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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中元节祭祖找不到祖坟,被老妈托梦骂。说明年再找错祖坟就让我们都下去陪她。

反正留我们在上面也没用。于是大姐买了个 gps 定位,太阳能充电。

二姐定做了个路牌:老妈在祖坟很想你。***脆在缺德地图申请个定位,“赵妈茶馆”。

有导航不怕再找不到!没想到一年后再次打开茶馆定位,发现店铺评分 4.9,

超过99%商家。还有人在下面问这里好不好停车。我咽了下口水。妈妈,您这店里的客人,

是会喘气的活人吧?1打开缺德地图时我还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

去年申请定位时纯粹灵光一闪,没想到今年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大姐那商家号称“永不断电”的太阳能GPS彻底失灵,任凭她举着转八百个圈毫无反应。

确实,毕竟商家只说了不断电,没说不失灵。二姐的“老妈在祖坟很想你”,

也在树木的遮掩下丝毫不见踪迹。眼看着俩姐姐都一头扎进山里,半小时也没找到祖坟位置。

我明白,我是全家最后的希望了。看着还在加载中的缺德地图,我忍不住嘟囔出声。“妈,

你新家也太难找了,非得埋在祖坟吗,要是埋在咱家门口多方便,

我能天天帮你给坟头草浇水,保证是最高的那个。”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吹过。

刮着一片巴掌大的落叶就朝我脸上来。“老妈?是你吗?”我瞳孔地震,试探呼喊。

这一言不合就上巴掌的风格,一看就是老妈。只可惜没有回应。在我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后,

风终于停了,树叶消停了,地图也加载出来了。我只好一边跟着导航走,

一边看自动加载出的商铺信息。“赵妈茶馆。”这没问题,是去年我亲自取的名字。

“评分4.9,超过99%商家。”这也没问题,总有些无聊网友会在地图上到处巴拉,

看到这荒山野岭有个茶馆,出于乐子打个分也算正常。“茶馆附近好不好停车啊?

朋友推荐说这家店茶好喝,老板说话又好听,这周末打算带孩子来转转。

”——没眼辣妈带俩娃。这应该也没问题,大概是比较入戏的乐子人。“店在山里,

山路不好开,还没有停车场,建议别开车。”——热心市鬼小王。“还有野生动物!

上次我喝完茶出来,发现车被拆成纸屑做窝去了,害得我又托梦给家人烧了一辆来。

”——秋冥山老车神。这也……不是朋友,你们这演的就有点过了啊。

怎么还有来有回地聊上了呢,搞得像真的一样。我撇撇嘴,扒开眼前最后一丛草,

掏出准备好的纸钱元宝,还有最新款iPhone17 pro ***x1Tb纸扎版,

准备喊姐姐一起过来烧纸祭拜。抬眼一看。诶?我家祖坟呢?我家那么大一片祖坟呢?

眼前只有一幢三层小楼拔地而起。赵妈茶馆四个大字金光闪闪。鬼来鬼往,虚影重重。哇塞。

生意真好。我是不是成富二代了?阴间限定版。2说实话,我不是个唯物主义者。

所以我能接受我妈拿大树叶子抽我。但我真的很难接受这么多鬼姐鬼哥大妈大爷一起瞅我啊。

哦,不是瞅我,是看我手上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纸钱变成了真钱,

元宝沉甸甸的差点拿不动,

最新款iPhone17 pro ***x1Tb也开始自动开机。

就在我思考这是不是一条新的发财之路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哎呦磨磨唧唧的总算到了,

最近客人多,我自己招待不过来,喊你来帮帮忙。”只见我妈风风火火飘然而过。

路过我时拿走了我手上的全部东西,顺便给我手里塞了个茶盘。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年多没见过的老妈,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还是那顶熟悉的爆炸卷发。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还是熟悉的命令:“还愣着干嘛呢!赶紧过来帮忙给客人上茶呀,

没见着你老娘忙的脚都打后脑勺了嘛!”“为什么只让我来,我姐她们也上山了,

怎么没过来?”我疑惑。老妈眼睛一瞪:“还好意思问,这个茶馆是谁弄出来的?

”“别人家孩子都给长辈烧跑车别墅,我也不要求你给我烧个帅哥下来,你倒好,

给我找了个活干!”好家伙,您还想要我给你烧个小爸?我心虚闭嘴,不敢再多话。

凭着20多年的被压迫经验,立刻投入打杂状态。这时听到有人说:“赵姐,

孩子能来祭拜就是有孝心了,难得见一面,就别再多说啦。”我抬头看去,是位漂亮的女士。

一头柔顺的黑发披在脑后,嫣红的唇勾着笑。只是一双眼睛黑洞洞的,没有眼珠。

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小朋友,安安静静地吃点心,很是乖巧可爱。她见我看过去,

温声问:“你就是赵姐家小女儿吧,见到我们也没被吓到,真是个胆大的好孩子。

”我立刻想起上山时在店铺下看到的问答。“没眼辣妈带俩娃?”以为是抽象,其实是写实。

原来没眼是真的没眼睛。带俩娃也是真的带了两个娃。“是我,叫我如辛就好。

”“你的眼睛……?”我不知该不该开口问。看出我的踌躇,

如辛安抚地笑:“不靠眼睛也能看到东西。而且,虽然我的眼睛丢了,

但小宝小贝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我松了口气开起玩笑:“所以你们最后开车来了吗?

”如辛看着孩子笑得温柔:“没有呢,鬼友们都不建议。问了孩子们,她们也说更喜欢走路。

”左边的小朋友摇晃着羊角辫:“因为走路可以牵着妈妈的手呀。

”右边的小朋友点点头:“坐车车的话就只能坐在妈妈后面,我们不喜欢在妈妈身后,

还是走路比较好。”听到小朋友的话,如辛愣了一下。但没再说什么,

只是轻轻帮小朋友擦掉嘴角的残渣。看着这温馨的一家三口,我有些难过。同时也暗暗好奇。

能在老妈茶馆里喝茶的,除了我这个始作俑者,只能是已死之人。这个该死的世道,

女人的死亡屡见不鲜。只是这么小的孩子,又是发生了什么呢?没等我再说什么,

茶馆进来了一位新客人。3新来的客人是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大概还在上学。

后脑勺瘪进一大块,但衣服整整齐齐,衣服上还别着什么明星的徽章。

能看出是家人在死后给烧的,被照顾得很好。看到女孩怯生生地走进茶馆,我去招呼她入座。

“听说这里可以帮忙和阳间沟通,是真的吗?”女孩充满希冀地看向我。啊?我有些茫然。

老妈这么厉害的吗?不仅能把我拉进来,还能沟通阴阳?没等我问,老妈的声音远远传来。

“没错小姑娘,你眼前那个服务员就是活人,有什么事找她就行。”啊?我?

这活不应该是很有逼格又神秘的通灵师做的吗?感情是我全人力通灵,纯牛马办公。

但老妈都这么说了,我只能赶鸭子上架。“要不你先说说,你有什么需要?

”女生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我叫小悠,可以拜托你去帮我参加我偶像的演唱会吗?

”看到她胸口被擦拭得闪亮的徽章,我了然。这是个真正的死忠粉。但帮鬼魂完成追星心愿?

这委托未免也太……超前了。小悠见我不语,急忙补充:“我不会让您白忙的!

我攒了很多纸钱,都可以给您!或者您想要什么别的报酬?

我托梦让我爸妈去弄……”“不是报酬的问题。”我打断她,尽量让语气温和。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演唱会?你既然能托梦给父母,为什么不让他们去?

”小悠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他们不会理解的。他们从来就不支持我追星,

说我不好好学习……如果我托梦说想去演唱会,他们只会觉得我死了还不懂事。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不是只想去看演唱会。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工制作的布艺手环,

上面精细地绣着一个明星的昵称和“永远支持你”的字样,针脚细密,看得出花了极大心思。

“这是我做的应援手环,做了很多个。”她又拿出一个袋子,

里面装着一大把同样款式的手环。“我想请您带着这些,去现场发给其他的粉丝。

”这个要求听起来还算简单。我刚想松口气,她却提出了更奇怪的要求。

“还有……如果……如果在现场,有人骂您,或者对您态度不好。”她抬起头,

眼睛里似乎有恳求的水光:“请您一定要对那个人说声‘对不起’。”骂我?

为什么平白无故会有人骂我?我皱起眉:“你之前在网上跟人吵架了?结仇了?

所以是怕你的‘对家’出这些手环,来找麻烦?”小悠愣了一下,嘴唇嗫嚅了几下,

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嗯,差不多是吧。”“所以,可以吗?”她的语气近乎哀求。

我实在不理解这种狂热粉丝的心态,甚至觉得有些荒谬。为了一个遥远的明星,

甚至死后执念于此?我下意识地想拒绝。活着的事已经够我烦恼了,

何必再掺和这幼稚的爱恨情仇。我正想开口,老妈的声音如同无形的大手拍在我后脑勺上。

“磨蹭啥呢?应下!咱开茶馆是干啥的?挑三拣四像话吗?”干啥的?不是卖茶的吗?

我带着疑惑扭头看向老妈。她却没理我的疑惑,大手一挥让我必须答应。好吧,

老妈的权威跨越了阴阳两界,我瞬间怂了。看着眼前女孩脆弱又渴望的眼神,我叹了口气,

接过了那袋沉甸甸的手环。“好吧,我去。演唱会什么时候?在哪里?

”小悠的脸上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彩,整个魂体都明亮了起来。她急切地告诉我时间地点,

反复道谢,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小悠走后,我终于有机会问问老妈,

为什么一定让我帮她的忙。想当年二姐不想高考要勇闯娱乐圈,差点被老妈骂死,

现在怎么突然支持追星了?老妈飘在柜台后,一边泡着茶,一边跟我解释。

“你以为我叫你来是让你端茶送水的,端茶倒水差你一个?

”她低低叹了口气:“这里的每一个,都是因为在人间有没说完的话,没做完的事,

没放下的人,才困在这儿走不了。”她指了指角落里一位坐着的客人,

那魂体的颜色已经相当浅淡。“一直消除不了执念,就一直不能投胎,逐渐忘了自己是谁,

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也就慢慢消失了。”老妈又回头看向如辛:“还有像如辛这样的,

忘记了死因,也忘记了自己的执念,无从消解,只能这样游荡。

”“我们普通鬼混插手不了人间事,托梦都得靠功德。只有你能钻这个空子,

所以我想让你来帮帮他们,也帮帮你老娘我积点德。”原来如此,我这才了然。“我知道了,

会认真帮忙的。但是老妈你……”只可惜老妈这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

就一巴掌把我拍出了茶馆。“好了好了,别偷懒了,赶紧出去干活吧!”4再一睁眼,

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我猛地坐起,发现自已竟然靠在老妈的墓碑前睡着了。

手里没有茶盘,没有纸钱,只有冰凉的墓碑和满地的落叶。仿佛那热闹的茶馆,

形形***的鬼客,以及那个拜托我去演唱会的小悠,都只是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哟,醒啦?

在哪儿都能睡,你是属猫的吗?荒郊野岭也睡得着。”二姐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和大姐正从不远处走来,手里还拿着清理坟边杂草的工具。“我……”我张了张嘴,

梦境太过真实,让我的喉咙有些发干,“我刚才见到老妈了,她开了个茶馆,

好多鬼客人去喝茶……”二姐噗嗤一笑,

走过来用沾着泥土的手套捏我的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妈是不是在梦里又骂你了?

”我躲开她的手看向大姐,大姐虽然是警察平时很忙,但总是无条件相信我。

大姐的眼神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只是轻轻替我拍掉身上的草屑:“累了就回家休息吧。”那一刻我明白了,她们不信。

她们只以为我是压力太大,或者思念成疾,出现了幻觉。我能理解她们的,

老妈去世的这一年多,是她们在辛苦支撑这个家。我不能再让姐姐们担心了。

只能暂且按下不表。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好好做的。想起对小悠的承诺,

我硬着头皮对二姐说:“二姐帮个忙呗,弄张演唱会门票,内场最好。

”二姐惊讶地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扎人堆了吗?怎么,开窍了?

终于肯出门找点乐子了?”她虽然嘴上不饶人地数落我,但眼里却流露出欣慰,

似乎真以为我终于从某种低迷里走出来了。“嗯,散散心。”我含糊地应道,无法解释真相。

二姐效率极高,第二天就搞来了票。小悠的应援手环是她爸妈在她去世后烧给她的,

我当然没办法再带出来。于是只能在演唱会之前没日没夜地赶工,终于按期完成了。

演唱会当晚,我揣着那一大袋手工应援手环,走进了人声鼎沸的场馆。

周围是沸腾的声浪和炫目的灯牌,粉丝们的热情几乎要将屋顶掀翻。我却格格不入,

像个误入的秘密执行者。按照小悠的嘱托,我开始机械地拿出布袋里的手环,

分发给周围的粉丝。“您好,这个是免费的应援物,请收下。

”大部分粉丝都开心地接过道谢。但也有几个人露出疑惑或警惕的表情,摆摆手拒绝。

我紧绷着神经,等待着那个“会骂我”的人出现。

直到一个穿着应援T恤抱着灯牌的女孩看到我手中的手环,她突然愣住了。

她的目光死死盯在那些手环上,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悲伤。

她猛地抬头看我,声音有些发颤:“这个手环……你从哪里来的?”来了。我心中警铃大作。

想起小悠的嘱咐,深吸一口气,准备说出那句排练好的“对不起”。然而,

女孩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颗子弹,猝不及防地击中了我。“这图案,这针法……是小悠设计的!

是我们一起设计的!”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

她的哭声几乎微不可闻,却又那么清晰刺耳。“她说好要一起做出来,

在演唱会上发给大家的!”“他们都说她出意外死了,我不信,她说好要在这里等我的!

她人呢?!”“你为什么会拿着这个?!你认识小悠对不对?!是小悠让你来的对不对?!

”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看着她手里那个和小悠一模一样的略显陈旧的徽章。

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四处张望寻找另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身影。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一刻,我才明白。小悠害怕的“对家”,根本不是网络上的仇人。她害怕的,

是眼前这个被她失约的,最好的朋友。她害怕朋友会责怪她的不告而别,责怪她的失约。

所以她不敢托梦,不敢现身。只敢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托一个陌生人,

来替她说一句迟到的“对不起”。她的执念,从不是某个明星,而是对挚友的深深歉疚。

巨大的酸楚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看着眼前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孩,

那句机械的“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口。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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