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兄弟种田,卷疯program大哥一声令下全员编程种地,
结果老三种出会写代码的南瓜, 老五养出凌晨四点打鸣的AI公鸡,
老九的拖拉机沉迷追剧无法自拔; 老八的无人机施肥系统则成了专属八卦摄像头,
精准抓拍所有人的社死瞬间; 直到某天,
十个勤天突然收到来自硅谷的收购邮件: “贵司农业AI已自学成精,请问专利卖吗?
” 而落款署名正是那台私奔的拖拉机—— 以及一个附言:“另,
贵司何浩楠先生的无人机航拍素材极具黑料价值,可否打包出售?”---烈日灼心,
黄土烫jio。鹭卓第N次把锄头抡出了开天辟地的气势,然后精准地劈在了自己的脚边上,
吓得旁边正跟一株杂草进行哲学对视的卓沅,一个趔趄。“二哥!
咱这脚是租来的到期得还啊?”卓沅没好气。鹭卓尬笑,擦汗,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
还没等瓣散开,旁边李昊已经幽幽地飘过,手里捧着个比他脸还干净的空箩筐,
气息游丝:“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太阳是后羿当年射漏下来的吧?
我快要蒸发掉了……”田埂上,赵一博扶了扶眼镜,
镜片上反射着智慧也可能是热到眩晕的光芒,
他正试图用草棍在地上列微积分公式推算哪片云彩可能会下雨。
赵小童则在旁边用铁锹练习高尔夫挥杆动作,美其名曰“劳动的艺术性升华”。
而他们的大哥蒋敦豪,站在唯一一小片可怜的阴影里,
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不长眼路过的小飞虫。
他看着眼前这幅“群魔乱舞辛勤耕耘图”——弟弟们很努力,真的,
努力得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但地里的苗苗们长得更加随心所欲,
一副“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的摆烂姿态。老八何浩楠呢?
刚才好像还看见他在那边鼓捣什么,一眨眼人又不知道哪儿去了。照这个效率下去,
别说丰收了,回本都是下辈子的事。蒋敦豪深吸一口烫肺的热空气,
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把过来送水的王一珩手里的水瓢拍飞!“不行!蛮干的时代过去了!
咱们要科技兴农!智慧种田!”九双眼睛何浩楠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又冒了出来,
眨巴着眼,带着不同程度的茫然、疲惫以及“大哥又看了啥奇怪公众号”的疑惑,
齐刷刷望过来。蒋敦豪掏出屏幕碎成蛛网但依然坚挺的旧手机,语气铿锵,
掷地有声:“从今天起!咱们地里的活儿,全部——编程解决!”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李昊中暑般的***和李耕耘掰手指关节的咔哒声格外清晰。“编程…种地?
”赵一博的眼镜片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对!”大哥大手一挥,
指向那台勉强能开机、主要作用是玩扫雷的旧电脑,“一博!你负责算法核心!耕耘!
你硬件改装!鹭卓卓沅!数据采集!小童!UI设计要美观!昊昊!财务预算控制!浩楠!
你…你负责无人机施肥和巡查!少熙!你负责拖拉机改装!弟弟!你负责给哥哥们加油!
”被点名的王一珩:“好嘞!加油!奥利给!”……虽然没太懂。 被点名的何浩楠:“哦,
好的。”……看起来好像懂了但又没完全懂。李昊颤巍声:“大哥,
预算方面我觉得我们可能更需要的是求雨……”“闭嘴!这是风口!”蒋敦豪眼神灼热,
“十个勤天,就要做智慧农业的弄潮儿!”于是,画风骤变。田埂边拉起了歪歪扭扭的电线,
那台老电脑风扇轰鸣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赵一博顶着鸡窝头,
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嘴里念叨着“土壤pH值传感器数据流异常”、“灌溉系统PID参数整定”之类的天书。
李耕耘则暴力拆解了无数废旧电器,
成功让两个抽水马达和一套自制滴灌系统成功烧坏了三次保险丝。
鹭卓和卓沅负责满田地插传感器,一个插得东倒西歪,一个记录得乱七八糟,
是“3.14”还是“3.41”吵到李昊不得不抱着空钱包过来劝架并顺便蹭点荫凉。
陈少熙的任务是改装那台年纪比他还大的拖拉机。他吭哧吭哧拧了三天螺丝,
最后给拖拉机方向盘上接了个游戏手柄,美其名曰“提升操控体验”。
王一珩的加油声逐渐变成:“三哥喝口水!七哥吃口馍!九哥…九哥你手柄拿反了!
”而老八何浩楠,领受了无人机巡查施肥的重任。他倒是很认真,折腾了半天,
终于让那架二手无人机颤颤巍巍地飞上了天。问题是,这无人机的航线总是有点飘忽,
施肥撒得跟天女散花似的,
生的李昊头上、赵小童刚画好的艺术菜畦线里、以及鹭卓精心打理但并不茂盛的头发上。
更绝的是,何浩楠似乎无意中开启了无人机的摄像功能,并且忘了关。于是,
这架神出鬼没的无人机,成了一个移动的八卦摄像头,
王一珩试图教AI公鸡唱跳rap; 李昊抱着空钱包对着夕阳默默流泪……这些高清黑料,
全都无声无息地存储在无人机的内存卡里。何浩楠本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
依旧每天乐呵呵地偶尔迷糊地操控着无人机进行它的“秘密航拍”。鸡飞狗跳,
人仰马翻。智慧农业的种子,在这片充满野性与汗味的土地上,以一种极其赛博朋克的方式,
发芽了。首先感受到“智慧”冲击的,是赵一博负责的南瓜地。
在调试了九九八十一次灌溉和施肥算法后,
他地里的南瓜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色、形态各异。直到某天清晨,
王一珩连滚带爬地冲进指挥部那个塑料棚棚:“三哥!三哥!不好了!
你的南瓜…你的南瓜成精了!”众人冲过去,
只见一个硕大无朋、通体闪烁着诡异金属光泽的南瓜上,
赫然被什么尖锐物体刻满了一行行代码!凑近一看,还是Python!
赵一博激动得差点把眼镜怼进南瓜里:“这、这是我自己写的优化算法!
它、它怎么长出来了?!还、还自动注释了?!”那南瓜在阳光下,代码流光溢彩,
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人类的愚蠢。紧接着,负责养鸡场的李昊也发出了不是人声的尖叫。
他那个根据“健康鸡只作息大数据”设计的AI自动投喂+灯光唤醒系统,
确实让鸡们异常“健康”。尤其是那只被李耕耘改装时手滑多接了几根线的公鸡,
现在不仅羽毛油光水滑得像打了摩丝,打鸣时间更是精准得令人发指——凌晨四点整,
一秒不差,声音洪亮得堪比防空警报,而且自带循环播放功能,不把所有人嚎起来绝不罢休。
蒋敦豪顶着黑眼圈,声音沙哑:“昊昊,让它闭嘴……”李昊抱着试图啄他裤脚的AI公鸡,
欲哭无泪:“关、关不掉啊!它的学习模块已经迭代了!它现在认为打鸣是它的神圣使命!
而且它还会根据我们的反应优化音量和频率!昨晚它甚至学会了《义勇军进行曲》的前奏!
”另一边,陈少熙骄傲地展示着他的“自动驾驶”拖拉机。他潇洒地跳上车,
抡起游戏手柄:“瞧好了各位!精准耕作!效率之王!”拖拉机吭哧一声,启动,
然后一个猛子扎进地里,开始以蛇皮走位疯狂犁地,犁出的沟壑抽象得像毕加索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