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被抢病床后,我拿出了一等功勋章》老伴儿生病住院,却被人抢了床位,从病床推下,
摔成瘫痪。因为他们有权有势,我找医生,医生不敢管,我找警察,警察也让我们息事宁人。
后来,我带着儿子们死后留下的两枚一等功勋章,跪在了军区大院门口。只因五年前,
首长把这两枚一等功勋章亲手送到我家的时候曾说过:我的两个儿子是为国捐躯。
他们是英雄,是烈士,更是祖国的骄傲。现在,我想再问问他:我把孩子送给了祖国,
为什么他们的妈妈被人伤害,却没人能管呢?01得知两个儿子为国捐躯,老伴精神失常,
成了别人眼里的疯子。零下二十度的天,恶棍抢了老伴的床位。还把她丢出医院,
让她在外面冻了三个小时。陈玺带着大金链子,脚踩在老伴的背上。“老子不嫌她是个垃圾,
她就该给老子感恩戴德。”“给老子让床位,是她的荣幸!”他说的理所当然,
好像是我和老伴不识好歹。陈玺的老婆也一脸鄙夷。“行了,一把年纪早该死了,躺在医院,
就是浪费资源!”她从兜里掏出两万块钱,砸在我身上。“闹到现在,不就是想要钱吗?
”“这些钱,够给她买个好点儿的棺材了。”陈玺笑着搂住女人。“还是我媳妇心善。
”我看着躺在一边的老伴。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浑浊的眼里满是恐惧,尖叫着不许任何人靠近。可这副样子,又成了陈玺眼中的笑料。
他指着老伴,说她好像一只死狗。我双眼通红,想推开他。可七十岁的我,却被他一把推倒。
买了破烂换回的零钱从口袋里掉出来。随之掉落的,还有两枚金色的五角星徽章。
徽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玺和女人,同时看过去。
02想起这是儿子用命换回来的勋章,我爬过去要捡起来。可陈玺却把勋章踩在脚下,
还吐了口唾沫。“我呸!什么破玩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满是嘲讽:“老头,
听说你两个儿子全死了?”“是不是你们两个,缺德事儿办多了?”他毫不遮掩地大笑,
老伴发了疯向他冲过去。“我不许你说我儿子。”还没到陈玺面前,又被他一巴掌扇倒。
老伴躺在地上呜呜地哭。我爬过去把她护在身后。一旁的院长怕引起太大注意,好说歹说,
把陈玺劝了进去。然后又扶起我们。他知道老伴精神不好,
对着我劝道:“都已经给你赔偿了,也没出什么大事,这件事,就算了。”“继续闹下去,
你让医院的名声怎么办?”我震惊地看着院长。我的老伴在医院受到欺负,他作为院长,
甚至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不仅没有主持公道,甚至只考虑医院的名声,让我算了?
我的老伴浑身是伤,到现在都吓得颤抖。陈玺作为施暴者,不该受到惩罚吗?见说不通,
院长也不耐烦起来。他呵斥我:“行了,你没权没势,也没孩子给你们出头。
”“人家陈家可是首富,你拿什么跟人家斗?”“都这岁数了,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院长气愤地离开。医院门口只剩我和老伴两个人。我捡起地上蒙了灰的徽章。我的心底,
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苦闷。世人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我和老伴什么都没做错。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苦难,找上我们?03老伴抱着我的胳膊,说刮风了,冷。
我把围巾给她系好,牵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家的方向走。可还没到家,老伴就烧了起来。
我急匆匆,带她去了另一家医院。病床上,她输着液,烧得迷迷糊糊的。她抓着我的手,
问我:“老头子,我今年多大了?”我回她:“你都六十五了,过了年,就六十六了。
”她又问我:“怀忠和靖宇,不是说好了回家给我过六十的生日吗?”“怎么都这么久了,
还没回来啊?”“他们是不是不想给我过生日啊?”“老头子,你给他们打个电话,
说我不过生日了,让他们回来看看我吧。”“我好长时间没见他们了,
我想他们……”“打我的人说怀忠他们死了,他是个坏人……”听着老伴的絮絮叨叨,
我握紧胸口的两枚徽章,悲痛欲绝。五年前老伴生日,她做了一桌子儿子们爱吃的菜,
等着他们回来。盼来的,却是首长带回的两捧骨灰,和这两枚勋章。老伴哭得当场昏迷,
再醒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她好像忘了儿子们战死的事情。
医生说这是在遭受重大的***后,大脑对身体的保护。从那以后,
我一直没敢主动提起两个儿子。一方面,怕再***老伴。另一方面,也怕自己难过。
我咬着牙,在老伴看不见的地方擦干眼泪。老伴还在说。她开始喊疼,闭着眼,
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流。“老头子,他们打我,让儿子回来打他们。”“我有两个儿子,
他们会给我出头。”我强忍着辛酸,安抚老伴让她睡觉。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老伴突然又睁开眼。她像是清醒了,拉住我的手。“国明啊,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对吗?”我低着头,一把年纪了,眼泪竟然擦也擦不尽。老伴睡着后,我来到警局报案。
可警察的回答却让我如坠冰窖。他说陈玺一家不仅在市里有关系,省里也有人脉。
警察根本拿他没办法。他还说我这样的小角色受了欺负,想活着,就只能忍。他劝了我很多,
字字句句,都是让我认命。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认命?我和老伴一辈子安分守己,
怎么到最后就只能认命?我佝偻着腰,走出警局。外面的风更大了,云也压得更低。
一声急促的***响起。“不好了明叔,婶子被一群人给揍了!”04我到医院的时候,
老伴头发凌乱,穿着单衣蹲在医院门口。我赶紧脱下衣服给她披上。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
电话***就先响了起来。陈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老东西,本来只想跟你们玩玩。
”“没想到你还真有种,真敢去报警!”我气得浑身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你们这种小角色,我就是玩死了,也没人会拿我怎么样。”“你就等着看,
我怎么玩死你们吧,哈哈哈……”他挂断了电话,一段视频也传到我的手机上。视频里,
一群人拽着老伴的头发,往她脸上扇巴掌。老伴跪在地上,向他们求饶。
他们却爆发出刺耳的哄笑。镜头也对准老伴恐慌、无措的脸。“来,来,
从小爷腿底下钻过去,就不打你了……”我拿着手机的手颤抖,根本不忍再看下去。
打电话通知我的邻居站在一边。他跟我说对不起,说他拦了,可没拦住。
脑袋也被他们揍出了包。施暴者洋洋自得,无关人员却在愧疚。我不知道这世道究竟怎么了。
只知道我的心情,和黑压压的天一样。又沉重,又压抑。接下来的几天,
市里所有的医院都拒绝了老伴的入住。万般无奈,我只能接她回家静养。
我跑遍大大小小的警所,祈祷能有一家,可以站出来为我主持公道。
可他们都在听到我来意的瞬间将我赶出去。我悲愤,我绝望。天理昭昭,
难道就真的没有能讲理的地方了吗?老伴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糟糕,身上被打出来的伤,
也不见好转。她躺在床上,一遍遍地喊自己疼。喊两个儿子的名字。“怀忠,靖宇,娘想你。
”“老头子,他们坏,他们打我……”呜咽声和***声就像一根根针,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我守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些许安慰。可止不住的颤抖,
却暴露了我内心的慌乱与无助。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声音沙哑地回应着她。“老伴儿啊,
别怕,我在这儿呢,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啊。”然而只有我知道。我的这些话,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是那么苍白无力。05第二天,我拿着连夜写好的***书走进法院。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救命稻草。我希望法院能还我公道,
希望他能为两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做主。可我的希望,在看到陈玺的一瞬间,
被敲碎得一干二净。他站在台阶上看着我,眼神鄙夷的像是在看一只自不量力的蚂蚁。“呦,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知道这是谁吗?”他指着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脸得意。
“这是法院院长,也是我亲哥!”“你说咱俩打官司,他会判谁赢啊?
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和张狂的面容,宣示着他对这场“官司”的绝对掌控。
我整个人像失去了全部力气,手和脚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来,这就是他的势力与人脉。
原来,公平与正义,真的不属于我们这些小人物。原来,我无论怎么做,都敌不过他。
我坐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绝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可从始至终,
我只是想为我的老伴,讨个公道啊!我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口袋里的勋章掉了出来。
它们一阶阶滚下台阶,直到停在最后一阶。停到群众的脚下。我捡起勋章,马路的对面,
就是庄严肃穆的军区大院。五年前,军区首长亲口说过,我的两个儿子,是人民的英雄。
他还紧紧握着我的手,言辞恳切:以后有任何难处,您尽管来找我。我们军区,
就是您坚实的后盾!我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脚步,缓缓朝军区大院走去。
门口的警卫见我步履蹒跚,神色悲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关切。他想上前询问,
可我再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我扶着膝盖,麻木地跪下。我颤抖着双手,
把两枚勋章举过头顶。“同志,这是我儿子们用命换来的!”“你们告诉我,他们是英雄。
”“可现在英雄的母亲被欺负,谁来管啊?”阳光下,金灿灿的勋章熠熠闪着光。
勋章上鲜艳的五角星,映衬着大院中央的雕塑,红得耀眼。
“一等功”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映入警卫眼中,他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那严肃的神情中多了几分震惊与凝重。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含金量。而此刻,
眼前这位老人手里,居然稳稳捧着两枚!06警卫赶忙快步上前。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随后一路搀着我,让我在岗哨亭先休息。
“您现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安置好我后,他片刻不敢耽误,
转身朝着营房的方向疾奔而去。我局促不安地坐在岗哨亭里,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
我不知道这两枚儿子们用命换回来的勋章到底有没有用。
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为我的老伴的讨回公道。只知道现在这是我仅剩的希望。我攥紧了勋章,
企图能给自己一丝心安。就在我满心忐忑、坐立难安地等待着的时候,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我抬眸望去,只见一辆军车缓缓开了过来,
稳稳地停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车门被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位首长。他身姿挺拔,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肃穆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位首长,
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心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他,正是当初亲手将这勋章递到我手中的那个人呀。首长同样难掩激动,
他朝着我敬了一个标准且饱含敬意的军礼。我见状,赶忙起身,想要回礼。
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首长便一步上前,紧紧握住了我的双手。“叔叔,您还记得我吗?
”他的声音温和又带着一丝关切。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声音略微哽咽地说道:“我当然记得你啊,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啊。”听闻我这样说,
首长微微皱眉。他从我哽咽的声音中听出了我的痛苦。他了解我,知道我是一个坚强的人。
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难处,是绝对不会拿着这两枚勋章,来找他们帮忙。“叔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跪在军区门口呢?”听着他的话,
我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首长面有慌乱,
赶忙搀扶着我,一路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我一边抹着眼泪,
一边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是为了自己哭啊,是为我那被欺负的老伴感到委屈……”说罢,
我当着首长的面,将发生在老伴身上的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听着我的讲述,
首长的眼眶也渐渐泛红,里面不禁噙满了泪水。“真是可恶!”首长猛地一拍桌子,
额头上青筋暴起。“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人!竟然敢欺负烈士家属,
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首长深吸一口气,语气越发认真严肃。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斩钉截铁地承诺道:“叔叔你放心,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就一定会为阿姨讨回公道!
”“怀忠和靖宇是我们军区的榜样,是英雄!”“我绝不允许他们的鲜血白流!”“这事儿,
我管定了!”07得到首长那掷地有声的承诺后,我一直悬着的那颗心,
总算缓缓地落回了肚子里。我满含感激地向首长道谢。首长却一脸愧疚地望着我,
眼神中满是自责。他声音低沉地说道:“王叔啊,要是我在过去的这几年里,
能多抽些时间去看看您和老伴儿。”“或许你们就不会遭遇现在这种糟心的事儿了。”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