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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安心去吧。”

林晚晴的声音,平日里总是裹着蜜糖般的温婉,此刻却像淬了冰的毒蛇,贴着我的耳廓,一字一句地钻进来,“***位置,你爸的财产,以后都是我和晓薇的了。”

她的脸,那张精心保养、此刻因恶意而扭曲的脸,在剧烈晃动的视野中放大又缩小。

涂着昂贵口红的嘴唇,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姐姐,下辈子投胎,眼睛可要擦亮点哦。”

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假惺惺的甜腻和刻骨的嘲弄。

白晓薇,那个我傻乎乎同情、真心实意当作妹妹去照顾的“贫困生”,正站在林晚晴身侧。

她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容,伸出那双我曾无数次帮她包扎过伤口、送过昂贵礼物的手,狠狠地、带着一股发泄般的快意,推在我的肩膀上!

世界瞬间倾覆。

失重感如同深渊巨口,猛地将我吞噬。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混合着林晚晴和白晓薇得意又尖锐的笑声,像地狱传来的丧钟。

最后坠地的剧痛只存在了万分之一秒,随即是无边的、永恒的黑暗。

……“嗡——”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浮出黑暗冰冷的海面。

剧烈的耳鸣尖锐地切割着神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没有粉身碎骨的剧痛,没有水泥地的冰冷坚硬。

身下是……一片柔软的触感?

天鹅绒?

昂贵又熟悉的柔软包裹着我。

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水晶吊灯光芒霸道地涌入视野,带着一种久违的、甚至有些陌生的暖意和奢华。

巨大的落地窗外,夕阳正把花园里精心修剪过的玫瑰染成一片浓烈的金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氛,混合着晚餐桌上隐约传来的、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百合花香气。

不是天台。

不是地狱。

是家。

是我那间位于顶层、可以俯瞰整个玫瑰园的卧室。

梳妆台上,放着母亲留下的那个珐琅首饰盒,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墙上挂着我十七岁生日时,父亲送的抽象派油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和难以置信的眩晕。

我挣扎着坐起身,目光死死钉在床头柜上那个电子日历。

清晰的荧光数字,冰冷又灼热地烙进我的视网膜:2023年9月15日。

九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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