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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永安十年的冬天,死在冷宫的第三年。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将我惨死宫中的消息,

连同沈家满门被灭的冤屈,一同掩埋。毒酒是沈清沅亲手端来的。

她穿着我亲手为她绣制的凤袍,依偎在新帝赵桓的怀里,笑得温婉又残忍。“姐姐,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和陛下的路。”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盯着那对狗男女,

将他们的嘴脸刻进骨血。若有来生,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选秀大典的前一天。01“小姐,您醒了?快起来梳洗吧,明日就是选秀大典,

万万不能迟了。”贴身侍女绿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将我从彻骨的寒意中拉回。

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熟悉的闺房,窗外是明媚的春光,而不是冷宫那一方灰暗的天。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我重生在了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时候。绿竹见我脸色惨白,

眼神空洞,担忧地问:“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噩梦?前世种种,何止是噩梦。

那是地狱。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恨意,声音沙哑:“绿竹,

给我拿最艳的那套骑射服装来。”绿竹愣住了:“小姐,您不是一向喜欢素雅吗?

而且明日选秀,皇上喜欢端庄的女子……”“就拿那件,”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还有,把我所有的金钗珠饰都拿出来。”前世,为了迎合赵桓偏爱的清冷淡雅,

我学着沈清沅的样子,穿素衣,画淡妆。我以为他爱的是那份娴静,后来才知道,

他只是爱沈清沅,与风格无关。我为他收敛了镇国将军府嫡女该有的所有锋芒,

学做一个温婉贤淑的皇后,为他笼络朝臣,用我沈家的兵权为他稳固江山。可我得到了什么?

得到的是他毫不留情地给我父亲安上谋逆的罪名,将我沈家满门抄斩。

得到的是他拥着沈清沅,冷眼看我被打入冷宫,受尽折磨。“姐姐,陛下说,

你这种骄纵跋扈的将门之女,只配做他的踏脚石,只有我这样温柔如水的女子,

才配得上他的爱。”沈清沅的话,犹在耳边。骄纵跋扈?好,这一世,

我就骄纵跋扈给你们看。既然你们那么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我便亲手为你们铺路,

再亲眼看着你们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02第二日,选秀大典。

我穿着一身正红色的骑射劲装,满头珠翠。在一众穿着素雅、身姿窈窕的秀女中,

我显得格格不入,像个异类。父亲在入宫前气得吹胡子瞪眼。“胡闹!你穿成这样,

成何体统!若是冲撞了天颜,我沈家……”“父亲,”我打断他,

眼神是历经一世死别后的沉静,“女儿自有分寸。”“今日,女儿非但不会冲撞天颜,

反而会为沈家争得一条真正的生路。”父亲被我看得一愣,似乎觉得我哪里不一样了。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叹口气,忧心忡忡地送我入宫。大殿之上,高坐龙椅的赵桓看到我时,

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知道,他不喜欢。这就对了。前世,

他就是在这里,第一眼看上了人群中那个白衣胜雪、气质如莲的沈清沅。

只是碍于我父亲镇国大将军的权势,他不得不将我立为皇后,将心上人委屈为妃。

他视我为眼中钉,一块为了保护真爱不得不立起来的挡箭牌。这一世,我偏要成全你们。

“沈惊鸿,你可知今日是何场合?”赵桓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不悦。“回陛下,知道,

选秀。”我懒懒地行了个礼,姿态是武将家的飒爽,而非宫规要求的柔顺。他脸色更沉了。

“那你这一身装扮,是何用意?”我扬起下巴,露出一个堪称嚣张的笑容。“陛下,

臣女自幼在军中长大,不会吟诗作对,不懂琴棋书画,只懂得舞刀弄枪,

若陛下问臣女能做什么,臣女只能说,带兵打仗,保家卫国。”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身旁的龙椅,挑衅道:“或者,为陛下开疆拓土,也未尝不可。”满殿哗然。

一个女子,竟敢在选秀大典上妄议军国大事,觊觎开疆拓土之功,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狂妄。

赵桓的脸已经黑如锅底。我能感觉到,殿外候着的父亲怕是快要气晕过去了。

而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堂妹沈清沅,则适时地站了出来,盈盈下拜。“陛下息怒,

姐姐自幼随父兄在边关,性子直爽,并无冒犯之意,是臣女未能规劝好姐姐,

请陛下降罪臣女。”她一身白衣,不施粉黛,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一番话既为我“开脱”,

又将自己的温婉贤良衬托得淋漓尽致。赵桓的目光果然柔和了下来,看向她的眼神里,

是我前世求而不得的欣赏与爱恋。“你就是沈清沅?”“是,臣女沈清沅。”“你很好。

”赵桓金口玉言,直接定了性。接下来,便是沈清沅的表演时间。她轻歌曼舞,

吟诵着自己写的诗词,引得满堂喝彩。赵桓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我站在一旁,

冷眼看着这对璧人深情对望,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多般配啊。一个虚伪,

一个狠毒。大典的最后,太监展开圣旨,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氏清莲,

温婉淑德,秀外慧中,甚合朕意,册封为后……”听到这里,

沈清沅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狂喜。周围的秀女们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我父亲的脸色则难看到了极点。我却在心里冷笑。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镇国大将军之女沈惊鸿,性情乖张,言行无状,本应逐出宫去,然念其父有功于社稷,

特指婚于七王爷赵渊,择日完婚。钦此。”圣旨一出,满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嘲讽和幸灾乐祸。七王爷赵渊。

当今圣上的弟弟,曾经是京城最有名的天才少年。文武双全,风光无限。可惜三年前,

他在一场围猎中坠马,摔断了双腿。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伴,性情也变得孤僻暴戾,

终日闭门不出,几乎被朝野遗忘。一个天之骄女,一个残废王爷。在所有人看来,

这简直是从云端坠入了泥沼。沈清沅走到我身边,假惺惺地握住我的手,

眼底却藏着得意的笑。“姐姐,怎么会这样……你放心,我当了皇后,一定会求陛下的,

让他给你换一门好亲事。”我抽出手,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缓缓勾起唇角。“不必了,

我的好妹妹。”“这门亲事,姐姐我很满意。”是的,我满意极了。因为我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七王爷赵渊的腿,根本没有残!他只是在蛰伏,在暗中积蓄力量,

等待一个能将赵桓一击必杀的机会。前世,正是这个被所有人忽视的残废王爷,

在赵桓众叛亲离、国力因连年征战和沈家覆灭而空虚之际,以雷霆之势夺走了他的江山。

只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死在冷宫,没能亲眼看到那大快人心的一幕。这一世,

我要亲手为他递上那把最锋利的刀。我们,将会是最强的同盟。03我和七王爷的婚事,

办得极为冷清。一边是新后入主中宫,举国欢庆,丝竹管弦日夜不休。另一边,

却是残废王爷娶了被陛下厌弃的将门女,门可罗雀,只有一顶寒酸的小轿从侧门抬入王府。

父亲气得病倒了。哥哥远在边关,鞭长莫及,只能送来一封措辞激烈的信,

痛斥赵桓忘恩负义。整个将军府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只有我,

心情平静地穿上了并非凤冠霞帔的嫁衣。绿竹一边为我梳头,一边掉眼泪:“小姐,

您这是何苦……那七王爷他……”“绿竹,”我看着铜镜中眼神锐利的自己,“记住,

从今天起,你的主子不再是将军府的娇小姐,而是七王妃。”王府的日子,

未必就比那吃人的后宫差。踏入七王府,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刻意营造的死寂和颓败感。

下人不多,个个低眉顺眼,行动间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利落。新房里,我独自坐了许久,

直到烛火摇曳,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被贴身侍卫推着轮椅进来。

他穿着一身勉强算红色的喜服,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清冷与疏离。他的容貌极为俊朗,

鼻梁高挺,唇线菲薄。只是脸色透着一种不见天日的苍白,

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之气。“后悔了?”他开口,声音冷得好像没有一丝温度。

我抬起头,毫无新嫁娘的羞涩,直接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王爷指的是什么?

是指我没能当上皇后,还是指我嫁给了一个……世人眼中的废人?”他眸光骤然一沉,

周身的气压瞬间更低了,房间里仿佛有无形的寒风刮过。推轮椅的侍卫手已按在了剑柄上。

“你很大胆。”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站起身,

毫无惧意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王爷,我们做个交易吧。”他挑眉,

似乎觉得我比想象中有意思:“交易?”“对。”我蹲下身,与他平视,压低了声音,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帮你夺嫡,你帮我复仇。”赵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眼中的审视和戒备几乎化为实质,锐利的目光像要将我彻底剖开。“你凭什么?

”他的声音更冷了,带着浓浓的怀疑。“凭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轻轻一笑,

凑近他耳边,用仅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他埋藏在暗处、从未对人言起的心腹的名字。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扣住我手腕的力量猛然加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是谁?”他声音低沉,带着杀意。

我忍着剧痛,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我是沈惊鸿,你的王妃,你未来的盟友,

助你登上九五之尊的人。”我们对视了很久,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久到我以为他会为了守住秘密,直接掐死我这个巨大的变数。最终,他眼底的杀意缓缓褪去,

化为一种极深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他缓缓松开了手。“你的条件。

”“我要赵桓和沈清沅,生不如死。”我看着他,眼中满是恨意,

那是冷宫三年和灭族之痛凝聚成的执念。

“我要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的权力、爱情、名声,一样样化为泡影,

在绝望中苟延残喘。”他看着我,忽然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短暂地驱散了他脸上的阴郁,

让他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却重若千钧。我们的同盟,

在这样一个弥漫着算计与仇恨的洞房花烛夜,正式达成。之后的日子,

我与赵渊过着外人眼中相敬如宾的生活。

我从不过问他书房里深夜不熄的灯火和偶尔进出的人影,他也从不踏入我的院子。

在世人眼中,我们是一对被皇权随意摆布的怨偶,是京城茶余饭后最大的笑话。而我,

则利用王妃的身份和前世记忆,开始默默运作。我通过绿竹,

暗中联系了府中几个被赵渊暗中安排的下人,他们是他情报网的一环。

我向他们给出一些模糊的“预感”。这些细微的信息通过隐秘的渠道传到赵渊耳中。

起初他不以为意,但当我的这些“预感”接连应验后,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深邃,

也开始真正重视我这个盟友的价值。与此同时,沈清沅在宫中风光无限。她入主中宫,

赵桓为了她,竟遣散了同期所有秀女,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们频频在宫宴、祭祀等场合展现恩爱,被有心人鼓吹成神仙眷侣,颂歌传遍大梁。

沈清沅很快派人给我送来了赏赐,无非是一些过时的珠宝锦缎,

言语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炫耀与施舍。“皇后娘娘说,王妃在王府过得清苦,

特意送些东西来,让王妃添妆,别委屈了自己。”我看着那些东西,

直接让下人原封不动地丢到了府门外。“回去告诉皇后娘娘,镇国将军府的嫡女,

便是一朝落难,风骨犹在,还不至于需要靠一个二房庶女的施舍过活。”消息传回宫里,

沈清沅气得摔了最喜欢的翡翠盏。赵桓为了哄她开心,竟下令削减了我父亲的兵权,

转而提拔了沈清沅那个不懂兵事的草包爹当了兵部侍郎。美其名曰“平衡朝局”。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轨迹。他们开始迫不及待地为沈清沅的父亲铺路,

开始一步步蚕食我镇国将军府的根基。我收到父亲密信,信中痛心疾首,却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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