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生缘烬 再见安好 2025-09-05 08:4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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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昆仑雪昆仑墟的雪下了三千年,从未停歇。我是这山中修行的一株雪莲,

得天地灵气化为人形,名唤雪灵。那年冬天,我在冰封的瑶池边遇见了他 —— 玄宸,

天界的战神,一身银甲映着雪光,宛如冰雪雕琢的神祇。他为追捕一只逃窜的妖兽来到昆仑,

却在与妖兽的激战中受了重伤。那妖兽是千年玄冰蟒,吐息间皆带寒冰之气,

玄宸虽神力高强,却也在它的突袭下被***侵入经脉。我躲在冰晶后面,

看着他浴血奋战的模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他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银龙,

每一次挥砍都带起漫天雪雾,可玄冰蟒的鳞片坚硬无比,几番缠斗下来,

玄宸的动作渐渐迟缓,嘴角溢出的鲜血在雪地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当他终于找准机会,

一剑刺穿玄冰蟒的七寸时,自己也踉跄着倒下,银甲上凝结的冰霜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掉落。

我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将他拖进了我栖身的冰洞。这冰洞是昆仑墟的一处灵眼所在,

洞内温暖如春,弥漫着雪莲的清香,能驱散寒气。我采来千年积雪化成的清泉,

一点点喂给他。他昏迷了七天七夜,我守了七天七夜,看着他英挺的眉眼,

听着他微弱的呼吸,心中早已种下了名为 “爱慕” 的种子。他偶尔会在梦中呓语,

说些天界的战事,说些封印魔族的重任,我便静静听着,把那些话都记在心里。他醒来时,

眼中带着警惕,看到我时又转为惊讶。“是你救了我?” 他声音沙哑,却依旧带着威严。

我点点头,脸颊绯红。“我叫雪灵,是这昆仑墟的一株雪莲。”他沉默片刻,道:“多谢。

我乃天界战神玄宸。”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体内的***已消散大半,

眼中露出一丝诧异,“这洞内灵气竟如此特别。”“这里是灵眼,能滋养万物。

” 我轻声解释,递给他一株刚绽放的雪莲,“这个能助你恢复神力。”他接过雪莲,

放在鼻尖轻嗅,眼中闪过一丝柔和。“多谢。”他在冰洞里养伤的日子,

是我三千年岁月里最温暖的时光。他会给我讲天界的趣事,说瑶池的荷花如何在盛夏绽放,

说南天门的守卫如何严格。“天界的莲花与昆仑的雪莲不同,

” 他指尖划过冰洞壁上的冰晶,“它们更张扬,像烈火般盛放。”“那我倒想去看看。

” 我托着腮帮,眼中满是向往。他却忽然沉默,许久才道:“天界规矩森严,

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我低下头,指尖绞着衣角。他教我修行的法门时,指尖轻点我的眉心,

一股温暖的神力便缓缓流入我的体内,助我炼化灵气。“你的根脉纯净,只是修行尚浅。

”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若能潜心修炼,他日或能飞升。”“那你会等我吗?

” 我抬头望他,眼中带着一丝期待。他避开我的目光,望向洞外的飞雪:“雪灵,

你我殊途。”偶尔他还会对着飘落的雪花发呆,我知道他定是在想天界的战事,便不去打扰,

只是默默为他披上一件用灵狐皮毛缝制的披风。“战神也会怕冷吗?” 我故作轻松地问。

他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心头一颤。“我不怕冷,” 他的目光深邃,

“但怕辜负。”伤愈那天,他站在冰洞外,回头看我:“雪灵,我要走了。”我忍着泪,

强笑道:“嗯,一路保重。”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

那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天界符文,隐隐有灵光流转。“这是凝神玉,若你有难,

可对着它呼唤我的名字。”我接过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玉质却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玄宸,你会回来吗?”他望着漫天飞雪,轻声道:“若有缘,自会再见。”“什么是缘?

” 我追问,“是昆仑的雪,还是天界的云?”他转身的动作顿了顿,却终究没有回答。

我站在雪地里,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才缓缓蹲下身,任由泪水滑落,

在冰冷的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那枚凝神玉被我贴身戴着,日夜感受着它的温度。

此后百年,我日夜守着那枚玉佩,盼着他归来。可昆仑墟的雪依旧下着,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那天,天界传来消息,战神玄宸为封印魔族,与魔尊同归于尽,魂飞魄散。那天,

我手中的凝神玉突然碎裂,一道微弱的灵光从玉片中飞出,钻入我的眉心,

我瞬间知晓了玄宸最后的时刻 —— 他以自身元神为引,催动了天界禁术,

将魔尊封印在幽冥深渊,而他自己也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未曾留下。

我抱着那枚碎裂的玉佩,在冰洞里枯坐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清晨,我化作原形,

将自己的千年修为注入玉佩之中,随后枯萎在冰洞的角落。“玄宸,你说的缘,我替你找。

” 我对着空气轻语,“三生三世,我定要寻到你。” 而那道钻入眉心的灵光,

成了我轮回中不灭的印记,让我无论转世多少次,都能记得他的模样。更重要的是,

这枚玉佩与我千年修为的融合,

在幽冥地府的轮回簿上刻下了一道执念之痕 —— 三生石上,我与玄宸的名字被强行缠绕,

注定要历经三世纠缠才能解开封印。这是我用生命许下的愿,也是束缚我们三世的劫。

第二世・江南雨江南的雨,总是缠绵悱恻,如同我此刻的心情。这一世,

我是苏州城里的一名绣娘,名唤苏婉。自记事起,我脑海中便时常浮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披银甲,立于风雪之中,还有一枚碎裂的玉佩模样在梦中反复出现。直到十五岁那年,

我在虎丘山采丝线,不慎失足落入山涧,是他路过救了我。当他将我从水中抱起时,

我看到了他的脸,心中猛地一颤。是他,真的是他。那张脸与我梦中的身影渐渐重合,

只是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润。他将我带回山下的客栈,找来干净的衣物给我换上,

又吩咐店小二煮了姜汤。“姑娘,你没事吧?” 他温润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荡起圈圈涟漪。“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苏婉,无以为报。” 我红着脸,轻声道谢,

目光却忍不住在他脸上流连。“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在下沈清辞。

” 他微微一笑,眉眼间带着书卷气,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熟悉的英气。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与我记忆中玄宸身上的雪气截然不同,却同样让我心安。

那之后,我们时常相见。他说他来苏州是为了寻访古籍,住在城西的客栈。

他会陪我去采丝线,在蚕房外等我,看我小心翼翼地挑选着各色丝线。“这茜草红太艳,

” 他指着我手中的线轴,“不如石青沉稳。”“公子也懂绣艺?” 我惊讶地问。

他轻笑:“曾见家中女眷绣过,略知一二。”我会为他缝制香囊,

在锦缎上绣上他喜欢的墨竹,他说那竹节挺拔,有君子之风。“婉婉的手艺越发好了,

” 他将香囊贴身收好,“若将来有机会,真想看看你绣一幅大图。

”“那我就绣一幅《江南春景图》送你。” 我脱口而出,说完又红了脸。

我们一起在太湖边泛舟,他撑着伞,为我挡开细密的雨丝,吟诵着 “君到姑苏见,

人家尽枕河”。“这雨总不停,倒像有诉不完的心事。” 我望着湖面的涟漪轻叹。

“雨是天地的情书,” 他转头看我,目光温柔,“每一滴都藏着牵挂。

”我们一起在拙政园里赏花,看粉墙黛瓦映着姹紫嫣红,他会为我讲解每一种花的典故。

“这芍药又名将离,” 他指着一朵盛放的粉色芍药,“古人常以此花赠别。”我心中一紧,

强笑道:“那还是看牡丹吧,花开富贵,多好。”他曾拿出一幅画,画上是一片茫茫雪地,

雪中矗立着一株雪莲,他说那是他梦中所见,总觉得格外亲切,却不知为何。我看着那幅画,

眼眶湿润,那正是昆仑墟的我啊。“这雪莲真美,若是能生长在江南就好了。

”他摇摇头:“雪莲生于苦寒之地,才有那份坚韧,到了江南,怕是就失了风骨。

”“可苦寒太寂寞了。” 我低声道,像是在说雪莲,又像是在说自己。他沉默片刻,

握住我的手:“若有我陪着,再冷的地方也不会寂寞。”我以为,这一世,

我们可以相守一生。可我忘了,他是状元郎,前途无量,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娘。

他的父亲是当朝太傅,早已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对方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家世显赫,

才貌双全。他的父亲得知我们的事,勃然大怒。他派人来苏州,将我强行带走,

扔进了城郊的尼姑庵。庵堂里的老尼递给我一封沈清辞的信,信上字迹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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