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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你坐主位。简疏桐你坐角落。"我妈把汤碗放在林薇薇面前。很烫的汤。

我妈的手更烫。她只看着林薇薇笑。我爸把最大那块排骨夹给林薇薇。筷子悬在半空,

顿了顿,转向我。“疏桐,给你姐递下酱油。”我伸手去拿酱油瓶。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玻璃。

林薇薇“哎呀”一声。我爸的筷子立刻缩了回去,排骨稳稳落进林薇薇碗里。“薇薇先吃。

她下午还要去练琴,辛苦。”林薇薇对我爸甜甜一笑:“谢谢爸。”她没看我。她从不看我。

好像我是空气。不,比空气还碍眼。我妈坐下,终于扫了我一眼。“疏桐,你也吃。

”语气像在吩咐用人。我低头扒饭。饭粒有点硬。咽下去刮嗓子。

这顿饭像过去三个月的每一顿饭。林薇薇是公主。我是角落里的影子。我叫简疏桐。

三个月前,我被带到这个家。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摔在昂贵的红木桌上。我爸,简宏生,

本市有名的建筑商,捏着报告的手在抖。我妈,赵玉芬,哭晕在林薇薇怀里。林薇薇,

那个代替我当了二十三年简家千金的人,脸色白得像纸。他们震惊、混乱、痛苦。然后,

他们做出了选择。选择了林薇薇。理由?养了二十三年,感情深。林薇薇乖巧、优秀、善良。

怕她受不了打击。我呢?我在乡下长大,带着泥土味,格格不入。他们需要时间“适应”。

适应了三个月。我成了这个家的透明人。住在二楼最小的客房。用着林薇薇淘汰的旧手机。

穿着她自己都嫌过时、捐给慈善机构前“施舍”给我的衣服。我的存在,

只是为了证明林薇薇的地位不可动摇。林薇薇放下筷子,声音柔柔的:“妈,

下周我的生日宴,场地定了吗?”“定了定了!”我妈立刻来了精神,

“云顶酒店最大的宴会厅!薇薇你放心,妈一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谢谢妈!

”林薇薇笑得像朵花,眼风不经意扫过我,“疏桐妹妹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我妈脸上的笑淡了点:“她?她去了也……行吧,让她去见识见识。

”我爸清了清嗓子:“疏桐,那天跟着你姐,少说话,多看看。别给薇薇丢脸。

”我咽下最后一口饭。饭粒卡在喉咙里。有点疼。“知道了。”回到那个狭小的客房。

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很漂亮。不属于我。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

是……简疏桐吗?”一个怯怯的男声。“我是。哪位?”“我、我是周凯。周家村的,

你隔壁周婶的儿子,还记得吗?”他的声音带着乡音。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周家村。

我长大的地方。“周凯哥?”我有点不敢相信。“是我!疏桐,真是你啊!

”周凯的声音激动起来,“我打了好多个电话,问了好多人才找到你现在的号码!

你……你在城里过得好吗?你家里人……对你好不好?”喉咙里那口饭更堵了。我吸了口气。

“好。都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疏桐,你骗不了我。你声音不对。

”周凯的声音沉下来,“他们是不是欺负你?我就知道!城里人没几个好东西!你回来吧!

咱村里现在路修好了,我开了个小超市,能……”“周凯哥,”我打断他,声音有点哑,

“我没事。真的。城里挺好的。”又是一阵沉默。“行。你不想说,哥不问了。但你记住,

周家村永远是你家!有啥事,一定跟哥说!别自己扛着!”周凯语气很重。“嗯。知道了。

谢谢哥。”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周凯的声音,带着泥土和阳光的味道。

那个小小的村庄,才是我的家。这里?这里是金丝笼。关着一只不被承认的鸟。

林薇薇的生日宴到了。云顶酒店,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

空气里是香水、食物和金钱混合的味道。衣香鬓影。全是我不认识的人。

林薇薇穿着定制的粉色长裙,像个真正的公主。她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

我爸我妈像左右护法,满脸骄傲。我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林薇薇“友情提供”的。

站在最边缘的阴影里。像个误入宴会的服务生。没人注意我。

除了那些偶尔投来的、带着好奇或怜悯的短暂一瞥。司仪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林薇薇。

夸她是简家的骄傲,才貌双全。我爸上台讲话,声音洪亮,充满自豪。我妈在台下抹眼泪。

然后,是送礼环节。亲戚朋友们送上昂贵的珠宝、名表、奢侈品包包。林薇薇矜持地笑着,

一一收下。最后,我爸拿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他打开盖子。全场发出低低的惊叹。

是一条项链。铂金链子,坠着一颗硕大的、纯净无瑕的蓝宝石。灯光下,

它流转着深邃又神秘的光,像凝固的海水。“薇薇,”我爸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温柔,

“这是你妈妈……哦不,是你赵姨当年最珍爱的一条项链。她一直想留给你,

作为最重要的成年礼。”我妈在一旁用力点头,眼圈红红的:“薇薇,生日快乐!

妈妈希望你永远像这颗宝石一样,璀璨夺目!”林薇薇捂着嘴,惊喜又感动,

眼中泪光闪闪:“爸!妈!谢谢你们!这太贵重了!我……”“傻孩子,这是你应得的!

”我妈上前,亲手帮林薇薇戴上。冰凉的蓝宝石贴在她白皙的颈间。美得惊心动魄。

宾客们纷纷鼓掌赞叹。“真美啊!”“简董和夫人太疼女儿了!”“薇薇小姐戴上太合适了!

”我站在角落。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那颗蓝宝石……那颗蓝宝石!我妈最珍爱的?放屁!我死死盯着那颗在灯光下闪耀的蓝石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周围宾客的赞叹声、父母的欣慰笑声、林薇薇娇羞的道谢声,

都变成了嗡嗡的噪音,越来越响,像要把我的耳膜刺穿。一股蛮力推着我往前走。

人群在我面前下意识分开一条缝。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声音又脆又急,

像鼓点敲在我自己心上。我冲到主桌前。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惊愕的,好奇的,鄙夷的。林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的蓝宝石。我爸脸色一沉:“疏桐!你干什么!回你位置上去!

”我妈更是直接伸手想拽我:“丢人现眼!快过来!”我没理他们。

眼睛只盯着林薇薇脖子上的东西。喉咙发紧,声音却异常清晰,

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冷意:“这条项链,是你‘最珍爱’的?”我妈的脸瞬间白了:“简疏桐!

你胡说什么!快闭嘴!”“我胡说?”我猛地转向她,声音拔高,“赵玉芬女士,

你敢对着这满屋子的人再说一遍,这条蓝宝石项链,是你‘珍爱’的?

是你想留给‘女儿’的成年礼?”我爸一步跨过来,高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

压低声音怒斥:“够了!简疏桐!你想闹到什么地步?薇薇的生日宴,容不得你撒野!

给我滚回去!”他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我侧身躲开,像条滑溜的鱼。

目光依旧钉在我妈脸上。“不敢说了?那我替你说。”我深吸一口气,

对着鸦雀无声的宴会厅,一字一句,砸在地上:“这条蓝宝石项链,是我亲生母亲,

林晚秋的遗物!”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

我爸的手僵在半空。我妈的脸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林薇薇捂着项链的手在抖,

惊恐地看着我。“林晚秋,生下我不到半年就病逝了。”我的声音很平,却像冰锥,

凿开虚假的平静,“她留给我的东西不多,除了几张模糊的照片,就是这条项链。

外婆亲手交给我的。她说,这是我妈结婚时,唯一值钱的陪嫁。我妈临死前,摸着它说,

留给我的女儿。”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林薇薇。她吓得后退,撞在桌子上。

“它不是什么赵玉芬‘珍爱’的东西!它是我妈留给她亲生女儿的!是留给我的!

”“你撒谎!”我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起来,扑过来想抓我的脸,“你这个扫把星!

你就是见不得薇薇好!你嫉妒她!你……”我爸死死拦住她,脸色铁青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眼神凶狠地剜着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简疏桐!立刻!马上!给我住口!

有什么事回家说!别在这里丢简家的脸!”“丢脸?”我笑了,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

觉得无比讽刺,“偷了别人亡母的遗物,戴在自己养女的脖子上耀武扬威,就不丢脸了?

你们简家的脸,是靠偷和抢来的吗?”“你!”我爸额角青筋暴跳,拳头捏得咯咯响,

像是下一秒就要挥过来。“爸!妈!别这样!”林薇薇突然哭出声,梨花带雨,

扑到我妈怀里,紧紧护着项链,“疏桐妹妹一定是误会了!这……这项链是妈给我的呀!

怎么会是她妈妈的呢?妹妹,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怪我占了你的位置……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妈妈,破坏我的生日宴啊……”她哭得情真意切,

委屈极了。瞬间,一些同情和怀疑的目光又落回我身上。“误会?

”我看着林薇薇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林薇薇,项链是怎么到你手上的,你心里没数吗?

三天前,你偷偷溜进我妈……赵女士锁着的首饰盒里翻东西,被我撞见了。当时你手里拿的,

就是装这条项链的盒子!你敢不敢承认?”林薇薇的哭声猛地一噎,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更大声地哭起来:“我没有!你冤枉我!妈!爸!她冤枉我!”“够了!

”我爸一声暴喝,彻底撕破脸皮。他不再压低声音,指着我的鼻子,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厉声咆哮:“简疏桐!我告诉你!这项链现在就是薇薇的!是我们简家给她的!

你那些乡下带来的破烂故事,没人稀罕听!你给我立刻滚出去!保安!保安呢!

”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迟疑地跑过来。“把她给我轰出去!”我爸吼道。宾客们噤若寒蝉,

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同情林薇薇的,鄙夷我的,看热闹的。保安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胳膊。

“等等。”一个略显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响起。人群再次分开。

一个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气质沉稳,眼神锐利。

是简宏生的合伙人,也是公司第二大股东,秦远峰。他平时话不多,但分量极重。

秦远峰没看保安,直接看向我爸,语气平淡:“宏生,家事闹到台面上,不好看。

孩子话赶话,何必动气。”他又转向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疏桐,项链的事,或许真有误会。但今天是薇薇生日,

你是姐姐,让一步。项链的事,改天再查清楚,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如何?

”他这话看似中立,实则给了我爸一个台阶,也堵住了我爸立刻把我轰出去的路。

最重要的是,他点出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这暗示太明显了。我爸胸口剧烈起伏,

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忌惮地看了看秦远峰,强压怒火,对保安挥挥手。保安退下了。

秦远峰转向宾客,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一点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薇薇,生日快乐。

大家继续,继续。”他举了举杯。气氛勉强重新活络起来,但尴尬像一层油,浮在表面。

音乐重新响起,却显得有气无力。林薇薇还在小声啜泣,靠在我妈怀里。

我妈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眼神像刀子一样飞向我。我爸阴沉着脸,走到我面前,

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淬着毒:“简疏桐,你听着。再敢闹一次,

我让你连简家的门都进不了!滚回你的角落去!”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着我妈怀里那个“受尽委屈”的林薇薇,看着周围那些或明或暗打量的目光。心口那块冰,

越结越厚。我没再说话。转身,走回那个最阴暗的角落。背挺得笔直。项链?

暂时拿不回来了。但今天这场戏,值了。种子已经埋下。简家光鲜亮丽的外壳,

被我敲开了一道缝。秦远峰的态度,更是耐人寻味。宴会草草收场。回家的路上,车里死寂。

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刚进家门,我爸的巴掌就带着风声扇了过来。“啪!”一声脆响。

我脸上一阵***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跪下!”他指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双目赤红。

我没动。舌尖尝到一点铁锈味。“反了你了!”我妈尖叫着冲上来,

尖利的指甲掐进我的胳膊,使劲往下拽我,“给我跪下!给薇薇道歉!给这个家道歉!

”林薇薇站在一边,捂着脸,肩膀耸动,还在“抽泣”,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

我被我妈拽得一个趔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生疼。“道歉!”我爸的咆哮震得吊灯都在晃。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脸上是疼的,心里是冷的。“我没错。凭什么道歉?”“凭什么?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就凭你毁了薇薇的生日宴!凭你当众污蔑我偷东西!

凭你让整个简家成了笑话!你这个丧门星!从你回来就没好事!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恶毒的话像冰雹一样砸下来。“妈,别这么说妹妹……”林薇薇“适时”地带着哭腔劝,

更显得她“善良”。“薇薇你别替她说话!”我爸心疼地看着林薇薇,转向我时,

眼神只剩下厌恶,“你看看你姐!再看看你!除了惹是生非,你还会什么?那条项链,

就算是林晚秋的又怎么样?薇薇戴了二十三年!它就是薇薇的!你休想拿走!”“对!

”我妈立刻附和,“薇薇戴着多好看!给你?你配吗?土包子一个!给你也是糟蹋好东西!

”我跪在地上,听着这些剜心的话。胳膊被我妈掐得生疼,膝盖也疼。但更疼的地方在里面。

原来,底线这种东西,真的可以一降再降。我慢慢站起来。动作有点不稳。我妈想再按我,

被我甩开了。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那条项链,是我妈的遗物。

我一定会拿回来。”“你休想!”我爸斩钉截铁。“好。”我点点头,出乎意料地平静,

“那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你们简家的东西,我一分不要。我的东西,你们也别想霸占。

”说完,我转身就往楼上走。“站住!”我爸在我身后吼,“你什么意思?翅膀硬了?

想脱离简家?我告诉你,没有简家,你什么都不是!”我停住脚步,没回头。“没有简家,

我至少还有条命。留在这里,我怕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我爸气结。

林薇薇怯怯的声音响起:“爸,妈,

你们别生气了……妹妹她……她可能一时想不开……我去劝劝她……”她说着就要跟上来。

“不用你假好心。”我冷冷丢下一句,加快脚步,砰地关上了客房的门。背靠着门板,

滑坐到地上。脸上挨过巴掌的地方,火烧火燎。胳膊上被掐出的青紫,隐隐作痛。

但心里那股一直憋着的闷气,好像散了一些。门外,

隐约传来林薇薇的“劝慰”和我爸我妈愤怒的咒骂。我拿出那个破旧的手机。屏幕裂了条缝。

找到周凯的号码,拨了过去。“喂?疏桐?”周凯的声音带着睡意,立刻又清醒了,“咋了?

出啥事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但很稳,

“帮我个忙。去我外婆的老屋,床头柜最底下那个带锁的小抽屉。钥匙在老地方,

门槛石下面。里面有个铁盒子,帮我寄过来。要快。地址我发你。”“铁盒子?

”周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成!哥明天一早就去!保证给你寄最快的那种!疏桐,

你……你没事吧?”“没事。”我吸了口气,“哥,谢谢你。”“谢啥!跟哥还客气!

等着啊!”周凯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冰冷的屏幕贴着掌心。

外婆的老屋……那个铁盒子里,有我妈留下的所有东西。几张褪色的照片,一本薄薄的日记,

还有……那份她亲手写的遗嘱公证书副本。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她仅有的财产,

包括那条蓝宝石项链,全部留给她唯一的女儿——简疏桐。我妈,林晚秋。

她是个清醒又倔强的女人。当年,她大概也预感到了什么。几天后,

一个不起眼的包裹寄到了云顶酒店前台。我借口出去透气,取了回来。铁盒子很旧,

锈迹斑斑。打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是外婆老屋的味道,带着尘土和樟脑丸的混合气味。

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张泛黄的照片,一本用牛皮纸包着封面的小日记本,

还有一份同样泛黄、但字迹和公章清晰无比的公证书。

我抚摸着公证书上我妈的名字——林晚秋。指尖微微颤抖。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保障。

没等我把东西捂热乎,家里的气氛又变了。不是针对我,而是笼罩着一层沉重的阴云。

我爸简宏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书房里经常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和摔东西的声音。我妈赵玉芬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脸上带着焦虑,对林薇薇的嘘寒问暖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餐桌上,气压低得吓人。“爸,

公司……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林薇薇小心翼翼地开口,给简宏生盛了碗汤。

简宏生重重叹了口气,揉着眉心:“麻烦?是***烦!城东那个政府重点安置房项目,

我们好不容易才拿下的标!现在材料供应商坐地起价,成本直接翻倍!

银行那边贷款又卡着不放!工程款压着结不出来!再这样下去,别说利润,连本钱都要赔光!

工人工资都要发不出来了!”我妈急了:“怎么会这样?不是都谈好了吗?

老李他们不是一直合作得好好的吗?银行张行长那边……”“哼!墙倒众人推!

”简宏生一拳捶在桌子上,碗碟震得叮当响,“老李那个王八蛋!看我们资金吃紧,

趁机勒索!张行长?滑不溜手!暗示要‘打点’,胃口大得很!

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资金链要断,那些分包商也天天堵门要钱!焦头烂额!

”林薇薇放下筷子,一脸担忧:“爸,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缩减开支?

公司里……不是有些人工资很高吗?裁掉一些?特别是那些……嗯,不太重要的岗位?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那个该被裁掉的“不重要岗位”。

我低头吃着饭,没吭声。心里却在冷笑。缩减开支?裁人?在这个节骨眼上,

裁人只会让军心彻底涣散,让外界更确信简家不行了。而且,那些工人,

那些真正在工地流汗的人,他们的工资怎么办?简宏生似乎真的在考虑林薇薇的话,

眉头紧锁。“爸,”我放下碗,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裁人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反而会动摇根本。城东项目是政府工程,拖不起。当务之急是稳住供应商和施工队,

保证工程不停。”餐桌上瞬间安静。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像看一个怪物。“你懂什么?!

”林薇薇第一个尖声反驳,“公司的事轮得到你插嘴?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裁人,钱从哪来?

你出吗?”我妈也一脸嫌恶:“就是!吃家里的用家里的,还敢对公司的事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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