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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简介镇国公府嫡女沈清辞,出生时伴青鸾啼鸣却被诬“祸国”,

周岁即被送往观星台寄养。十七年后,国公府遭构陷满门入狱,沈清辞携观星术秘典归来,

与落魄皇子萧景琰立约:她以智谋助他登极,他以皇权为沈家昭雪。

二人于波诡云谲的朝堂中步步为营,从互相利用到……第一章 观星归客,

寒夜立约永安二十七年,冬。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铅雪如碎玉般砸在京城巍峨的城楼上,

溅起细碎的白痕。守城的兵士裹紧了棉甲,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

目光却不敢有半分松懈——今日是镇国公府满门被打入天牢的第七日,京中暗流涌动,

谁都怕这死寂的雪夜会闹出乱子。城门西侧的茶寮里,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满室的寒意。

沈清辞坐在最靠里的角落,一身素白棉袍洗得发白,墨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

露出的侧脸线条清瘦却利落。她面前摆着一碗早已凉透的粗茶,

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块半旧的青铜星盘——这是观星台的信物,

也是她十七年来唯一的念想。“听说了吗?镇国公府那案子,今日午时就判了!

”邻桌的茶客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惊惧,“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圣上龙颜大怒,

要诛九族呢!”“诛九族?那可是镇国公府啊!当年护驾有功,

圣上亲赐的‘忠勇’匾额还挂在府门上呢……”“嗨,此一时彼一时!

听说三皇子殿下亲自督办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在,镇国公本人都招了!”“那沈家小姐呢?

就是当年被说是‘祸国’星降的那位,听说早就死了……”“死了才好,不然这诛九族的罪,

她也逃不了!”沈清辞握着星盘的手指骤然收紧,青铜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她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翻涌的戾气——死了?十七年前,镇国公府以“夭折”为名,

将她送到百里之外的观星台,对外宣称嫡女早夭,可如今,

他们却连这“夭折”的女儿都要连累进诛九族的罪名里。十七年的观星苦读,

她不仅学会了夜观天象、推演吉凶,更从师父临终前的遗言里,

知道了当年被诬“祸国”的真相——那青鸾啼鸣本是祥瑞之兆,

却被有心人曲解为“凤鸟现世,必乱朝纲”,而这背后,藏着的是皇室夺嫡的阴谋。

“吱呀”一声,茶寮的门被推开,寒风裹挟着雪沫灌了进来,炭盆里的火星子簌簌跳动。

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却微微佝偻着背,像是承受着无形的重压。

男子头戴帷帽,黑色的纱帘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截线条冷硬的下颌。

他身后跟着两个青衣随从,皆是面色凝重,警惕地扫视着茶寮里的人。茶客们见这阵仗,

纷纷噤声,低头喝茶。谁都知道,如今京中局势紧张,这般打扮的人,要么是权贵,

要么是亡命之徒,都不是好惹的。男子径直走到沈清辞对面的座位坐下,随从站在他身后,

挡住了旁人的视线。帷帽下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观星台的传人,

果然名不虚传——沈小姐,别来无恙?”沈清辞抬眸,目光锐利如刀:“阁下是谁?

如何识得我?”男子轻笑一声,抬手掀开了帷帽。露出的面容苍白清隽,

左眉骨下一道浅疤斜斜划过,添了几分凌厉。他的眼睛很亮,却带着浓重的血丝,

显然是多日未曾歇息。“在下萧景琰。”男子淡淡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当今圣上第七子,

也是……如今京中人人避之不及的‘废皇子’。”沈清辞瞳孔微缩——萧景琰,

三皇子萧景渊的死对头。半年前,他因“谋逆”罪被削去皇子封号,圈禁在府中,

如今却出现在这里,还认出了她的身份。“萧殿下找我,是为了镇国公府的案子?

”沈清辞开门见山,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试探上,午时一到,沈家满门就要问斩,

她必须在这之前找到破局之法。萧景琰端起桌上的凉茶,抿了一口,

目光落在她腰间的星盘上:“沈小姐既知镇国公府的处境,想必也清楚,如今能救沈家的,

只有我。”“殿下说笑了。”沈清辞冷笑,“您自身难保,如何救我沈家?”“我虽被圈禁,

却并非毫无还手之力。”萧景琰放下茶碗,语气陡然变得严肃,

“三皇子萧景渊构陷镇国公府,是为了铲除我最后的助力——沈家世代忠良,

是先皇亲点的辅政大臣,只要沈家倒了,我便再无与萧景渊抗衡的资本。”他顿了顿,

看向沈清辞:“沈小姐,你我如今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救沈家,我要扳倒萧景渊,

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交易?”沈清辞挑眉,“殿下想用什么交易?

”“我以皇子身份担保,若你助我登上帝位,我必查清镇国公府的冤案,为沈家昭雪,

恢复爵位,让所有构陷沈家的人付出代价。”萧景琰的目光坚定,“而你,

只需用你观星台的秘术,以及你的智谋,帮我在这波诡云谲的朝堂中站稳脚跟,

直至我登基那日。”沈清辞沉默了。她知道萧景琰的话不假,如今京中,

只有萧景渊和萧景琰有能力左右朝局。萧景渊是陷害沈家的元凶,

自然不会救他们;而萧景琰,虽与沈家无深交,却有共同的敌人,这交易,

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她抬手拿起桌上的星盘,

指尖在刻满星图的盘面轻轻划过:“我观星台的秘术,可推演天象,预测吉凶,

却不能逆天改命。殿下如何确定,我能助你登极?”萧景琰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笃定:“师父临终前,曾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中说,若遇青鸾降世之女,

必能助我成就大业。而沈小姐,正是当年那青鸾啼鸣时出生的镇国公府嫡女——这是天意,

也是你我之间的缘分。”沈清辞心中一震。师父从未对她提起过此事,可萧景琰的话,

却让她想起了师父临终前紧握她的手,反复叮嘱的那句“乱世将至,星轨偏移,

唯你可拨乱反正”。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好。”沈清辞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决绝,

“我答应你。从今日起,我沈清辞,便是殿下的谋士。但我有一个条件——在你登极之前,

必须保证我沈家之人的性命,若有一人折损,此约作废。”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他起身,对着沈清辞拱手:“一言为定!沈小姐放心,我已安排人手在天牢附近潜伏,

午时之前,定能阻止问斩。”他转身,对身后的随从递了个眼色:“备车,回府。

”沈清辞看着萧景琰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星盘。窗外的雪还在下,京城的天空一片灰暗,

可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沈家的命运,乃至整个大雍王朝的命运,都将被改写。

茶寮外,玄色的马车缓缓驶动,车轮碾过积雪,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萧景琰坐在马车里,

掀开窗帘,看向远处巍峨的皇宫。他的眼神冰冷,带着一丝狠厉:“萧景渊,你欠我的,

欠沈家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马车里,沈清辞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观星台的星空,师父曾说,每个人的命运都如星辰般在天际运行,

看似固定,却能因外力而改变。如今,她便是那外力,要亲手拨动星轨,逆转乾坤。

午时的钟声,在雪夜里缓缓响起,沉闷而悠长。沈清辞猛地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殿下,我们该出发了。天牢那边,怕是要出事了。”萧景琰点头,

沉声道:“走,去天牢!”马车加速,朝着天牢的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的雪景飞速倒退,

沈清辞握紧了星盘,心中默念:爹,娘,哥哥,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们出来!

第二章 天牢惊变,智解死局马车在雪地里疾驰,车轮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沈清辞掀开车帘一角,见街面空旷,偶有巡逻的禁军列队走过,甲胄上落满积雪,

神色肃穆如临大敌。“殿下,三皇子既已布下天罗地网,为何还要急着午时问斩?

”沈清辞收回目光,看向对面闭目养神的萧景琰。按常理,构陷重臣后应徐徐图之,

这般急于斩草除根,反倒显得心虚。萧景琰睁开眼,眼底血丝更浓:“昨日西北急报,

北狄铁骑突袭边境,父皇龙体欠安,已三日未上朝。萧景渊想趁朝野混乱,

尽快除掉沈家这个眼中钉,再以‘稳定朝局’之名,逼父皇立他为太子。”话音刚落,

前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青衣随从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禀报道:“殿下,

天牢方向火光冲天,像是……有人劫狱!”沈清辞心头一紧,猛地起身:“不是我们的人?

”她与萧景琰约定午时前暗中阻截,绝无可能提前动手。萧景琰脸色骤变,

掀开车门跃下马车:“是萧景渊的圈套!他故意引人造势,好坐实沈家勾结乱党之名,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三人快步朝天牢方向奔去,未及近前,便见火光中乱箭如雨,

禁军与一群蒙面人厮杀在一起。天牢大门被撞开,浓烟滚滚,

隐约能听到囚犯的嘶吼与兵刃碰撞的脆响。“怎么办?”随从急得额头冒汗,

“我们的人被挡在三条街外,根本靠近不了!”沈清辞目光扫过四周,

见天牢西侧有一处低矮的民房,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正对着天牢后墙的小窗。

她拽住萧景琰的衣袖:“殿下,跟我来!”三人猫着腰穿过小巷,踩着积雪爬上民房屋顶。

沈清辞趴在雪地里,透过窗棂往里看——天牢深处的监牢里,镇国公沈毅被铁链锁在石柱上,

鬓发斑白,嘴角淌着鲜血,却依旧脊背挺直。他的长子沈惊鸿被打得遍体鳞伤,靠在墙角,

气息奄奄。“爹!大哥!”沈清辞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萧景琰按住她的肩膀,

低声道:“别冲动,禁军统领李嵩是萧景渊的人,此刻冲进去,就是自投罗网。”就在这时,

一名身着银甲的将领提着长剑走进监牢,正是禁军统领李嵩。他冷笑一声,

用剑指着沈毅:“镇国公,识相的就签下这份通敌叛国的供词,

或许陛下还能饶你沈家年幼子弟一命。”沈毅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李嵩!你这奸贼!

老夫追随先皇征战多年,忠心耿耿,岂会通敌叛国?是你们与三皇子勾结,伪造证据,

陷害忠良!”“死到临头还嘴硬!”李嵩怒喝一声,挥剑就要朝沈毅刺去。“住手!

”一声清喝从窗外传来,沈清辞翻身跳下屋顶,落在监牢门口。她手中握着青铜星盘,

素白的棉袍上沾了雪,却丝毫不减气势:“李统领,深夜带兵劫狱,

还想伪造沈家通敌的假象,就不怕被陛下知道吗?”李嵩愣了一下,

随即认出了她:“你是……沈清辞?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托你的福,我不仅没死,

还带来了能证明沈家清白的证据。”沈清辞从容不迫地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图纸,

“这是北狄与三皇子私通的密信副本,上面有三皇子的私印,

还有李统领你伪造沈家通敌书信的笔迹对照——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李嵩脸色骤变,

伸手就要去抢:“胡说八道!你这是伪造证据!”“是不是伪造,陛下一查便知。

”沈清辞侧身避开,将图纸高高举起,“今日午时问斩,陛下本就心存疑虑,

若我此刻将这证据呈上去,你说,陛下会信你,还是信我这个‘死而复生’的镇国公府嫡女?

”她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萧景琰带着几名随从冲了进来,

手中拿着一份明黄色的圣旨:“李嵩接旨!陛下口谕,镇国公府一案疑点重重,暂缓问斩,

即刻将沈毅父子押往大理寺重审!”李嵩脸色惨白,看着萧景琰手中的圣旨,

又看看沈清辞手中的证据,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萧景渊的计划败露了,

若此刻抗旨,便是罪加一等。“怎么?李统领想抗旨不遵?”萧景琰上前一步,语气冰冷,

“还是说,你想趁着父皇病重,与三皇子一同谋反?”李嵩浑身一颤,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臣……臣不敢!臣遵旨!”萧景琰使了个眼色,

随从立刻上前解开沈毅父子的铁链。沈毅看着眼前的沈清辞,

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辞儿……你真的还活着?”“爹,女儿不孝,让您和大哥受苦了。

”沈清辞扶住沈毅,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您放心,女儿一定会查***相,

还沈家一个清白。”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马蹄声与喊杀声。

一名随从慌张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三皇子带着御林军来了,说我们劫狱谋反,

要将我们全部拿下!”萧景渊来了!沈清辞眼神一凛,对萧景琰道:“殿下,

你带着我爹和大哥从后门走,我来拖延时间!”“不行!”萧景琰皱眉,

“萧景渊带了上千御林军,你一个人怎么拖延?”“我有观星台的秘术。

”沈清辞从怀中掏出一把桃木剑,剑身刻满星纹,“师父曾教我‘引星术’,

可借星辰之力制造幻境,虽不能伤人,却能拖延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

你们必须赶到大理寺,将证据呈给大理寺卿——他是先皇旧部,定会帮我们。

”她不等萧景琰反驳,转身冲出监牢。外面,萧景渊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锦袍,

面色阴沉地看着被禁军包围的天牢:“萧景琰!沈清辞!你们竟敢劫狱谋反,今日,

本王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沈清辞站在监牢门口,举起桃木剑指向天空。此时雪停了,

云层散去,一轮残月透过云层洒下清冷的月光。她口中默念咒语,

手中的桃木剑突然发出淡淡的蓝光,剑身的星纹逐渐亮起。“引星术——幻!

”随着她一声轻喝,天空中的星辰突然变得异常明亮,一道道星光汇聚在桃木剑上,

化作无数光点洒向四周。御林军们突然惊呼起来,

只见眼前的景象瞬间变换——天牢变成了一片火海,无数厉鬼从火中冲出,

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扑来。“鬼啊!”有人吓得扔掉兵器,转身就跑。萧景渊脸色铁青,

他知道这是幻术,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心头一颤:“都是假的!给本王上!谁杀了沈清辞,

赏黄金百两!”可御林军们早已被幻境吓破了胆,任凭萧景渊如何呵斥,都不敢上前一步。

沈清辞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幻术维持不了多久,

必须尽快让萧景琰他们脱身。她转头看向监牢后门,见萧景琰正扶着沈毅父子快步离开,

心中稍安。就在这时,萧景渊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朝着沈清辞掷去:“妖女!

看你还能装神弄鬼多久!”长剑带着呼啸的风声朝沈清辞飞来,她躲闪不及,

被剑刃划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染红了素白的棉袍。幻术瞬间破碎,御林军们回过神来,

纷纷举起兵器朝她冲来。沈清辞咬紧牙关,举起桃木剑再次默念咒语。可这次,

星光却变得微弱起来——她刚才受伤,灵力受损,已无法再施展引星术。“抓住她!

”萧景渊怒吼道。就在这危急时刻,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支骑兵疾驰而来,

为首的将领手持令牌,高声喊道:“陛下有旨!三皇子萧景渊涉嫌构陷重臣,

即刻押往宫中问话!御林军听令,原地待命,不得妄动!”是大理寺卿!他竟然亲自来了!

萧景渊脸色骤变:“不可能!父皇病重,怎么会下旨?你这是伪造圣旨!”“是不是伪造,

三皇子到了宫中,自然知晓。”大理寺卿翻身下马,挥手示意骑兵上前,“拿下!

”御林军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听谁的。就在这时,宫中太监骑马赶来,高声宣读圣旨,

内容与大理寺卿所言一致。御林军们见状,纷纷放下兵器,将萧景渊团团围住。

萧景渊又惊又怒,却无可奈何,只能被骑兵押走。沈清辞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

倒在雪地里。大理寺卿快步上前,扶起她:“沈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清辞虚弱地笑了笑,“多谢大人及时赶到。”“是七皇子派人通知我的。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沈小姐,你放心,镇国公府的案子,老夫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只是如今陛下病重,三皇子党羽众多,我们接下来的路,怕是不好走啊。

”沈清辞抬头看向天空,残月隐入云层,星光黯淡。第三章 大理寺辩,

暗布棋局大理寺的偏院暖阁里,炭盆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沈清辞坐在榻上,

左臂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虽仍苍白,眼神却已恢复清明。

她看着眼前捧着密信仔细查看的大理寺卿魏长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青铜星盘。

“沈小姐,这密信上的私印确实是三皇子萧景渊的,笔迹对照也与李嵩的供词吻合。

”魏长亭放下密信,眉头紧锁,“可仅凭这些,还不足以扳倒萧景渊。他党羽众多,

朝中半数官员都依附于他,且他手中还握着京畿卫的兵权,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宫变。

”沈清辞抬眸,目光平静:“魏大人所言极是。但萧景渊急于构陷沈家,又在天牢设下圈套,

可见他心虚。如今他被陛下押在宫中问话,

正是我们的机会——只要能找到他私通北狄的实证,再联合朝中反对他的大臣,

定能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实证难寻啊。”魏长亭叹了口气,

“北狄与萧景渊的密信只有副本,原件想必早已被他销毁。而且北狄远在边境,

我们根本无法派人去查证。”“未必。”沈清辞从怀中掏出一张星图,铺在桌上,

“我观星台的星图不仅能推演天象,还能根据星轨变化,推测出隐秘之地的位置。

昨夜我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旁有一颗凶星异常明亮,其对应的方位,正是京郊的云栖寺。

我怀疑,萧景渊将私通北狄的实证藏在了那里。”魏长亭凑近星图,仔细查看:“云栖寺?

那是皇家寺庙,戒备森严,萧景渊怎会将如此重要的东***在那里?”“最危险的地方,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清辞解释道,“云栖寺的住持是萧景渊的亲信,

且寺中常年有御林军驻守,外人根本无法靠近。但也正因如此,

才不会有人怀疑那里藏着秘密。”就在这时,暖阁的门被推开,萧景琰走了进来。

他身上沾了些许雪沫,面色凝重:“魏大人,沈小姐,宫中传来消息,

父皇虽将萧景渊押在宫中,却并未治他的罪,只是将他禁足在东宫。看来,

父皇还是念及父子之情,不愿对他下手。”沈清辞心中一沉——萧景渊深得皇帝宠爱,

若皇帝执意护着他,即便找到实证,也未必能将他定罪。“殿下,我们不能再等了。

”沈清辞站起身,语气坚定,“明日一早,我亲自去云栖寺寻找实证。魏大人,

您则联络朝中的先皇旧部,在朝堂上弹劾萧景渊,给陛下施压。殿下,

您负责稳住京畿卫的将领,防止萧景渊狗急跳墙,发动宫变。”萧景琰点头:“好。

但云栖寺危险重重,你一个人去太冒险了。我派几名心腹随从跟着你,暗中保护你。

”“不必。”沈清辞拒绝道,“云栖寺守卫森严,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

我有观星台的秘术,可隐匿行踪,不会被人发现。”她顿了顿,看向萧景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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