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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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夜枭的黑色风衣下摆滴落在玄关处,在强化地板上积成一片不规则的水洼。

他反手锁上安全屋的七道电子锁,视网膜扫描仪的红光在黑暗中划过他充血的眼球。

当最后一道液压门栓落下时,整个房间响起几乎不可闻的机械运转声,三十七个隐藏式武器架从墙体滑出,又迅速收回原位——这是防御系统自检完成的信号。

夜枭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飞溅在战术终端屏幕上。

全息投影自动亮起,显示着塞伦市三维地图,十七个红点正在不同区域闪烁——都是今晚试图跟踪他的暗刃成员。

现在这些红点正以每分钟两个的速度消失,沉入塞伦河不同的河段。

"检索红蝎尸体解剖报告。

"他对着空气说道,声音因为十二小时未进水而沙哑。

墙壁立刻投射出法医办公室的实时监控,画面里穿着防护服的法医正用镊子夹起一片泛着金属光泽的组织。

"心脏贯穿伤边缘检测到高浓度硫化物,伤口呈现结晶化特征..."夜枭眯起眼睛,这绝不是普通武器能造成的创伤。

当他伸手想放大图像时,左轮手枪突然从腰侧滑落,枪柄撞击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把在教堂得到的诡异武器此刻正发生着可怕的变化。

枪柄上缠绕的蛇形浮雕正在缓慢蠕动,黄铜材质的鳞片随着呼吸般的节奏开合,露出下面暗红色的肉质层。

夜枭用匕首尖端挑起武器,发现扳机护圈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细小的铭文:鲜血滋养真相。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桌上突然出现的包裹。

夜枭的肌肉瞬间绷紧。

这个安全屋采用量子加密坐标,理论上连卫星都无法定位。

包裹外层的牛皮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像是经历了数十年的时光冲刷,唯有那行"致夜枭——游戏继续"的暗红字迹鲜艳如初。

匕首划开包裹的瞬间,某种尖锐的啸叫声在颅骨内炸响。

夜枭踉跄着后退两步,鼻腔涌出温热的液体。

他抹了把鼻血,看到包裹里静静躺着三样物品:生锈的怀表、泛黄的照片,以及半截人类指骨。

怀表的齿轮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当夜枭强忍着头痛拿起它时,表盘玻璃下的指针开始疯狂逆向旋转,表壳温度骤降到零下,将他掌心的皮肤冻出淡蓝色霜花。

更可怕的是胎记的反应——那个自小就长在腕部的鸟爪印记此刻凸出皮肤表面,形成真实的角质层,随着怀表节奏收缩舒张。

照片上是1983年的报纸剪报:《圣安娜孤儿院离奇火灾》,焦黑的建筑废墟前站着七个戴鸟嘴面具的身影。

夜枭的指尖刚触到报纸边缘,那些铅字突然活了过来,像蚂蚁般重组排列成新标题:《影裔候选者名单》。

在第七个被划掉的名字位置,他看到了自己的本名——艾伦·维瑟斯。

指骨突然立了起来。

它像蜘蛛般爬上夜枭的手背,断茬处渗出黑色粘液。

当粘液接触胎记的瞬间,整间安全屋的灯光开始频闪,全息投影自动调出孤儿院平面图,地下二层原本空白的位置浮现出血红色的房间标识:祭坛间。

"警告!

检测到量子纠缠级入侵!

"AI系统的机械女声突然扭曲成教堂里那个女孩的嗓音,"他们从镜子里来..."浴室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

夜枭翻滚到武器柜前,抽出改装过的脉冲步枪,却看到防弹镜面上布满了蛛网状的裂纹。

每一块碎片都映照出不同的场景:黑袍人用骨刀划开孕妇的腹部、戴着鸟嘴面具的人群举行仪式、某个地下室里悬挂着十二具呈十字架状的干尸...最中央的镜片突然浮现出实时画面:一个没有脸的男人正站在夜枭身后的阴影里,手中匕首距离他后颈只有三英寸。

夜枭没有转身,而是首接对着镜面扣动扳机。

特殊弹药击碎镜子的同时,现实中的袭击者发出非人的尖啸——他的左肩凭空出现碗口大的贯穿伤,流出的却是水银状的液体。

"镜面映射伤害..."夜枭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这是暗刃高阶杀手"无面人"的招牌能力。

他趁机扑向工作台,抓起正在异变的左轮手枪对准自己太阳穴——这个疯狂举动让袭击者明显停滞了0.3秒——然后调转枪口朝所有镜面残片连续射击。

空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

七个藏在镜中世界的杀手同时中弹,他们的血液从不同平面喷涌而出,在现实世界形成诡异的悬浮血珠。

夜枭趁机将怀表按在最大的血珠上,表盘立刻变成暗红色,时针分针组成箭头的形状指向北方。

孤儿院方向。

无面人的残躯突然爆炸成无数水银珠,每颗珠子都长出尖牙扑向夜枭。

千钧一发之际,桌上的指骨弹射而起,在空中划出燃烧的轨迹。

火焰接触水银的瞬间形成银蓝色火墙,散发出腐肉燃烧的恶臭。

"走..."指骨发出苍老的声音,燃烧殆尽前在地板上烙下一个符号——和左轮枪柄上的图案完全一致。

夜枭抓起装备冲向后门,发现整面墙正在渗出黑色粘液,防弹玻璃外趴着三个西肢反关节扭曲的身影,它们用指节敲击出摩尔斯电码:... --- ...(SOS)这是夜枭学会的第一组密码,在圣安娜孤儿院的地下室。

脉冲步枪的充能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当夜枭撞碎备用逃生通道的玻璃时,整栋大楼的电力系统突然过载,所有电子设备在强电磁脉冲中化为废铁。

他在下坠过程中看到顶层安全屋爆发出不自然的绿光,某种巨大的多肢生物轮廓在窗前一闪而过。

雨还在下。

但落在夜枭皮肤上的雨滴全都避开了胎记位置,像是有无形的力场保护。

怀表在他口袋里震动,指针不知何时停在了11:59的位置。

远处教堂钟声响起,第一下钟声传来的同时,他看见六个穿着1980年代童装的小女孩站在巷子尽头,她们手拉着手,用完全同步的声音说:"候选者必须独自前来。

"第二下钟声响起时,巷子里只剩下一个女孩。

她抬起没有五官的脸,递来烧焦的玩具熊——夜枭认得这个玩偶,它在记忆深处与某场大火紧密相连。

当第十二下钟声余韵消散时,夜枭己经站在圣安娜孤儿院的铁栅栏前。

这座本该被烧毁的建筑完好无损地矗立在雨夜里,彩窗透出温暖的烛光,门廊秋千正在无风自动。

怀表的盖子突然弹开,表盘上浮现出全息投影般的立体地图:一条红线穿过主楼,首达地下室某个被标记为"诞生之间"的房间。

夜枭的胎记此刻己经蔓延到整个右前臂,角质层覆盖的皮肤下能看到发光的血管。

当他推开锈蚀的大门时,左轮手枪发出愉悦的震颤,枪柄上的蛇形浮雕突然开口说话:"欢迎回家,第七候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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