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大帅府千金溜出帅府购买胭脂水粉。结果刚好遇到土匪入城,被山寨二当家掳上山,

关在地牢里准备当压寨夫人。我被安排给她送饭食,她跪在地上对我苦苦哀求,

让我带信物去大帅府搬救兵。她说到时候不仅会带我一起走,还会给我一大笔钱。

我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心生不忍,于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万万没想到,

她得救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一枪。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去送信物的前一天晚上。

看着手中的信物,我转身就交给了色魔二当家。这一世,就让她活在生不如死的阴影里吧。

第一章夜里,屋外传来青蛙鸣叫,我猛地惊醒。胸口撕裂般地疼,仿佛刚挨过枪子。

我大口喘气,手指颤抖着摸向胸口——粗布衣裳,干燥,没有血。又慌忙去摸额头,

一片冰凉,没有窟窿。油灯昏黄的光晕微微晃动,照亮了那床黑得发亮的破被子,

还有桌上那块眼熟的怀表。怀表?我分明已经把它扔进了帅府的围墙里了。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白玲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精致却冷得像腊月的冰。“一个贱民,

也配我三番两次跪求?去死。”枪口对准我,砰——我用力甩头,头痛欲裂。盯着那块怀表,

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撞出喉咙。记忆如潮水翻涌而来。不只是白玲的子弹,

还有更早的事——麻匪进城那天,在染坊打杂混口饱饭的我随管事外出采买。

民团和土匪厮杀成一团,哭喊与枪声撕裂街道。我们连人带货被冲散。

管事大概已死在乱枪之下。我被土匪裹挟着,与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一同被推搡上山,

其中有个漂亮得扎眼的女人。上了山便“筛人”。土匪头目提刀而立,像在挑拣牲口。

“有钱赎的,站左边!”“长得俊的,站中间!”“都没用的,宰了省粮食!

”我缩在人群里,吓得不敢抬头。轮到我了。一只脏手粗鲁地抬起我的脸。“呸,

瘦得跟猴似的,没二两肉,不好生养!”“杀了算了!”我腿一软,几乎瘫倒。

“我……我会干活!”我嗓子发紧,声音嘶哑,“我会洗衣!做饭!缝补!什么都能做!

”“我吃得少!还能劈柴!”我如抓住救命稻草,拼命喊出所有能想到的话。

土匪二当家眯眼打量我。“孤儿?没人赎?长得这么丑,

也就勉强当个劳力……”他朝旁歪了歪头。“带走,扔伙房,看能不能干点杂活。

”我就这样活了下来。成了山寨里一个洗衣做饭、无人留意的小丫头。像墙角的老鼠,

没人愿意多看一眼。匪寨地牢那股霉味还萦绕在鼻尖。

“小妹妹……好妹妹……”白玲扒着牢门,手指细白,脸上泪珠涟涟,

让女人看了都会心生怜爱。“求求你,帮帮我,我给你磕头了。”她将怀表塞进我手里,

表壳精致,边缘一道细缝几乎看不见,与我前世记忆中毫无二致。我知道,里面不止有指针。

“送去大帅府……”“他们定会来救我,到时必重谢你,

带你一同离开这腌臜之地”我静静看着她。真美啊,连哭泣都如带雨的梨花。呸!上一世,

心善的我正是信了这朵梨花。换来的,却是一颗铁花生米。我拿起桌上的怀表,攥得死紧,

心中计定。山寨的夜晚喧闹不堪,赌钱、喝酒、划拳的声响交织。我起身出了柴房,

径直走向二当家住处。心跳如鼓。二当家房门口挂着大红灯笼,他正巧出门小解,

提着裤子看见我,愣了一下。“干巴丫头?”他咧嘴,酒气扑面,“没事,滚远点,别碍事。

”我抬起头,将怀表举到他眼前。他眯起眼:“啥玩意儿?”“白小姐让我找机会下山。

”“送去民安城大帅府。”“她说……”我顿了顿,声音发颤,似吓坏了,

“等大帅的人来了,第一个把二当家您……阉了。”二当家脸色骤沉。“再……再活剐了。

”他呼吸变重。“最后……做成人彘,摆到城门口,让……让大家都看看贪恋她美色的下场。

”二当家一把抓过怀表,狐疑地掂量,对着光端详。“这破玩意儿能顶啥用?”我低下头,

声音颤抖,

死盯着他摆弄怀表的手:“我……我不知道……白小姐只说非常重要……或许……表很值钱?

”我心里冷笑:对,掰它,摔它!你这粗人,只会这般!二当家果然不耐烦,骂了一句,

下意识用力一掰!“咔哒”一声轻响。表壳弹开一个隐秘夹层。一张卷着的小纸条掉落出来。

二当家一愣,捡起纸条展开。他识字不多,但“山寨”、“位置”、“速救”这几个词,

还是勉强看得懂的。“放你娘的屁!”二当家猛地怒吼,鞭子唰地抽来!我躲不开,

也不想躲。鞭梢扫过胳膊,***辣地疼。我顺势滚倒在地,缩成一团,呜呜哭泣。“二当家!

我不敢去送信的!我骗她的!”“我是孤儿,山寨给我饭吃,这儿就是我的家啊!

”“我怎会背叛家里!”我哭得涕泪交加,一边偷瞄他的脸色。他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凶戾疑惧。鞭子在他手中攥得咯咯作响。我知道二当家为何迟迟未动白玲。

他既垂涎她的美貌,又惧怕她真是帅府千金,碰了便可能是死路一条。碰不敢碰,

杀又舍不得杀。但是我那几句“阉了”“活剐”“做成人彘”的添油加醋,再加上这块怀表,

正好戳破他最后的那点侥幸。将他那点色心与恐惧,全燃成了压不住的邪火。

第二章鞭子未再落下。二当家喘着粗气,如被激怒的野兽。“你个小贱蹄子,说的可是真话?

”我连连磕头,额头沾满污泥:“句句实话!她还骂您……骂您是没脑子的色中饿鬼,

合该千刀万剐……”“操!”二当家一脚踹翻旁边木桶,哐当巨响。“这个臭***!

”“来人!”两个喽啰应声跑来。“把这丫头先看起来!别让她乱跑!”他又指着我,

眼神凶得噬人:“你!若有一句假话,老子剁了你喂狗!”我缩颈点头,哭声低抑。

喽啰将我关进一间空屋,锁上门。我沿门板滑坐在地,胳膊上鞭伤一跳一跳地疼。值!

他信了!外面一阵骚动,脚步声往地牢方向去了。夹杂着二当家骂骂咧咧的吼声。

我心中异常平静。白玲,你等着。后半夜,门锁轻响。有人扔进一个硬馍和一碗水。

天快亮时,外面彻底安静。门开了,一个伙夫喊我:“小妮子!出来干活!”我低头走出去。

山寨似乎一切如常。又似乎全然不同。几个土匪凑在一处嚼舌根,笑得猥琐。“听说了没?

二当家昨夜把那小娘们办了!”“啧啧,帅府千金啊!真他娘带劲!

”“二当家脸上那血道子,瞧见没?被她挠的!”“值啊!哈哈哈!

”“二当家真是色胆包天,那日城里乱成那般,他也敢往里冲。”“可不是么,

若非正好驻军在外头交手,城里空虚,咱们哪能轻易得手。”“话说回来,

那帅府千金也是自己作死,兵荒马乱的,还敢偷跑出府买胭脂?真当咱们爷们是吃素的?

”“哈哈哈,这叫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正撞二当家枪口上!

”当天我照例去地牢送饭。白玲瘫在角落,衣裳撕裂,披头散发。她抬起头,双眼红肿,

怨毒的瞪着我。“***!”“你不得好死!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她声音嘶哑,如破锣刮擦。

“你骗我!你害我!”她猛扑过来,想抓我,却无力气,只能扒着牢门喘息。“白大小姐,

要是我报信成功,你真的会重谢我,带我离开吗?”我将碗放在门口,

盯着她那漂亮的脸蛋问到。她先是一愣,旋即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不等回答转身便走。

她的咒骂声追在身后,渐远渐弱。心中那口憋闷的恶气,终于稍缓。痛快。

我去井边打水洗衣。搓板一下下蹭着旧衣裳。旁边两个匪婆子一边干活一边低语。

“这小娘皮真够狠的,听说她在帅府时,有个下人因为晚了几分钟给她狮子狗喂食,

便被她鞭打至死。”“这算啥?有个厨子做的点心甜了些,都被她吊起来打了个半死!

”“哎哟,造孽……”另一个压低声音:“最吓人的还是那个连长……”“哪个?

”“就是那个……老婆被烧死的……”我搓衣的手慢了下来。“听说人长得俊,有个未婚妻,

还是保什么军校出来的,被她看上了,三番五次示爱都被拒了。

叫人……在那个连长新婚夜……浇油……点了新房……”“我的老天爷……”“那连长命大,

没烧死,跑了,白大帅还对外说什么……哦,是勾结外敌畏罪自焚。”“呸!恶心!

”搓板硌得手疼。我低下头,望着盆中漾开的水纹。水影晃动间,

仿佛又见那个清晨——娘将买馒头的铜板塞进我手里,轻抚我的头。“阿弃乖,

去王婆铺子买五个馒头,莫贪玩。”爹在屋里咳嗽,笑说:“给她自己也买块糖糕解馋。

”我攥紧铜板,欢欢喜喜出门。三里路不远。我捧着热乎乎的糖糕和馒头往回跑。

想着爹的咳嗽该好了,想着娘会夸我懂事。推开院门。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爹倒在院中,娘趴在门槛上,

身下鲜血……洇开一大片……我手中的馒头糖糕散落一地。马蹄声自远处传来,

几个骑马背影渐行渐远。风中飘来一句话,清脆如银铃,

却吐露世间最恶毒之语:“多管闲事,死了干净。”一瞬间,

我就成了孤苦无依、报仇无门的孤儿。恶人皆如此,视人命如草芥,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

傍晚,山寨头目们聚在一处争吵。声响极大,

讲和了……白大帅要回城……”“……保不齐何时找上门……”“……得想辙……”两日后,

寨中来了几个生面孔土匪,凶神恶煞。听说是……盘龙寨的?不对。

他们如今叫……“斩白虫?”一个小喽啰念着这名字,挠头,“咋叫这么个怪名?

”另一个插嘴:“听说他们新大当家厉害得很!爱抢白大帅辎重队,而且次次全身而退!

”“还练操呢!跟正规军似的!”“就是这当家的脸……啧啧,可惜了……”“脸怎么了,

难不成三只眼,四只耳。”“丑,无比的丑。”“小声点,不要乱说,小心小命不保。

”原来寨子为应对官军,近日宴请周边几个匪寨头目,说是订立攻守同盟,

“斩白虫”便是其中实力较强的一伙。夜里,我躺在柴草上,难以入眠。山风呼啸。

这是要变天了。帅府千金和二当家的事已经传遍山寨,传到帅府只是时间问题。这山寨,

转瞬便可能化为坟场。这报仇,给父母报仇,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我得走。必须走。

第三章我开始偷偷搓制树皮绳。我在后山找了一个僻静处,专剥老韧树皮,浸水后偷偷搓捻。

细股搓就,再拧成一股。胳膊上鞭伤结痂,干活时仍隐痛。无人留意我,给了我机会。

一个哑巴似的干瘦丫头,终日只知干活。白玲仍被关着,闹过几次绝食,被硬灌米汤后,

再无气力折腾。二当家时不时前去,每次出来都志得意满。

他将帅府千金视作最得意的战利品,逢人便吹嘘。但是山寨紧张气氛日益浓重。巡逻增多,

哨卡加紧。终于,一天夜里,饮酒划拳声都消失了。大当家扯嗓吼叫:“都给老子精神点!

白大帅回城了!枪子儿可不长眼!”我知道机会快到了。

之前我就已经把搓好的绳索藏在后山乱石堆下。包袱也备好了,就几件衣物,几块干馍,

以及我藏起的一点盐巴。那天夜里格外寂静。连犬吠都没有。继而——“砰!

”一声枪响划破黑暗。紧接着,爆豆般的枪声自山下炸开!“官兵来了!”“抄家伙!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