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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雨天,我接到妹妹班主任的电话时,正在工地上扛水泥。“请问是林晓的家长吗?

请您尽快来学校一趟,林晓她……出事了。”手机差点从汗湿的手中滑落。我的心猛地一沉,

甚至来不及换下脏兮兮的工作服,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雨水疯狂地砸在车窗上,

像极了我的心跳,杂乱无章又沉重。我才二十四岁,却已经当了晓晓四年的“家长”。

父母车祸去世后,我们兄妹相依为命。我辍学打工供她读书,她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教室里,十几个学生低着头坐着,唯独不见我妹妹。班主任李老师面色苍白地站在讲台旁,

校长和两名警察也在现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林先生,

我很抱歉……”校长开口,声音干涩。我没理会他们,

目光死死锁定在教室后排角落——地上有一滩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血迹,

旁边散落着几本被撕烂的课本和一个我送给晓晓的粉色水杯,杯身已经裂开。“我妹妹在哪?

”我的声音嘶哑,几乎认不出是自己发出的。李老师颤抖着递过一个塑料袋,

里面装着一本湿漉漉的日记本。“这是林晓的日记,我们在天台找到的……和她在一起。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动,接过那个袋子。透过塑料,

能看见日记本封面上我妹妹娟秀的字迹:“林晓的秘密花园”。“她写了些东西,

您应该看看……”李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会这样...”警察上前一步:“林先生,初步判断是***,

但我们发现了一些疑点,需要进一步调查。您最后一次和林晓联系是什么时候?

”我努力回想。昨天傍晚,晓晓还给我发了消息:“哥,

周末回家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_^”我回复:“没问题,好好学习,周末见。

”那是她最后一次和我联系。我怎么就没想到多问一句?怎么就没察觉出什么异常?

“我能单独待会儿吗?”我问。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了教室。我坐在晓晓的座位上,

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日记。雨水已经让字迹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认。

第一页写着:“9月1日,晴。高中第一天!哥哥送我来的,他好像比我还紧张呢,真可爱。

遇到了小学同学杨婷婷,她变得更漂亮了。希望这一年能交到好多朋友!”我的眼眶发热。

那天我请了半天假送她来学校,她还嫌我太唠叨,催着我赶快去上班。记得分别时,

她回头对我笑了笑,马尾辫在阳光下甩出一道青春弧线。那画面现在想来,

就像一把钝刀在割我的心。翻了几页,都是日常琐事和对新学期的期待。直到10月中旬,

语调开始变化。“10月15日,阴。今天杨婷婷说我的发卡很土,一把扯下来扔进了厕所。

我捞出来了,但已经坏了。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心里好难受,但没关系,

她可能只是开玩笑过头了。”我的手指收紧。那个发卡是我母亲去世前送给晓晓的,

她珍藏了好多年。那天晚上她回家时眼睛红肿,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是不小心弄丢了发卡,

很伤心。我安慰她说周末再去买一个新的,她却哭得更厉害了。我当时只当她是想念母亲,

没想到背后竟是如此令人心碎的真相。接下来的记录越来越令人揪心:“11月3日,雨。

他们把我锁在厕所隔间里,往里面倒水。说是‘洗洗我的穷酸气’。

上课铃响后才敢放我出来,全身湿透了。李老师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小心滑倒了。

为什么我不敢说实话?”“11月20日,晴。哥哥注意到我手上的淤青,

我骗他说是体育课摔的。他那么辛苦工作供我上学,不能让他担心。

要是爸爸妈妈还在就好了...”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晓晓总是这么懂事,

太懂事了。我记得那天晚上她穿着长袖睡衣,我还奇怪天气还不冷为什么穿这么多。

现在想来,她是在刻意遮掩伤痕。日记最后一篇是昨天写的:“12月14日,雨。

他们说要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明天放学后要在天台等我。不敢不去,上次没去,

他们就在教室里撕了我的作业本,还说下次就撕了我的校服。好害怕,但能怎么办呢?

告诉老师的话只会更惨。刘伟说他表哥是混社会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或许我该退学,

但哥哥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我只是想好好读书就这么难?

我真的好累好累...”日记到这里结束,最后几行字被水渍晕开,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浑身发抖,泪水终于决堤。原来我的晓晓这几个月来一直生活在地狱里,而我却浑然不觉!

我这个哥哥是多么失败!冲出教室,我抓住最近的警察手臂:“那些欺负我妹妹的人在哪?

他们是谁?”警察试图安抚我:“林先生,冷静点,我们正在询问所有相关人员。

如果有欺凌行为,一定会严肃处理。”“处理?”我几乎笑出声,笑声中带着绝望,

“我妹妹死了!那些畜生杀了她!”校长上前一步:“林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

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林晓的死是他杀。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也可能是她自己...”“闭嘴!”我怒吼道,“我妹妹绝不会***!

她昨天还期待着周末回家吃我做的红烧肉!”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走廊尽头有几个学生探头探脑,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好奇和窃喜。

其中一个是杨婷婷,我认出了她,晓晓日记里提到的那个人。

她甚至穿着我妹妹那件粉色外套——那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晓晓买的生日礼物!

我大步走向他们,警察想拦但我甩开了他的手。“你们认识林晓,对不对?

”我盯着杨婷婷问,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外套。她眼神闪烁,

嘴角却有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嗯,我们同班。”她故意摸了摸外套的衣领,

“好看吗?林晓说太土了,不适合她,就送给我了。”谎言!晓晓最爱那件外套!

另一个高个子男生站出来,态度嚣张:“大叔,你妹妹自己想不开跳楼,关我们什么事?

我们可是好学生。”我认得这张脸——刘伟,晓晓日记里提到的那个威胁她的人。

我恨不得立刻掐死他,但警察拉住了我。“林先生,请控制情绪。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警察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晓晓的同桌张小雨,

一个偶尔会来我家和晓晓一起学习的文静女孩。“林哥哥,我...我有话想对您说。

关于晓晓的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我不敢在学校说,能见面谈吗?

”我们约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小雨早已在那里等候,眼睛红肿。“对不起,林哥哥,

我真的对不起...”一见我,她的眼泪就又流下来,“我应该早点告诉您或者告诉老师的,

但是我害怕...”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小雨。

晓晓到底经历了什么?”小雨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开学没多久,

杨婷婷就开始针对晓晓。起初只是说些难听的话,后来就越来越过分。他们撕她的作业,

把她的课本扔进厕所,体育课时故意用球砸她...”“为什么?晓晓从不会得罪人。

”“因为刘伟,”小雨低声说,“刘伟开学时想追晓晓,但晓晓拒绝了,

说现在只想专心学习。杨婷婷一直喜欢刘伟,所以就...”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昨天下午,杨婷婷和刘伟他们在教室里就把晓晓的书包抢过去,

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踩踏。晓晓哭着想抢回来,他们就把她推倒在地。”小雨哽咽着,

“后来刘伟说放学后天台见,要给晓晓‘最后的教训’...”我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还有谁参与了?”“还有赵磊和李明,他们是刘伟的跟班。

班上有几个人试图帮晓晓说过话,但后来都被针对了,所以大家都不敢出声了。

”小雨低下头,“我也是个懦夫,对不起,林哥哥...”“这不怪你,”我说,

声音出奇地平静,“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离开咖啡厅后,我回到学校停车场,

坐在车里良久。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然阴沉。我拿出晓晓的日记,又读了一遍。

每一个字都像刀割在我的心上。突然,我注意到日记最后一页的角落有一个模糊的电话号码,

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这不像晓晓的笔迹。我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一个慵懒的男声传来:“谁啊?”“我是林晓的哥哥,她给了我你的号码。”我撒谎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语气变得紧张:“晓晓的哥哥?她...她还好吗?

我听说今天学校有人跳楼...”“你是谁?怎么认识我妹妹的?”“我是隔壁职高的陈浩,

晓晓在图书馆认识的。我们...我们互相有好感,但她说她哥哥管得严,不让她谈恋爱,

所以我们只是偷偷联系。”他的声音颤抖,“跳楼的是她吗?”我没有回答,

反而问:“她最近有跟你说什么吗?关于学校里有人欺负她的事?

”陈浩的声音变得愤怒:“妈的,又是那帮人!晓晓上周跟我说杨婷婷那伙人一直找她麻烦,

我说要来找他们算账,但晓晓不让,说会连累我...我该坚持的!我他妈就该来的!

”我们约在一小时后见面。陈浩是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眼睛红肿,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这是我和晓晓最后的聊天记录,”他给我看手机屏幕,“你看,

昨天下午她还发消息说刘伟他们又找她麻烦,但让我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

”我看着那些对话,心如刀绞。晓晓一直在保护所有人,却没有人保护她。“我有证据,

”陈浩突然说,“上次晓晓被锁在厕所,我让她录了音。还有,

她发过一些被撕毁的作业照片给我。我都保存下来了。

”他翻出那些照片和录音文件:“我说过要去告诉校长,但晓晓说杨婷婷的爸爸是校董,

没人会相信我们的话。”我看着这个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

现在请你把这些证据都发给我。”回到家,空荡荡的公寓里再也没有晓晓的身影。

她的拖鞋还整齐地放在门口,上周我们一起看的电影海报还贴在冰箱上。

我坐在她的小书桌前,打开台灯。桌上还摆着我们和父母的合影——那年晓晓才十岁,

我十五,父母都还在世。一家人笑得那么幸福。“对不起,晓晓,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我轻声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突然,我注意到晓晓的笔筒里有一支造型奇特的笔,

不像她的风格。我拿出来仔细查看,发现这根本不是笔——是一个微型录音设备。

我的心跳加速,急忙打开电脑连接设备。里面有几个音频文件,最近的一个是昨天录制的。

我点开文件,先是一阵杂音,然后是晓晓急促的呼吸声。“他们又来了...刘伟和杨婷婷,

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抢走了我的日记本,

在读里面的内容...嘲笑我...”晓晓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很低,显然是在偷偷录音。

然后是杨婷婷尖锐的声音:“哟,还写日记呢?‘好害怕,但能怎么办呢?’哈哈哈,

你当然没办法了,穷人家的***!”刘伟的声音接着响起:“明天放学天台见,林晓。

要是敢不来,我就把你这个破日记本里的内容印成传单发遍全校。”杂音,推搡声。

另一个男生可能是赵磊:“伟哥,差不多了,一会儿老师该来了。”刘伟:“急什么?

还没玩够呢。看着,我给这***留个纪念——”撕裂声,晓晓的尖叫声。“我的校服!不要!

”杨婷婷的笑声:“这样大家都能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地摊货了!”录音到这里突然结束。

我浑身发抖,愤怒和悲伤几乎将我撕裂。这就是证据!铁证!

但最后一个音频文件还没有结束。显示时长还有十分钟。我继续听下去。一段沉默后,

突然出现脚步声和喘息声——明显是晓晓在奔跑。然后是天台门被撞开的声音。

杨婷婷的声音:“还真敢来啊?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刘伟:“日记写得不错嘛,

要不要我读给大家听听?”晓晓的声音,出奇地冷静:“把日记还给我。我已经录音了,

你们的所有话都被录下来了。”一阵哄笑。赵磊:“吓死我了!录音?你以为有人会信你吗?

”李明:“伟哥,她手机在口袋里亮着,好像真在录音!”抢夺声,

晓晓的哭喊声:“还给我!”刘伟:“***!敢阴我们?”推搡声,撞击声。

晓晓的尖叫:“不要!放开我!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然后是一声沉重的撞击声。最后是杨婷婷颤抖的声音:“你...你推了她?

”刘伟惊慌失措:“不是我!是她自己挣脱的时候没站稳!是意外!

”赵磊带着哭腔:“怎么办?我们杀人了!我们杀人了!”刘强装镇定:“闭嘴!

我们都脱不了干系。记住,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快走,趁还没人发现!

”脚步声远去。录音还在继续,只有风吹过麦克风的声音。直到最后,一片死寂。

我坐在黑暗中,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冰冷的愤怒。这段录音清楚地证明,晓晓不是***,

而是被那帮***意外推下或者逼下天台的!而且他们见死不救,还串通好了谎言。

我复制了这份录音,将原文件妥善保存。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陈浩的电话。“我有证据了,

”我说,“晓晓录下了整个过程。”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陈浩说:“给我一份,

我有办法让它在全网传播,就算他们有权有势也压不下来。”“不,”我冷静地说,

“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要确保这些***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仅仅是网络舆论的谴责。

”我联系了负责此案的警察,告诉他我有关键证据。半小时后,两名警察来到我家。

听完录音,年轻一点的警察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这群小畜生!

”年长的警察则更加冷静:“这份证据很重要,我们会立即申请逮捕令。林先生,

感谢您提供这个,相信正义会得到伸张。”他们离开后,我独自坐在黑暗中,计划着下一步。

突然,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林先生吗?”对方声音低沉,

“我建议你谨慎处理手中的录音。有些事情,可以通过更...文明的方式解决。

”“你是谁?”“刘伟的父亲。我想我们可以见面谈谈,为了所有人的利益。价格你开。

”我几乎把手机捏碎:“你儿子杀了我妹妹,你以为用钱就能解决?

”“证据可以有很多种解读方式,林先生。”对方语气冷静得可怕,“我有人脉,你有证据。

但打官司耗时耗力,最终结果未必如你所愿。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对大家都好的解决方案呢?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第二天,我得知刘伟、杨婷婷、赵磊和李明都被警方带走问话。

但由于他们都是未成年人,加上刘家请来了强大的律师团队,很快就被保释外出。

校长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对林晓的死深感痛心,学校会加强心理健康教育,

但否认存在校园霸凌,称“只是一些同学间的小摩擦被不幸放大”。

我看着电视屏幕上那些人虚伪的嘴脸,知道司法系统可能给不了晓晓应有的正义。那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法律惩罚不了他们,那么就由我来执行。第一个目标是赵磊。

他是刘伟的跟班中最胆小的一个,录音中也是他最先崩溃。我跟踪他到了一家网吧。

他在里面玩了几个小时游戏后独自回家,穿过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我戴上帽子和口罩,

快步跟上。他似乎察觉到有人,回头看了一眼,加快脚步。“赵磊。”我叫道。

他下意识回头,我一拳打在他腹部,他弯下腰痛苦地***。

我把他拖到巷子深处的垃圾箱后面。“记得林晓吗?”我压低声音问。他眼睛瞪大,

惊恐万分:“不关我的事!是刘伟推的她!我真的没想那样!”“但你们欺负了她几个月,

最后害死了她。”我说,声音冷得像冰,“现在你们还想逃脱惩罚?”“对不起,

我真的对不起...”他哭起来,“我可以作证!指认刘伟!求你别伤害我!

”我看着他裤裆湿了一片,厌恶地松开手。“记住你的话。如果庭审时你改口,我会找到你,

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下一个目标是李明。他父亲开了一家小餐馆,

我假装成外卖员进了后厨。他看到我时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出去说,

不然我就在这里让你难堪。”我低声道。我们来到餐馆后的胡同。“录音里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每个人都有份。”我说,“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出庭作证指认主谋,否则你就是同谋,

同样要坐牢。”李明颤抖着点头:“是杨婷婷最先针对林晓的,

刘伟是为了讨好她才那么做的。我会说实话,求你别告诉我爸,他会打死我的。

”现在只剩下主谋了。杨婷婷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几乎不出门。

但我知道她每周五晚上会去一家高档美容院。我在停车场等她。当她做完护理,

哼着歌走向自家豪车时,我从阴影中走出。她吓得尖叫,但认出是我后,反而镇定下来,

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哦,是林晓的哥哥啊。怎么,想来***?你妹妹自己心理脆弱跳楼,

关我们什么事?”我向前一步,她后腿撞在车上。“我有录音,杨婷婷。整个过程清清楚楚。

”她的脸色终于变了,但依然嘴硬:“那又怎样?未成年人犯罪能判多久?我爸说了,

最多感化教育一年半载。等我出国留学回来,谁还记得这事?”我看着她毫无悔意的脸,

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你永远不觉得内疚吗?晚上能睡得着吗?

不会梦见晓晓血淋淋地来找你吗?”她冷笑:“别吓唬人了,这世上哪有鬼?就算有,

林晓那种懦弱的人,死了也是懦弱的鬼!”我紧紧攥拳,几乎控制不住要扇她耳光的冲动。

但最终只是说:“庭审上见,杨婷婷。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这么嚣张。”最后是刘伟。

他最为狡猾,几乎从不出门,家里还加强了安保。但我有我的办法。通过陈浩,

我联系到了刘伟家的一名家政服务员。她透露刘伟其实有吸毒习惯,经常在周末开派对。

周五晚上,我匿名报警称该地址有人聚众吸毒。当警察突袭检查时,我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果然,警察带出了几个年轻人,包括刘伟。他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先是一愣,然后竟然对我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没关系,笑吧,

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庭审日到来。由于案件涉及未成年人,法庭不公开审理,

但作为受害者家属,我得以出席。刘伟、杨婷婷、赵磊、李明四人被控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罪。

他们的律师团队庞大而专业,试图辩称晓晓是***,他们的当事人只是“不幸被卷入”。

但当我把录音证据当庭播放时,气氛陡然改变。尤其是最后部分——晓晓的尖叫、撞击声,

以及四个少年惊慌失措的对话,清楚地表明了他们与晓晓的死有直接关系。

赵磊和李明按照承诺,作证指认刘伟和杨婷婷是主谋。杨婷婷的脸色苍白如纸,

但依然倔强地昂着头。刘伟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法庭休庭商议。我走到走廊,

意外遇见了刘伟的父亲。他冷冷地看着我:“你赢了,但别以为这就结束了。我会上诉,

一直上诉,直到他们无罪释放。”我平静地回视:“随你便。

但这段录音已经备份给了多家媒体,只要晓晓得不到公正,全世界都会知道你们家的丑事。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最终判决那天,

晓晓的班主任和张小雨也来了。我们默默坐在旁听席,等待正义的降临。

法官宣判:刘伟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被判***八年;杨婷婷作为共同主犯,

被判六年;赵磊和李明作为从犯,各判三年缓刑四年。虽然不是最理想的结果,

但考虑到他们的年龄,这已经是不错的结局。庭审结束后,我独自来到晓晓的墓前。

放下她最喜欢的白玫瑰,我轻声说:“晓晓,哥哥为你讨回公道了。

那些伤害你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安息吧,小天使。”风吹过墓园,拂过我的脸颊,

温柔得像晓晓曾经的手。离开墓园时,我发现陈浩等在门口。“林哥,”他走过来,

“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递给我一个信封:“整理晓晓遗物时发现的,

藏在她的数学书夹层里。好像是给你的信。”我颤抖着打开信封,果然是晓晓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哥哥: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威胁要伤害你,

如果我不顺从他们的要求。刘伟说他表哥真的会杀人,我不能再让你为我冒险了。对不起,

可能我要选择一种懦弱的方式离开。但请相信,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我最好的哥哥,

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请不要悲伤太久,要幸福地生活下去。替我看看未来的世界,好吗?

永远爱你的妹妹 晓晓”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原来晓晓选择离开,

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我。陈浩轻声说:“她真的很爱你,林哥。”我点点头,

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放回口袋。“是的,而我会永远爱她。”走出墓园,阳光刺眼但温暖。

我知道生活还要继续,但晓晓将永远活在我心中。

而我的使命还没有完全结束——那些纵容校园霸凌的大人们,

那些试图用金钱和权力掩盖真相的人们,他们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但那是明天的战斗了。

今天,我只想记住晓晓的笑容,和她带给这个世界的美好。“回家吧,晓晓。”我轻声说,

“哥哥带你回家。”庭审结束后的第三周,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封很普通,

里面只有一张打印的字条:“小心点,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冷笑一声,

把字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然而第二天,

我的工地老板就找我谈话。“林风啊,你这段时间请假太多了,

工地上需要的是能稳定出勤的人。”他避开我的目光,“而且...有人投诉你态度恶劣,

我很难办啊。”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刘家和杨家的报复。“是谁投诉的?”我平静地问。

老板支支吾吾:“这个...我也不清楚,就是上面压下来的。你看,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

多算了一周,就当是补偿了。”我被解雇了。这份工作***了四年,从没请过假,

直到晓晓出事。走出工地,我深吸一口气。没关系,我可以再找一份工作。

晓晓的仇已经报了,这些都不重要。但我太天真了。接下来的一周,

我投出的所有简历都石沉大海。就连那些急招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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