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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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昏灯初现床头灯在墙纸上投下昏黄的晕,

光线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周围的黑暗吞噬。苏晴抱着怀中的襁褓,轻轻摇晃着,

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夜已经很深了,窗外的福兴里小区静悄悄的,

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敲打着玻璃。小棠的呼吸突然顿住了。苏晴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头看去,襁褓里的小身子绷得笔直,像根拉满的弓弦,

每一寸肌肉都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她伸手去摸,指尖刚碰到小棠后颈,那孩子猛地一颤,

小脑袋“咚”地撞在她锁骨上,发出一声闷响。“又做噩梦了?”苏晴轻声哄着,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但小棠的眼睛睁得溜圆,眼白里没有一丝杂质,

像两汪结了冰的深潭,看不到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打一周前搬进福兴里7号楼,

小棠就开始出现各种异常行为。他会对着空摇篮喊“阿福哥哥”,

会在喝奶时突然盯着窗外笑,那笑容陌生得让苏晴心头发凉。更让她不安的是,

小棠唯独对楼下的张奶奶表现出异常的亲近。每次遇到那个佝偻的身影,小棠都会伸出小手,

咿咿呀呀地叫着,仿佛见到了亲人。“咯咯咯——”怀中的小棠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刺耳。苏晴低头,对上孩子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

那双眼似乎比平时更黑了些。就在这时,熟悉的沙哑嗓音从楼道飘上来,

像有人用指甲刮擦着生锈的铁皮:“阿福乖,吃糖。”苏晴猛地抬头,

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她轻手轻脚地将小棠放回婴儿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

透过猫眼向外看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张奶奶正贴在702的门缝上,

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举着颗橘子软糖,糖霜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不像食物,

倒像是某种陈年的霉菌。“姑娘,”张奶奶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相互摩擦,

“阿福该喝糖水了。”苏晴的后颈窜起一阵寒意。三天前她第一次见到张奶奶时,

这老人也是这样举着糖,说“阿福小时候爱这口”。那时她只当是邻居老人的好意,

虽然觉得突兀,但也没多想。但现在,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

苏晴清楚地看到——张奶奶的小拇指上,缠着一圈褪色的红绳,绳头系着枚铜钱,

和她给小棠系在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小棠不饿。”她隔着门喊道,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张奶奶的脸挤在门缝里,

左半边脸的皮肤像被撕掉了一层,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肌肉,

血管像蚯蚓般凸起蠕动;右半边脸却异常饱满,皱纹堆成朵菊花,可那朵“菊花”下的眼睛,

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深不见底。“阿福饿了。”她固执地重复,举着糖的手往前送,

糖纸擦过苏晴的手背,冰凉刺骨。苏晴触电般缩回手。糖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张奶奶弯腰去捡,花布衫下摆掀起,苏晴瞥见她小腿上缠着密密麻麻的红绳,

每一根都系着铜钱,铜锈蹭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像渗出的血珠。“阿福三岁那年,也是这样。

”张奶奶直起身,把糖塞进苏晴手里,“甜得很。”糖在苏晴掌心发烫。她盯着那层白霜,

突然闻到一股腥气——像铁锈混着陈年血渍,从糖纸缝隙里钻出来,直冲鼻腔。“我不吃。

”她把糖扔在地上,转身冲进卧室,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襁褓里的小棠突然“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太老了,像老唱片卡带时的杂音,

根本不像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能发出的声音。苏晴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猛地回头,正撞进小棠的眼睛里——那双眼睛不知何时变了,眼白里浮着两粒黑籽,

像极了张奶奶的瞳孔。“阿福哥哥……”小棠含糊地呢喃,小手抓住她的衣领,往门口拽,

力气大得惊人。苏晴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她这才发现,小棠的脚腕上,

不知何时多了根红绳——和她自己脖子上的那根,颜色、材质,分毫不差。

第二章:红绳铜钱苏晴一夜未眠。每当她闭上眼睛,

就会看到张奶奶那张半腐烂的脸和小棠眼中浮动的黑籽。凌晨四点,她终于鼓起勇气,

轻轻拿起剪刀,想剪断小棠脚腕上那根诡异的红绳。就在剪刀即将触碰到红绳的瞬间,

小棠突然睁开了眼睛。不是慢慢醒来,而是猛地睁开,那双带着黑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不属于婴儿的诡异微笑。苏晴的手一抖,剪刀掉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妈...妈...”小棠含糊地叫着,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带着回声。苏晴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她的睡衣。她决定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这个张奶奶到底什么来头。早晨的阳光并没有带来多少温暖,

福兴里7号楼似乎永远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阴影中。苏晴抱着小棠下楼时,

特意留意了楼道里的情况。昨晚张奶奶站的地方,地上什么也没有,

那颗橘子软糖不见了踪影。在一楼的信箱处,苏晴遇到了同住7号楼的李阿姨。

李阿姨是这里的老住户,据说在这栋楼里住了三十多年。“李阿姨,

您认识住一楼的张奶奶吗?”苏晴试探着问。李阿姨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紧张地四下张望,

压低声音:“你见过她了?苏晴点点头:“她昨晚来给我孩子送糖。”“老天爷,

”李阿姨的手一抖,手中的信件散落一地,“她、她二十年前就死了啊!

”苏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什么?可是我真的看到她了,一个老人,

脸上有疤,拿着糖...”“就是她,张秀兰,”李阿姨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孙子阿福三岁时夭折了,就在这栋楼里。她受不了打击,一周后也走了。

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给阿福买的糖...”苏晴感到呼吸困难:“可是,

我明明看到她...”“这栋楼不干净,”李阿姨凑近些,眼中有真实的恐惧,

“特别是你住的702,那就是张秀兰以前的家。每隔几年,就会有新搬来的产妇说见到她,

还给自己的孩子送糖。”苏晴想起昨晚的糖,胃里一阵翻腾:“那些收到糖的孩子呢?

”李阿姨的眼神闪烁:“有的搬走了,有的...出了意外。小苏啊,听阿姨一句劝,

尽快搬走吧,越快越好。”回到房间,苏晴心神不宁。她看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小棠,

忽然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红绳不见了。她明明今早刚给他系上的。苏晴焦急地四处寻找,

最终在垃圾桶底部找到了它。但不止一根——那里有十几根类似的红色细绳,

每根都系着一枚铜钱,有些已经陈旧得发黑,像是多年前的东西。她颤抖着将它们全部取出,

铺在桌上。最旧的那根红绳上系着一缕细软的毛发——显然是婴儿的胎发。

铜钱上刻着模糊的字迹,她勉强辨认出“光绪通宝”字样。光绪年间的铜钱?

那得有一百多年了!苏晴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她突然想起自己怀孕时,

母亲从老家寄来的“平安绳”,说是系在床头能保胎儿平安。她一直戴着,

直到生产那天才取下。而现在,她发现自己的那根红绳,和这些诡异的老旧红绳,

几乎一模一样。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苏晴走过去想关紧窗户,

却看到楼下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影——是张奶奶。她仰着头,正对着苏晴的窗户,

手里举着什么东西。阳光照在那东西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是一把剪刀,锈迹斑斑的剪刀。

张奶奶的嘴一张一合,虽然距离很远,但苏晴清晰地听到了那句话:“红绳不能断,

断了命就没了。”第三章:旧日阴影苏晴决定去街道办事处查资料。

她需要知道更多关于张奶奶和她孙子阿福的事情。

街道办的档案室弥漫着旧纸张和灰尘的气味。一位老工作人员听她说明来意后,犹豫了很久,

才从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档案册。“福兴里7号楼是吧?那栋楼有年头了。

”老人推了推老花镜,手指在纸页上慢慢移动,“张秀兰...找到了。

1978年搬到7号楼102室,和儿子儿媳同住。1982年儿子工伤去世,

半年后儿媳改嫁,留下三岁的孙子阿福和她相依为命。”苏晴紧张地问:“后来呢?

”老人的手指停顿了一下:“1985年,阿福意外夭折。具体原因记录不清,

只说是‘意外事故’。一周后,张秀兰被发现死于家中,死因是...”老人凑近纸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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