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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骁发现苏晚意出轨那天,儿子贺子睿正用蜡笔在昂贵的定制地毯上涂鸦。

他盯着那孩子与自己毫无相似之处的眉眼,第一次起了疑心。

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里,苏晚意与陌生男人在咖啡馆角落拥吻,姿态亲昵。

亲子鉴定报告摔在苏晚意脸上时,她精心保养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子睿是谁的孩子?”贺临骁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冻结了苏晚意所有账户,让她体验从云端跌入泥潭的滋味。

小三的公司被贺临骁精准狙击,一夜破产。

当苏晚意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求他放过时,贺临骁只是优雅地整理着袖口。

“游戏才刚开始。”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贺临骁推开厚重的书房门,一股混合着昂贵雪茄和旧书页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窗外,城市华灯初上,勾勒出他庞大商业帝国的冰冷轮廓。这里是他的绝对领域,安静,掌控一切。

“爸爸!”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书房的沉静。

他循声望去,三岁的贺子睿正趴在那块从意大利空运来的、价值不菲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上。小家伙胖乎乎的小手里攥着一支蜡笔,正全神贯注地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涂抹着。鲜艳的红色、刺眼的蓝色,毫无章法地交织在一起,像一幅抽象而混乱的涂鸦。

贺临骁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块地毯,是苏晚意当初一眼看中,缠着他非要买下的。他记得她当时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又软又甜:“临骁,你看这颜色多干净,铺在书房里,你工作累了看看,心情都会变好呢。” 现在,这份“干净”正被他们的儿子肆意破坏着。

他走过去,脚步无声。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小小的贺子睿。孩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咧开嘴,露出几颗小米牙,笑得毫无心机:“爸爸!看!大火车!”

贺临骁的目光却越过了那稚嫩的笑脸,落在了孩子的脸上。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去端详这张他看了三年的小脸。圆润的脸颊,小巧的鼻子,还有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的形状,是圆圆的杏眼,眼尾微微下垂,透着一种无辜的温顺。

这双眼睛……贺临骁的心底,毫无预兆地,像被一根极细的冰针刺了一下。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悄然滋生。这双眼睛,不像他。他的眼,是狭长而锐利的凤眼,眼尾习惯性地微微上挑,即使不笑时也带着一种迫人的审视感。这双眼睛,似乎……也不像苏晚意。苏晚意是标准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总带着不自知的媚意。

那么,这双圆圆的、温顺的杏眼,像谁?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心脏。他蹲下身,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迟疑,轻轻拂过贺子睿柔软的额发,然后,落在了孩子的眉骨上。孩子的眉毛颜色很淡,形状也偏柔和。

不像他。他的眉骨很高,眉毛浓黑,斜飞入鬓,是极具攻击性的剑眉。

贺子睿被爸爸的动作弄得有些痒,咯咯笑着扭开头,继续去画他的“大火车”。贺临骁的手停在半空,指尖残留着孩子皮肤温热的触感,心底却一片冰凉。他看着地毯上那片刺目的狼藉,又看看孩子天真无邪的侧脸,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怀疑,如同深海的暗流,无声无息地将他淹没。

“睿睿,” 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和,“妈妈呢?”

“妈妈?” 贺子睿头也不抬,小胖手指了指外面,“妈妈出去啦!买漂亮裙裙给睿睿!”

买裙子?贺临骁记得苏晚意下午出门前,穿着那身他送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说是约了闺蜜林薇去做SPA。他当时正处理一份跨国并购案的文件,只淡淡“嗯”了一声。

现在,孩子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霓虹在他深邃的眼底明明灭灭。他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最终没有拨给苏晚意,而是点开了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加密符号的联系人。

一条简短的信息发送出去:“查苏晚意今天下午的行踪。所有细节。”

发送成功。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他此刻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张冰冷坚硬的金属面具。窗外璀璨的灯火,似乎也无法照亮他眼底那片骤然凝聚的、深不见底的寒潭。书房里只剩下贺子睿稚嫩的哼唱声和蜡笔摩擦地毯的沙沙声,这曾经温馨的日常声响,此刻听在贺临骁耳中,却显得无比嘈杂,甚至……刺耳。

他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地毯上那片鲜艳的涂鸦上。那混乱的色彩,仿佛一张咧开的、无声嘲讽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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