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怀孕四个月被妈宝男打死。他们夺她手机，禁止呼救。他妈徒手清宫，

要抹去她孕妇身份。他爸动用关系，伪造心梗死亡证明。妈宝男运尸时，

猛戳她脑门：“害我妈洗了好几遍手，早该先踹烂你肚子再弄死！1凌晨一点。

妻子白莉媛在隔壁通电话。怀孕之后，她孕反重得邪乎。我偶尔翻个身都能哭到天亮。

说吵得孩子在肚子里踢她。今天倒好。不睡觉一直打电话。声音压得像蚊子叫。

却字字往我耳朵里钻。“不是说好了别跟我提吗？”她的声音发颤，不是怕，而是急着撇清。

“周明明天一早就出差，“我怎么跟他圆？”周明！她在说我。我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夫妻间该有分寸。我从不爱偷听。可今天太反常了。白莉媛十点前准睡。连手机都不敢多碰。

说“辐射对孩子不好”。这会儿却对着电话絮叨了快半小时。

还提了我出差的事——这行程我只跟她一个人说过。“我怎么瞒？”她突然拔高声调，

带着哭腔。“你动手的时候就该想清楚！“”现在留着尾巴，“等着周明查？”动手？

什么动手？我赤着脚摸到她卧室门口。门没关严，留了道缝。白莉媛背对着我。

手机贴在耳朵上。攥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连我走到门口都没察觉。“金赫，

你别逼我……”她突然软下来。语气里带点撒娇的讨好。跟平时对我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已经按你说的，“每天给周明喂那片‘降压药’了，“等他出差那天，

“咱们……”金赫？我妹夫金赫？白莉媛明明说他是“远房表哥”。

还帮着撮合我妹：“表哥人老实，肯定对瑶瑶好。”可“表哥”会让弟媳喂丈夫吃不明药片？

会在凌晨跟弟媳聊“动手”？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那“降压药”是白莉媛上周买的。说我最近帮公司跑项目熬夜。头总晕。

特意托人从外地带的“进口好药”。让我每天睡前吃一片。原来那药是金赫给的？吃了一周。

我总觉得白天头晕乎乎的。开会时还走神。以为是熬夜累的。现在想来。那药根本不对劲。

我还没缓过神。白莉媛突然转过身。正好撞进我透过门缝的眼神里。

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明、明哥……“你怎么醒了？

”她慌忙弯腰捡手机。手忙脚乱。“我、我就是……“金赫打电话来，

“说瑶瑶昨晚有点着凉，“让我问问你知不知道……”我亲妹妹周瑶。怀孕四个月。

上周还跟我哭。说又跟金赫吵架了。她低头搓着衣角。手腕上还缠着创可贴。

含糊说“不小心碰的”。我当时没多想。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

白莉媛还帮着劝：“金赫就是脾气急，“你多让着点，“都是一家人”。

我尽量让声音稳下来。可牙齿还是咬得发酸。“你让金赫接电话。

”2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车刚停在金赫家楼下。就看见单元楼门口的垃圾桶旁。

扔着个粉色发绳。我心一下子揪紧。冲过去拍金赫家的门：“金赫！开门！瑶瑶呢？

”拍了三分钟，门没开。倒是对门的大妈探出头：“小伙子，别拍了，“金家没人，

“他爸开车带着一家子走的，“后备箱塞得鼓鼓囊囊，我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

“瑶瑶跟他们一起走的？”大妈摇摇头：“没说，“就看见金赫他妈哭哭啼啼的，

“金赫还拽着个黑袋子，“看着沉得很。“对了，“下午他家有动静，“像是搬东西，

“还有女人的哭声，“我还以为是小两口吵架……”女人的哭声？黑袋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转身就往车里冲。瑶瑶上周还跟我哭。说金赫又跟她吵架。

让我别告诉爸妈。怕他们担心。那哭声会不会是瑶瑶？黑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车刚发动。

手机突然炸响。屏幕上跳着“市医院急诊”的字样。我手忙脚乱接起：“喂！

是不是瑶瑶在你们那儿？”“请问是周瑶的哥哥周明吗？”电话那头的护士声音急促。

“你妹妹半小时前被送到急诊，“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她丈夫金赫一家现在强烈要求立刻安排火化，“说‘心肌梗塞不吉利，早烧早清净’。

“我们按规定联系直系亲属，“你父母的电话没人接“只能打给你。”没有生命体征？

心肌梗塞？火化？这几个词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在路边晃了一下。

后面的车按响喇叭。我却听不见。瑶瑶才24岁。怀孕四个月。

上周体检还说“母婴都健康”。怎么会突发心肌梗塞？金赫一家为什么急着火化？“不行！

不能火化！”我对着电话吼。声音发颤。“我现在就过去，“在我到之前，

“谁也不能动我妹妹！”护士又说：“我们拦着的，“但金先生说‘他是家属，有权决定’，

“还跟我们吵，“说要投诉……”护士的声音透着无奈。“我马上到！十分钟！

”3我挂了电话。猛踩油门。车像离弦的箭冲出去。路上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我脑子里全是瑶瑶的样子：她摸着肚子笑。说着“宝宝刚才踢我了”；她偷偷给我发微信。

说金赫又摔她东西了。她躲在厕所里哭……我为什么没早点来？为什么没多问几句？

为什么信了白莉媛说的。金赫不会害她？车刚停在医院急诊楼门口。

就看见金赫他妈坐在台阶上哭。金赫爸站在旁边打电话。金赫则靠在墙上抽烟。

看见我冲过来。他慌忙掐灭烟。迎上来想拦：“明哥，你来了？“瑶瑶她……”“让开！

”我一把推开他。往急诊室冲。“瑶瑶在哪？我要见她！”“别去！

”金赫妈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瑶瑶已经走了，“心肌梗塞，

“脸都青了，“看了怕你做噩梦！“听婶的，“咱早点火化，“让她走得清净！

”我甩开她：“心肌梗塞？”我盯着金赫的眼睛。“我妹妹身体好得很，“怎么会心肌梗塞？

“你们为什么急着火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金赫爸挂了电话。

走过来拍我的肩膀。语气假得发腻：“明啊，你别激动，“医生都诊断了，

“是急性心肌梗塞，“孕妇体质特殊，“难免出意外。“咱们都是一家人，“别闹得不好看，

“早点处理后事，“对谁都好。”我后来才知道。他所谓的“诊断”。

是托了医院的远房亲戚开的假证明。连心电图都没做。就敢说是心梗。就等着火化毁证据。

“一家人？”我冷笑：“一家人会在妹妹刚走就急着烧尸体？

“一家人会连让我见最后一面都不肯？”我绕过他们往急诊室里冲。刚到病房门口。

就被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拦住——是金赫找的人。他刚才在门口打电话。原来是叫人来拦我。

“让开！”我想推开他们。金赫冲过来拽住我的衣领。“周明你别给脸不要脸！

“周瑶是我老婆，“我想什么时候火化就什么时候火化，“轮不到你管！”“你老婆？

”我攥紧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他踉跄着后退。鼻血瞬间流下来。“你配吗？

“你跟她吵架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你老婆？“她现在死了，“你急着烧尸体，

“是不是又什么见不得人的？”周围的病人和家属围过来。有人拿出手机拍。金赫妈见状。

突然往地上一躺。拍着大腿哭。“杀人啦！“周明要杀人啦！“我儿媳刚走，

“他就来医院闹，“还打我儿子！“这日子没法过了！”金赫爸趁机拉着护士喊。“你们看！

“他就是来闹事的！“赶紧把他赶出去！“我们要火化，“现在就化！”护士左右为难。

一边拉着我劝：“先生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一边对金赫爸说：“按规定，

直系亲属没确认，不能安排火化”。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4是白莉媛打来的。

我没接。直接挂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瑶瑶。没心思管她。可她又打过来。

我接起就吼：“别给我打电话！“我忙着找瑶瑶！”白莉媛的声音带着哭腔。

“金赫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瑶瑶没了……“他还说，“让我劝劝你，“别在医院闹，

“说‘瑶瑶是心肌梗塞，早点火化对孩子好’……“还有，“我怀着孕，“你别激动，

“对咱们的宝宝不好……”我气得手发抖。“对宝宝好？“瑶瑶也是他的宝宝的妈妈！

“他现在急着烧瑶瑶，“怎么不说对宝宝好？“莉媛，你到底帮谁？”电话那头没声了。

我直接挂了。转头看向金赫——他正用袖子擦鼻血。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周明你别闹了，

“我知道你难受，“但瑶瑶已经走了，“你再闹，“她也回不来了。“这样，

“拆迁款我分你一半，“就当是补偿，“你让我们火化，“行不行？”我指着病房门。

“你现在让开，“我要见瑶瑶，“不然我今天跟你们没完！”周围的人开始议论。

有人说“这家人确实不对劲，哪有亲人刚走就急着火化的”。又有人说“这哥哥也可怜，

想见妹妹都被拦着”。金赫一家被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金赫爸只能换了副嘴脸。

走过来拉我：“明啊，“不是不让你见，“是瑶瑶走得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怕你看了受不了。“咱们先去别处谈谈，“谈好了，“我让你见，“行不行？”“不行！

”我甩开他的手。直接冲过去。推开拦着的黑衣服男人。往病房里跑。金赫和他爸在后面追。

金赫妈还在哭着喊：“拦住他！“别让他碰周瑶！”病房里的灯很亮。却透着刺骨的冷。

瑶瑶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布。一动不动。我走过去。脚步像灌了铅。手伸到布边时。

抖得厉害。“别碰！”金赫冲进来。想拽我的手。我猛地回头瞪他：“滚开！”他僵在原地。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白布——瑶瑶的脸白得像纸。脸上青一道紫一道。更奇怪的是。

她的脸蛋变形。仿佛骨头从里面断开一样。我往下掀。她的胸腹腔凹凸不平。

手臂上全是青紫。甚至手腕都是以扭曲的姿态呈现。再往下。她的小腹平平的。

之前微微隆起的孕肚没了。裤子上满是血迹。干涸的血色深得吓人。

仿佛在裤裆处刷了层深棕色的漆。“这……”我声音发颤。

一个恐怖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升起——5瑶瑶分明是被他们打死的！

我怒气腾升：“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金赫妈冲进来。

一把抢过白布盖回去：“是她自己摔的！“她在厨房倒水，“不小心摔在地上，

“磕到了肚子！“我们送她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摔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摔能摔出这个样子？“能把四个月的孩子摔没了？“你当我瞎吗？

”金赫吼道：“就是摔的！“医生也说了，“是摔了之后引发的心肌梗塞！

“你不信可以问医生！”“好，我问医生！”我转身就往外走。想找急诊医生对质。

金赫爸突然拦在我面前。压低声音：“明啊，“算我求你了，“别问了。“瑶瑶已经走了，

“你再闹，“对谁都没好处。“你老婆还怀着孕，“你就当给你未出生的孩子积点德，

“让瑶瑶早点入土为安，“行不行？”“积德？”我气得笑出声。眼泪却掉下来。

“你们有脸说积德？“你们动手的时候怎么不说积德？“你们现在还敢跟我说积德？

”听我这么说。他们脸色全都沉下来。知道打死瑶瑶的事瞒不住我了。金赫见我油盐不进。

突然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别想找医生！“也别想拍照！“你愿意也得火化，

“不愿意也得火化！“总之，“今天火化定了！”我躲开他的手。掏出手机。

又拍照又录像：“你们打死瑶瑶，“想瞒天过海掩盖事实，“靠火化销毁证据，“我告诉你，

“没门！”金赫妈见我举着手机录像。知道瞒不住了。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

指甲尖直戳我的脸：“你个杀千刀的！“敢污蔑我们金家！“我儿媳明明是摔死的，

“你却造谣她是被打死的，“我跟你拼了！”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

直接摔在病房的地板上。紧接着就开始撒泼。双腿蹬得像筛糠。

双手拍着地面哭嚎：“没天理啊！“亲戚欺负人啊！“我儿媳刚走，“他就来造谣我们杀人，

“还想抢我们家的钱！“谁来救救我们老两口啊！”金赫爸趁机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金赫也跟着上手。6三个人围着我拉扯。周围的东西被撞得哐当响。

医院的病人和家属吓得往门口躲。有个大姐忍不住喊：“你们别打了！

“人家哥哥就是想看看妹妹，“你们至于吗？”“要你多管闲事！”金赫回头吼了一句。

手却没停。一把拽住我的手机壳。眼看就要抢过去。就在这时。

急诊医生带着两个保安冲了进来。保安上前一把拉开金家三口：“住手！“医院里不准闹事！

“再闹就把你们请出去！”金赫妈还在哭嚎。金赫爸却怂了。拉着金赫往后退。

嘴里嘟囔：“我们是受害者，“是他先动手的……”医生皱着眉看向我。语气严肃：“先生，

“你先冷静点，“有话好好说。“有问题你可以报警，“我们会配合调查，

“但别在医院里动手，“影响其他病人。”我攥紧手机。声音沙哑：“我现在就报警。

”拨通报警电话时。金家三口的脸全白了。金赫妈想再扑过来拦我。被保安死死按住。

她只能扯着嗓子喊：“别报警！“我们赔钱！“赔你十万！“不，二十万！

“你别报警行不行？”“二十万？”我冷笑一声。对着电话清晰地说：“喂，110吗？

“我要报警，“我妹妹周瑶在市医院急诊去世，“身上有多处可疑伤痕，

“她丈夫一家急着要火化，“还阻挠我看她遗体，

“疑似故意伤人后想掩盖证据……”金赫爸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挂了电话没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