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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兴城开发区,除了工地塔吊上的红灯在晃,就剩我这“晚秋面馆”的灯亮着。

这里的规矩我门儿清,要想在工地旁活下去,面得够分量、汤得够热乎,还得忍得了各种糟心事——比如隔壁包子铺老板娘总跟工人嚼舌根,说我一个单亲妈妈带娃开店,指不定想靠啥歪门邪道赚钱;比如房东每季度都找借口涨房租,上次说“你家油烟飘到我家了”,这次干脆说“开发区要整改,房租得跟市场价走”,张口就要涨三成。

我叫林晚秋,三十岁,左手揉面右手哄孩子,是这面馆唯一的老板兼服务员兼洗碗工。

小推车就放在后厨角落,五岁的念念裹着我的旧棉袄,睡得脸蛋通红,嘴角还沾着昨晚剩的馒头渣。

我把醒好的面团往案板上摔,力道得控制好,既要把面揉筋道,又不能吵醒她。

案板上的电子秤显示,面粉只剩五斤了,这是我昨天跟粮油店老板赊的,他说“再赊就只能让你女儿来抵债了”,话难听,但我没辙。

上个月刚把念念的幼儿园学费挪给房东,这个月要是再没生意,真就得带着她睡桥洞。

四点半,第一波客人该来了,都是工地最早下工的力工,他们要赶在天亮前吃碗热面,再回去补觉。

我把大骨汤熬得冒泡,刚切好一碟咸菜,门外就传来脚步声,不是熟悉的胶鞋踩地的声音,是皮鞋——清脆,还带着点不耐烦。

我抬头一看,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为首的那个个子高,穿黑色夹克,袖口挽着,露出块看着就贵的手表。

他身后的人我认识,是工地的王工头,之前总来吃面,每次都要加两勺辣椒。

“王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赶紧擦了擦手,想给他们找凳子。

王工头还没说话,为首的男人先开口了,声音挺沉:“听说你家面够劲道?

给我们来十碗牛肉面,加量,多放香菜。”

十碗?

我愣了一下,这是开店半年来,第一次有人一次性点这么多。

我赶紧点头:“好嘞,您稍等,二十分钟就好。”

他们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王工头跟那男人低声说着什么,偶尔提到“工期材料”,我猜这应该是工地的老板,之前总听工人说“我们陈总年轻,但是厉害,把烂尾楼都盘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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