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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头七那天,我爸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公司印章和家里所有银行卡都交给了我小姨。

他红着眼眶说:“以后,你小姨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也是你的第二个妈。

”小姨江岚哭得梨花带雨,握着我的手,指甲上的碎钻闪着细碎的光。“念念,你放心,

小姨一定把你当亲生女儿疼。”周围的亲戚都在夸赞她有情有义,我爸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只有我知道,我妈那场离奇的车祸,以及之后在病床上迅速的凋零,

都和我这位“好小姨”脱不了干系。她不是来给我当妈的,她是来索命的。

01我妈的葬礼上,小姨江岚哭得比谁都伤心。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裙,妆容精致,

却偏要做出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悲伤得快要昏厥。我爸,江文祥,一个沉浸在学术世界里,

不谙世事的老教授,全程扶着她,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岚岚,别太伤心了,

你姐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江岚顺势倒在我爸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姐夫,我苦命的姐姐啊……她怎么就这么走了,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我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孤儿寡母?

她什么时候也成“寡母”了?我妈,沈清,上市公司的创始人,一个真正的女强人。

一个月前,她的司机被临时换掉,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刹车失灵,撞上了高架桥的护栏。

车祸后,她虽然重伤,但意识清醒,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是我“好心”的小姨,

主动请缨来照顾她,说是姐妹情深,不放心护工。结果,我妈在她的“精心照料”下,

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最后在某个深夜,因为“并发症”抢救无效,走了。葬礼一结束,

我爸就召集了所有核心亲戚开会。他当众宣布,公司暂时由江岚代管,

家里的财政大权也一并交给她。“清清走了,我一个大男人,根本不懂这些。念念还小,

以后这个家,就要靠岚岚你了。”江岚推辞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姐夫,这怎么行?

公司是姐姐一辈子的心血,我怕我做不好。”“你做得好,”我爸语气坚定,“这些年,

你跟着你姐姐也学了不少。我相信你。”一唱一和,真是感人至深。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扮演着一个因丧母之痛而失语的女儿。直到江岚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念念,

以后小姨就是你妈妈,有小姨在,没人敢欺负你。”她指甲上那抹鲜红的蔻丹,

像极了干涸的血。我抬起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怯生生地说:“小姨,我想我妈妈了。

”那一瞬间,我看到江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oken的得意和……轻蔑。她演得很好,

但猎人,总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对猎物的真实看法。晚上,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为母亲的离去而悲伤。他们不知道,我正在看一段视频。

是我妈出事前三天,悄悄藏在床头柜后面微型摄像头拍下的。画面里,江岚正端着一碗药,

笑着对我妈说:“姐,喝药了,医生说这个药对你恢复好。

”我妈皱着眉:“今天的药怎么颜色不对?”江岚的笑意不减:“换了个牌子,成分一样的。

快喝吧,凉了药效就差了。你还想不想早点好起来,看我们家念念高考?”我妈叹了口气,

接过来一饮而尽。江岚接过空碗,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了毒的阴冷。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语音,声音压得很低,

但摄像头还是录了下来。“鱼儿已经把药喝了,放心,绝对查不出来。你那边准备好,

等她一死,江文祥那个老东西和整个公司,就都是我们的了。”我按下了暂停键。视频很短,

信息量却巨大。“我们”?除了江岚,还有谁?我将视频复制了三份,

分别上传到加密的云盘和海外邮箱。做完这一切,我擦干眼泪,走出房间。江岚正坐在客厅,

敷着面膜,悠闲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我出来,她立刻坐直身体,关切地问:“念念,

饿不饿?小姨给你煮碗燕窝粥?”我摇摇头,声音沙哑:“小姨,

我妈……真的就这么没了吗?”她叹了`口气,走过来搂住我:“傻孩子,别想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爸和我,都会照顾你的。”我靠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轻声说:“我妈以前最喜欢带我去马尔代夫,她说等我高考完,就带我去。

现在……”我恰到好处地哽咽了。江岚拍着我的背,语气里满是“善解人意”:“念念想去,

小姨就带你去。等你心情好点了,小姨就安排。”“真的吗?”我抬起头,

眼里带着一丝希冀。“当然是真的。”她笑得无比慈爱,“你先把身体养好,

钱的事情不用担心,现在家里小姨管着呢。”我“感动”地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江岚,

你最好说到做到。因为这笔去马尔代夫的钱,将是你送给自己的第一份“大礼”。

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合情合理,能让你心甘情愿把钱从我妈的账户里转出来的理由。而你,

已经亲手把它送到了我面前。02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下了楼。

江岚正在指挥佣人,把玄关处我妈最喜欢的一幅画换下来,换成了一副色彩艳俗的牡丹图。

“这副多喜庆,”她捏着嗓子说,“家里总是死气沉沉的,不好。

”我爸江文祥在一旁看着报纸,头也没抬,显然是默许了。这个家,

正在被一点点地抹去我母亲的痕迹。我走过去,低声说:“爸,小姨。”江岚回头看到我,

立刻换上担忧的表情:“念念,怎么不多睡会儿?看你这脸色,差得哟。

”我挤出一个脆弱的微笑:“小姨,我想好了,我想出去散散心。我想去马尔代夫,

完成我妈最后的心愿。”江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爸先开了口,带着一丝愧疚:“也好,

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钱的事情……”他看向江岚。江岚立刻接话,

满口答应:“当然没问题!念念想去多久都行。我这就给你订机票酒店,

再给你卡里打五十万,穷家富路,在外面不能委屈了自己。”她表现得如此慷慨大方,

好像花的不是我妈的钱一样。我爸一脸欣慰:“岚岚,多亏有你。”江岚笑得温婉:“姐夫,

我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我看着他们,心里一片冰冷。下午,

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五十万的到账短信。钱是从我妈的主卡上转出的,

江岚如今是那张卡的实际控制人。她大概以为,我只是一个沉浸在悲痛中,

需要用花钱来麻痹自己的小女孩。她甚至“贴心”地给我订了头等舱和七星级酒店,

把截图发给我看,字里行间都是“小姨多疼你”。我回复她:谢谢小姨,你真好。

关掉聊天框,我立刻登录了航空公司的官网,退掉了那张昂贵的机票,

只扣了三百块手续费。酒店那边,我也找了个理由取消了预订。然后,我用自己的身份证,

买了一张去邻市的高铁票。出发前,我把手机放在了家里的一只毛绒熊里,

那是江岚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料定她会在我的行李或者手机里动手脚。与其被动,

不如主动给她一个“假目标”。我只带了另一部备用手机和几件换洗衣服,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高铁上,我收到了江岚发来的信息。念念,

上飞机了吗?落地给小姨报平安哦。我没有回复。她很快又发来一条。怎么不回信息?

小姨有点担心。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不是担心,而是掌控欲落空的烦躁。

她以为我去了马尔代夫,一个遥远的,她可以远程“关心”我的地方。但实际上,

我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坐在了邻市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会客室里。接待我的是王律师,

我妈生前最信任的法律顾问。王律师看到我,很是惊讶:“江念?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你父亲呢?”“王叔叔,”我开门见山,“我今天来,是想咨询一下我妈妈的遗产问题。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妈妈的遗产……是有些复杂。她出事后,

你父亲和你小姨一起来找过我,说你妈妈生前立过一份遗嘱,将所有财产都留给你父亲继承。

”我心里一沉。“我妈什么时候立的遗嘱?我怎么不知道?”“就在她车祸后,住院期间。

”王律师的表情有些为难,“当时你小姨也在场作证,

说这是你妈妈昏迷前清醒时最后的意愿。”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妈那样精明的人,

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仓促地立一份如此不利于我的遗嘱?“王叔叔,我不相信。

”我直视着他,“我怀疑那份遗嘱是伪造的。我需要您的帮助。”王律师沉默了片刻。

他和我妈相识多年,深知她的行事风格。他缓缓开口,手指习惯性地在桌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笃笃的声响。“其实……你妈妈在出事前半个月,确实来找我更新过一份遗嘱。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那份遗嘱的内容是……”王律师的目光变得深邃:“那份遗嘱里,

她将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以及名下所有不动产和现金,全部,都留给了你。

只给你父亲留了一套他现在住的房子和足够养老的信托基金。”他顿了顿,

补充道:“遗嘱的生效条件是,你年满十八周岁,或者,她本人遭遇意外。”我今年,

刚好十八岁。03王律师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妈早就预料到了一切,

并且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而江岚和我爸,拿着一份伪造的遗嘱,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王叔叔,那份真的遗嘱在哪里?”我急切地问。“在我这里的保险柜里。一式两份,

另一份在你妈妈那儿,但我想……恐怕已经找不到了。”王律师叹了口气。

江岚抄家一样地清理我妈的遗物,怎么可能还会留下这份对她致命的东西。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可以直接拿出这份遗嘱吗?”王律师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

对方手上也有一份‘遗嘱’,而且有你父亲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支持,直接打官司,

会陷入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在你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能打草惊蛇。”我明白他的意思。

江岚现在手握大权,公司的人脉和资源都向着她。我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学生,势单力薄。

“我需要证据,”我看着王律师,眼神坚定,“证明我小姨伪造遗嘱,

甚至……与我妈的死有关的证据。”王律师凝视着我,

仿佛在重新认识这个昔日里安静乖巧的女孩。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你妈妈生前,

除了遗嘱,还买了一份大额的意外保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受益人是谁?

”“最初的受益人,是你。”王律师缓缓说道,“但在她住院期间,

受益人被更改成了你的父亲。”又是住院期间!江岚在这段时间里,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

“更改保险受益人,需要本人签字或者授权。我妈妈当时重伤在床,怎么可能去办理?

”“所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王律师的指尖停在桌面上,“去查查这份保单的变更记录,

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他给了我保险公司的地址和一位他信得过的经理的联系方式。

离开律所时,天色已晚。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店住下。刚打开备用手机,

就看到了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江岚和我爸。还有江岚发来的无数条微信。念念,

为什么不接电话?小姨快急死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已经报警了!

酒店说你根本没入住!你到底去哪儿了?!江念!你快回话!最后一条,

是半小时前发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命令和威胁。江念,我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

马上给我回家!否则,后果自负!我冷笑一声,关掉了手机。她急了。

一个乖巧的、被她牢牢掌控的棋子,突然脱离了棋盘,她当然会急。她越急,

就越容易露出马脚。第二天,我按照王律师给的地址,找到了保险公司。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李的经理,他显然已经接到了王律师的招呼。

他把我带到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调出了我妈那份保单的所有资料。“江小姐,

这份是您母亲保单的变更申请书。”李经理指着屏幕上的一份文件扫描件。我凑过去仔细看。

在申请人签名处,赫然是我母亲“沈清”的名字。但那字迹,歪歪扭扭,

和我母亲隽秀有力的笔锋,判若两人。“这是模仿的笔迹。”我立刻指出。

李经理点点头:“我们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陪同前来的江岚女士解释说,

沈女士当时手上插着针管,写字不方便。而且,她们还提供了一段视频。”他说着,

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画面里,我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江岚举着一份文件,在我妈面前晃了晃,柔声说:“姐,这是保险变更的文件,

你之前说过的,要把受益人改成姐夫,我现在帮你办了啊,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

”我妈闭着眼睛,似乎没什么力气,只是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头。江"岚立刻对着镜头,

笑得一脸灿烂:“大家看到了啊,我姐姐同意了。”视频到此结束。

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我妈当时的状态,明显已经不清醒了,那个点头,

更像是无意识的动作。江岚就是用这种方式,偷天换日!“李经理,”我压抑着怒火,

“办理变更那天,除了我小姨,还有谁在场?”“还有一位业务员,叫张伟。”李经理说,

“不过……他上个星期已经离职了。”太巧了。刚办完这笔关键的业务就离职,

这里面要是没猫腻,我把名字倒过来写。“您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吗?

”李经理面露难色:“这个属于员工隐私,我不太方便……”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推了过去。“李经理,这里面是一点小意思。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

它关系到我母亲的声誉和我的未来。张伟的下落,我必须知道。

”信封里是我从那五十万里取出的五万块现金。钱,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敲门砖。

李经理的目光在信封上停留了几秒,最终,他叹了口气,

在一个便签上写下了一串号码和一个地址。“他老家在城西的旧城区,这是他留下的地址。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我收起便签,郑重地向他道谢。走出保险公司,我看着便签上的地址,

眼神变得凌厉。张伟,我找到你了。现在,轮到你告诉我,江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让你不惜伪造文件,颠倒黑白。04城西旧城区,是一个正在被城市遗忘的角落。

握手楼、蜘蛛网般的电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油烟混合的味道。我按照地址,

找到了张伟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楼道里贴满了各种小广告,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件发黄的背心。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警惕。“你找谁?”“我找张伟。”我平静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立刻躲闪起来:“不认识,你找错了。”说着就要关门。我伸出一只手,抵住房门。

“张伟,我们谈谈吧。关于我母亲沈清的保单,还有你那笔突然多出来的三十万存款。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我是在来的路上,拜托王律师动用关系,

查了张伟最近的银行流水。就在他离职的第二天,他的账户里,凭空多了一笔三十万的转账。

而转账人,是江岚的司机。张伟慌了,他想用力关门,但力气却没我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是吗?”我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

甩在他脸上,“这是你出入澳门**的照片,上个星期刚拍的,很新鲜。三十万,

够你输几把?”照片是我花钱找私家侦探搞到的,效率很高。张伟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

彻底傻了眼。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他扒得底裤都不剩。“你想怎么样?”他终于放弃了抵抗,声音颓然。“我不想怎么样,

”我走进屋子,环顾着这间狭小脏乱的出租屋,“我只想知道真相。把你知道的,

关于江岚怎么让你伪造文件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张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那天,是江岚主动找到了他,说我母亲病重,

想改保单受益人,但本人不方便来。江岚给了他十万块现金,让他“通融”一下。

张伟当时正因为堵伯欠了一***债,被高利贷追得走投无路,看到十万块,眼睛都红了,

当场就答应了。那份模仿我母亲签名的申请书,是江岚提前准备好的。那段视频,

也是江岚精心剪辑过的,截取了我母亲最模糊的一个点头动作。事成之后,江岚怕事情败露,

又给了他二十万,让他立刻辞职滚蛋,永远不要再出现。“她威胁我,

如果我敢把事情说出去,她就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张伟抱着头,声音颤抖,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打开手机录音,让他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证据,

又多了一份。“除了这些,她还有没有跟你说过别的?”张伟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有!

有一次我去找她拿钱,无意中听到她打电话。她好像在跟一个男人说,

‘姓沈的那个女人快不行了,老江也快被我搞定了,公司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还提到了什么‘海外账户’。”海外账户?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江岚的同伙,在国外?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离开了那栋令人窒息的居民楼。回去的路上,

我给私家侦探打了电话,让他去查江岚所有的通讯记录和资金往来,特别是和海外有关的。

我知道,这会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现在,钱是我最不缺的东西。江岚以为那五十万,

是我挥霍青春的资本。她错了。那是我的复仇基金。回到酒店,

我收到了我爸发来的最后通牒。江念,我再给你二十四小时,如果你再不回来,

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我会冻结你所有的卡!我看着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冻结我的卡?好啊。我倒要看看,当他发现,家里所有的钱,都已经不在他名下的时候,

他会是什么表情。我给王律师发了一条信息。王叔叔,可以启动了。是时候,

让那份真正的遗嘱,重见天日了。05王律师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上午,

一份律师函就同时送到了我爸的办公室和江岚的手里。

律师函的内容简单明了:沈清女士生前早已立有合法遗嘱,

将其名下所有财产指定唯一继承人——女儿江念。现要求江文祥先生和江岚女士,

立即停止对沈清女士遗产的侵占行为,并在三日内,交还所有相关财产,

否则将启动司法程序。我几乎能想象到,江岚看到这份律师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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