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回到1990年分家现场,上辈子被奶奶叔叔吸干血汗逼死的我笑了。抢账本?
掀老底!骂我赔钱货?亮金镯!敢动手?兵哥哥护驾!三七分家?不,
欠我的连本带利吐出来!眼看我起高楼,赚大钱。极品奶奶哭晕厕所:晚丫头,
奶奶知道错了,求你别断供啊!1 啪!重回1990,吸血现场!脑瓜子嗡嗡的,
像有一千只苍蝇在吵。我猛地睁眼,入眼是黑黢黢的房梁,糊着发黄旧报纸的窗户,
空气里一股霉味儿和旱烟味。这地儿……我刻骨铭心!九十年代老林家那破厢房!……娘,
这话不能这么说,大哥走了,我们也不能不管晚丫头,但她一个女娃子,迟早要嫁人,
吃那么多粮食干啥?建业家两个小子,才是老林家的根苗!尖利又带着点刻薄的女声,
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缩。是婶婶王翠花!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土坯墙,坑洼的地面,
掉漆的木头柜子,还有身上那床硬邦邦、打着补丁的棉被……这里是她九十年代老家的厢房!
我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皮肤紧致,没有后来因劳累和营养不良留下的蜡黄与皱纹。
她的手虽然粗糙,却充满力气,不是后来那双关节变形、布满冻疮和老茧的手。
翠花说得在理。一个更加苍老,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响起,
大房就晚丫头一个赔钱货,能顶什么门立什么户?建业是男丁,又给老林家生了两个孙子,
这家产,自然得多分给他们一些。晚丫头嘛,给口饭吃,养到十八岁找个人家嫁出去,
就算对得起她死去的爹了!是奶奶林老太!我的心砰砰狂跳,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入脑海。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让让我彻底清醒。
我不是在做梦!我回来了!回到了1990年,回到了她刚满十六岁,父亲工伤去世没多久,
奶奶和叔叔婶婶迫不及待要分家,要把她们大房彻底榨干的这一天!上辈子,就是这次分家,
奶奶和叔叔婶婶用女娃是赔钱货、孙子才是根的歪理,
强行夺走了本该属于她们大房的大部分家产和田地。
只分给她们一点口粮、所有债务和这间最破的厢房。母亲早逝,父亲刚走,
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无依无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霸占一切。之后的日子,
她像头老黄牛一样干活,挣的工分钱粮大部分都被奶奶以养老、贴补叔叔的名义拿走。
最终累出一身病,不到三十岁就凄惨离世。而叔叔一家,靠着吸她们大房的血,盖起了新房。
两个堂弟也顺利娶妻生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却从未对她有过半分感激,
反而嫌弃她是个拖累。临死前,奶奶甚至还说:早知道你这么没用,
当初就该让你跟你那短命的爹一块去了!白吃了家里这么多年饭!恨意如同毒藤,
瞬间缠绕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老天爷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绝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任人宰割!属于她的,她要一分不少地拿回来!欠了她的,
她要他们连本带利地吐出来!外面堂屋的争吵还在继续。不,不能说是争吵,
几乎是奶奶和婶婶的单方面宣布。我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穿上那双磨得发白的旧布鞋,
挺直脊背。推开了厢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堂屋里,光线昏暗。
奶奶林老太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旧褂子,盘腿坐在炕上。耷拉着眼皮,手里捏着一杆旱烟袋,
吧嗒吧嗒地抽着。叔叔林建业和婶婶王翠花坐在下首的条凳上。林建业低着头,
一副老实巴交、全凭老娘做主的样子。王翠花则唾沫横飞,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炕桌上,
放着一个旧算盘,几张破纸,还有一小叠毛票——那就是全部要分的家产了。
看到我出来,屋里的声音顿了一下。王翠花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哟,
大小姐终于睡醒了?还以为你爹死了,你就伤心得不吃不喝要跟着去呢!正好,
也省了家里一口粮食。林老太撩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
用烟袋锅敲了敲炕桌:醒了就一边待着去,大人商量事,没你插嘴的份。等会儿分了家,
跟你婶子过去,以后多干活,少吃饭,听见没?还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
像刀子一样扎人心窝。若是上辈子那个真正十六岁、刚刚丧父、惶恐无依的我,
听到这话只怕会吓得瑟瑟发抖,眼泪往肚子里流。但现在的我,只是平静地走到堂屋中央。
目光冷冷地扫过炕桌上那点寒酸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商量事?
商量怎么把我和我爹应得的那份,全都吞了吗?这丫头片子今天吃错药了?敢这么说话?
林老太最先反应过来,顿时怒了,把旱烟袋往炕桌上重重一磕:放肆!谁教你的规矩?
敢这么跟长辈说话!我看你是皮痒了!王翠花立刻帮腔:就是!娘,你看看,
这还没分家呢就敢顶撞您,这要是分了家,眼里还能有您这个奶奶吗?
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却丝毫不惧,反而上前一步,目光直视林老太:奶奶,
规矩是给人讲的,不是给偏心偏到胳肢窝的人讲的。今天既然要分家,那就得好好分,
公平分!公平?林老太气笑了,怎么分才叫公平?我是你奶奶,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说怎么分就怎么分!哦?您说了算?我挑眉,猛地伸手。
一把将炕桌上那几张写着所谓分家方案的纸抓了过来,快速扫了一眼。果然,
和上辈子一样离谱。她只得五十斤粗粮,一些破旧家具和农具,以及欠村里的五十块钱债务。
而小叔家,则分得两百斤细粮,一百斤粗粮,所有的现金虽然不多,好田,以及家里的正房。
奶奶,您这心偏得都没边了吧?我抖着那张纸,
声音扬高:我爹当年是家里主要劳动力,挣的工分最多,后来去矿上干活,
每月寄回来的钱也是大头!现在他走了,您就给我们大房分这点东西?五十斤粗粮?
一堆破铜烂铁?还背五十块钱的债?小叔一家什么都不干,却拿走了绝大部分家产?
这就是您说的公平?林老太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强词夺理道:你懂个屁!
你爹挣的钱,那都是交给我掌管的,那就是家里的钱!怎么分自然我说了算!
建业是男丁,要顶门立户,负担重,多分点怎么了?你一个丫头片子,吃那么多粮食干啥?
赔钱货!赔钱货?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心冷如铁,脸上却笑了,奶奶,
您口口声声说我是赔钱货,那我倒要问问,我爹这些年挣的钱,除了养家,
大部分都填了谁的窟窿?是小叔结婚时欠的债?
还是他三天两头偷懒不下地、喝酒赌钱欠下的账?
或者是他家两个小子平时吃的零嘴、穿的新衣?这些难道不是钱?我每问一句,
就往前走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林建业和王翠花。林建业脸色难看,眼神躲闪。
王翠花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我骂:你胡说八道什么!小贱蹄子!谁赌钱了?
谁欠债了?你再满嘴喷粪我撕了你的嘴!我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猛地看向林老太,声音斩钉截铁,这家,要分就按我的方案分!家产三七分,
我们大房七,你们三房三!什么?!反了天了!
林老太、林建业、王翠花三人几乎同时尖叫起来。林老太气得浑身发抖,
抓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我砸过来:我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敢跟我抢家产!三七分?
你想得美!一成都别想要!我轻易地侧身躲过,眼神冰冷:奶奶,您最好想清楚。
这家产里,有多少是我爹挣下的?您要是真这么分,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把有些事捅到村委会去!让支书和乡亲们都评评理,看看这世上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死了儿子的孤儿寡母要被活活逼死!2 爆!掀炕席!亮金镯!打烂极品脸!
捅到村委会?你吓唬谁呢!王翠花叉着腰,声音尖厉,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慌乱,
娘是当家人,怎么分家都是天经地义!谁会管你这破事!林老太也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指着我的手指都在抖:孽障!真是孽障!我老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货色,生下来就该掐死你!林建业也终于忍不住,站起来,
摆出叔叔的架子,沉着脸呵斥:小晚!怎么跟你奶奶说话呢!快道歉!这家产怎么分,
自有长辈做主,哪有你一个小辈插嘴的份?再说,你一个女孩,要那么多家产做什么?
将来还不是便宜了外姓人!又是这套重男轻女的陈词滥调!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虚伪又贪婪的嘴脸,只觉得恶心反胃。冷笑一声,不再跟他们废话,
目光如炬地盯着林老太:奶奶,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爹最后一次从矿上寄回来的钱,
可不是个小数目,足足一百块!您当时跟村里人说是给我爹办后事用了,可实际上,
办后事村里出了大头,乡亲们也都随了礼,根本没用完!那笔钱,去哪了?
林老太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捏着烟袋的手猛地收紧。我不等她回答,继续逼问:还有,
去年村里大队结算,分红分了八十多块,我爹的那份,您当时说先拿着,以后给我做嫁妆,
钱呢?前年,我爹受伤厂里赔了五十块,您说给我存着,钱呢?我娘去世时,
留下的那个金镯子,您说替我保管,等我长大给我,镯子呢?我每问一句,
声音就提高一分,每一个钱呢、镯子呢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老太的心口上。
这些都是上辈子后来她零零碎碎才知道,或者临死前才想明白的坑!她爹林建国,
简直就是林老太给林建业养的血牛!堂屋里死一般的寂静。王翠花和林建业的脸色也变了,
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林老太。显然,有些事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数额,
或者没想到我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林老太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个平时闷不吭声、逆来顺受的孙女,
竟然把这些账都记得门清!你……你胡说!哪有那么多钱!早就花光了!
一家子吃喝不要钱啊!林老太强撑着狡辩,但底气明显不足了。花光了?我嗤笑,
好,就算钱花光了,那我娘的那个金镯子呢?那也是花光了?
那可是我外婆留给我娘的念想!您不会也说没了吧?那……那镯子……
林老太眼神闪烁,支支吾吾。我眼神一厉,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猛地转身,
大步就朝着林老太住的正房东屋走去。你干什么!死丫头!你给我站住!谁让你进我屋的!
林老太见状,彻底慌了,也顾不上摆架子了,趿拉着鞋就从炕上爬下来,想要阻拦。
王翠花和林建业也意识到不好,赶紧上前想拦住我。但我动作极快,
我熟知这老屋的每一个角落,上辈子她可没少在这里干活受累。我冲进东屋,
无视身后林老太气急败坏的叫骂,径直走到炕边,伸手就往炕席底下摸。
手在炕席下一个隐蔽的缝隙里一掏,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布包。迅速拿出来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个用红布包着的、黄澄澄的金镯子!虽然样式老旧,但分量十足!
这不是我娘的镯子吗?奶奶,您不是说没了吗?怎么会藏在您的炕席底下?我举起镯子,
声音清晰地问道。门外已经有几个被争吵声引来的邻居在探头探脑了,看到金镯子,
顿时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嚯!真有金镯子啊!”“建国媳妇的嫁妆吧?
林老太不是说早当了吗?”“啧啧,藏得可真深…”林老太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扑上来就要抢:“还给我!那是我的!是我的!”我再次躲开,冷笑:“您的?
这上面还刻着我娘的名字‘秀莲’呢!怎么就成了您的了?
”说着将镯子内侧的刻痕亮给门口的人看。事实胜于雄辩!邻居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看着林老太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我趁热打铁,目光一扫,又落在墙角那个旧衣柜上。
她记得上辈子林老太死后,王翠花曾在那个衣柜顶上的破棉絮里找到过一卷藏着的钱。
毫不犹豫地搬过凳子,踩上去就往衣柜顶上摸。“你又要干什么!下来!你给我下来!
”林老太都快疯了,想去扯她的腿。林建业和王翠花也急了,围过来想阻止。
不顾他们的拉扯,摸索了几下,果然摸到了一团硬邦邦的东西。扯下来一看,是一团破布,
里面裹着一卷钱!大多是十块、五块的,看样子得有好几十块!“奶奶,这又是什么?
您不是说钱都花光了吗?这藏着的又是什么钱?是不是我爹的卖命钱?!”我举着钱,
厉声质问,眼泪恰到好处地涌了上来,不是委屈,是愤怒的泪!这一刻,我不仅是演戏。
更是为上辈子凄惨死去的自己和她那老实一生的父亲感到悲愤!门口炸开了锅。“哎呀!
还真藏了这么多钱!”“建国才走多久啊…这就…”“太不像话了!
这么欺负一个没爹的孩子!”“平时装得一副公平样子,心这么黑!
”林老太被众人的指责和鄙夷的目光看得无地自容,浑身发抖,指着我,
“你…你…”了半天,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王翠花和林建业脸色惨白,
想去扶林老太,又想去堵邻居的嘴,手忙脚乱,狼狈不堪。我站在凳子上,
手里举着金镯子和钞票,虽然眼眶发红,但脊背挺得笔直,
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下面乱成一团的三人。“奶奶,现在,这家,还能按您那个方案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却异常清晰,“要么,按我说的,家产三七分,我们七,你们三,
我娘的镯子和这笔钱归我。要么……”顿了顿,目光扫过门口越来越多的邻居,
声音陡然转冷:“咱们现在就去找支书,去找村长!把这一切都掰扯清楚!
让全村人都评评理!再不行,我去镇上找我爹矿上的领导!
看看他们管不管工伤去世职工家属被欺凌霸产的事!”哎呀!天杀的!你给我住手!
林老太扑过来想拉扯她。3 爽!兵哥护驾!字据到手!我从凳子上下来,
冷冷地看着她:奶奶,您别嚎了。嚎也没用。给个准话,是私了按我的方案分,还是公了?
林老太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抽噎,她怨恨地瞪着我,却又不敢真的撕破脸。就在这时,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林建业,看着我手里的金镯子和钱。又看看门口指指点点的邻居,
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都是这个死丫头!要不是她,家早就分好了。
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就是他们的了!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贪婪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朝我冲过去,嘴里骂着:我打死你个搅家精!
把东西还回来!他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力气大,想强行把镯子和钱抢回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众人都惊呼一声。王翠花眼中甚至闪过一丝快意,
巴不得自己男人能抢回来。林老太也闭上了嘴,默认了儿子的行为。
若是上辈子那个瘦弱的我,肯定就被抢走了,说不定还要挨顿打。但现在的我,早有防备!
猛地后退,同时高声喊道:抢劫了!叔叔抢侄女的东西了!救命啊!
林建业的手已经快碰到我了,眼看就要抓住。突然,
一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大手从旁边伸了过来,一把攥住了林建业的手腕!啊!
林建业只觉得手腕像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剧痛传来,顿时惨叫一声,动作僵在半空。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寸头,眉眼凌厉,脸色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气。是陈锋!
隔壁陈奶奶的孙子,刚退伍回来没多久!我看到他,心中一定。上辈子,陈奶奶生病,
她偷偷送过几次吃的,虽然微不足道。陈锋后来发达后曾找过她想报答,
可惜她那时已经病重…………你……你放开我!林建业疼得龇牙咧嘴,想挣脱,
却发现对方的手纹丝不动。陈锋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带着压迫感:几个大人,
欺负一个小姑娘,还要动手抢东西?这就是林家的家教?
他的目光扫过瘫坐在地上的林老太,又扫过一脸心虚的王翠花,
最后落在疼得冒汗的林建业脸上。林建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色厉内荏地叫道:这……这是我们林家的事!你一个外人管不着!她拿了我娘的钱和镯子!
你胡说!我立刻躲到陈锋身后,示弱道,举起手里的东西,陈大哥,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镯子,还有我爹的抚恤金,被我奶奶藏起来了,现在分家,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叔他就要动手抢!我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可怜又无助。
和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对付极品,就要能屈能伸,该强硬时强硬,
该示弱时博取舆论同情。果然,邻居们纷纷附和:是啊!建业你太过分了!
怎么能动手呢!晚丫头够可怜了!陈锋听了,看向林建业的眼神更冷了,
手上微微用力。哎哟喂!疼疼疼!断了断了!林建业杀猪般地嚎叫起来,腿都软了。
王翠花吓得赶紧上前:放开!你快放开我男人!我们不要了!不要了行了吧!
陈锋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林建业捂着手腕,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看着陈锋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再也不敢上前了。陈锋看向我,语气缓和了些:没事吧?
我摇摇头,感激地看着他:谢谢陈大哥。然后她转向面如死灰的林老太三人,
语气重新变得强硬:奶奶,叔叔,婶婶,现在能好好分家了吗?形势比人强。
证据被翻出来了,舆论一边倒。现在又来了个煞神一样的陈锋镇场子。
林老太终于彻底没了气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分……分……就按你说的分……
王翠花还想说什么,被林建业拉了一下。看着旁边冷着脸的陈锋,把话又咽了回去。
空口无凭,立字据!我毫不放松,请刘叔和王婶进来做个见证!
她点了门口两位平时还算公正的邻居。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
字据立下:家产大房七成,
三房三成;镯子钱归我;债务按比例;养老每月五块十斤粮;两清!
林老太、林建业、王翠花听着,心都在滴血。但在陈锋冰冷的目光和邻居的注视下,
只能哆嗦着手按了手印。两位见证人也签了名。我仔细收好这份珍贵的字据,
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第一步,总算成功了4 搬!独立门户!馋死他们!字据立好,
接下来就是清点东西。我丝毫不给他们反悔或者藏匿的机会,当场就在邻居的见证下。
清点粮食、现金、物品。林老太和王翠花的脸黑得像锅底,每分走一样东西,
都像在割她们的肉。
特别是看到我毫不客气地把那袋最好的白面、玉米油、还有一小罐猪油都划拉到自己这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