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岳父母坐高空缆车时,山脚突然炸起1314万束烟花,
在天空中聚成一句话:浪漫至死不渝,泽宇我心归你。
我瞬间明白这是老婆为哄她的竹马,特意准备的。在烟炮的剧烈冲击力下,索道摇摇欲坠,
即将断裂。我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对着听筒嘶吼:苏语然,你疯了吗,快停手,
爸妈还在缆车里!她却嗤笑一声,背景音里混着竹马幸灾乐祸的怂恿:我为什么要停,
三年前泽宇爸妈躺在ICU等着救命,你明明手术从未失败过,偏偏就那一场出了差错。
今天,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紧接着响起保镖的应答声,
她厉声下令:再加300万发,瞄准缆车的位置,给我往死里打。竹马的笑声得意无比,
起哄道:宝宝好棒,一定要让那对老东西炸成灰。车厢猛地下沉,岳父母吓得脸色惨白。
我目眦欲裂,对着电话吼出最后一丝力气:苏语然,里面的人是你亲爸妈!1沈言深,
这话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可笑吗?我爸妈现在在马尔代夫旅游,
你编谎话也编得像样一点。电话那头,苏语然的声音很薄凉,
陆泽宇嘻嘻哈哈的笑出声:语然姐姐,你还不知道他用意呀,他是想用叔叔阿姨来压你呢。
就跟当初结婚一样。他的话精准踩中了苏语然的雷点,她脸色一沉,朝保镖挥挥手,
将5000发烟炮对准缆车: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只要你同意签离婚协议并净身出户,并跟我爸妈说是你自愿的,我就勉为其难地放过你。
不然…她语气里的威胁不言而喻,缆车的玻璃门被轰炸后,前后晃动,发出吱嘎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忍无可忍的岳父就夺过手机:小兔崽子,我们不在的时候,
你就是这么对言深的,是吗?因为恐高,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尖锐。苏语然先是一愣,
随后暴怒: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爹!
我从来没承认过和沈言深的婚姻,敢骑到我头上攀关系,活得不耐烦了。随即,
更加猛烈的炮火砸在缆车上,玻璃碎裂,我半个身子探在窗外,死死地扒着缆车的门框。
玻璃渣直接刺破我的手心,疼得我冷汗直流。岳母瞳孔骤缩,尖声道:言深,你的手!
对医生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手更重要,我惨然一笑:没事。
岳母急急将手机掏了出来:现在给刘助理打电话,让她来救我们。可当拨过去时,
接听的却还是苏语然。岳母在这边撕心裂肺:小畜生,你这是要害死我们,
还不快把缆车给我停下!苏语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揉了揉眉心:妈,
是不是沈言深又跟你告状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好着呢。说完,她直接挂掉,
随后我的手机响起,苏语然大发雷霆:废物,你真把我爸妈当成保命牌了?
实话告诉你吧,刘助理已经被我开除了,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要么跟我离婚,
要么死!岳父被气得一梗,猛地倒在地上,喘不过气来。是心脏病复发了!
我手忙脚乱地翻着背包,刚找到药想给她服下。一艘直升机突然飞来,
停在我们百来米的位置。苏语然搂着陆泽宇,手里握着一把猎枪,装弹上膛。
砰——子弹擦过我的脸颊,将药打成了齑粉,震得我手失去知觉。又咔嚓一声,
苏语然瞄准了我:十分钟到了,这个离婚协议,你是签还是不签?2岳母攥紧我的手,
无声地摇摇头。岳父铁青着脸,刚想探出头帮我理论,就被苏语然一枪打在肩膀上,
以示警告:我倒数十个数!十九……我看着两位性命垂危的老人,
冷声道:我签,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赶紧送一瓶心脏病药过来,
然后带爸去医院,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牵扯别人。行。苏语然脸上的笑意渐深,
打了个响指。无人机带着协议书停在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签名。
当我伸手去拿挂在上面的心脏病药时,一颗子弹打中我手心,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软肉,
才忍住没有尖叫出声。是陆泽宇,他拿着枪,眼神像淬了毒般:语然姐姐,
我爸妈就是因为他死的,凭什么他爸妈还能好好地活在世上,我不同意。他愤怒地扭过头,
苏语然一口亲在他脸颊,笑得极其放肆:泽宇你太心急了,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那瓶子里装的是老鼠药。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语然。
但凡刚才陆泽宇没有出手,这药喂给岳父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见我脸色阴沉,
苏语然眉尾一扬,嘲讽的意味十足:我又没打算放过你们,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说着,
她又抬起枪瞄准了缆车的倒钩。砰——缆车再次剧烈的摇晃,仅剩最后一根钢丝支撑。
岳母因为惯性猛地甩出窗外,手里死死攥着一根玉锁项链,上面刻着一个苏字。
苏语然身旁的助理眼尖地发现,惊呼道:小姐,那不是夫人的吗?
当年夫人在南市开出了两块祖母绿,亲手给你和她一人打造了一条,
那上面的不会真的是夫人吧。她的话让苏语然的表情有些凝重,不等思索片刻,
陆泽宇便在旁边添油加醋:这沈家人真是讨厌死了,沈言深偷了我语然姐姐老公的位置,
他妈偷了***项链。惯偷!语然你昨晚不是给叔叔阿姨打过电话吗,
他们明明就在马尔代夫旅游,怎么可能会突然和沈言深来坐高空缆车。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脸上的担忧瞬时消失不见。我边死死拽着岳母,边用双脚抵住门框,
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们昨晚确实在马尔代夫,但为了促进我和苏语然的感情,
连夜飞了回来给我出谋划策,还不让我告诉声张。本来说好一起坐缆车,可我们等了又等,
没等来苏语然的身影,反而是1314万发烟花。岳母失去意识之后,身体变得又沉又重,
还因为惯性一直往下掉。我的胳膊已经脱臼,疼得说不出话。
可我不能松手让她从这百米高空掉下去,粉身碎骨。我闭着眼,
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大声喊道:苏语然,你快点救妈啊,你今天不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我没想到苏语然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她再次举起猎枪对着我的手腕,
按下扳机:别瞎跟我攀关系,我只有一个妈,她在马尔代夫。我说过,
今天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子弹强烈的冲击力让我的手不听使唤,彻底失去知觉。
岳母也如直线般坠落山崖,我撕心裂肺地看着她消失:妈——3缆车已经岌岌可危,
岳父生死未卜。我失血过多,眼前也逐渐模糊。苏语然好以整暇地坐在直升机上,
旁边放着高酒杯,很是惬意。陆泽宇得意的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昂着头:语然姐姐,
不如我们玩点有趣的吧。苏语然向来对他如命是从,亲了亲他的笔尖,
宠溺道:都听你的。陆泽宇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拍了拍手,
保镖用网兜着一个巨大的蜂巢。他欣赏着手中的猎枪,对着缆车努了努嘴:扔进去。
蜂巢以抛物线扔到了缆车里,毒蜂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随后争相争先恐后地朝着我和岳父扑来。我躲闪不及,手臂被叮出一个大包,迅速红肿。
我听民间传闻,毒蜂对治疗心脏病有奇效,言深我这是好心帮你爸呢,别给脸不要脸。
陆泽宇笑得很得意,他使了个眼色,一盆蜂蜜又朝我们泼了过来。
甜腻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毒蜂越来越激动。我咬着牙从背包里拿出外套,
盖在我和岳父身上,狼狈不堪。苏语然和陆泽宇尖锐的笑声响彻在山谷,
显然将我们当做了乐子。动作过大,缆车又开始摇晃。我和岳父猛地甩向一边,
重重砸在门杆上。突然,我眼尖地发现角落躺着有一颗心脏病药。顾不上毒蜂的蛰咬,
我眼疾手快地掏过,塞到了岳父嘴里。随后我又狠狠将蜂巢一脚踹出了缆车,它掉进山谷,
那些毒蜂也跟着去了。我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岳父还没缓过劲来,虚弱万分,
当发现缆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他猛地拽住我的手:你妈人呢?提起岳母,
我的眼圈蓦地红了,沉默地别过头。岳父霎时就懂了,
而苏语然尖锐的笑声还在继续:你爸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呢,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程。
又是一枪,打在钢丝上。岳父指甲掐进肉里,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摸索着全身,
最后从口袋中翻出一只信号枪:言深,给苏家的雷霆队发信号,让他们来救我们。
他的身体状况很差,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便晕了过去。我一刻也不敢耽误,对着天空发射。
信号枪冲破云霄,在千米高空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比苏语然给陆泽宇放的那1314万发的烟火还要耀眼。看到这一幕的苏语然坐不住了,
重重拍在椅子上,猛地站起来:我爸把这个都给你了!信号枪响,掌舵人有难,
速速救援。她作为苏家人当然知道其中的严重性,等雷霆队一来,这事根本瞒不住。不行,
我不能让爸妈他们知道。苏语然喃喃自语,眼神凶光毕露,有着浓浓的杀意。
她再次装弹上膛,瞄准了我的脑袋。陆泽宇眼露精光:对,语然姐姐,快打死他。
他死了,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他的话也是苏语然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再犹豫,
直接扣下扳机:砰——4子弹疾驰而来,可比她更快的是西南方的一颗子弹,
两颗子弹在半空中炸开。苏家的雷霆队的雇佣兵开着直升机,将苏语然团团围住。
强大的气流刮得她睁不开眼。苏家二姑背着手,厉声道:语然,你好大的胆子!
她身上释放着沉重的威严,苏语然脸色铁青,
狡辩道:姑姑你们都被沈言深这个贱男人骗了,信号枪是他偷的,我爸根本不在这里。
二姑根本不听她狡辩,直接顺着绳索冲到苏语然面前,反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放肆!
从小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还敢顶嘴!她的话掷地有声,苏语然心有不甘,
却也只能低下头:知道了。雷霆队训练有素,一下子就将我和岳父从缆车里救了出来。
苏语然怨毒地看着我:沈言深,我劝你识相点。这事儿你要是敢闹到我爸妈面前,
我一定会弄死你。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助理打断,指着岳父露出来的一只手,
脸色惨白:小姐,他手上的伤,怎么和老先生的一模一样?
苏语然小时候调皮打翻了热水,岳父护她的时候手背被烫了一大块疤,
这事苏家所有的人都知道。陆泽宇不屑地打量了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妈还有阿姨的玉牌项链呢,果然是学人精,什么都要学。苏语然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
听到陆泽宇这样说,她又放宽了心。可下一秒,我的话彻底让他们犹如坠入冰窖:二姑,
快救妈,她掉下山崖了。一开始,苏二姑没有反应过来:谁?周兰,苏家的老夫人,
她掉下去了!我的话犹如巨石投潭,在人群中掀起波涛巨浪。
苏语然和陆泽宇以为我还在演戏,刚想出言嘲讽,我将岳父转了个面,
面对所有人:我爸心脏病发作,必须马上送去医院。看到脸的那一刻,
苏语然感觉大脑中的那根弦突然断了,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爸,你怎么在这?
难道沈言深说的是真的,那我妈…她剩下的话梗在脖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家的老夫人被女儿亲自祸害,生死未卜,这简直是上流社会的一大丑闻。
二姑立刻***,不允许任何人说出去,然后赶紧让雇佣兵去山脚下寻人。
苏语然心虚地想要离开,而我直接掏出了苏家的家主令。令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