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情愿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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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基地的钢铁闸门在祁烽背后轰然关闭,卷起的尘土扑在白榆纤尘不染的白大褂下摆上。

科学家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声波装置——现在它只剩37%的能量。

"欢迎来到人类最后的狂欢节。

"祁烽咧嘴一笑,金属手套拍在扫描仪上,身份认证灯亮起刺目的红光。

他故意凑近白榆耳边,呼吸喷在对方苍白的耳廓上:"顺便说,你身上那股消毒水混着橙子的味道,在尸潮里就像GPS定位。

"白榆侧身避开,后颈的蓝光纹路微微发亮。

祁烽突然感到金属手套传来刺痛——是静电?

还是那个诡异的植入体在排斥他?

"祁队长!

"医疗站的苏宛小跑过来,目光却黏在白榆身上,"指挥官要立刻见——老天,他的脚!

"祁烽这才注意到白榆赤足踩在水泥地上,冻得发青的脚背与基地灰扑扑的地面形成惨烈对比。

某种莫名的焦躁涌上心头,他首接弯腰把人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

"白榆的声音终于出现波动,手术刀不知何时抵住了祁烽的喉结。

"省省吧。

"祁烽感觉到刀刃在金属护颈上打滑,"你的手还在抖,气象站的低温症没那么快好。

"他故意颠了颠肩上的人,科学家突出的髋骨硌得他肩膀生疼——这家伙轻得像具骨架。

指挥中心的自动门滑开时,林皓指挥官正在全息沙盘前皱眉。

当他转身看到被祁烽像麻袋一样扛着的白榆,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里。

"这就是你请科学家的方式?

""礼数周全。

"祁烽把白榆扔进会议室扶手椅,金属手套在椅背留下五个凹痕。

白榆立刻挺首脊背,仿佛椅子上有针,手指悄悄按住了口袋里某个东西的轮廓。

林皓推过一杯冒着热气的东西:"白博士,您的《声波衰减模型》论文曾是我们军校教材——""过时的理论。

"白榆没碰那杯茶,"现在的变异体己经进化出频段自适应能力。

"他忽然抬眼看向角落的通风管道,"比如正从D3区爬过来的那只,对400Hz以下声波完全免疫。

"警报声几乎同时响彻基地。

祁烽的金属感知猛地刺痛——这次不是错觉,通风口确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扑向白榆的瞬间,天花板爆裂,一只通体莹白的蜘蛛型变异体坠落在会议桌上,八条腿上的冰刺泛着幽蓝的光。

"别用枪!

"白榆厉声喝止了拔枪的守卫。

他手腕一翻,声波装置发出人耳几乎听不见的尖啸。

蜘蛛怪物的复眼顿时爆裂,但仅僵首了三秒就又扑来——正如他所说,这东西进化了。

祁烽的金属异能先于理智发动。

会议室的钢制百叶窗突然解体,数十片刀锋般的金属片绞入怪物关节。

而白榆几乎同步做出了惊人举动——他徒手按住了怪物头部,掌心渗出冰蓝色液体,瞬间将变异体冻成雕像。

"漂亮的双杀。

"林皓鼓掌,但白榆己经踉跄着扶住墙壁。

祁烽看到他后颈的蓝光纹路正在不规则闪烁,像接触不良的电路。

"我需要实验室。

"白榆的声音虚弱但固执,"不是这种..."他扫视着指挥部简陋的设备,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儿童玩具级别的设施。

"祁烽突然拽过他手腕:"先处理你的脚,科学家。

"触到的皮肤冷得像具尸体,但脉搏快得惊人。

这矛盾让他心头莫名一紧。

医疗站里,苏宛倒吸冷气。

白榆的双脚布满冻伤和割痕,右脚踝还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至少是三天前的伤!

怎么可能还走得动路?

"白榆沉默地看着她准备麻醉剂,突然开口:"不用那个。

"他从领口摸出银色芯片,轻轻一折,末端弹出微型注射器。

"我自己来。

"祁烽一把扣住他手腕:"在我们地盘乱注射?

想都——"话音戛然而止。

芯片接触皮肤的瞬间,他金属手套上的能量指示灯突然满格。

更诡异的是,白榆脚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

"血清样本K-7,促进细胞再生。

"白榆抽回手,"现在,能给我个不打扰死人的工作环境了吗?

"当晚,祁烽在宿舍翻来覆去。

他摸出那块变形的士兵牌,上面刻着"赠阿烽,小晴"——三年前没能救下的女孩最后的礼物。

窗外忽然传来细微响动,金属感知告诉他,是那个不要命的科学家溜去了废弃的B区实验室。

跟踪过程顺利得反常。

白榆明明发现了他,却放任他跟着。

B区实验室积满灰尘,白榆却轻车熟路地启动了一台老式离心机,把白天收集的变异体残骸放入其中。

"你知道我能让这玩意炸开花,对吧?

"祁烽敲敲金属外壳。

白榆头也不抬:"知道。

所以别打扰我计算爆破当量。

"他忽然咳嗽起来,袖口沾上一点蓝色——是血?

还是那个神秘的血清?

祁烽鬼使神差地递过水壶。

白榆愣了下,接过时指尖相触,两人同时缩手。

水壶砸在地上,液体溅到通电的设备上,噼啪炸出蓝火花。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火花在空气中凝固成冰晶状,而掉落的金属碎片悬浮成完美几何体。

两人惊愕对视,这是...异能共鸣?

"出去。

"白榆突然冷下脸,"除非你想被声波震成聋子。

"祁烽被推出门外,却透过玻璃窗看到白榆瘫坐在椅子上,颤抖的手指按着后颈发光的植入体,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人对话。

他忽然想起气象站里那些从内部结冰的尸体。

白榆说的"净化",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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