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峰，LV新款包包出了，你给我买嘛～"苏晴抱着我的胳膊撒娇，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标价十二万的手提包。我看了眼银行卡余额，三万八。"晴晴，
这个月开销有点大，要不下个月再买？"苏晴瞬间变脸，松开我的手："林峰，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一个包都舍不得给我买！""不是舍不得，是真的...""别解释了！
"苏晴打断我，"你们程序员不是都很有钱吗？月薪五万还买不起一个包？"我苦笑，
月薪五万确实不少，但架不住她花钱如流水啊。这个月她已经买了三双高跟鞋，两套护肤品，
还有一条项链。加上房租、生活费，我已经透支了信用卡。"你看看人家男朋友，
开的都是奔驰宝马，给女友买包从来不眨眼。你呢？天天抠抠搜搜的！"苏晴越说越激动，
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看着她精致的脸蛋，心软了。毕竟交往两年，
她陪我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当初我还是个小程序员，她就跟着我了。"好吧，我想想办法。
"苏晴瞬间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峰峰最疼我了！"她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兴高采烈地跑去洗澡。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的贷款APP，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两年前，我月薪才八千，苏晴就跟着我。那时候她很体贴，从来不要求买奢侈品，
还会主动AA制。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应该是我升职加薪之后吧。去年我跳槽到新公司，
薪资翻了好几倍。苏晴知道后特别开心，说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从那时候起，
她开始频繁地买买买。起初我觉得赚钱就是为了让心爱的人过好日子，所以很乐意满足她。
可是她的欲望似乎没有尽头。今天要包包，明天要鞋子，后天要首饰。每次都是几万块，
我的工资根本不够花。"峰峰，你在想什么呢？"苏晴洗完澡出来，穿着丝质睡衣，
头发还在滴水。"没什么。"我收起手机，"你早点休息吧。""等等！
"苏晴突然想起什么，"下周是我闺蜜婷婷的生日，我们要去海边度假。
你给我订个总统套房吧，还有机票要头等舱的。"我愣住了："度假？要花多少钱？
""也不多，十万左右吧。"苏晴理所当然地说，"婷婷她们都是富二代，
我不能让人家看不起我。"十万！我的年终奖都没这么多！"晴晴，我们理性一点好吗？
普通酒店也挺好的，干嘛非要总统套房？"苏晴脸色又冷了下来："林峰，你什么意思？
嫌我花你钱多了？""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苏晴步步紧逼，
"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那些富二代？觉得我就应该住快捷酒店？"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当初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看中你的上进心，觉得你有潜力。
可你现在这样抠门，让我觉得很失望。""苏晴，我不是抠门，而是我们需要理财规划。
月薪五万看起来很多，但北京的消费水平你也知道...""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
"苏晴打断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爱。""那就给我订酒店！
"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爱就要无条件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吗？
"我...我考虑一下。"苏晴冷笑："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不就是十万块钱吗？
你加班一个月就赚回来了。""一个月？我一个月才五万，
还要交税...""那你多加班啊！"苏晴理所当然地说，"男人不就应该为女人拼命吗？
"我彻底无语了。她把花钱说得这么轻松，好像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算了，
我先睡了。"我起身往卧室走。"林峰！"苏晴在后面喊我，"你给我个准话，到底订不订？
"我没回头，直接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震动，
是苏晴发来的消息："峰峰，我知道你在为钱的事情烦恼。其实我也不想给你压力，
但是女人嘛，总是想要更好的生活。你也不希望我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吧？
""我们明天再谈这个话题，先睡觉。"我回复。"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
明天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苏晴刚才的话。
她说当初跟我在一起是因为看中我的上进心，觉得我有潜力。换句话说，
她爱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赚钱能力？如果我没有升职加薪，她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很不舒服。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想趁苏晴还没醒过来，
出门买早餐的时候好好想想。可是客厅里传来她的声音："峰峰，你醒了吗？快过来，
我有事跟你说。"我走出卧室，看到苏晴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堆购物APP。
"我刚才算了一下，除了包包和度假，我还需要买几套衣服。下个月是换季，
总不能穿去年的旧衣服吧？"还没完全清醒的我被这句话彻底惊醒了。"还要买衣服？
""当然啊。"苏晴理所当然地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这你都不懂？
"她把手机屏幕转向我，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商品链接。"你看，这条裙子特别适合度假穿，
还有这双凉鞋，和包包是同一个牌子的，搭配起来特别有气质。"我粗略扫了一眼价格，
每一件都是四位数起步。"晴晴，我们能不能量力而行？"苏晴脸色立刻变了："又来了！
林峰，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总是想着省钱！""我不是想省钱，
而是我们确实需要理性消费。""理性？"苏晴冷笑，"你知道我闺蜜们都过的什么生活吗？
人家男朋友给她们买车买房，我要个包都这么困难。""那是她们的男朋友有钱，
我...""你什么你？"苏晴打断我，"你就不能努力一点吗？多接点项目，多赚点钱！
"我深吸一口气："苏晴，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已经很努力了。""努力？
你每天六点就下班回家，这叫努力？""我完成了所有工作任务...""完成任务就够了？
你为什么不主动加班？为什么不接私活？"苏晴越说越激动，"你看看人家，
为了女朋友可以通宵达旦地工作！"我被她说得有些愤怒："人家是人家，我是我。
我不想把自己累死。""累死？"苏晴夸张地瞪大眼睛，"为了爱人努力工作会累死？林峰，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的逻辑就是，爱情不应该建立在金钱基础上。
""不建立在金钱基础上？"苏晴站起来，"那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空气吗？
""建立在感情基础上。"苏晴愣了一下，然后大笑："感情？林峰，你太天真了。
没有面包，哪来的爱情？""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没钱了，你就不爱我了？
"苏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过了好几秒，她才说："峰峰，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当然爱你，但是爱情也需要物质基础啊。""物质基础我可以提供，
但不是无底洞。""什么叫无底洞？"苏晴又急了，"我要的这些很过分吗？
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女人不想要好的生活？""想要可以，但要在承受范围内。
""承受范围？"苏晴冷笑，"以你的能力，这些都在承受范围内。
只是你不愿意为我努力罢了。"我真的被她的逻辑搞糊涂了。在她眼里，
我拒绝她的过分要求，就是不爱她，不愿意为她努力？"苏晴，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冷静？"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们的价值观可能不太一样。""价值观？"苏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林峰，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看着她，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两年来，我以为我了解她，
以为她爱的是我这个人。可现在看来，她爱的只是我的钱包。"我想说的是，
也许我们不太适合。"这句话一出口，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苏晴呆呆地看着我，
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你要跟我分手？
""我觉得我们确实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苏晴突然笑了，但笑容很冷："好啊，
林峰，翅膀硬了是吧？觉得有钱了就可以甩掉我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什么样的？"苏晴步步逼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们男人都一样，有钱了就想换女人！""苏晴，你冷静一点。""我很冷静！"她大声说，
"林峰，我告诉你，没门！我跟了你两年，青春都给了你，你想一脚踢开我？做梦！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心里一阵寒意。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善良的苏晴吗？"苏晴，
你听我说...""不用说了！"她转身往卧室走，"我去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等等..."砰！卧室门被重重关上。我站在客厅里，脑子一片混乱。
刚才的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苏晴的了解可能只是表面。她真正在意的，到底是我这个人，
还是我的钱？第三章苏晴在卧室里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期间不断传出东西被丢来丢去的声音。
我坐在客厅里，心情复杂。其实我并不想跟她分手，只是希望她能理性一点。
可她的反应让我觉得，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咔嚓。"卧室门开了，
苏晴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晴晴...""别叫我！
"她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林峰，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苏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解释你嫌我花钱多？解释你不愿意为我努力？
解释你想甩掉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我们能理性消费...""够了！
"苏晴打断我，"林峰，你别装了。你就是嫌弃我，觉得我配不上现在的你。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没有？"苏晴冷笑，"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满足我的要求？
一个包而已，对你来说算什么？""问题不在于一个包，而在于你的态度。""我的态度？
我的态度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晴晴，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涨工资以后，
你变了很多？""我怎么变了？""以前的你很体贴，很理解人。现在的你只关心买买买。
"苏晴愣了一下，然后恼羞成怒："我关心买买买？林峰，你知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买这些？
""为什么？""为了你！"她指着我，"为了让自己更漂亮，为了配得上你！
""我从来没要求你买这些。""你没要求，但是别人会看啊！"苏晴激动地说，
"你同事的女朋友个个打扮得漂漂亮亮，我不能给你丢脸吧？""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你不在乎，我在乎！"苏晴的眼泪又流下来了，"林峰，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为了你，
我可以做任何事！"看到她哭，我心软了。"晴晴，我知道你爱我。
但是爱不应该用金钱来衡量。""谁用金钱衡量了？"苏晴擦擦眼泪，
"我只是希望你能疼我一点。""我很疼你，但是疼爱有很多种方式。""比如呢？
""比如陪伴，比如理解，比如关心。"苏晴停止了哭泣，看着我："那这些我都给你了，
我还要求什么了？""你要求的太多了。包包、鞋子、衣服、度假...""这些很过分吗？
"苏晴反问，"哪个女人不要这些？"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的分歧根本不在于具体的金额，
而在于价值观。在她眼里，男人为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的。而在我眼里，花钱应该有度。
"苏晴，我们冷静几天吧。""冷静几天？"她紧张地看着我，"然后呢？
""然后我们再谈谈。""谈什么？谈你不爱我了？""我没说不爱你。""那你的意思是，
只要我不买这些东西，我们就能和好？"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确定，
即使她答应不买这些东西，她的心态会不会真的改变。"林峰，你说话啊！"苏晴催促道。
"我需要时间想想。"苏晴盯着我看了好久，然后苦笑："想想？想什么？想怎么甩掉我？
""不是的...""别解释了！"苏晴拖起行李箱，"林峰，我算是看透你了。
你就是个渣男！"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房门重重关上，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还摆着的购物APP页面，心情复杂。也许分开几天对我们都好。
让她想想是否真的爱我，也让我想想是否真的爱她。手机震动，是苏晴发来的微信："林峰，
我住在婷婷家。你想清楚了就联系我。"我没有回复。晚上下班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
平时这个时候，苏晴应该在厨房做饭，或者在客厅看电视。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也许我太苛刻了？也许她说得对，为了爱人努力赚钱没什么不对？
可是一想到她那些无休止的要求，我又觉得不能妥协。如果这次妥协了，
下次她会不会要求更多？买车？买房？以我现在的收入，根本承受不起。
第四章苏晴走后的第三天，我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她发来的消息。起初是示弱："峰峰，
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吵架。"然后是撒娇："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
"接着是抱怨："我在婷婷家很不方便，她男朋友总是看我不顺眼。"最后是威胁："林峰，
你再不回我消息，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我看着这些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方面，
我确实想念她。两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另一方面，她的消息里没有一句反思，
好像错的都是我。正在纠结的时候，同事小王走过来："林哥，怎么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跟女朋友吵架了？"小王很八卦，"我上次见过她，漂亮是漂亮，
就是...""就是什么？"小王欲言又止："算了，我不该说。""说吧，没关系。
""就是感觉她花钱挺厉害的。上次你们一起吃饭，她点的都是最贵的菜，
还嫌弃餐厅档次不够。"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她嫌弃餐厅档次不够？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跟服务员抱怨，说这种地方怎么能招待客人，让我们听到了。
"小王的话让我很尴尬。原来她在外人面前也是这样。"林哥，你别介意。
我就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三观合适。"三观合适。
这四个字在我心里重重地敲了一下。"对了，"小王突然想起什么，
"你女朋友是不是叫苏晴？""嗯，怎么了？
""我刚才在朋友圈看到她发的内容...你自己看看吧。"小王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苏晴的朋友圈："有些人有了钱就忘记了当初的承诺，渣男无处不在。
姐妹们擦亮眼睛，别被甜言蜜语骗了。
[愤怒][愤怒][愤怒]"配图是一张她哭泣的***照。我的脸瞬间红了。
她居然在朋友圈说我是渣男？"林哥，你们到底怎么了？"小王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消费观念不一样。""哦..."小王若有所思，"那确实挺麻烦的。
"回到家，我给苏晴打了电话。"喂。"她的声音很冷。"你为什么在朋友圈说我是渣男？
""我有说你吗？我只是有感而发。""苏晴，我们之间的事情，没必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吧？
""全世界？"苏晴冷笑，"我发朋友圈关你什么事？我有言论自由。
"我深吸一口气："你能删掉吗？""为什么要删？我说的是事实。""什么事实？
""你不就是有钱了想甩掉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要甩掉你了？""那你什么意思？
让我搬出去，然后不理我？"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确实，我让她搬出去，
然后这几天也没主动联系她。"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冷静？冷静到什么时候？
""等我们都想清楚了。""想清楚什么？想清楚怎么分手？"苏晴的声音有些哽咽，
"林峰，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听到她哭，我心又软了。"晴晴，我没有想分手。
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理解什么？理解你舍不得给我花钱？"又绕回到原点了。
我突然觉得很累。"算了，你先在婷婷家住着吧。等我们都冷静下来再说。""林峰！
"苏晴在电话里喊，"你别挂电话！""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有！你告诉我，
你到底还爱不爱我？"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爱吗？我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笑起来很甜，
说话很温柔，从来不会因为钱的事情跟我吵架。那时候的她，我确实爱。
可现在的她..."林峰，你怎么不说话？""我...我需要时间想想。""想想？
"苏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好，你慢慢想。但是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
她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心情沉重。也许，我们真的走到尽头了。第五章第二天是周末，
我本来想在家好好休息，却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请问是林峰先生吗？""是的，您哪位？
""我是苏晴的朋友婷婷，有件事想跟您谈谈。"婷婷？就是那个富二代闺蜜？"什么事？
""您方便出来见个面吗？我在您家楼下的咖啡厅。"我有点意外，但还是答应了。
半小时后，我在咖啡厅见到了婷婷。她比我想象中年轻，穿着一身名牌，
浑身散发着富家女的气息。"林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婷婷很有礼貌，
"我是为了晴晴的事情来的。""她怎么样？""老实说，不太好。"婷婷叹了口气，
"她这几天都在哭，饭也不怎么吃，我很担心她。"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
"她...有说什么吗？""说了很多。"婷婷看着我，"林先生，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您说。""您是真的不爱晴晴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
"我...我也不知道。""您不知道？"婷婷有些惊讶，"那您为什么要让她搬出去？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婷婷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先生，
我明白您的感受。晴晴确实变了很多。""您也觉得她变了？""是的。"婷婷坦率地说，
"以前的晴晴不是这样的。自从跟您在一起，特别是您涨工资之后，
她好像变得...怎么说呢...更在意物质了。""那您觉得这正常吗？
"婷婷沉默了一会儿："林先生，我可以跟您说句实话吗？""请说。
""晴晴可能是受到了我们的影响。""什么意思？""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女孩，
从小就被教育要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要让男朋友为自己花钱。
这是一种...怎么说呢...安全感的体现。"我皱眉："安全感？""对。在我们看来，
男人愿意为你花钱，就证明他爱你。花得越多，爱得越深。"这个逻辑让我很不理解。
"可是爱情不应该用金钱来衡量吧？""理论上是这样。"婷婷苦笑，"但现实很骨感。
您想想，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您，他会舍不得为您花钱吗？""会，如果他没钱的话。
""那如果他有钱呢？"我被问住了。确实，如果有钱还舍不得花，那确实说不过去。
"可是我现在花的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那就是能力问题了。"婷婷直接地说，
"林先生，不是我打击您，以您现在的收入，确实很难满足晴晴的需求。""那您的意思是，
我们不合适？""我没有这个意思。"婷婷摇头，"我只是想告诉您，
晴晴的想法是怎么来的。""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婷婷想了想："如果您真的爱她，
就努力赚更多的钱。如果您觉得太累，那也许...分开对大家都好。""这么直接？
""感情的事情，不直接不行。"婷婷看着我，"您觉得呢？"我陷入了沉思。
婷婷的话很现实，但也很有道理。如果我真的爱苏晴，我应该努力满足她的需求。
如果我做不到，那就不要耽误她。"林先生，我还想跟您说一件事。""什么事？
""晴晴可能要去相亲了。"我心里一震："相亲？""我妈妈给她介绍了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