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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回笼时,我的头剧烈疼痛。

廉价雪花膏的气味和老木屋特有的潮湿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睁开眼睛,

对着昏暗光线下模糊的蚊帐顶,足足愣了五分钟。陌生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

拼凑出一个令人窒息的真相。1——穿越进了一本读过的80年代虐文里,

成为了那个与我同名、最终作为替身凄惨死去的配角。书中,

“林雪苓”是男主顾明扬心中白月光沈清月的替身。沈清月意外去世后,

顾明扬找到了与她眉眼相似的林雪苓,将她禁锢在身边,透过她的脸庞怀念另一个女人。

原主痴恋顾明扬,受尽屈辱折磨,最终在白月光的阴影下郁郁而终。

这是原主被顾明扬安置在这座南方小城老宅的第三天。

那个男人很快就会以施舍般的姿态出现,将她拖入替身的噩梦。

我猛地从铺着老旧印花床单的木板床上坐起来。窗棂外雨声淅淅沥沥,敲打着院里的芭蕉叶。

我深吸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胸中却涌起一股绝不向命运低头的狠劲。替身?虐恋?

去他妈的情节!2我不是那个为爱失去自我的原主,她是林雪苓,不是什么替身。

谁也别想把我困在别人的剧本里!第二天,雨停天晴。我翻遍了原主带来的那个破旧藤箱,

找出几件质地还不错的旧衣服,比划了一下尺寸,又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和粮票。

记忆中,这附近有一家中等规模的纺织厂。我带着这点微薄的资金,离开了那栋压抑的老宅。

青石板路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路两旁是灰墙黑瓦的平房,

偶尔有穿着蓝灰色工装、骑着二八大杠的人叮铃铃地驶过,墙面上刷着褪色的标语。

一切都很陌生,却又在原主的记忆里有着模糊的印记。我循着记忆走到纺织厂附近,

没有进去,而是在厂区外一个热闹的角落蹲了下来。那里已经有几个附近的农妇在摆摊,

卖些鸡蛋、蔬菜之类的东西。铺开一块带来的旧布,

把藤箱里一件半新的的确良白衬衫和一条藏蓝色涤纶长裤摆出来。又借了支笔,

在一块纸板上写下“改制衣裤,合身时髦”几个字。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快攒钱的办法,

原主的女红很好,继承了过来。3起初无人问津,直到厂里午休的***响起,

工人们如潮水般涌出。几个年轻女工被那件款式别致、被稍微改了腰线的白衬衫吸引,

围了过来。“这件衬衫怎么卖?”“同志,这条裤子能改吗?有一条裤腿长了。

”我脸上挤出恰到好处的、略带腼腆却自信的笑容:“衬衫3块钱。改裤子的话,

手工费八毛。”价格不便宜,但胜在样式好。一个女工犹豫着拿起衬衫比了比,

在我几句“衬肤色”、“独特设计”,“市里百货大楼新样式”的游说下,咬牙买下了。

开张之后,生意居然不错。这个年代的人爱美之心同样强烈,只是选择太少。我手艺好,

嘴皮子又利索,带来的两件样品很快就卖了出去,还接了好几个修改衣服的活儿。

正低头收一位大姐递来的布料和定金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麻烦让让,挡着我光了。

”我头也没抬地说。“阴影没有移动。”我皱着眉抬头,撞进一双深邃沉静的眼睛里。

4男人很高,穿着干净的深蓝色工装,却不像普通工人,肩宽腿长,站姿笔挺。

肤色是健康的麦色,面容轮廓硬朗,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认真的直线。他看着我,

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却没有恶意,反而有种...饶有兴致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我摊位上那张写着字的纸板,声音低沉平稳:“字写得不错,你还会改衣服?

”“混口饭吃。”我落落大方地笑了笑,“同志要改衣服?

”男人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很快移开,

指着我装钱的铁皮盒子旁边:“那朵布做的花,也是卖的?

”那是用改衣服剩下的碎布头做的山茶花,当时闲着没事做着玩,别在布摊上当点缀。

“碎布头做的,不值钱。同志想要?”我有点意外。“很巧。”男人说,从兜里掏出钱,

“我妹妹快过生日了,她喜欢这些,多少钱?”“两毛。”我随口道。男人放下钱,

拿起那朵布艺山茶花,却没有立刻走。“你天天在这儿?”“最近几天都在。

”忙着记下刚才客户的要求,顺口答道。男人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拿着花转身走了。

旁边卖鸡蛋的大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丫头,你知道他是谁不?”我摇摇头。

“那是咱东城纺织厂的厂长陆泊川!年轻有为着呢!就是话少了点,人顶好!”厂长?

陆泊川?我愣了一下,再次看向那个消失在人群里的高大背影。书里有这号人物吗?

只记得疯狂偏执的男主顾明扬和一群戏份不多的路人甲。

或许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人物吧。5我没多想,继续忙活自己的小生意。之后几天,

我天天出摊。让我意外的是,那位厂长陆泊川,几乎每天午休都会“路过”我的摊子。

有时是买一朵布花,有时是拿来一件根本不需要修改的工作服让我“随便改改。

”有时甚至只是站着看一会儿,问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比如“生意怎么样”、“家住哪里远不远”。他话确实不多,但眼神锐利,

看人时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分量。我又不傻,

看得出这位厂长同志对我似乎有点过于“关心”了。这天下工前,陆泊川又来了。

这次他没找别的借口,等我收摊时,很自然地帮拎起那个装布料工具、有些沉甸甸的布包。

“林雪苓同志,”他叫她的名字。语气是认真的,“我观察了你几天。你手艺好,脑子活,

胆子也大。有没有兴趣来厂里上班?厂办需要个能写会画、还能兼顾宣传的干事。”进厂?

端铁饭碗?这在这个年代是天大的好事。但很快冷静下来。进厂固然稳定,但束缚也多。

我更想要自由,想要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我停下脚步,看向身旁的男人。

夕阳给他周身镀了层金边,他眼神坦诚,似乎真的只是惜才。“陆厂长,谢谢您的好意。

”斟酌着词句,“但我...暂时不想进厂。我自己摆摊,时间自由些。

”陆泊川似乎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被拒绝的恼怒。他沉默地走了几步,

忽然问:“只是想要时间自由?”我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很亮,像是能看透人心。

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这位厂长看起来不像多嘴的人。“不只是。陆厂长,我不瞒您。

我是从外地来的,家里...给我说了门亲事,我不愿意,跑出来的。”半真半假地扯谎,

原主确实算是被顾明扬强行安排在这里的。“我想自己攒点钱,立得住脚。进了厂,

目标太大,我怕...被家里找到。”陆泊川脚步顿住了。他侧头看我,目光深沉,

像是在评估话里的真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几分:“包办婚姻?”6我重重点头:“嗯!而且那人...我不喜欢,

他有喜欢的人,找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女的。”我故意说得更直白些,带着明显的厌恶。

陆泊川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他没追问那个男人是谁,只是沉默着又陪走了一段路。

快到老宅巷口时,他把布包递还给我。“自己小心。”他说完,转身欲走。“陆厂长!

”我叫住他。陆泊川回头。我心脏怦怦直跳,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这几天,

陆泊川的沉稳、可靠,还有他那不着痕迹的关心,都让我心生好感。更重要的是,

如果能和他扯上关系,或许...或许能更快地摆脱顾明扬的掌控?

顾明扬在这个城里势力不小,但陆泊川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努力做出镇定自然的表情:“陆厂长,您...您有对象了吗?”问完,

自己的脸先热了。这放在80年末,简直是惊世骇俗的直球。陆泊川显然愣住了,

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愕然。他像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仔细地打量我,从泛红的脸颊,

到强作镇定却闪着光的眼睛。巷口风吹过,拂动她额前的碎发,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然后,

看到陆泊川的嘴角,极慢地向上勾了一下。那不是一个明显的笑,

却瞬间柔和了他硬朗的面部线条。“没有。”他回答得清晰干脆,目光不曾从我脸上移开,

“林雪苓同志,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攥紧了手心,

迎着他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的意思是,

如果陆厂长也没有对象,又觉得我还...还算顺眼的话,那我们...能不能处对象?

”说完最后四个字,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紧紧盯着陆聿川,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他没有立刻回答。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里面有惊讶,

有审视,有考量,还有许多我看不懂的情绪翻涌。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每一秒都像被拉得无限长。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默压垮,后悔自己太过冲动时,

陆泊川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郑重的味道:“林雪苓,

处对象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你明白吗?”7我重重地点头:“我明白。

”我要的就是这个前提!陆泊川又沉默了片刻,像是最终下定了某种决心。“好。

”他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这回换我愣住了。……好?这就答应了?

“我工作忙,可能没太多时间风花雪月。”陆聿川继续说道,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坦诚,

“但我会尽到对象的责任。你既然跟了我,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厂里找我,

或者去家属院三栋二零一找我。”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问一句“你为什么选我”,

他就这样直接地划定了责任范围。“我知道。”轻轻呼出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穿来后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那...以后请多指教,陆泊川同志。”"嗯。

"陆泊川点点头,目光在她笑脸上停留了两秒,移开,“明天中午我来找你,一起去吃饭。

现在,先回去。”他的安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奇异地让人心安。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巷子尽头,才转身推开那扇老宅的门。心还在砰砰跳,

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这就...有对象了?一个看起来非常靠谱的厂长对象?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就像按下了快进键。正如陆泊川所说,他忙得脚不沾地。

但无论多忙,每天中午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我的摊位前。有时带个饭盒,有时带包点心,

简单问几句话,看着我吃完,又匆匆离开。8他话不多,却很细心。发现我的摊位晒,

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一把大遮阳伞。得知我收摊晚、走夜路,之后每天下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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