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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朝太子最厌恶的太子妃。大婚三年,他从未踏入我宫中一步。

他为了保护心爱的白月光,将我推入火海,废我后位,贬为庶人。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

但他们不知道,我与当今圣上,也就是他的父皇,在一个月前灵魂互换了。

当他带着一身伤痕冲入金銮殿,看到的,是“我”高坐龙椅,对他冷冷说:“逆子,跪下。

”1 凤宫火海,龙魂归位今日,是我与太子萧景辞成婚三周年的日子。也是我入主东宫,

独守空房的第三年。外面天寒地冻,我却亲手做了一桌子他最爱吃的菜,温了一壶暖酒。

我甚至换上了我们大婚那日的凤冠霞帔,坐在桌前,安静地等他。我知道他不会来。

可我总抱着一丝微末的希望。或许,他会记起这个日子。或许,他会看在我身为镇国公独女,

三年来安分守己的份上,愿意踏入这凤仪宫一步。哪怕只是坐一坐,喝杯酒,说句话。然而,

我等来的,不是他的人。是滔天的火光,和宫人们绝望的尖叫。“走水了!凤仪宫走水了!

”浓烟瞬间灌满了整个宫殿,呛得我睁不开眼。我慌乱地脱下繁复的嫁衣,想往外跑,

火舌却已封死了殿门。热浪灼烧着我的皮肤,我的头发。我绝望地拍打着殿门,

哭喊着他的名字。“萧景辞!救我!”“萧景辞!”就在我意识将要被浓烟吞噬时,

殿门被人一脚踹开。漫天火光中,那个我心心念念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形挺拔如松,眉眼依旧是我初见时就沦陷的俊朗。我以为,

他是来救我的。我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景辞……”可他的目光,却越过了我,

看向我身后。那里,柳扶月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宫中,此刻正被一根断裂的横梁压住了腿,

哭得梨花带雨。“太子殿下,救我……好痛……”那一刻,萧景辞眼中的焦急和心疼,

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冲向了柳扶月,

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抱在怀里。“月儿,别怕,我来了。”他温柔地哄着,

仿佛怀里的是什么稀世珍宝。而我,这个他的正妻,太子妃,就像一个碍眼的物件,

被他彻底无视。大火还在蔓延,头顶的房梁发出“噼啪”的断裂声。

他抱着柳扶月转身就要离开。我疯了一样,冲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衣角。“萧景辞!

你不能丢下我!”“我也是你的妻子!你先救我!”他回过头,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甚至充满了厌恶和不耐。“苏念安,你闹够了没有?”“若不是你占了太子妃的位置,

月儿何至于受这等苦楚!”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原来,在他心里,

我得到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你放手!”他用力地想甩开我。

我却不肯,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料里。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爹爹怎么办?

镇国公府怎么办?“我不放!”就在我们拉扯之际,头顶最大的一根横梁,燃烧着熊熊烈火,

直直地朝着柳扶月的方向砸了下来!“月儿,小心!”萧景辞脸色大变。电光火石之间,

他做出了选择。他抱着柳扶月猛地向旁边一滚,躲开了致命的危险。同时,

为了彻底挣脱我的纠缠,他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在了我的心口。“滚开!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踹得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烧得通红的廊柱上。我的身后,

正是那根刚刚砸下的燃烧的横梁。退无可退。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柳扶月护在身下,

用自己的后背抵挡着掉落的火星和碎木。他甚至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只留给我一句冰冷刺骨的话。“苏念安,你占了她三年的太子妃之位,今天,

就用你的命来还!”“传令下去,太子妃苏氏,品行不端,意外葬身火海,即刻起,

废黜其所有封号!”我的命……来还?哈哈哈……原来我这三年,竟是笑话一场。

烈火终于吞噬了我。皮肤被烧焦的剧痛,深入骨髓。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不是恨,

而是想不通,他曾在我耳边许下的“护你一世长安”,为何会变成一场焚身之祸。

在无尽的黑暗与灼痛中,我感觉胸口一阵滚烫。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那块叫“龙凤血玉佩”的玉。它似乎在我滚烫的血液和火焰的炙烤下,发出了最后的光芒。

“咔嚓”一声。玉佩……碎了。一道无比刺目的金光,将我的残存的意识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灼烧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力量感。

耳边不再有火焰的爆裂声和宫人的哭喊。只有一片寂静。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绣着五爪金龙的床顶纱幔。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我只在父皇身上闻到过的,沉稳的龙涎香。这不是我的凤仪宫。我动了动手指,

感觉到的,是一只宽大、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这不是我的手。我猛地坐起身。身上穿着的,

是明黄色的丝绸寝衣。我掀开被子,走下床榻,脚踩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不远处,

立着一面巨大的九龙戏珠纹铜镜。我一步一步,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样,走了过去。镜子里,

映出了一张脸。那张脸,我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剑眉入鬓,凤眼威严,不怒自威。

下颌上,蓄着一撮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须。那是……当今圣上,大周朝的天子,

萧景辞的父亲,我的……父皇。我抬起手,镜子里的人也抬起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人,摸了摸那张属于皇帝的脸。“啊——!”一声不属于我的,低沉而沙哑的惊叫,

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陛下!您醒了!”殿门被猛地推开,一群太监宫女涌了进来,

跪倒在地。为首的,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李德全。他一脸关切地看着我。“陛下,

您可是又做噩梦了?”我。成了皇帝?那个被萧景辞一脚踹入火海,

烧得尸骨无存的苏念安……如今,成了他的父皇,萧承稷?2 初掌乾坤,

帝王心术我站在铜镜前,浑身冰凉。身后,李德全和一众宫人还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我能感觉到,这具身体里,心脏在“砰砰”地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荒谬、震惊和滔天恨意的狂喜。萧景辞。你杀妻废后。

你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和你的柳扶月双宿双飞了?你做梦都想不到吧。你的父皇,

现在是我。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慌。在彻底搞清楚状况之前,

我绝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我记得,父皇萧承稷,性情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我缓缓转过身,用尽毕生所学,模仿着他平日里那种威严而疏离的语气。“无事。

”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是我从未听过的,属于中年男人的声音。

李德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似乎松了口气。“陛下没事就好,可是要起身上朝了?”上朝?

我心头一惊。我哪里懂什么朝政大事!我压下慌乱,淡淡地“嗯”了一声。“更衣吧。

”宫女们立刻上前,为我穿上繁复的龙袍,戴上沉重的冕冠。我任由她们摆布,

脑子里却在飞速地运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块玉佩?那真正的父皇呢?

他的灵魂去了哪里?还有我的身体……是被烧成灰烬了,还是……“陛下,

太子殿下在殿外求见。”李德全轻声禀报。我的手,猛地在龙袖中攥紧。萧景辞。

他来得倒快。是为了向父皇请罪?还是为了迫不及待地,为他的柳扶月请功?我的心底,

恨意翻腾如海啸。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冲出去,用这具属于他父亲的身体,

狠狠地给他一耳光。但我不能。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帝王的平静。“让他进来。

”片刻后,萧景辞穿着一身太子朝服,大步走了进来。他似乎一夜未睡,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身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火气。但他依旧站得笔直,神情冷漠,

看不出丝毫的悲伤或愧疚。“儿臣,参见父皇。”他跪下行礼。我坐在龙椅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也恨了三年的男人。如今,他跪在我脚下。

这种感觉,奇异而讽刺。“起来吧。”我淡淡地开口。“谢父皇。”他站起身,垂着头,

声音听不出情绪。“父皇,儿臣有罪。昨夜东宫凤仪宫意外走水,

太子妃苏氏……不幸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他说出“尸骨无存”四个字时,语气平淡得,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好一个“意外走水”。好一个“不幸”。

萧景辞,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我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哦?是吗?”我的语气,比他还平淡。

他似乎有些意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或许在他看来,父皇平日里对我还算关照,

乍闻我的死讯,不该是这个反应。但他没有多想,继续说道:“儿臣治家不严,实乃大过,

请父皇降罪。”“此外,昨夜大火,幸得柳氏女扶月,不顾自身安危,拼死救驾,

才保全了儿臣。只是她也因此受了伤,还受了惊吓。儿臣恳请父皇,看在她护驾有功的份上,

对她……多加抚恤。”图穷匕见了。原来,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我的死讯,

只是一个过场。为他的白月光请功,才是正事。我气得几乎要笑出声。

滔天的怒火在我胸中燃烧,我几乎要压抑不住。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端着茶盘,

低着头走了上来,似乎因为紧张,手一抖,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茶水溅湿了我的龙袍一角。小宫女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奴婢该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所有人都吓得跪了一地。而我,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口。

我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放肆!”我用尽全力,

发出一声属于帝王的怒吼。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萧景辞也愣住了,惊愕地看着我。

我指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声音冷得像冰。“连杯茶都端不稳,朕要你何用!

”“李德全!”“奴才在!”李德全连滚带爬地过来。“拖出去,掌嘴五十,

然后丢去浣衣局!”“是,陛下。”小宫女哭喊着被拖了出去。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包括萧景辞在内,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震慑住了。很好。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我冷冷地瞥了一眼萧景辞,他立刻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太子妃尸骨未寒,你不想着如何追查走水真凶,如何安抚镇国公府,

反倒急着为一个柳氏女请功?”“萧景辞,你的太子之位,是不是坐得太安逸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萧景辞的脸色,瞬间白了。他“扑通”一声,再次跪下。

“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我看着他跪下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我起身,走到书案前,那里堆着如山的奏折。“朕乏了,今日早朝,取消。

”“太子,你留下。”我拿起一本奏折,假意批阅起来。我根本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

但我发现,这具身体似乎有自己的记忆。我的手,在拿起朱笔时,竟没有丝毫生涩。甚至,

在翻到一本关于边防军务的奏折时,我的手,竟不自觉地,在兵部尚书“张廷玉”的名字上,

重重地画了一个圈。我心中一动。父皇,是在怀疑这个张廷Ting玉?

我默默记下这个名字,继续维持着批阅奏折的姿态,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萧景辞。

他就那么一直跪着,头埋得很低。大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这是一种无声的惩罚,比任何责骂都更具压迫感。直到深夜,我才放下笔。

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胸闷和窒息感,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我强行压了下去。看来,

这具龙体,确实有恙。李德全悄无声息地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陛下,该喝药了。

”我接过,一饮而尽,那股不适感才稍稍缓解。我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萧景辞。“滚回去,

闭门思过一个月。”“在查明东宫走水真相之前,不准踏出太子府半步。”他身形一僵,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叩首领命。“儿臣……遵旨。”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

我靠在龙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萧景辞。这只是一个开始。我所受的苦,我要你,

百倍奉还。3 金銮对峙,逆子跪下萧景辞被我下令禁足。但我知道,这困不住他。

更困不住那个柳扶月。果然,不出三日,李德全便来通报,说柳扶月在宫外求见,

说是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知道,她是来试探的。试探我这个“皇帝”,

对她的真实态度。“让她进来吧。”我坐在御书房,手里拿着一本兵书,眼皮都未抬一下。

很快,柳扶月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她头上只戴了一支简单的珠钗,

不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美。

是那种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柔弱无骨的美。难怪萧景辞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民女柳扶月,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盈盈拜倒在地,声音娇柔婉转。

“平身吧。”我淡淡道。“谢陛下。”她站起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

“民女听闻太子殿下被陛下责罚,心中万分不安。那日大火,都是民女的错,

若非为了救民女,太子殿下也不会……”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若我还是苏念安,或许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可如今,我是皇帝。

我看着她的表演,心中只有冷笑。我放下兵书,终于正眼看她。“太子被罚,

是因为他治家不严,身为储君,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护不住,与你何干?”我的语气不咸不淡,

却让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陛下说的是,

只是……只是太子妃姐姐她……唉,终究是扶月对不起她。”她低下头,

用袖子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一声“姐姐”,叫得我恶心反胃。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属于帝王的强大气场,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柳氏,你可知罪?

”我突然开口,声音沉了下来。她脸色一白,立刻跪下。“民女不知,请陛下明示。

”“你一介民女,无召私入东宫,此罪一。”“太子妃尸骨未寒,你却在此为太子开脱,

言语间毫无对逝者的敬意,此罪二。”“你觉得,朕该如何罚你?”我每说一句,

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已是浑身发抖,冷汗涔涔。“陛下饶命!

民女……民女只是担心太子殿下……”“够了。”我打断她。

“看在你昨夜确实护驾有功的份上,朕今日不与你计较。”“但你记住,这里是皇宫,

不是你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滚吧。”“是……是!民女告退!”柳扶月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点段位,

就想来我面前演戏?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第二日,早朝。

就在我以为萧景辞会老实待在府里思过时,他却穿着朝服,出现在了金銮殿上。

百官见他来了,都有些意外,纷纷窃窃私语。我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储君该有的沉稳。待众臣议事完毕,

他从队列中走出,手持玉笏,朗声开口。“父皇,儿臣有本要奏。”来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讲。”“儿臣以为,东宫不可一日无主母。太子妃苏氏虽不幸离世,

但国本为重,儿臣恳请父皇,准许儿臣追封柳氏扶月为太子侧妃,以安抚其护驾之功,

亦可早日为皇家开枝散葉。”他的话,掷地有声。整个金銮殿,瞬间一片哗然。太子妃刚死,

尸骨未寒,连头七都没过,太子竟然就急着要册封新的侧妃?

还是那个在火灾中和他一起传出风言风语的柳扶月?所有大臣的脸上,

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我真的,很想笑。我的心,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剩下无边的冷和刺骨的恨。好。萧景辞,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没有立刻说话,任由大殿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我身上。他们在等我的反应。许久,我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金銮殿。“太子。”“儿臣在。”“朕问你,身为太子,

你的职责是什么?”萧景辞一愣,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父皇,儿臣的职责,是为君分忧,

为民立命,修身齐家,以为天下表率。”“说得好。”我点了点头。“那朕再问你,

你身为夫君,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导致她惨死火海,此为治家不严,是也不是?

”萧景辞的脸色,微微变了:“是……”“你身为储君,在发妻尸骨未寒之时,

不想着追查真凶,反倒急于另纳新欢,此为品行不端,是也不是?”他的额头,

开始渗出冷汗:“是……”“你身为儿子,罔顾朕的禁足令,私自上朝,只为一己私欲,

将皇家颜面视若无物,此为大不孝,是也不是?”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严厉,

一声比一声响亮!萧景辞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拿起他那份奏请册封的奏折,一步步走下台阶。文武百官,

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我走到他面前,将那份奏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纸张划破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惊愕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或许从未想过,那个一向对他宠爱有加的父皇,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此羞辱他。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那句压抑在我心底许久的怒吼。“治家不严!

品行不端!大不不孝!”“你还有何颜面,站在这金銮殿上!”“逆子!”“给朕——跪下!

”百官噤声,天地失色。他终于跪下了,为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妻子。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

在我冰冷的目光中,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可他永远不会知道,

我正坐在他毕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冷冷地,看着他。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但同时,一股剧烈的眩晕和胸闷感也随之袭来。我强撑着,才没有倒下。我知道,这具身体,

撑不了太久这样的雷霆之怒。我必须,尽快查明真相。4 废院孤魂,

一线生机当众逼跪太子,此事震动朝野。所有人都说,天子之怒,如雷霆万钧,

太子这次是彻底失了圣心。萧景辞被我罚跪了三个时辰,才被允许拖着僵硬的身体离开。

而我,则以“触景生情,心神不定”为由,罢朝三日。我需要时间。我需要去一个地方,

寻找一个答案。东宫。那个曾经是我的家,如今却是一片废墟的牢笼。我摆开了皇帝的仪仗,

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再次踏入了东宫的宫门。这里已经被禁军封锁,

到处都是烧焦的断壁残垣。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焦糊味。物是人非。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百感交集。我曾在这里,满怀期待地等了他一千多个日夜。最后,

也在这里,被他亲手推入地狱。“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朕想一个人进去走走。

”我挥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踏入了凤仪宫的废墟。这里被烧得最彻底。所有的亭台楼阁,

都只剩下焦黑的框架。我凭着记忆,在废墟里寻找。我在找什么?我不知道。或许,

我在找我的尸骨。我想看看,我最后,落得了怎样一个凄惨的下场。但什么都没有。

废墟已经被清理过,除了灰烬和焦炭,什么都找不到。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

我真的已经尸骨无存了?那真正的父皇呢?他的灵魂,又去了哪里?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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