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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色冷宫路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宫墙夹道,卷起枯枝败叶,

也吹透了沈知意单薄的囚衣。两个面无表情的粗使太监一左一右押着她,脚步匆忙,

仿佛押送的是一件秽物,多留一刻都嫌脏了这琼楼玉宇。

身后是曾经承载了她短暂欢愉与恩宠的琉璃殿,

前方则是深宫人人谈之色变的所在——永巷冷宫。就在一个时辰前,她还是圣眷正隆的意妃,

转眼间,却成了“毒害皇嗣、心如蛇蝎”的阶下囚。

帝王萧彻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情绪的“打入冷宫”四个字,犹在耳边回响,

伴随着的是他身边新晋宠妃柳如玉那看似悲悯实则得意的眼神。沈知意攥紧了拳,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刺痛感让她勉强维持着清醒。她不认罪,可那“铁证”如山,

无人听她辩白。行至一处僻静宫道,拐角处树影摇曳。突然,左侧的太监猛地一个趔趄,

“哎哟”一声似是扭伤了脚,手下意识松开了她。几乎是同时,

右侧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太监眼中凶光一闪,一直抵在沈知意后腰的手骤然发力,

狠狠将她推向旁边布满尖利假山石的方向!另一只手寒芒一闪,竟是一把磨尖了的簪子,

直刺她的后心!电光石火间,沈知意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将门出身的那点底子让她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反应,她借着那推搡的力道,顺势向前扑倒,

极其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她的脸颊和手臂,***辣地疼。

那簪子擦着她的鬓角而过,“叮”的一声钉在假山上。“你们……”沈知意抬头,

眼中尽是惊怒。那两个太监见一击不成,面露狰狞,立刻扑了上来,再无遮掩。

哪里是什么扭伤脚,分明是精心设计的灭口!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沈知意抓起一把沙土猛地扬向冲在最前那人的眼睛,趁他视线模糊惨叫后退之际,

她爬起来拼命向永巷方向跑。冷宫!只有到了冷宫,到了有人的地方,

他们才不敢明目张胆地行凶!身后脚步声急促追来。沈知意心跳如鼓,肺叶如同火烧般疼痛。

她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地跑,奢华的宫装此刻成了累赘,裙摆被撕裂,珠钗掉落在地。

终于,那扇斑驳破败、象征着宫廷女子最终归宿的黑色大门出现在眼前。“救命!

有人要杀我!”她用尽最后力气嘶喊出来。永巷口似乎有几个模糊的人影晃动了一下。

追来的两个太监脚步一顿,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不甘和犹豫,终究没敢在冷宫门口继续行凶。

他们恶狠狠地瞪了沈知意一眼,迅速消失在来时的宫道尽头。

沈知意瘫软在冷宫冰冷的石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

脸颊和手臂的伤口渗着血,心头的恐惧和冰冷却更甚。她原以为冷宫是绝望的终点,

却没想到,有人连这终点都不愿让她安然抵达。这深宫的黑手,是要将她彻底碾碎,

连一丝痕迹都不留。2 永巷求生记冷宫的大门在她身后“吱嘎”一声沉重地关上,

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门内是一片更加破败的景象。荒草没过膝盖,残垣断壁处处可见,

几间歪斜的宫室门窗破损,糊窗的纸早已烂光,像一张张黑洞洞的嘴,

吞噬着所剩无几的光线。几个穿着脏污旧衣、眼神麻木的女人或坐或靠在廊下,

看到新来的沈知意,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则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讥讽。“哟,

又来一个新鲜的。”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还算完整,但眼神刻薄的老嬷嬷上下打量着沈知意,

特别是她身上那件虽已脏破但仍能看出料子不错的宫装,“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押送她进来的冷宫老太监懒洋洋地答道:“王嬷嬷,这位来头可不小,以前的意妃娘娘,

听说给柳妃娘娘下毒,害得龙胎不保。”“呸!

”旁边一个瘦骨嶙峋、神色癫狂的女人猛地朝沈知意啐了一口,“毒妇!不得好死!

”其他人也纷纷投来厌恶和恐惧的目光,仿佛她是什么瘟疫。王嬷嬷冷笑一声,走上前,

毫不客气地伸手在沈知意身上摸索起来,

很快将她头上仅剩的一根银簪和腕上一对细小的金镯子撸了下去。“到了这儿,

还有什么娘娘?这些东西,晦气!嬷嬷我先替你收着了。”这就是冷宫的规矩——弱肉强食。

她被分到的是一间最偏僻、漏风最严重的破屋子,

里面只有一张摇摇欲坠的板床和一堆发霉的稻草。

每日的饭食是一碗看不清内容的馊粥和半个硬得能砸死人的窝头。第一天晚上,

她那份微薄的食物就被一个看起来同样凶悍的弃妃抢走了。饥寒交迫,伤口隐隐作痛,

沈知意蜷缩在冰冷的板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和不知何处传来的低低哭泣声,

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但她没有哭。父亲说过,沈家儿女,可以死,不能屈。

第二天,她开始观察。

那个抢她食物的弃妃似乎怕那个疯癫的女人;王嬷嬷掌管着有限的物资分配,

但似乎对那个疯女人也有些忌惮;还有一个总是缩在角落、几乎不说话的老宫人,

偶尔会偷偷收集一些草药。沈知意改变了策略。她不再试图守护那点食物,

而是在发放时主动分出一半给那个抢她东西的弃妃。那弃妃愣了一下,

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抢夺。她又利用自己认识的有限几种止血草药,

捣碎了敷在那个老宫人溃烂的手腕上。老宫人震惊地看着她,

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点波动。“……谢谢。”老宫人嘶哑地开口,声音如同破锣。

“举手之劳。”沈知意低声道,“婆婆,这里……一直这样吗?”老宫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永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少说话,多干活,

才能活得久一点……”她顿了顿,又极轻地补充了一句,

“特别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沈知意的心猛地一沉。

3 废妃遗秘几天后的一个午后,沈知意被指派去清理后院最荒芜角落的杂草。

那里堆满了残破的家具和瓦砾,几乎无人踏足。她在搬运一块朽木时,脚下突然一滑,

整个人向下坠去!原来那下面竟是一个被枯草和木板虚掩着的坑洞!她重重摔落在坑底,

幸好不高,只是摔得浑身生疼。挣扎着坐起来,她发现这似乎不是简单的坑,

而是一条早已废弃的暗道入口,只是前方已被塌方的泥土堵死了大半。借着洞口透下的微光,

她看到旁边的土壁上似乎有些刻痕。仔细辨认,

那是一些歪歪扭扭、似乎用尖锐石块刻下的字迹,时日久远,

种紫色的花……冤枉……”“……若有后来人……小心……御前……”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

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沈知意的心跳骤然加速。“蛛网”?紫色的花?御前?她猛地想起,

柳如玉指控她下毒时,呈上的证据之一,就是一种来自异域的紫色花卉提炼的毒粉,

据说无色无味,难以察觉。而当时负责查验的,正是御前的人!这位不知名的前朝废妃,

难道有着和她相似的遭遇?她留下的“蛛网”又指的是什么?一个潜伏在宫中的组织吗?

难道自己的冤屈,并非仅仅是柳如玉争风吃醋那么简单?

背后还牵扯着更庞大、更黑暗的阴谋?这个发现让她毛骨悚然,

却又像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微光。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刻记在心里,

并努力将洞口恢复原状,掩盖好自己的发现。从这一天起,沈知意知道,

她在这冷宫的目的彻底改变了。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查出真相,

查出这个可能隐藏在宫廷深处、编织罪名的“蛛网”,为自己,

也为无数个可能像她、像这位废妃一样被无声吞噬的女子,讨一个公道!她抬起头,

望向冷宫四方天空中那轮冰冷的月亮,眼中不再是绝望,

而是燃起了冰冷的、名为复仇和求生的火焰。

4 冷宫毒影日子在永巷的腐朽气息中一天天熬过。沈知意脸上的伤口结了痂,

手臂的划伤也逐渐愈合,但心头的警惕从未放松。她谨记着那位老宫人的话,

尽量降低存在感,默默观察着冷宫里的每一个人。那位偶尔清醒、多数时候疯癫的女人,

别人叫她“婉娘”。抢沈知意食物的弃妃姓赵,似乎曾是某个低阶武将的女儿,

脾气暴躁但头脑简单。王嬷嬷是这里的实际管理者,贪婪而刻薄。

而那位接受过沈知意草药恩惠的老宫人,姓孙,大家都叫她孙婆婆,

平日里只沉默地做些杂役,仿佛隐形人。这日清晨,一阵凄厉的哭嚎打破了冷宫死寂的假象。

发出声音的是孙婆婆!她蜷缩在通铺大炕的角落,双手死死捂着腹部,脸色灰白,

额头满是冷汗,身体不住地痉挛,干瘦的手指抓挠着身下的草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吵什么吵!老不死的,要死就安静点死!”王嬷嬷被吵醒,不耐烦地骂道。

赵氏也嫌恶地皱起眉,往旁边挪了挪。其他几个弃妃更是躲得远远的,

生怕沾染上晦气或是……病气。沈知意心头一紧。她快步上前,蹲在孙婆婆身边:“婆婆,

你怎么了?”孙婆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痛苦地***,嘴角甚至溢出一点白沫。

沈知意握住她冰冷的手腕,指尖搭上脉息,又凑近闻了闻她口中微弱的气息。

一股极淡的、若有似无的苦涩杏仁味飘入鼻腔。是中毒!

而且是一种毒性颇烈、发作迅速的毒!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孙婆婆身边。

一个破口的陶碗里还剩一点浑浊的水底。沈知意拿起碗仔细嗅闻,

那丝苦涩味在这里更为明显。“她中毒了!”沈知意猛地抬头,

看向王嬷嬷和周围神色各异的众人。“中毒?”王嬷嬷嗤笑一声,“在这鬼地方,

吃错了什么东西闹肚子罢了!大惊小怪!”“不是吃错东西!”沈知意语气斩钉截铁,

“是雷公藤混合了苦杏仁的毒素!剂量虽不大,但足以要了婆婆的命!这水里被下了毒!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是一片死寂,恐惧在无声中蔓延。下毒?在冷宫?

对一個最不起眼的老宫人?沈知意不再理会她们,她迅速回忆着父亲曾教过的军中解毒土方。

她记得后院荒草丛里似乎长着几株不起眼的甘草和绿豆苗。“帮我按住她!

”沈知意对离得最近的赵氏喊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急迫。赵氏被她镇住,下意识地照做了。

沈知意冲出去,飞快地拔来甘草和绿豆苗,也顾不得干净,塞进嘴里嚼烂,

混合着好不容易要来的一点干净温水,撬开孙婆婆的牙关,一点点给她喂了下去。

然后她用力拍打孙婆婆的背部,***她呕吐。一番折腾后,

孙婆婆“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污物,虽然依旧虚弱,但脸上的灰败之气褪去少许,

***声也渐渐低了下去,昏睡过去。命,暂时保住了。整个过程中,冷宫里的人都屏息看着,

包括王嬷嬷,她的脸色变幻不定。沈知意疲惫地坐在地上,喘着气,

目光却冷冽地扫过每一个人:“毒就下在水碗里。婆婆平日与人无争,

谁会特意对她下这种手?”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这毒少见,但毒性猛烈。这次是婆婆,下次,

不知道会轮到谁碗里?或者……大家的伙食锅里?”这句话像一滴冷水滴入滚油,

瞬间炸开了锅。弃妃们脸上露出了真正的恐慌,纷纷看向自己平日用的碗具和水壶,

仿佛那里面都藏着致命的毒药。连王嬷嬷的脸色也白了。冷宫里死人常见,

但若是接连发生中毒事件,上面查下来,她这个管事也脱不了干系!“查!给我查!

”王嬷嬷尖声道,试图维持权威,“今天早上谁靠近过灶台和水缸?!

”5 双线窥视永巷冷宫发生中毒事件,虽未出人命,但涉及“罕见毒物”,

按例需向上汇报。记录此事的小太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只在日常简报里含糊地提了一笔“永巷老妪孙氏误食不洁之物,突发急症,几殆,

幸得同苑沈氏以土法缓解。

”这份简报混在一堆诸如“某处门窗损坏”、“某处用度超支”的琐事中,呈送御前。

养心殿内,萧彻正批阅奏折,眉宇间带着疲惫与挥之不去的郁色。

大太监李德全轻手轻脚地将内务府的日常简报放在龙案一角。萧彻原本并未留意,

直到目光无意中扫过“永巷”、“沈氏”、“土法缓解”这几个字眼时,朱笔微微一顿。

沈知意?那个被他盛怒之下打入冷宫的女人?罕见毒物?土法缓解?

他记得沈知意的父亲只是个文官,她何时懂这些?脑海中闪过那夜她跪在殿中,

苍白着脸却依旧挺直的脊背,

以及那双盛满了震惊、委屈最终归于死寂的眼睛……他心中莫名一滞。“李德全。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奴才在。”“永巷那边,近日可还安分?”他状似随意地问道。

李德全何等精明,立刻明白皇帝问的是什么,躬身道:“回皇上,按例并无异常。

只是……方才简报所言,沈氏似乎懂些粗浅药理,倒让人意外。”萧彻放下朱笔,

指尖在龙案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懂药理?是了,当初指证她下毒,

证据之一便是她宫中搜出了来历不明的药粉。当时他怒极,未曾细想,

一个妃嫔宫中有些香料药粉本是常事。如今看来……莫非真有隐情?

但他立刻压下了这丝动摇。帝王之心,岂能轻易反复?

或许是她在冷宫中学了些装神弄鬼的手段以求关注。“派个人,盯着永巷,特别是那个沈氏。

”萧彻的声音恢复冰冷,“朕要看看,她到底是真的意外懂得,还是别有用心。”“嗻。

”李德全心领神会,悄然退下。很快,一道如同影子般的暗卫接到了指令,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永巷,伏在最适合观察的隐蔽之处,目光锁定了那间最破败的宫室。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双眼睛也从冷宫外某个角落投来了关注。

柳如玉安排在永巷的眼线也得知了“沈氏出手救人”的消息,心中不安,

立刻将情况报给了主子。柳如玉正在对镜描眉,听到心腹宫女的回报,描眉的笔尖猛地一顿,

在眉心划出一道突兀的红痕。“没用的东西!连个老废物都毒不死,反而让她出了风头!

”她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那个沈知意,倒是小瞧了她,在冷宫还不安分!

”她沉吟片刻,眼中闪过恶毒的光:“既然她想引起注意,那就让她……彻底消失。

做得干净点,别再失手了!”6 请君入瓮沈知意能感觉到,自从中毒事件后,

暗地里打量她的目光多了起来。有好奇,有恐惧,也有……不善。孙婆婆经过几日休养,

勉强能起身,看沈知意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更深沉的忧虑。她偷偷告诉沈知意,那日早上,

她似乎看到一个黑影快速从她们住处附近溜走,没看清脸,

但瞥见那人衣角似乎沾着点奇怪的紫色粉末。紫色粉末!

沈知意立刻想起了废妃遗言中的“紫色的花”!对方果然沉不住气了!

这次是对孙婆婆灭口或许是怀疑孙婆婆知道什么,还是冲着她来的警告?

坐以待毙绝非良策。她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她想起那日皇帝虽然将她打入冷宫,

但并未下令搜走她所有的旧物。她贴身的里衣内衬中,

——一枚成色极普通、但雕刻着特殊家族徽记一个极小的、不易察觉的如意云纹的玉佩。

这是她及笄时父亲所赠,并非御赐之物,故未被收走。这或许能成为一个诱饵。翌日,

沈知意在帮孙婆婆换药时,故意提高了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神秘:“婆婆,

您放心,那东西我藏得严实着呢,就埋在西北角那棵老歪脖子树下的第三块砖底下,

任谁也找不到……等有机会,定能证明我的清白!”孙婆婆茫然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但躲在暗处窥听的人,却竖起了耳朵。西北角?老歪脖子树?第三块砖?

消息很快通过特殊渠道传到了柳如玉耳中。“玉佩?藏证据?”柳如玉狐疑地蹙眉,

“她当初宫里都被翻遍了,还能藏下什么?”她的心腹嬷嬷低声道:“娘娘,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有什么遗漏的物件,被皇上知道……终究是个隐患。

不如老奴派人去取来?”柳如玉想了想,眼中闪过狠绝:“不必!夜长梦多,直接派人去,

找到东西后就地处理干净!永巷死个把人,再正常不过!”是夜,月黑风高。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翻过永巷低矮的破墙,精准地找到了西北角那棵明显歪斜的老树。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撬开第三块砖——下面空空如也!黑影心知中计,刚要撤退。突然!

“哐当!”一声脆响!不知是谁放在附近草丛里的一个破瓦罐被黑影匆忙后退时踢碎!

这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冷宫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几乎同时,附近一间破屋的窗后,

亮起了一盏极其微弱的油灯,映出沈知意冷静的脸庞,她正透过窗纸的破洞冷冷地看着外面。

而更高处的屋脊阴影里,皇帝的暗卫瞳孔一缩,

清晰地看到了那个黑衣蒙面、行踪诡秘的不速之客!

也看到了那扇突然亮起微弱灯火、映出人影的窗户!暗卫没有打草惊蛇,

只是如同最耐心的猎手,牢牢锁定了目标,看着那黑影如何惊慌失措地翻墙逃走。

7 孤影夜探7 孤影夜探养心殿烛火通明。暗卫无声无息地跪在御前,

将自己所见一字不落地回禀:沈知意如何故意放出消息,

夜间如何有黑衣人潜入冷宫精准寻找,如何中计踢碎瓦罐,

以及沈知意似乎早有预料地在窗后观察……萧彻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殿内压抑的气氛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有人要杀沈知意灭口!而且是在他下令将她打入冷宫之后!甚至在他派暗卫监视之后,

对方依然敢如此行事!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后宫争风吃醋的范畴。

那所谓的“铁证”……真的那么铁吗?沈知意……她到底是真的无辜,

还是一个极其擅长操纵人心、布局精巧的棋子?她故意引蛇出洞,是算准了朕会派人监视?

想借此翻案?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在他脑中翻腾。怀疑、愤怒、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以及强烈的好奇心交织在一起。他必须亲自去弄个明白。“备驾。”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而果决,“去永巷。不必声张。”李德全一惊:“皇上,夜色已深,

永巷那种地方……”“朕的话,需要说第二遍?”萧彻回头,目光如冰刃。李德全立刻噤声,

躬身道:“嗻。”夜间的永巷,比白日更添几分阴森鬼气。寒风穿过破败的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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