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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杭州城里小有名气的泰拳教练。我的泰拳馆开在城西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

招牌上的霓虹灯管坏了一半,"泰拳"变成了"泰泉"。

每次路过的小学生都会指着招牌咯咯笑,我也跟着笑。生活嘛,不就是将错就错。

1这天下午,我正躺在拳馆的沙发上刷短视频,门铃突然响了。"欢迎光临泰泉——咳,

泰拳馆。"我懒洋洋地抬头,嘴里的瓜子壳差点掉出来。站在门口的女人穿着一条紧身红裙,

高跟鞋足有十厘米。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狐狸似的眼睛。"你就是李涛?"她问,

声音像掺了蜜的威士忌。"如假包换。"我拍拍胸脯,"美女想学泰拳?

我们这儿有优惠套餐,买十节课送一节,买二十节送——""我叫多燕。"她打断我的话,

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香水味瞬间填满了整个拳馆,"听说你是杭州最能打的男人?

"我咧嘴一笑:"那得看在哪方面'打'。"多燕没笑。她绕着沙袋走了一圈,

突然抬腿就是一个高鞭腿。沙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晃得厉害。

我吹了声口哨:"不错嘛,练过?""我丈夫生前喜欢泰拳。"她轻描淡写地说,

手指抚过沙袋上的裂痕,"现在他死了,我想接着学。

"我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黑色宝石,像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寡妇啊?

"我脱口而出,立刻想扇自己嘴巴。多燕却笑了:"怎么,李教练对寡妇有意见?

""哪能啊!"我赶紧摆手,"寡妇好,寡妇妙,寡妇——""寡妇怎么样?"她逼近一步,

红唇几乎贴到我耳边。我咽了口唾沫:"寡妇...知识丰富。"多燕大笑起来,

笑声像碎玻璃撒了一地。她掏出钱包,抽出厚厚一叠钞票拍在桌上:"先来二十节课。

不过我有条件——你得亲自教,一对一。"我盯着那叠钞票,少说有两万。

这够交三个月房租了。"成交!"我一把抓过钱,"不过美女,我得提醒你,

我教课可是很严格的。"多燕慢悠悠地解开外套纽扣,里面是一件运动背心,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巧了,我就喜欢严格的。"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第一节课安排在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拳馆,把脏袜子臭鞋全塞进柜子,

还喷了空气清新剂。多燕准时出现,换了一身黑色运动装,头发扎成高马尾,

看起来比昨天年轻了十岁。"先热身。"我递给她一根跳绳。多燕接过绳子,

却没动:"我丈夫是被杀的。有人在他车里装了炸弹。"我手一抖,

矿泉水瓶掉在地上:"呃...节哀顺变?""警方说是商业纠纷。"她自顾自地跳起来,

绳子划破空气发出咻咻声,"但我知道是谁干的。"我挠挠头:"多燕小姐,

我们这是泰拳课,不是侦探社...""叫我多燕就行。"她停下动作,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李涛,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因为我帅?

""因为你去年在酒吧一条街,一个人放倒了七个持刀混混。"她走近一步,

"我需要这种能力。"我后退半步:"等等,你该不会是想——""教我泰拳就行。

"她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右拳直冲我面门。我条件反射地格挡,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多燕的皮肤冰凉细腻,像某种危险的爬行动物。"反应不错。"她轻笑,"看来传言不假。

"我松开手,心跳有点快:"多燕,我得问清楚,你学泰拳到底是为了防身,

还是...""报仇?"她歪着头,"如果我说是呢?"我叹了口气:"那我得加钱。

"多燕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最后扶着我的肩膀才站稳:"李涛,

你比我想的有意思多了。""这是我的优点之一。"我耸耸肩,"好了,既然要学真功夫,

就从最基础的直拳开始。"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手把手教她基本姿势。说是"手把手",

其实多半是她故意往我身上靠。每次我纠正她的动作,她都会趁机蹭过我胸口或大腿。

"教练,我这样做对吗?"多燕摆出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臀部几乎贴在我胯部。

我清了清嗓子:"动作很标准,就是动机不太纯。""哦?"她转过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

"那教练的动机纯吗?"我闻到她呼吸里的薄荷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要命的是,

她今天涂了口红,那种吃了草莓没擦嘴的红色。"我可是正经教练。"我义正言辞地说,

手却不听使唤地扶上了她的腰。多燕突然一个肘击,我慌忙闪避,差点摔个狗吃屎。

"正经教练反应这么慢?"她挑眉。我拍拍裤子站起来:"我反应慢是因为在看你的腿,

不是,看你的动作。""色狼。"她嗔怪道,眼里却闪着光。课程结束时,

多燕已经汗流浃背。她脱下外套,背心湿了一大片,贴在身上。"明天同一时间?"她问,

用毛巾擦拭颈间的汗水。我递给她一瓶水:"你确定能坚持?很多学员第一天兴奋,

第二天就喊全身疼不来了。"多燕拧开瓶盖,慢慢喝了一口,

水珠顺着下巴滑到锁骨:"李涛,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接管我丈夫的生意吗?""因为你漂亮?

""因为我比他能忍。"她放下水瓶,眼神突然变得锋利,"疼痛对我来说,就像老朋友。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点点头。多燕走到门口,又回头看我:"对了,明天穿短裤来。

长裤影响发挥。""你穿还是我穿?"我下意识问。她眨眨眼:"都穿。"门关上后,

我长舒一口气,瘫在沙发上。手机震动起来,

是老友阿杰发来的消息:"听说'黑寡妇'去你那儿学拳了?你小心点,

她前两任教练都住院了。"我皱眉回复:"什么黑寡妇?""多燕啊!

城东那个建材大亨的老婆。老公死后她接管了生意,手段狠着呢。道上都说她克夫,

外号'黑寡妇'。"我盯着手机屏幕,想起多燕那个突如其来的肘击。她的动作里有股狠劲,

不像初学者。第二天晚上,多燕果然穿着短裤来了。我也按她说的换了短裤,

露出腿上的泰拳纹身——一条盘绕的蟒蛇。"哇哦。"多燕吹了声口哨,

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纹身,"这是真的吗?""如假包换。"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今天学膝击。"多燕学得很快,几乎每个动作示范一两遍就能掌握要领。

但她总在学会后故意做错,好让我"纠正"她。"教练,我膝盖抬得不够高。

"她装模作样地抱怨。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托住她的大腿:"这样,往上顶。

"多燕突然发力,膝盖擦过我的耳际,带起一阵风。"差点就打到你了。"她假装惊讶,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我松开手,感觉耳朵发烫:"多燕,咱们能好好上课吗?

""我很认真啊。"她一脸无辜,"要不我们换个项目?比如...地面技?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地面技是综合格斗中的贴身缠斗技巧,肢体接触比泰拳多得多。

"你确定?"我挑眉。多燕已经躺在了垫子上,双手张开:"来嘛,教练。

"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刚摆好姿势,她就突然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偷袭可不好。"我喘着气说。多燕俯下身,长发垂在我脸上:"我丈夫常说,

战场上没有规则。"我正要反驳,拳馆的门突然被踹开。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

领头的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哟,玩得挺嗨啊?"金链子咧嘴一笑,

露出两颗金牙。多燕立刻从我身上爬起来,脸色阴沉:"张老三,你来干什么?""燕姐,

龙哥让我来问问,东区那批货的钱什么时候到账?"金链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眼睛却盯着我,"这位是?"我站起来,拍拍裤子:"泰拳教练,李涛。""教练?

"张老三嗤笑一声,"在床上教吧?"多燕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拳馆里回荡。"嘴巴放干净点。"她冷冷地说。张老三捂着脸,

眼神阴鸷:"臭娘们,给你脸了是吧?"他抡起拳头朝多燕砸去。我下意识冲过去,

一个飞踢正中他手腕。张老三惨叫一声,后退几步。"在我的地盘打我的学员,

"我掰着手指,关节咔咔作响,"不太好吧?"另外两个大汉冲上来。

我侧身躲过第一个人的拳头,反手一肘击在他肋部。第二个人挥拳袭来,我低头闪过,

一个膝顶撞在他腹部。不到十秒,两个彪形大汉就躺在地上***。张老三脸色铁青:"小子,

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我管你是谁的人。"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金链子,

在手里掂了掂,"现在滚,不然我把这个塞你***里。"张老三骂骂咧咧地扶起同伴,

狼狈地逃出门去。2张老三走后,拳馆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的声音。多燕站在窗边抽烟,

烟圈在夕阳里飘散,像一个个小小的求救信号。"你不该插手。"她突然说。

我正蹲在地上捡被打翻的水瓶:"保护学员是教练的职责。""你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吗?

"多燕转过身,红唇间夹着细长的香烟,"龙哥的人。"我手一抖,水瓶又掉在地上。

龙哥是城东地下钱庄的老大,据说手上沾过人命。

阿杰昨晚发来的消息在我脑子里炸开——多燕丈夫的死可能就是他策划的。"现在知道怕了?

"多燕轻笑,高跟鞋碾灭烟头,"晚了。"她走到我面前,突然伸手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撞上沙袋。"你耳朵流血了。"她指尖沾着一抹鲜红,

那是刚才混战中不知被谁的戒指划伤的。多燕盯着那点血迹,眼神变得很奇怪,

然后做了一个让我浑身发冷的动作——她把手指含进了嘴里。"多燕..."我喉咙发紧。

"咸的。"她舔舔嘴唇,"和我想象的一样。"***笑两声:"要不要尝尝别的部位?

保证味道丰富。"多燕没接我的荤话。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里面有二十万,

算医药费。""这也太多了吧?"我瞪大眼睛,"我耳朵又没掉。""剩下的买你时间。

"她靠近一步,香水味钻进我鼻孔,"从今天起,你搬来我家住。

"我差点咬到舌头:"等等,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我们才认识两天...""张老三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了。"多燕冷静得可怕,

"龙哥的人不会放过你。在我家,至少有人守夜。"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二十万不是嫖资,

是买命钱。"我可以自己——""李涛。"多燕打断我,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你刚才为了我跟龙哥的人动手,现在全杭州的黑道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张了张嘴,

发现无话可说。她是对的。在江湖上,有些站队一旦做出,就没有回头路。"收拾东西,

一小时后我来接你。"多燕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多燕!

"我叫住她,"为什么是我?"她停在门口,背影僵了一瞬:"因为我丈夫的泰拳教练,

是第一个被炸死的人。"门关上了。我瘫在沙发上,脑子嗡嗡作响。手机震动起来,

是阿杰发来的新闻链接——"城东建材市场爆炸案,一死三伤"。日期是去年冬天,

配图里烧焦的车架旁,散落着半截泰拳手套。多燕的家在钱塘江边的高层公寓,顶层复式,

进门就能俯瞰整个杭州的灯火。但最让我震惊的不是两百平的客厅,

而是玄关墙上挂着的照片——多燕穿着婚纱,身边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你丈夫?

"我指着照片。多燕正在换鞋:"商业联姻。他死的时候六十三岁,有前列腺炎和糖尿病。

"我识相地闭嘴。她把我的行李扔给保姆,带我参观了这间堪比五星级酒店的豪宅。

健身房在地下室,落地镜、沙袋、擂台一应俱全。"以后就在这里上课。"多燕拍拍沙袋,

"省得你去拳馆惹事。"我忍不住问:"你丈夫...是怎么...""车炸了。

"多燕轻描淡写,"警方说是意外。但那天早上,他刚拒绝和龙哥合作开发**。

"她走到擂台边,突然一个翻身跳上去,动作矫健得像只黑猫:"来,教练,

检验下昨天的学习成果。"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拳头已经招呼过来。我侧身闪避,

顺势抓住她手腕。多燕借力使力,双腿缠上我的腰。我们双双倒在擂台上,她骑在我身上,

拳头抵着我喉咙。"你分心了。"她喘着气说。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鼻尖沁出的汗珠,

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红的脸颊。她的膝盖压着我的胯骨,疼得我倒吸冷气。"起来。

"我拍拍她的腿,"我认输。"多燕没动。她的目光落在我锁骨上,

那里有个旧伤疤:"怎么弄的?""十年前在泰国打黑拳,被对手的肘击刮掉块肉。

"她用手指描摹疤痕的形状,突然俯身舔了一下。我浑身一激灵。"多燕...""嘘。

"她食指按在我唇上,"你听。"远处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多燕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黑水。"龙哥有个习惯。"她轻声说,

"杀人前喜欢放烟花。"半夜两点,我被噩梦惊醒。梦里有人用钢丝勒我的脖子,

我拼命挣扎,钢丝却越缠越紧。睁开眼,发现多燕坐在我床边抽烟。"操!"我弹起来,

"***要吓死我?"多燕吐了个烟圈:"做噩梦了?""你怎么进来的?我锁门了。

""这是我家。"她晃了晃钥匙,"所有的门我都能开。

"我拽过被子盖住只穿***的下半身:"女侠,深夜闯入良家妇男的闺房,有何贵干?

"多燕没理我的调侃。她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看看。"袋子里是一沓照片,

全是***视角。我在拳馆教课,在超市买菜,甚至在我家楼下抽烟。

每张照片上都有红笔画的叉。"龙哥的见面礼。"多燕说,"今早塞在我车门缝里。

"我翻到最后一张,是昨晚我和张老三打架的瞬间,我飞踢的动作被定格,

旁边写着"找死"。"现在知道怕了?"多燕学我白天的语气。

我放下照片:"你为什么要帮我?"烟头在黑暗中明灭,

照亮她半边脸:"因为我喜欢你...打拳的样子。"她起身离开,

留下一室烟味和一句轻飘飘的"明天六点训练"。门关上后,

我摸到枕头下有东西——一把蝴蝶刀,刀柄上刻着"YAN"。接下来一周,

我们保持着诡异的同居生活。白天她出门"做生意",

我在健身房研究她的训练计划;晚上她回来,我们在地下室挥汗如雨,

偶尔在擂台角落擦枪走火,但总在关键时刻被她叫停。"专心,教练。"她喘着气推开我,

"龙哥的人可不会在揍你前调情。"我只好把精力发泄在沙袋上。多燕学得很快,

已经能和我过上十几招。她的招式里有种不顾一切的狠劲,像是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第八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发现多燕穿着真丝睡裙坐在我床上,手里拿着我的手机。

"解释一下。"她把手机扔给我,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李教练,

考虑得如何?龙哥很有诚意。"我皱眉:"我不知道——""嘘。

"多燕突然扑过来捂住我的嘴。她关掉灯,在我手心写字:"有人。"我立刻会意,

抄起枕头下的蝴蝶刀。多燕指了指窗外——对面楼顶有反光,是望远镜。

我们趴在地上爬向门口。多燕的睡裙滑到大腿根,但我此刻无心欣赏。

她悄声说:"三天前开始的,每天换人监视。""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就不敢出门买煎饼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龙哥在逼我做选择。

""什么选择?""嫁给他,或者死。"多燕从床头柜摸出一把手枪,熟练地上膛,

"我两个都不想选。"我盯着枪:"你到底是什么人?""寡妇。"她亲了亲我的鼻尖,

"有钱的寡妇。"警报器突然响了,尖锐的蜂鸣刺破夜空。多燕脸色骤变:"他们进来了。

"我们躲在衣帽间的暗门后,听着脚步声在走廊回荡。多燕的手冰凉,

但握枪的手稳得像磐石。"三个人。"她贴着我的耳朵说,"前门两个,后门一个。

""你怎么知道?""听脚步声。"她递给我一个耳机,"我装了监听。

"耳机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和金属碰撞声。有人用方言说了句"找到卧室了",

接着是家具翻倒的巨响。多燕突然把手机塞给我:"看。"监控画面里,

三个蒙面人正在翻箱倒柜。其中一人掀开床垫,露出下面的黑色装置。"炸弹?!

"我差点喊出来。多燕点头:"和杀我丈夫的手法一样。"她按下手机某个键,

整栋楼的灯突然全亮,警报声变成刺耳的防空警报。蒙面人明显慌了,

其中一人对着耳机大喊什么。"现在。"多燕拉我起来,"消防通道。"我们刚冲出衣帽间,

就听见卧室方向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多燕骂了句脏话,拽着我冲向楼梯间。

身后爆炸的气浪把我们掀飞出去,我护住多燕的头,后背狠狠撞在墙上。"李涛!

"多燕摸到我满背的血,"你...""快走!"我推她,"他们追上来了!

"我们跌跌撞撞冲到地下车库。多燕的保时捷已经被砸烂了,

她毫不犹豫地跳进一辆旧桑塔纳——看来早有准备。车子冲出车库的瞬间,后窗被子弹击碎。

我按着多燕的头趴下,听见她咬牙切齿地说:"龙哥,你找死。

"我们在城郊一家汽车旅馆落脚。多燕给我包扎伤口时,我发现她手在抖。"怕了?"我问。

"是兴奋。"她舔舔嘴唇,"他终于露出马脚了。"我这才明白,多燕一直在等龙哥出手。

我是鱼饵,她的豪宅是陷阱,而这场爆炸将是扳倒龙哥的关键证据。"你利用我。"我苦笑。

多燕的棉签狠狠按在我伤口上:"我救了你。如果今晚你在自己家,现在已经是一堆碎肉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那我是不是该说谢谢?""不。"多燕突然吻住我,

血腥味在我们唇间蔓延,"你该说'我愿意'。"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枚戒指,

黑色宝石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戴的那枚。"这是我丈夫的遗物。

"她将戒指套在我手指上,"戴上它,杭州的黑道没人敢动你。"我端详着戒指,

内侧刻着一行小字:"YAN & LONG"。不是多燕的"燕",是龙哥的"龙"。

"这...""商业联姻的证明。"多燕冷笑,"现在它是护身符了。

"我摘下戒指还给她:"我不是你亡夫的替代品。"多燕愣住了。

她可能没想到有人会拒绝价值连城的黑宝石,更没想到有人敢拒绝她。"那你想当什么?

"她眯起眼。我勾起她的下巴:"当你下一个死鬼老公。"多燕大笑,

笑声像碎玻璃撒了一地。她扑上来咬我的嘴唇,疼得我倒吸冷气。"成交。"她在我耳边说,

"不过这次,我要亲自选炸弹。"3汽车旅馆的床单上有可疑的黄色污渍,我躺在上面,

后背的伤口***辣地疼。多燕坐在窗边抽烟,窗帘只拉开一条缝,月光像把刀切在她脸上。

她拿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画面里三个蒙面人正在她卧室安装炸弹,

整个过程被隐藏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这是证据。"她收起手机,

"现在警方有理由重新调查我丈夫的死了。"我盯着她看了很久。月光下,

多燕的侧脸像尊雕塑,美丽而冷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她复仇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你利用我当诱饵。"多燕转过头,突然笑了。她俯身靠近,

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你不也乐在其中吗,教练?"我无法反驳。

过去一周的同居生活像场荒诞的春梦。白天我们在健身房挥汗如雨,

晚上在擂台角落擦枪走火。多燕像个危险的谜题,让我既想解开又怕被割伤。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多燕掐灭烟,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先处理你的伤。

"她掀开我的T恤,棉签蘸着药水擦过伤口时,我疼得倒吸冷气。多燕的手突然停下,

指尖轻轻抚过我锁骨上的旧伤疤。"这个怎么来的?"她问。"泰国打黑拳时留下的。

"我随口胡诌。多燕眯起眼:"李涛,你到底是谁?""你的泰拳教练啊。"我咧嘴一笑,

"兼临时床伴。"她没笑,手指顺着伤疤往下滑:"这种伤是军刺造成的,角度很刁钻,

一般只有特种部队的人会这么用。"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多燕小姐,

再往下摸可要额外收费了。"第二天一早,我被刺眼的阳光晒醒。多燕已经换好衣服,

黑色皮衣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比,手里把玩着那把蝴蝶刀。"起床,懒虫。

"她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龙哥的人找到这里了。"我瞬间清醒:"什么?""放松。

"多燕把刀收进靴筒,"是我的人。张老三昨晚被砍了七刀,现在在医院抢救。

"我皱眉:"你干的?""我哪有那么粗鲁。"多燕轻笑,"是他欠了高利贷。不过,

时机确实巧得可疑。"她递给我一套新衣服:"换上,我们去医院。""去医院干嘛?找死?

""探病。"多燕眨眨眼,"顺便问问谁指使他来杀你。"我套上T恤,

布料摩擦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多燕突然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疼就叫出来,

我不笑话你。"她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薄荷和烟草的味道。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要不你帮我分散下注意力?"多燕灵巧地挣脱,

蝴蝶刀不知何时已经抵在我喉咙:"留着你那条贱命,教练。张老三要是死了,线索就断了。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让我想起泰国地下诊所。多燕挽着我的胳膊,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三楼ICU。"她低声说,

"走廊有四个摄像头,两个是医院的,另外两个是龙哥的人装的。"我挑眉:"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装了第三个。"多燕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出监控画面,"看,

308病房门口那个穿蓝衣服的,是龙哥的马仔。"画面里,一个壮汉正在病房外踱步,

腰间有明显的凸起。"他有枪。"我说。多燕点头:"所以我们走消防通道。

"消防通道昏暗狭窄,多燕的高跟鞋像两把匕首插在地面上。我们爬到三楼,

她从皮衣里摸出一个小装置,贴在防火门上。"干扰器。"她解释,"能黑掉摄像头30秒。

"我看着她熟练的操作,忍不住问:"多燕,你到底是什么人?""寡妇。"她头也不抬,

"有钱的寡妇。"防火门无声滑开,我们溜进走廊。多燕拉着我快速穿过护士站,

趁蓝衣壮汉转身的瞬间闪进隔壁病房。病房里是个插满管子的老头,对闯入者毫无反应。

多燕示意我噤声,从通风管道抽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管。"这是什么?"我小声问。

"听诊器改良版。"她把金属管贴在墙上,另一端递给我,"308在隔壁。

"我把耳朵凑上去,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老板很生气..."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问出谁指使的...就做掉...""...是燕姐..."另一个声音虚弱地回答,

应该就是张老三,

"...她给的钱...让我假装是龙哥的人..."多燕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收起金属管,

拉着我迅速撤离。回到消防通道,她才松开我的手,胸口剧烈起伏。"张老三在撒谎。

"她咬牙切齿,"我从来没找过他。"我皱眉:"那为什么——""栽赃。"多燕打断我,

"龙哥想激化我和其他帮派的矛盾。"她突然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墙上:"李涛,

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演戏。"我无辜地摊手:"我连麻将都不会打,更别说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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