心和恐慌攫住了我的心神,我忍不住哽咽向韩文狄道歉,可没有一点回应。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房间门终于打开。

韩文狄带着两个六十多岁,面相凶狠的保姆进来。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拒绝了筱筱,她一直等到我回来才去的医院,整整三个小时,你让她等了整整三个小时。”

“一样都是准妈妈,你怎么就这么心狠,今天,你必须也尝尝,在无望里等待三个小时是什么滋味。”

韩文狄提起朱筱筱时,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惜,像在呵护什么重要的珍宝一样,而说到我,就只有冷硬。

他抬头示意两个虽然穿着保姆衣服却一点不像保姆的人说。

“太太第一次生孩子没经验,你们去帮帮她。”

两个人不怀好意地朝我走过来,一个把我的裤子扯掉,一边翻白眼,一边像对待牲口一样掰开我的腿。

“太太,生孩子腿是要张开的,你做的时候不是很主动吗,这会又装什么。”

这样不顾我自尊,羞辱人的话,刺得我面色发白,我浑身止不住颤抖,韩文狄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边。

他催促两个保姆动作利索点,眼神扫过我时,眉头轻轻皱起,眼里有着淡淡的嫌弃。

不知怎么,心脏也跟着一起抽疼起来,眼泪顺着流进发根。

我苍白着脸,冲韩文狄摇了摇头。

“文狄,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韩文狄沉默一会儿,转过了头。

“嘉涵,筱筱跟你不一样,她从小一直吃苦到大,你实在不应该去欺负她。”

我绝望地看着另一个保姆把手伸到我肚子上,哭喊着让她滚开。

“韩文狄,我可以给她道歉,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它,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啊!”无论我怎么哭求,韩文狄都没有反应。

“太太,您这样生孩子可不行,我来帮你推一推。”

保姆粗糙的手按在我肚子上,使劲往下推,前所未有的痛苦席卷了我的神经,我爆发出一声尖叫,后面更是痛得虚脱,叫都叫不出来。

我想挣扎,想蜷起身体保护肚子里脆弱的小生命,可保姆的手就想铁钳一样牢牢制住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韩文狄温柔得能滴水的声音。

他在和朱筱筱打电话。

“宝宝健康就好,待会儿我让司机去接你,你别自己打车,不安全。”

孩子……我的孩子!我心底一惊,生怕孩子出事,拼命挣扎着想起身,一旁的保姆看见我清醒,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

“老实点,醒了就继续生,别想搞小动作。”

我被打的脑子嗡鸣,模糊间只见韩文狄冷声制止了保姆。

我以为他已经满意了,想求他让我去医院,再这样下去,孩子一定会死的。

可他的下一句话却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既然人醒了就继续,我雇你们来不是当摆设的。”

3感知在消退,浑身开始发冷。

一个保姆看我脸色不对,犹豫着停下了动作。

“韩先生,韩太太这是要难产啊,我看还是把人送去医院吧,搞不好要一尸两命嘞。”

韩文狄皱着眉走近打量了几眼,不客气地冷哼。

“我看她好的很,你们收了钱办事就麻利点,不然……”我已经没力气去求饶了,折磨却又重新开始。

“孩子的头出来了!”保姆惊呼一声,我听得恍惚,但到底是个好消息,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喜色。

韩文狄却不太满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现在还没到三个小时,你们到底会不会办事?把孩子推回去,让她重生。”

我不可置信瞪大眼,心底悲凉一片,没想到韩文狄竟然真的心狠至此。

“韩文狄,你难道真的不顾孩子死活吗?那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我伸手去拽韩文狄的衣摆,却被他一把拂开。

“筱筱说了,孕妇和孩子不会这么脆弱,许嘉涵,你就别再演戏了,筱筱也是要当妈妈的人,难道她会说谎吗?”我如坠冰窟,两个保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着动手了。

浓郁的血腥味覆盖了整个房间,我仰躺在床上,原本只闻得到气味,现在一偏过头就能轻松看见大片刺目的猩红。

眼前是一重一重的黑影,保姆们的身影我已经看不清楚,胸膛的起伏也已经微不可见。

我以为我会再度晕过去,可迎接我的不是黑暗,而是一盆刺骨的冰水。

混杂着冰块的冰水泼到我身上,将我冻了一个激灵,意识也被***得清醒了几分。

睁开眼,就是韩文狄面无表情的脸。

“看住她,别让她昏过去,要是叫不醒就用冰水泼。”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房间里就响起了朱筱筱的声音。

“文狄哥哥,医生今天说建议我生宝宝的时候顺产,但是我听人家说顺产的时候会用剪刀把那里剪开,我好怕啊。”

“嘉涵姐不是正在分娩吗,你能不能让她替我先试试,到底有多疼啊?”朱筱筱产检完了,在外面吃东西,韩文狄通过电话轻声哄着她多吃点,一边走出房间拿了把剪刀回来,漫不经心丢到床上。

我浑身被冰水淋湿了个透,此刻僵硬在原地,盯着那把剪刀,面上的血色退的一干二净。

“不要……”生孩子已经撕裂了,那种痛,我不想再回想第二遍。

但韩文狄似乎根本不觉得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就连保姆不敢再动手,连声拒绝。

恼羞成怒的韩文狄自己拿起了剪刀。

莫大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让我挣扎起来,我死死拽住一个保姆的衣服抢了她的手机,迅速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那一瞬,我差点喜极而泣,随即就是十足的委屈。

“爸,救我……”4下一秒手机就被韩文狄抢走并挂断。

“爸?我们结婚这些年,你爸管过你一次吗?还想让他救你,许嘉涵,你真是天真的可笑。”

我对上韩文狄冰冷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笑出了声。

“韩文狄,就算我今天死了,我爸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完了。”

韩文狄不信,嘲讽一笑,拿着剪刀走近。

我的嗓子已经哑的叫不出声,可那一瞬间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抽搐起来。

随着一声微弱的哭声响起,我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正一股一股地从我的身体里流出。

我看见孩子被一个保姆抱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外涌。

小家伙哭声微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紫色。

“不好了韩先生!小少爷缺氧太久,随时有窒息的可能,太太她大出血,必须要到医院进行救治,不然,怕是会没命啊!”韩文狄愣了愣,将手上沾满鲜血的剪刀扔掉,半晌才丢给我一句“便宜你了”,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韩文狄和我一起上的救护车。

孩子已经被护士抱去急救,生命体征稳定下来。

我却感觉身体一阵一阵发冷。

“儿子已经生下来了,以后我看你还怎么拿孩子做挡箭牌。”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欺负筱筱,不然我可不会像今天一样只给你一个教训就完了。”

在医院再睁开眼时,我下意识抬手摸向肚子,一瞬间惊醒,直到看见病床旁边婴儿床里睡着的小小身影才轻呼了一口气。

“哎呀,嘉涵姐你醒了呀,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你都没死,命可真大。”

我偏头,这才看见朱筱筱正坐在另一边吃苹果。

喉咙像是吞过刀片一般生疼,我压着嗓子让她滚出去。

朱筱筱站起身,不退反进,慢慢靠近了婴儿床。

我顿时紧张起来,生怕她会对孩子做出不利的举动。

朱筱筱看见我的神情,看好戏一般笑出声。

“嘉涵姐,是你叫我出去的。”

朱筱筱不怀好意冷笑一声,伸出脚绊倒了婴儿床!小小的婴儿摔在地上,顿时哇哇大哭起来,我急得落泪,疯了一样把针头拔掉挣扎着扑向地上把孩子抱起来。

手一摸,顿时心凉了。

孩子的头有一块瘪了。

“我肚子里的才是文狄哥哥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儿子的出现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错误,早该被纠正了。”

我心痛如刀绞,想冲出去找医生,可虚弱的身体没走两步就软了下去。

病房里的声响很快就引来了人。

韩文狄冲进病房,看了一眼跌倒在地的我,就走过去查看朱筱筱。

后面的医生跟着进来,护士想把我扶起来,我摇着头,神情惊惶求他们先救孩子。

就那么一点时间,孩子已经没有哭声了。

医生的手才伸过来,就被韩文狄半路拦住,他脸上带着微怒,冷声让医生们先出去。

我揪着医生的裤腿,却被韩文狄一根一根掰开。

“够了,许嘉涵,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韩文狄把孩子从我怀里抢走,朝我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用孩子来伤害筱筱,这一招你已经用过了,你以为还会有用吗?看来你还是没吃够教训。”

韩文狄眼底盛着森寒怒意,叫来门口的保镖。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今天你们谁先让她道歉,我就给谁一百万。”

保镖们一听,面面相觑着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走过来。

我尖叫着往后退,在被碰到的那一瞬,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更为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蜂拥而入,将所有人制服。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单膝跪到我面前。

“小姐,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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