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给你五百万,当她的替身,除了钱,我什么都不能给你,记住了?
泼天富贵终于降临在我身上了?看着眼前的五百万支票,我心里乐开了花,五百万呐,
放心宝子,除了你的钱,我绝对不会向你要任何东西。我攥着手机在客厅来回踱步,
屏幕上那串“0”像会发光似的,映得我眼底发烫。指尖划过黑卡冰凉的金属面,
餐厅里南宫柏冷硬的侧脸又浮现在眼前——他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袖口露出的名表表盘闪着冷光,说话时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不是在找人做替身,
而是在超市挑选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别爱上我”,这句话让自尊高傲的我很不舒服,
可转念一想,谁要爱他啊?我爱的是这卡里的五百万,是每个月准时到账的“工资”。
人在钱眼里不得不低头。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嘴笑,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漂亮的睡裙,干净的脸蛋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的嘴唇映的小脸更加***。老娘可真好看哇哈哈,真便宜了南宫柏那孙子,哼!
我正对着镜子傻乐,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黑卡差点掉进水池。
南宫柏倚在卫生间门口,头发有些凌乱,眼神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可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丝毫没减。“吵到我了。”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赶紧把卡藏在背后,手背在身后蹭了蹭水渍,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接话,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品,耳朵上还挂着特大号真金耳环,
一套下来没个一千万是不可能的,南宫柏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那眼神让我有点心虚,
但这都是我该得的呀,我不仅硬气起来。“看什么?”我问。“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他转身要走,走到门口又停下,“穿得体面些。”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卧室门口,
才松了口气。体面些?这可是你说的哦。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了衣柜里最昂贵的裙子,
穿上华伦的高跟鞋,脖子上挂着香奶奶的项链,又对着镜子化了个百搭妆,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非常“体面”。南宫柏已经在客厅等我了,他换了一身浅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车钥匙,见我出来,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走吧。
”车子驶出小区,一路往市中心开。我坐在副驾,偷偷打量南宫柏。他开车时很专注,
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帅哥,可那双眼睛里总是没什么温度,
像结了冰的湖面。“我们要去哪?”我忍不住问。“参加个聚会。”他目视前方,
“有人问起,就说你是我女朋友。”我心里“咯噔”一下,女朋友?不是替身吗?
怎么还升级了?刚想追问,他又补充道:“只是应付场面,别多想。”我撇撇嘴,
心想谁多想了,不过是逢场作戏,我还能真当自己是女主角不成?
车子停在一家高级会所门口,门口站着穿礼服的侍者,见南宫柏下车,
立刻恭敬地迎上来:“南宫先生,里面请。”走进会所,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香水味和悠扬的钢琴曲,来往的人非富即贵,男士们穿着笔挺的西装,
女士们身着华丽的礼服,手里端着香槟杯,谈笑风生。我下意识地高昂起头,
和这里的一切比起来,我身上的东西够买他们几套的了。南宫柏似乎察觉到我的小心思,
不动声色地往我身边靠了靠,手臂自然地搭在我的腰上,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狂了,小心东西被人抢了去。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我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这只是他演给别人看的戏码。
“哟,南宫,可算把你盼来了!”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笑着走过来,
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打趣道,“这位就是你藏了这么久的女朋友?长得可真标致,
不过这一身好像挺贵的吧?”我顿感不妙。南宫柏笑了笑,语气自然:“我给她买的,
哪像你啊,媳妇天天陪着自己睡大觉。”随后又对我说道:“这是张弛,我的发小。
”我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跟着他一起喊了声“张先生”。张弛挑了挑眉,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却没再多问,只是递给我们两杯香槟:“来,尝尝,刚开的年份酒。
”我接过酒杯,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喝酒。正小口抿着酒,
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我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走了进来,那女人长发及腰,气质温婉,
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像极了江南水乡里走出的女子。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过去,
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温柔了些。我身边的南宫柏突然僵住了,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穿白礼服的女人,眼神复杂,有怀念,有不甘,
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我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就是他的白月光,
那个嫁给了他兄弟的女人。“那是林晚,旁边的是她丈夫,沈泽。”张弛在一旁低声解释,
语气里带着几分唏嘘,“当年他们三个可是我们圈子里最要好的,谁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南宫柏,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可眼底的落寞却藏不住。
原来再有钱的人,面对自己得不到的女人,也会这么心痛啊。林晚似乎也看到了南宫柏,
她笑着走过来,声音温柔:“南宫,好久不见。”南宫柏扯了扯嘴角,
语气平淡:“好久不见。”他的目光落在林晚和沈泽交握的手上,眼神暗了暗,却没说什么。
沈泽也笑着打招呼,态度自然,仿佛完全不介意过去的事情。林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几分好奇:“这位是?”“我女朋友,第一次见你们,她有点紧张。
”南宫柏揽着我的腰,语气坚定。我对着林晚笑了笑,心里却想:好个美人儿啊,
怪不得南宫柏这么痴情,换作是我,我肯定也会痛苦半生的。林晚笑着说了句“你好”,
又和南宫柏聊了几句,便被沈泽挽着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他们走后,
南宫柏松开了揽着我的手,独自走到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孤单的背影,心里有些纠结。我是该过去安慰他,还是识趣地离开?“别理他,
每次看到林晚,他都这样。”张弛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南宫人不坏,
就是太拧巴了。当年林晚嫁给沈泽,他难受了好一阵子,后来就变得越来越冷了。
”我点点头,心里对南宫柏多了几分了解,真可怜,爱的人不得到,
舔到要来找一个替身做自己的情绪伴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南宫柏身边,
递给他一张纸巾:“少喝点酒吧,对身体不好。”他转过头,眼神有些迷离,看着我,
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透过我看别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过纸巾,低声说了句“谢谢”。
那天的聚会,南宫柏喝了很多酒。散场时,他已经站不稳了,靠在我身上。
张弛想送我们回去,却被南宫柏拒绝了:“不用,我自己能走。”我扶着他,慢慢走出会所。
晚风一吹,南宫柏打了个哆嗦,我下意识地把他往怀里揽了揽。把他塞进车里后,
我看着驾驶座,犯了难。我根本不会开车啊!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南宫柏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等助理的时候,南宫柏靠在副驾上,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我看着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南宫柏娶了林晚,
我会不会就没有那五百万的工资收入了?咦!这可不行!不一会儿,助理来了,
把我们送回了家。我扶着南宫柏走进卧室,费力地把他放在床上。他躺在床上,
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声音很小,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念的是“林晚”。痴情的孩子啊,
请等下辈子吧。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了。我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手腕突然被抓住了。南宫柏睁着眼睛,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别走好吗?”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愣住了,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冷漠,没有疏离,
只有满满的脆弱和无助。那一刻,我竟然有些心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松开我的手,重新闭上眼睛,像是松了口气。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睡颜,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南宫柏已经不在卧室了。我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