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 引言 ——我赶到塌方现场时,山脊正被雷雨撕成两半。探照灯一照,

页岩裂缝里闪着幽蓝——像有人把地狱的鬼火镶进了岩石。更诡异的是,

那簇蓝光在呼吸:亮一秒,暗一秒,频率和我手里的心跳仪一模一样。可仪器的电极片,

贴的是一具尸体。他叫李明,脸被矿尘糊成石膏,左手却死死攥着本羊皮日记。我扯动书脊,

他折断的指骨“咔”地回握,像在说:别翻——翻了你就是下一页。

---第一章 鬼火井下的七个眼凌晨四点,我们六人站在废矿井口。风从黑洞里倒灌,

带着潮湿的铜锈味,像谁把旧棺材板掀了一条缝。李明第一个放下背包。他撸起袖子,

露出小臂那道十年前的老疤——肉色发紫,像爬着一条蜈蚣。“就这块,撬完收工。

”他拍了拍岩壁,声音干脆,像在给客户交货。老王没动。他缩着肩,耳朵却竖着,

听风在井壁里拐来拐去。“李队,再往前……就是当年塌方的岔道。”“怕什么?

”李明笑出一声烟嗓,“十年前我亲手挖穿这儿,今天不过取点利息。”张博士蹲下去,

指尖蹭了蹭矿壁。指甲缝里立刻灌满蓝粉,像染了墨水。“成分异常,不是普通蓝铜矿。

”他推了推圆眼镜,语气像在讲台,“可能含未知卤素,

结晶温度低于二十度——”“值不值钱?”苏珊打断他,把相机往背后一甩,发出咔哒一声。

“值。”张博士点头,又补一句,“但得先采小样。”杰克没说话。他单膝跪地,

从靴筒抽出短柄铁镐,反手递给李明,掌心向上——老侦察兵的习惯,递刀也递柄。

我背着急救箱站在最后,灯光扫过井顶,忽然定住:七个黑孔,排成歪歪扭扭的圆圈,

像有人拿钉子凿了七次,又***。“艾米,看上面。”我低声说。他们同时抬头。风停了,

七孔静悄悄,像七只闭着的眼睛。李明咧嘴:“古人打的眼,排水用,别自己吓自己。

”话音未落,铁镐已经落下。叮——脆响在井筒里来回撞,像敲着一口倒扣的钟。蓝矿脱落,

滚进他掌心,只剩七个空孔,黑得发亮。老王忽然蹲下去,捂住耳朵。

“不对……回声太长了。”我们屏住呼吸。回声确实没停,反而越来越深,咚——咚——,

像有人在井底,拿更大的镐子,回敲我们。李明把蓝矿塞进密封袋,动作依旧利落,

可指节发了白。“取样完成,撤。”---第二章 蓝矿裂缝里的回声我们贴着岩壁,

排成一列,像被风吹斜的麦子。张博士蹲在那行新字下面,镊子悬在半空,

迟迟没夹下去——石壁还在渗水,字却不再褪色,反而越渗越红。

“氧化铁不可能这么快析出。”他声音发干,像在跟自己商量。苏珊把相机对准石壁,

闪光灯一亮,洞顶嗡的一声回音。“别乱闪!”老王一把挡住镜头,“有些字……见不得光。

”“迷信。”苏珊撇嘴,却还是把相机放下,顺手把快门声调成静音。

李明用指节去抠那些红痕,指腹立刻沾了黏腻。“湿的,像刚写完。”他抬手给我,“艾米,

验一下。”我打开急救箱,拿出酒精棉片,刚要擦,棉片刚碰到他的指尖——“嘶”一声,

酒精自己蒸发了,留下一股铁锈辣鼻的味道。“不是血,”我低声说,“温度太高,

至少四十度。”杰克忽然把铁镐横到我们中间,金属杆挡住去路。“后退,别碰墙。

”我们下意识退两步。就在退的那一刻,石壁上的字变了——没人看见它怎么改的,

像屏幕刷新:“七窍封,石开门;七窍开,石门封。”张博士的镊子“当啷”掉地。

“同一套笔划,却改了顺序……这石头在回话。”老王弯腰捡起镊子,手在抖,

声音却稳得出奇:“我爷爷说过,守矿人只认顺序——先封后开,是活路;先开后封,

是死路。”“那现在?”我问。“死路。”他吐出俩字,像吐出一块石头。

苏珊“嗤”地笑了:“老爷子,石头还会写公众号推文?——李队,继续走,

样本够了才有钱分。”李明没动。他盯着那行字,喉结上下滚了一下,像在吞刀片。

“十年前,我在这丢过三个人。”他声音低,却足够我们听见,“当时……洞壁也写字,

我没信。”说完,他第一次把密封袋里的蓝矿拿出来,对着光看了看——矿心深处,

七个黑点排成圆圈,像复制了井顶的孔。“回走。”李明突然决定,“今天不采了。

”---第三章 石人长出心脏井风忽然停了,只剩铁镐柄上的金属余温。

“咚——”声音从地底传来,不是回声,是实体在敲,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像心脏撞胸腔。

苏珊第一个把灯光打下去。光柱尽头,岩壁的裂口正在鼓出一块“瘤”——蓝灰色,

表面闪着金属光,却带着细微的呼吸纹。“矿石……在动。”她声音发干,相机忘了按快门。

张博士往前半步,又立刻退回来,像怕惊动标本的助教。“不是结晶,

是肌纤维的交错排列……石头长肌肉了。”李明把密封袋往怀里一塞,顺手拎起短镐。

“管它长什么,别挡路就行。”他话音未落,那“瘤”忽然裂开,没有声音,

只有石屑簌簌下落,露出里面一排孔洞——正好七个,圆得像是用钻头量过。

老王一把拽住李明袖子,嗓子压得极低:“别动!它听得见心跳。”杰克单膝跪地,

把铁镐横过来,用柄端轻轻敲了一下地面——叮。裂口立刻回应,七孔同时收缩,像眨眼。

“确认目标,有知觉。”杰克说完,把镐尖对准最中间的孔,“打中枢神经,先试关节。

”“你疯了?”我拉住他的肩,“未知生物,先退后采样!”“不是生物。”他声音平稳,

“是矿脉的抗体。”一句“抗体”,把温度瞬间拉低。苏珊的相机终于咔嚓一声,

闪光灯一亮——裂口猛地外翻,蓝灰色表层瞬间立起成片的六边形鳞片,像蜂巢被激怒。

鳞片摩擦,发出砂石互刮的巨响,震得耳膜发痒。“跑”字还没出口,

一条石臂从裂口弹射出来,直取苏珊的相机。金属机身当场被捏成麻花,

碎片擦着她的鬓角飞过,划出一道血线。苏珊愣在原地,血珠顺着耳廓滴到领口,

她却没喊疼,只低声骂了句:“……赔我镜头。”李明趁石臂回缩,一镐抡过去,

“当”一声脆响,镐尖崩了口,石臂却只留一道白痕。“壳太硬,换关节!”他吼完,

自己先扑上去,用体重把石臂压在地。杰克几乎同时滑步到侧面,铁镐像刺刀,

对准臂弯连接处——那里鳞片稍薄,有细小裂缝。“一、二——”他数到二,李明猛地翻身,

把石臂反关节折过去。咔。裂缝迸出蓝粉,石臂僵在半空,像断电的机器。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裂口深处发出一声“咕噜”,像吞了口痰。紧接着,

第二条、第三条石臂同时探出,带出的却不是鳞片,而是整面岩壁——我们以为的“墙”,

其实只是它盖在身上的被子。矿石魔完全站起时,高两米,轮廓像被孩子胡乱捏成的泥人,

七窍孔洞嵌在胸口,一张一合,发出低低哨音。老王盯着那七孔,嘴唇哆嗦,

忽然用方言喊出一串含糊的音节,像咒语,又像在叫谁的小名。矿石魔的动作竟顿了半秒。

“你念的什么?”我低声问。“我爷爷哄它睡觉的歌……”老王苦笑,“只记得一半。

”半秒已过,矿石魔抬脚,脚掌落地,整个井道像被巨锤砸了一下,碎石暴雨般落下。

我们五人跌跌撞撞冲进岔道,身后传来岩石摩擦的巨响,像整座山在翻身。老王边跑边回头,

嘴里还念着那半段走调的“摇篮曲”,声音被井风撕得七零八落。岔道尽头,

黑暗深得像没有底,可我们没人停——因为我们都听见,矿石魔的七孔,

正沿着我们的心跳节奏,一呼,一吸,追了过来。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