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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婚礼的化妆间里,我身上的Vera Wang高定婚纱,钻石比天上的星星还闪。

所有人都说,我沈瑜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从一个破产的落魄千金,

一跃成为京圈太子爷江臣的掌心娇。他们叫我金丝雀。江臣推门进来,

身后跟着一群前来道贺的顶级权贵。他今天帅得有些过分,

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肩宽腿长,眉眼间是淬了冰的傲慢。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

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克制的吻。“真美。”他赞叹,眼神却像在欣赏一件昂贵的藏品。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不耐。

他接起电话,甚至没有避开我。“还没死心?我结婚,你听不明白?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江臣的耐心耗尽,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毒的刀子,

精准地扎进我的耳朵。“行了,别跟条狗一样缠着。我给你最后一个小时,自己滚蛋。

”挂掉电话,他对上我探寻的目光,捏了捏我的脸,语气宠溺得仿佛刚才的刻薄都是幻觉。

“宝贝,等我一下,去处理一个舔狗。”舔狗。多么刺耳的词。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挺拔,冷漠,像一座永远不会融化的雪山。我的心,却平静得可怕。三年的温顺和爱恋,

在这一刻,像潮水般褪去,露出了底下冰冷坚硬的礁石。我拿起手包里的另一部手机,

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陈队吗?”我的声音很稳,稳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我是沈瑜。可以收网了。”……一个小时后,婚礼仪式即将开始。宾客满座,

全球直播的镜头对准了红毯尽头。江臣处理完“杂事”,重新站在了我的身边。

他握住我的手,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宝贝,久等了。”他低声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温柔。我对他笑了笑,一个标准金丝雀该有的、温顺又爱慕的笑容。

“不久,刚刚好。”神父庄严的声音响起:“江臣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瑜女士为妻,

无论……”他的话还没说完,教堂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这片用金钱和权力堆砌起来的虚假祥和。

所有宾客都惊愕地回头。我,却平静地转过身,看向门口。为首的,

是一名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的目光,

精准地锁定在江臣身上。“江臣先生,”陈队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传遍了整个教堂,

“你涉嫌盗取商业机密、恶意收购、以及不正当竞争,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全场哗然。

江臣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又猛地转头看向我。“沈瑜,

你干的?”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提着洁白的婚纱裙摆,一步一步,从他身边走过,

走到了陈队面前。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递给了他。“陈队,

这里是***近三年来所有的核心技术来源、非法的资金流水,

以及他……如何逼死我父亲的全部证据。”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

在死寂的教堂里轰然引爆。江臣的瞳孔,在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沈瑜!

”他嘶吼着,想朝我扑过来,却被两名警察死死地按住。我回过头,

看着这个我爱了或者说,演了爱了三年的男人。他的英俊,他的傲慢,

此刻在愤怒和震惊中扭曲,显得狼狈不堪。我对他露出了一个,三年来最真心实意的笑容。

“江臣,忘了告诉你。”“你口中那个‘舔狗’,是我的人。

”“而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我伸出手指,

轻轻点了一下警察手中那副闪着冰冷银光的手铐,“到了。”2一副冰冷的手铐,

取代了价值连城的婚戒,锁住了江臣那双曾经翻云覆雨的手。京圈太子爷,在自己的婚礼上,

穿着新郎礼服,被当众逮捕。这绝对是本年度最劲爆、最耻辱的新闻。宾客们炸开了锅,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在我脸上狂闪,试图捕捉我此刻的表情。我是哭,是笑,是震惊,

还是得意?都不是。我只是平静。一种大仇得报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江家的长辈们最先反应过来,江臣的父亲,***的董事长江正宏,铁青着脸冲了过来。

“胡闹!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对着陈队怒吼,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过气。

陈队面不改色:“江董,我们是依法办事。这是逮捕令。”江正宏看都不看,一把推开他,

走到我面前,眼神像刀子一样。“沈瑜,你这个毒妇!我们江家哪里对不起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不起?”我轻轻地笑了,抬头直视着他,“江董,这个问题,

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儿子的良心。”“你……”“爸!”被警察押着的江臣突然开口,

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那冷静之下,是足以将人凌迟的森寒,“别跟她废话。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审视着那个亲手为他设下陷阱的猎人。

“三年的证据,你藏得够深。”“比不上江总您,把别人的心血和性命,藏得更深。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暗了暗。“那个‘舔狗’,林叙,他还活着?

”“托你的福,活得很好。”我说。林叙,我父亲公司的首席技术官。当年,

父亲的公司就是因为核心技术被盗,一夜之间资金链断裂,

被江臣用废纸一样的价格恶意收购。父亲不堪受辱,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而林叙,

作为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被江臣的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销声匿迹。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或者残废了。只有我知道,他没有。这三年来,我一边扮演着江臣身边最温顺的金丝雀,

一边用他给我的钱,养着一支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治好了林叙的腿。同时,也保护着他,

和我父亲留下来的,那份最原始的技术代码和……江臣犯罪的证据。“原来如此。

”江臣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为了他,布局了三年?”在他的认知里,一个男人,

必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或者为了钱,才会背叛。他永远不会懂。“不。”我摇了摇头,

提起婚纱,缓缓走到他面前。隔着两名警察的距离,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为了谁。”“我是为了我父亲,沈振邦。”“江臣,

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那个被你逼得跳楼,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的人。

”沈振邦三个字一出口,江臣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肮脏的过往,

被我血淋淋地,重新刨了出来。“是你……”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真正的震惊。

“是我。”我看着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精致的妆容,

像一场盛大的悲剧,“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天。”“每一次对你笑,

每一次对你温顺,每一次在你怀里承欢,我都觉得恶心。”“但我得忍着。

”“因为我要让你站得最高,然后,再亲手把你推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江臣,

欢迎来到……我的地狱。”说完,我不再看他。我转过身,拖着那条价值千万的婚纱,

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女王,在无数镜头和惊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座为我而建的、华丽的坟墓。身后,是江臣压抑着暴怒的、野兽般的嘶吼。教堂外,

阳光刺眼。我抬头看着天空,觉得那阳光,从未如此明亮过。爸,你看到了吗?女儿,

为你报仇了。3我把太子爷送进监狱的消息,像一场十二级的地震,

瞬间席卷了整个京圈和财经界。***的股价,在开盘后一分钟内,直接跌停。

我穿着婚纱走出教堂的照片,登上了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标题极尽耸人听闻。

《世纪婚礼变闹剧:新娘反水,

为阶下囚》《最毒妇人心:揭秘豪门金丝雀的复仇之路》《沈氏遗孤的隐忍与爆发》网络上,

骂我的人和支持我的人,吵得不可开交。有人说我忘恩负yì,蛇蝎心肠,

江臣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我却反咬一口。也有人说我忍辱负重,

堪比现实版《基督山伯爵》,是当之无愧的大女主。我关掉了手机,对外界的一切纷扰,

充耳不闻。我回到了我和江臣的“婚房”。一栋位于市中心顶层的空中别墅,视野绝佳,

装修奢华到了极致。这里,曾经是我最华丽的笼子。而今天,笼子的门,被我亲手砸碎了。

我脱下那件沉重的婚纱,随手扔在地上,走进了那个比我家客厅还大的衣帽间。里面,

挂满了江臣为我购置的奢侈品。包包,衣服,珠宝,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它们是我作为一只合格金丝雀的“羽毛”。我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地,

从衣架上扯下来,扔进一个个巨大的行李箱。我没有留恋,也没有不舍。因为这些东西,

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我的。它们是江臣的战利品,是我屈辱的证明。

我叫来了二手奢侈品回收商,当着他们的面,将这些估价上亿的物品,

以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价格,全部打包卖掉。“沈小姐,您确定……就这个价格?

”回收商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爱马仕和高定礼服,手都在抖。“确定。”我只要现金。

我需要钱,去打一场注定会旷日持久的官司。我需要钱,去重启我父亲的公司。我需要钱,

去开始我自己的新生。正当我清点完现金,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时,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

看到了江正宏那张布满阴霾的脸。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神情不善的保镖。

我冷笑一声,打开了门。“沈瑜!”江正宏看到我,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你这个***!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江董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我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开个价吧。”江正宏强压着怒火,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多少钱,你才肯撤诉,才肯改口供?”在他看来,所有的事情,

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就像当年,他用钱,买通了关系,压下了我父亲的死讯,

让我申诉无门。“钱?”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江董,你觉得,我现在还缺钱吗?

”我指了指客厅里那几个装着现金的行李箱。“这里面的每一分钱,都是你儿子给我的。

我现在用他的钱,来对付他,你说,这是不是很讽刺?”江正宏的脸色,

瞬间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身后的一个保镖,上前一步,

试图威胁我。我眼神一冷。“怎么?江董想在这里,对我动粗?”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屏幕上是已经拨通的“110”界面。“我保证,只要你们敢动我一下,不出十分钟,

江氏董事长当众行凶的新闻,就会取代你儿子的婚礼,成为新的头条。

”江正宏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大概是第一次,

在一个他眼中的“玩物”面前,感到如此的无力和挫败。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沈瑜,你会后悔的。”“后悔?”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从我父亲跳下去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了。”“我只有,

不死不休。”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江家的滔天权势,和那张愤怒扭曲的脸,

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战争,

现在才刚刚打响。4江家在京圈的势力,盘根错节,远比我想象的要深。

江臣被捕后的第二天,就有无数的电话打到了陈队那里。有说情的,有施压的,

甚至有直接威胁的。陈队顶住了所有的压力。他是我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

也是当年唯一一个相信我父亲是被人陷害,却苦于没有证据,无能为力的警察。

这份迟来的正义,他比我等得更久。但江家的反击,也来得异常迅猛。他们花重金,

请来了全国最顶尖的律师天团。同时,网络上开始出现大量抹黑我的文章。

他们把我塑造成一个心机深沉、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捞女。说我接近江臣,

本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说我父亲的公司破产,是因为他自己经营不善,挪用公款,

我是为了报复,才恶意诬陷江臣。甚至,他们还伪造了一些我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的照片,

说我私生活混乱,给江臣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脏水,一盆接着一盆地泼过来。

我成了全网口诛笔伐的对象。我走在路上,会被人认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毒妇”、“***”。我住的酒店,地址被泄露,

门口被记者和一些狂热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举着横幅,骂我是“当代潘金莲”,

让我滚出京城。我没有躲。我拉开窗帘,看着楼下那些疯狂的人群,眼神平静。

江家想用舆论压垮我。他们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在父亲的葬礼上,

哭得晕死过去的、脆弱无助的小女孩。他们错了。这三年的地狱,不是白待的。

我换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画上精致却疏离的妆容,

联系了一家信誉最好、影响力最大的媒体,召开了记者发布会。没有保安,没有助理。

我一个人,走上了发布会的台子。面对着底下无数闪烁的镜头和记者们尖锐的问题,

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沈小姐,请问网上流传您私生活混乱的照片,是否属实?

”“沈小姐,您是否承认,您是为了报复,才设计陷害江臣先生?”“沈小姐,

对于江家指控您父亲挪用公T款一事,您有何回应?”我拿起话筒,环视全场。

“照片是P的。我已经委托律师,对发布和传播这些照片的账号,提起诽谤诉讼。

”“我不是设计陷害,我是,揭露真相。”“至于我父亲……”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从随身带来的文件袋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文件,投影在了身后的大屏幕上。

“这是我父亲公司当年的财务报表,银行流水,

以及……***用来做假账、进行非法收购的,那家海外空壳公司的全部资料。

”“我父亲,一生清白,兢兢业业。他没有挪用一分钱公款。相反,是江臣,

用最卑劣的手段,窃取了他的心血,逼死了他。”“今天,我站在这里,

不是为了博取任何人的同情。”“我只是要告诉所有人,欠债,要还。杀人,要偿命。

”“江家,欠我们沈家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全部讨回来。”我的话,掷地有声。

整个发布会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决绝和狠厉,给镇住了。这,

不是一只金丝雀。这,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5记者发布会的效果,立竿见影。

舆论的风向,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我抛出的那些证据,虽然还不是核心的,

但足以让公众对江家的说辞,产生怀疑。而江家,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刚硬,

直接正面迎战。他们陷入了暂时的被动。这也为我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我需要去见一个人。

林叙。他被我安排在京城郊外一个非常隐秘的疗养院里。我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腿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他的腿虽然治好了,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不能长时间站立。

看到我,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沈小姐。”“别动。”我快步走过去,按住他,“好好坐着。

”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头发却已经有了些许花白,

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很难想象,三年前,

他还是国内IT界最年轻、最意气风发的技术天才。“对不起。”我看着他的腿,

声音有些沙哑,“是我,连累了你。”“沈小姐,千万别这么说。”林叙摇了摇头,

眼眶有些发红,“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没能保护好沈总,没能保住公司。”“不怪你。”我拍了拍他的手背,“当年的事,

错不在你。”我们沉默了许久。“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林叙问。

“江臣的律师团队很强,我手上的证据虽然能让他脱一层皮,但想让他伤筋动骨,还不够。

”我说出了我的担忧,“我们需要一份,能让他无法翻身的,致命的证据。”林叙的眼神,

变得凝重起来。“你是说……那个东西?”我点了点头。当年,

我父亲在研发一项划时代的新能源技术。这项技术,一旦成功,将彻底改变世界的能源格局。

江臣,就是为了这个技术,才设下了那个歹毒的圈套。他以为,

他已经拿到了所有的核心代码。但他不知道,我父亲留了最后一手。

最核心的、也是最关键的“点火”程序,被我父亲用一种极其复杂的加密方式,藏了起来。

而解开这个加密的“钥匙”,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父亲。另一个,就是林叙。

“那个‘钥匙’,还在吗?”我屏着呼吸问。林叙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在。

”他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U盘。“沈总临走前,把这个交给了我。

他说,万一他出了事,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东西,亲手交给你。”我的眼泪,

再也忍不住了。父亲,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都还是我。“他……还说了什么?

”林叙的眼神,变得悠远而悲伤。“他说,这个技术,是天使,也是魔鬼。”“他希望你,

能用它,去造福世界。”“但如果,你觉得驾驭不了它,或者,

它会给你带来危险……”“那就,彻底毁了它。”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U盘,

紧紧地握在手里。这里面,不仅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更是……我们沈家,最后的底牌。

也是,射向江臣心脏的,最后一颗子弹。6江臣被关在看守所里,日子并不好过。

他虽然还能通过律师遥控指挥,但失去自由的猛虎,终究是拔了牙的。而江家的其他人,

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团结。江正宏有两个儿子,江臣是长子,

还有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弟弟,江彻。江彻是个私生子,一直不被江正宏喜欢,在***里,

也只是挂着一个闲职,没什么实权。江臣出事,最高兴的人,可能就是他。

我让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江彻。果不其然,他开始频繁地,

和公司里一些之前被江臣打压的老股东,秘密接触。江家的内斗,一触即发。而我,

就是要给他们这把火,再添一把柴。我匿名,将江臣在海外的一些私人资产,

和他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敛财的证据,寄给了江彻。这些证据,是我这三年来,

一点一点搜集起来的。江臣很聪明,也很谨慎。但他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把我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他带我出席各种商业晚宴,甚至在我面前,

处理一些他认为“不重要”的文件。他以为我看不懂。可他忘了,我父亲,也是从商的。

我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些东西,比他想象的要懂得多。江彻收到了这份“大礼”,如获至宝。

他立刻召开了董事会,当众发难,要求罢免江臣的所有职务,并且清查他的个人财务。

江正宏自然是极力反对。一时间,***内部,乱成了一锅粥。股价,再次应声大跌。

江家的商业帝国,第一次,出现了从内部瓦解的迹象。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和林叙一起,

夜以继日地,研究那个U盘里的“点火”程序。那个加密方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它和我父亲的基因序列,以及一些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属于我们父女之间的密码,

绑定在了一起。“你还记得吗?你十岁生日的时候,沈总送了你一个星星。

”林叙指着屏幕上一串复杂的代码,突然说。我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

那不是一个真的星星。而是一颗,我父亲用天文望远镜发现的,未被命名的小行星。

他买下了它的命名权,用我的名字,为它命名——“Shen Yu”。这是他送给我,

最浪漫的生日礼物。“密码是……我那颗星星的宇宙坐标。”我颤抖着,

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数字。屏幕上,最后的枷锁,解开了。

一个全新的、庞大的、超乎想象的科技世界,展现在我们面前。那不仅仅是一项新能源技术。

那是一个,足以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的,潘多拉魔盒。

“天啊……”林叙看着屏幕上那些复杂的设计图和数据流,震惊得喃喃自语,

“沈总他……他是个天才。”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完整地,看到我父亲的伟大构想。

我为他感到骄傲。也为他,感到深深的悲哀。怀璧其罪。是这个东西,杀了他。“现在,

我们该怎么做?”林叙问我。我看着屏幕,沉默了许久。父亲的话,在我耳边回响。“用它,

去造福世界。”“或者……彻底毁了它。”我做出了决定。“我们不毁了它。”我看着林叙,

眼神坚定,“我们要,让它重生。”“并且,要用它的名字,为我父亲,正名。

”“我要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就叫‘振邦科技’。”“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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