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上,林正宏携母逼债、其女嫌恶;为复仇,我忍辱入林家当赘婿,
收集伪合同、资产转移证据,终在敲钟仪式揭穿真相,重振沈氏,也与过往和解。
1城郊殡仪馆的告别厅,刚推开门我就皱了眉。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百合香,呛得人鼻子发酸。
正中央挂着父亲沈明山的黑白遗照,相框边裹着黑纱,他笑得还是那么温和。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衬衫,袖口还卷着边。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布料粗糙得磨着手心。我没敢往前面凑,就站在角落的阴影里,
像个局外人。视线越过人群,落在林正宏身上。他穿一身黑色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格外挺拔,
手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反光。那表我认得,去年父亲生日,还跟我提过想买同款。
林正宏左手搂着我母亲的肩,动作自然得像他们才是一家人。母亲的头靠在他胸前,
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砸在他的西装前襟,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嘴里反复念着:“多亏有你啊正宏,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始至终,
她没往我这边看一眼。林正宏右手捏着张支票,指尖夹着,慢悠悠朝我走过来。
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走到我面前,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阿砚,”他声音压得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你爸生前欠我三百万。”他把支票递到我面前,上面的数字刺眼得很。“这张支票抵了债,
以后你好好找份工作。”他顿了顿,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别总来打扰你妈,
她现在需要清静。”我没接支票,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林晚星。
林晚星穿一条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花纹,头发用珍珠发夹别着,
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她好像很不喜欢这里的氛围,皱着眉,还嫌恶地往旁边挪了半步。
正好对上我的目光,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冰锥似的扎过来。那眼神太明显了,
仿佛我是沾在她父亲身边的垃圾,脏了她的眼。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疼又闷。
林正宏见我没接支票,手往前递了递,语气不耐烦起来:“拿着啊,难道还想赖账?
”周围有人看过来,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探究,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深吸一口气,
伸手接过支票。指尖碰到纸张的瞬间,我几乎是攥紧了它,指节泛白,指甲都快嵌进掌心。
疼,却比不上心里的难受。父亲怎么可能欠他钱?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我看着林正宏转身走回母亲身边,看着他温柔地拍着母亲的背,
看着林晚星一脸嫌弃地别过头。一股火气从心底窜上来,却被我死死压了下去。现在的我,
没资格发火,更没能力报仇。但我心里有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今天受的所有屈辱,
我都会一点一点讨回来。林正宏,林晚星,你们给我等着。我攥着支票,
指甲在上面掐出几道印子。告别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过来拍我的肩,
说着“节哀”之类的客套话。我机械地回应着,目光却一直盯着林正宏。
他正和几个生意伙伴谈笑风生,好像这场葬礼只是个普通的社交场合。母亲还靠在他身边,
偶尔抬头跟他说句话,眼神里满是依赖。我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喘不过气。原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变了。父亲没了,母亲靠向了别人,
家里的一切,好像都要被林正宏拿走了。我捏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渗出血丝也没察觉。没关系,现在输了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把属于沈家的东西,
全都拿回来。我会让林正宏为他今天说的话、做的事,付出代价。也会让林晚星知道,
她眼里的“垃圾”,迟早会让她高攀不起。告别厅里的哀乐还在响着,我站在角落,
看着父亲的遗照,在心里默默发誓。这场葬礼,不是结束,是我复仇的开始。
2一周后的周六上午,太阳刚爬过树梢,我就提着东西出了门。两箱水果压得胳膊发酸,
是超市打折促销的苹果和橘子,表皮还带着斑点。站在林家别墅铁门外,我深吸了口气,
按了门禁。“叮咚——叮咚——叮咚——”三声过后,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壮汉,
穿黑色紧身T恤,把肌肉线条勒得清清楚楚。寸头上冒着青茬,
左耳一道刀疤从下颌拉到耳后,像条爬着的蜈蚣。不用想,
这肯定是林正宏说的那个保镖赵宇。他扫了眼我手里的水果箱,鼻子里发出一声“嗤”,
嘴角撇得能挂油瓶。“林总说的赘婿就是你?”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嫌弃,
“穿得跟收废品的似的,别脏了别墅的地。”我攥了攥水果箱的提手,
没接话——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跟着他往里走,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倒映出我寒酸的影子。客厅大得离谱,真皮沙发能躺下三个人,
林正宏就坐在上面看财经报纸。他头都没抬,报纸翻页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楼下储物间给你腾了块地方,以后你住那。”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每天五点起床打扫别墅,晚星的衣服必须手洗。
”“不准进厨房碰餐具,更不准靠近书房,记住了?”最后一句带着警告的意味,
他终于抬眼看我,眼神冷得像冰。我刚要点头,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林晚星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穿着粉色睡裙,手里端着个香薰蜡烛。蜡烛冒着淡淡的白烟,
香味甜得发腻。她路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肩膀故意往我胳膊上撞了一下。
“哗啦——”滚烫的蜡烛油洒在我衬衫上,瞬间传来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一缩手,
水果箱差点掉在地上。林晚星却像没看见似的,连句道歉都没有,径直走到林正宏身边。
她把蜡烛放在茶几上,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带着撒娇的语气:“爸,我明天要去市中心逛街。
”“让他开车送我,正好帮我拎东西。”她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眼神里满是使唤人的理所当然。我低头盯着衬衫上凝固的蜡渍,浅褐色的印子像块丑陋的疤。
胳膊上的刺痛还没消,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但我知道不能发作,
只能死死把火气压回肚子里,轻轻点了点头。林正宏拍了拍林晚星的手,笑着答应:“行,
让他送你,想买什么尽管买。”赵宇站在旁边,抱着胳膊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我拎着水果箱,跟在赵宇身后去储物间。储物间在别墅最角落,只有一扇小窗户,
里面堆着不少杂物。赵宇把一个旧床垫扔在地上:“以后你就睡这,东西自己收拾。
”说完他转身就走,关门时还故意用了力气,“砰”的一声震得墙壁都颤了颤。
我把水果箱放在墙角,打开窗户透气。窗外是别墅的后院,种着不少名贵的花,
和这阴暗的储物间格格不入。我摸了摸衬衫上的蜡渍,又想起父亲葬礼上的场景。
林正宏的虚伪,林晚星的骄纵,赵宇的蛮横,像一根根刺扎在我心上。但我不生气,
反而觉得更清醒了——这些屈辱,都是我复仇的动力。我坐在旧床垫上,
拿出手机给陈叔发了条消息:“已顺利进入林家,后续再联系。
”很快收到陈叔的回复:“注意安全,我会尽快整理证据。”我收起手机,开始收拾储物间。
把杂物归拢到一边,腾出一块能睡觉的地方,又找了块旧布擦了擦床垫。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的夕阳。明天还要早起打扫,还要送林晚星逛街,还有很多苦要吃。
但没关系,我能忍。等我拿到证据,把林正宏的真面目揭穿的那天,所有的账,
我都会一笔一笔算清楚。现在的低头,只是为了以后能抬头挺胸,拿回属于沈家的一切。
3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的生物钟比闹钟还准,每天五点准时睁眼。
穿好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拿起墙角的拖把,先从别墅一楼开始打扫。
大理石地板得跪着擦才干净,三层楼扫下来,膝盖都泛着红。刚歇口气,
就得去阳台拎林晚星的脏衣篮——里面的衣服堆得像小山。真丝裙子、羊绒衫,
件件都得手洗,标签没拆的能占一半。她每天换一套,扔脏衣篮时还不忘说:“洗坏了,
你可赔不起。”我攥着肥皂,泡沫沾在手上,心里压着的火只能往肚子里咽。周三早上,
我刚把客厅地板拖得能反光,赵宇就端着咖啡走过来。他故意往我身边凑,手“没拿稳”,
咖啡“哗啦”洒在地板上。褐色的液体顺着木纹蔓延,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难看的印子。
他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冷笑:“没擦干净,重拖。”“林总回来要是看见脏东西,
有你好果子吃。”我盯着那摊咖啡渍,指甲掐进掌心,还是拿起了拖把。拖到第三遍,
地板终于恢复原样,赵宇才哼着歌走开。周五下午,林正宏让我去超市买蔬菜,
特意嘱咐要最新鲜的。我拎着装满蔬菜的购物袋刚出超市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喇叭声。
回头一看,赵宇开着黑色轿车跟在我身后,车窗降下。他探出头,语气冲得很:“走快点!
晚星等着吃晚饭!”“耽误了她的时间,你赔得起吗?”我攥紧购物袋的提手,
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疼,还是加快了脚步。晚上十点,林家三口都睡熟了,
我揣着手机悄悄出了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亮着暖黄的灯,陈叔已经在里面等我。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拎着个旧帆布包。看见我进来,
他赶紧朝我招手,把我拉到便利店最里面的角落。“阿砚,你受苦了。”他打开帆布包,
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我。“这是沈氏集团当年的股权转让书复印件,你爸的签名是描的。
”“我找笔迹专家鉴定过了,证据没问题。”我接过文件,手指抚过父亲的签名,
眼眶瞬间发热。这就是林正宏的阴谋!他就是这么吞了沈家的公司!陈叔拍了拍我的肩,
声音压得更低:“我还联系上你爸生前的财务总监了。”“他知道你在报仇,
愿意偷偷提供林正宏转移资产的流水记录。”“等拿到流水,咱们就有实锤了!
”我攥着文件,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手都在微微发抖。终于,终于有进展了!父亲的冤屈,
快要洗清了!“陈叔,谢谢您。”我哽咽着说,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跟我客气啥?
”陈叔笑了笑,“你爸当年帮了我不少,我不能看着他被欺负。”“你在林家多注意安全,
有消息咱们随时联系。”我点点头,把文件小心折好,揣进贴身的口袋里。走出便利店,
晚风一吹,我才发现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浑身是劲。林正宏,
赵宇,你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我抬头看着林家别墅的方向,黑暗中,
那栋房子像个张着嘴的怪兽。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手里的文件,陈叔的帮助,还有父亲的期望,都是我的底气。我攥紧拳头,
转身往别墅走——明天,还要继续忍,但胜利已经不远了。
4周四下午我正在手洗林晚星的真丝衬衫,听见储物间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我擦了擦手上的泡沫开门,看见母亲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纸袋。
纸袋上印着奢侈品logo,看着就价值不菲,和我这寒酸的储物间格格不入。“妈,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让她进来,顺手把脏衣服往身后藏了藏。储物间小得可怜,
只放得下一张折叠床和一个旧衣柜。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霉味,是雨季没晒干的潮气,
母亲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她坐在床沿,把纸袋放在地上,里面的补品盒子露出来一角。
“阿砚,”她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疲惫,“林总对我很好,吃穿用度都不用愁。
”“他还帮你安排了住处,你别总揪着过去不放了。”我攥着衣角没说话,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好好跟晚星过日子,别再想着报仇了。”她伸手想碰我的胳膊,
又缩了回去,“咱们普通人家,斗不过他那样的人。”“妈!”我忍不住开口,
声音有点发颤,“他不是好人!是他害了爸!”母亲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接我的话,
只是重复:“林总真的挺好的,你别瞎想。”我咬了咬牙,
转身从枕头下拿出陈叔给的股权转让书复印件。纸张被我藏得很小心,边角都没折皱,
我把它摊在母亲面前。“妈,你看这个签名。”我指着父亲的名字,手都在抖,“这是假的!
是林正宏描的!”“爸根本没欠他钱,是他伪造合同吞了沈氏,还害死了爸!
”母亲的目光落在签名上,眼神一点点变了。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纸上的字迹,
动作温柔得像在摸父亲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捂住嘴,肩膀开始发抖,
眼泪一颗接一颗砸在纸上。墨迹被眼泪晕开,父亲的签名变得模糊,像他没说出口的委屈。
“怎么会……怎么能这样……”她哽咽着,话都说不完整。我看着她哭,心里又酸又涩,
伸手想拍她的背,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哭了大概十分钟,母亲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眼神里多了点我从没见过的清明。“妈以前……太糊涂了。”她声音沙哑,
没再劝我放弃报仇。临走时,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塞进我手里:“这里面有我攒的五万块,你自己留着用。”“凡事小心点,别让自己受委屈。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担心。我攥着银行卡,卡片硬硬的,带着母亲手心的温度。
“妈,你也照顾好自己。”我想说点什么,却只挤出这么一句。母亲点点头,
转身走出储物间,脚步比来时慢了很多。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别墅走廊尽头,
直到再也看不见。手里的银行卡还带着温度,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原来母亲不是真的糊涂,只是被悲伤和林正宏的伪装骗了。现在她醒了,
我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我把银行卡小心放进贴身的口袋,又把股权转让书收回到枕头下。
阳光从储物间的小窗户照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块光斑。我看着那片光,
突然觉得有了底气——报仇的路很难,但我不再孤单了。只要母亲站在我这边,
只要陈叔还在帮我,总有一天,我能让林正宏付出代价。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拿起没洗完的真丝衬衫——忍耐的日子,快到头了。5周五晚上,
我从便利店买完泡面往回走,晚风有点凉。刚到别墅楼下,就看见路灯下站着两个人,
是林晚星和赵宇。林晚星攥着家门钥匙,指尖都泛白,脸色不太好看。赵宇站在她对面,
手里捏着个棕色文件袋,语气凶得像要吃人:“林总让你明天把这个寄到海外!
”“地址在袋子里,你别问那么多,照做就行!”他说着还晃了晃文件袋,态度蛮横。
林晚星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带着点不服气:“这里面是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看?
”“你管那么多干嘛?林总的话你也敢质疑?”赵宇瞪起眼,手都抬了起来,像是要发火。
我赶紧加快脚步走过去,鞋底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声响。赵宇瞥见我,
到嘴边的火气又咽了回去,只是狠狠瞪了林晚星一眼:“别给我找麻烦!
”说完他转身就往别墅里走,路过我时还故意撞了下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警告。
我揉了揉胳膊,看向林晚星,她还站在路灯下,表情复杂。我们俩没说过几句话,
以前她看我,眼神里全是嫌恶。可今天不一样,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像是在做什么决定,
犹豫了半天。突然,她快步走过来,
把手里的棕色文件袋往我怀里塞:“这是赵宇要寄的东西。”她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我们俩能听见:“你找机会看看里面是什么,我总觉得我爸最近不对劲。
”“他最近总躲在书房打电话,还不让我进去。”她说着,眼神里多了点担忧。我愣了一下,
赶紧接过文件袋,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像刚摸过冰块,被我碰到后,
她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耳尖瞬间泛了红,不敢看我的眼睛,
转身就往别墅里跑:“别让我爸发现!”声音越来越远,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别墅门口。
我捏着文件袋,心里又惊又喜——林晚星这是在帮我?我不敢耽误,快步走进别墅,
轻手轻脚往储物间走,生怕被人看见。回到储物间,我反锁上门,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柱照在文件袋上。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折叠床上。
几张白色的纸滑了出来,是海外账户的转账凭证,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
我虽然看不懂英文,但能看清金额,一串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看得我心跳加速。
收款人的名字很陌生,
但账号前缀和陈叔之前说的一模一样——是林正宏转移资产的海外账户!我赶紧拿起手机,
对着凭证拍照,一张一张拍得清清楚楚,生怕漏了细节。拍完照,我把凭证仔细叠好,
放回文件袋里,藏进衣柜最里面的角落。做完这一切,我靠在衣柜上,手还在微微发抖,
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没想到林晚星会帮我,更没想到能拿到这么重要的证据!
有了这些转账凭证,再加上之前的股权转让书,林正宏想赖都赖不掉!
我掏出手机给陈叔发了条消息:“拿到海外转账凭证,已拍照,后续怎么处理?
”很快收到陈叔的回复:“太好了!证据越来越全了,你先藏好,等我消息!
”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报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把手机揣回口袋,
又看了眼藏在衣柜里的文件袋,心里踏实了不少。林晚星的转变,像是黑暗里的一束光,
让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站在林正宏那边。只要再等一等,只要证据更充分,
我一定能让林正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躺在床上,看着储物间的小窗户,
外面的月亮很亮,照进一缕月光。今晚,大概能睡个好觉了。
6正宏集团上市敲钟仪式定在周日上午,地点在市中心金融中心顶层。周六晚上,
我躲在储物间里,用手机给陈叔发消息,确认见面时间。“周日早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