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被通知泡汤，我当场发疯，反手打开直播，

开始声泪俱下地拍卖老板办公室里的一切。从绝版雪茄到爱马仕沙发，

最后我抓起老板的西装外套，埋头猛吸一口：“原味儿的！带总味儿！起拍价九块九，

卖了换十八个男模哥哥陪我过五一！”直播间瞬间炸裂，热度冲上第一。屏幕前，

我们那位杀伐果断的周扒皮老板，慢悠悠地刷了个火箭，

他的ID在弹幕顶端金光闪闪：怎么不卖我？嫌我不如男模？01“全体都有，

一个不幸的消息。”项目经理陈姐清了清嗓子，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一种“我已经麻了”的光，“因为甲方突发奇想，这个五一，

我们项目组全员加班。”办公室里一片死寂，连呼吸都带着刀子味。我捏着鼠标的手，

指节泛白。五天，整整五天！我连去哪里晒太阳，去哪家酒吧钓凯子，

甚至连遇到渣男后怎么优雅地泼他一脸酒都计划好了！现在，全没了。

我胸口一股邪火噌地就上来了，堵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我猛地站起身，

在同事们惊恐的注视下，一言不发地走向了老板——晏彻的独立办公室。“站住！

你要干什么！”陈姐吓得声音都劈了叉。我没理她。晏彻办公室的门没锁。很好。

我推门而入，反手“咔哒”一声锁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然后，我掏出手机，

点开直播软件，起了一个惊悚的标题：直播拍卖老板，卖了换男模过五一！

手机镜头对准了那张据说是意大利真皮，能睡三个我的豪华沙发。“家人们，谁懂啊！

资本家压榨我青春，我就要卖掉他的资产！看到这张沙发了吗？油光锃亮，

老板的***印还在上面温热着呢！起拍价九块九！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我豁出去了，

情绪饱满，声泪俱下。直播间的人数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飙升。主播疯了？我喜欢！

666，这才是我五一该看的直播！老板***印哈哈哈哈，主播闻闻是什么味的？

我拿起办公桌上那个精致的银质打火机，“都彭的，兄弟们，识货的来！

老板常用这个点雪茄，上面可能还有他的口水印子，买回去供着，保你今年发大财！

”“还有这个，老板的保温杯！中年男人三件宝，枸杞大枣保温杯！养生朋克的兄弟们盘它！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礼物刷得飞起。我越说越上头，最后直接冲到衣架前，

一把扯下晏彻挂在上面的高定西装外套。布料上残留着一股冷冽的木质香，和他本人一样，

冷冰冰的，又莫名勾人。我把脸埋进西装里，夸张地猛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喊：“原味儿的！

家人们！带总味儿！起拍价还是九块 nine！卖了换十八个男模哥哥陪我过五一！

我要八块腹肌的！人鱼线的！公狗腰的！”我话音未落，直播屏幕正上方，

一条金色的横幅缓缓飘过。一个ID叫“Y”的用户，打赏了一个超级火箭。

那火箭的特效几乎占满了整个屏幕。紧接着，一条被系统置顶的金色弹幕，

横在了所有评论的最上方。Y：怎么不卖我？嫌我不如男模？02这条金色弹幕一出来，

整个直播间静默了三秒。三秒后，弹幕井喷了。***？正主来了？！Y？晏？

不会吧不会吧？主播快跑！扛着火车跑！你老板追来了！***！

我反手就是一个关注，今晚我就住这了！我盯着那个金光闪闪的“Y”，大脑一片空白。

晏彻的英文名叫 Ian，首字母确实是Y。

可他一个日理万机、被誉为“商界活阎王”的大老板，怎么会看我的发疯直播？我正发懵，

手机“叮”地一声，屏幕上方弹出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晏扒皮”。晏扒皮：开门。

两个字，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我一个激灵，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完了，

芭比Q了，这下真的要卷铺盖滚蛋了。我颤抖着关掉直播，

屏幕上还残留着观众们“主播人还在吗？”“快跑啊姐们！”的弹幕。我跑不掉了。

我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三秒，猛地拉开了门。门外，

晏彻就站在那里。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解开，

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和清晰的锁骨。金丝边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那双眼睛，

深得像一潭寒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的身后，陈姐和一众同事探头探脑，

脸上写满了“壮士走好”的悲壮。“玩够了？”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平静，

但那种平静之下，是更吓人的暗流涌动。我低下头，做出一副“我错了，我忏悔，

我罪该万死”的表情，“老板，我……”“进来。”他侧身让开位置，示意我进去。

我磨磨蹭蹭地挪进办公室。他跟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咔哒。”又是这声。刚刚是我锁他，

现在是他锁我。风水轮流转了属于是。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没坐下，就那么靠在办公桌的边缘，长腿交叠，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吧，

”他抬了抬下巴，“想怎么卖我？”我头皮一麻。这是什么新型的裁员方式吗？杀人诛心？

“老板，我错了，”我果断认怂，“我不该在网上发疯，不该败坏您的名声，

更不该打您那些宝贝的主意。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败坏我的名声？

”他重复了一遍，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倒觉得，

你很有想法。”我：“？”“那个‘原味儿西装’的噱头不错，”他慢悠悠地评价道，

“九块九的起拍价也很有诚意。就是后面那句‘换十八个男模’，格局小了。”我彻底懵了。

这剧本不对啊！他不应该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然后让我财务室结工资滚蛋吗？

“既然你这么会卖，”他站直身体，朝我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

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我给你个机会。”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东区文创园的案子，你来负责。”我瞳孔地震。东区文创园？

那不是公司里谁碰谁死的“烂尾楼”项目吗？听说三任项目经理都栽在上面了，

现在整个公司没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他这是……要把我发配边疆，让我自生自灭？

“做成了，我给你现在薪资的三倍当奖金，再升你做项目总监。”我心头一跳。“做不成呢？

”我咽了口唾沫，艰涩地问。晏彻俯身，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

激起一阵战栗。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做不成，你就把自己卖给我，

抵债。”03“卖……卖给你？”我舌头都捋不直了，“怎么卖？签卖身契吗？老板，

现在是法治社会！”晏彻直起身，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稍稍退去。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灯光，

让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你想签，我也不介意。”他语气平淡，

好像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我：“……”我严重怀疑，加班加疯的不是我，

是他晏彻！“这个项目，为什么给我？”我攥着那份薄薄却重如千斤的文件，

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以我的资历，根本够不上负责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因为你够疯。

”晏彻的回答言简意赅，“这个项目需要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看你的直播了，

很有创意。”他这是在夸我吗？夸我直播卖他卖得好？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当然，”他话锋一转，“你要是不敢接，

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我这里不养废物，更不养只敢在网上叫嚣的胆小鬼。”激将法。

***裸的激将法。可偏偏，我该死地吃这一套。“谁是胆小鬼了！”我头脑一热，

把文件往怀里一抱，“接！谁不接谁是孙子！但是我有条件！”晏彻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跟他提条件。“说。”“第一，项目期间，我要绝对的自***，

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营销方案！”“可以。”“第二，我要人！

陈姐手下的那几个精英都得借我用！”“可以。”“第三，”我深吸一口气，

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五一假期，我要照常休！”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晏彻看着我，

眼神幽深。我以为他要发作，已经做好了被他扔出去的准备。可他却忽然笑了。

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公式化的笑，而是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丝真实的笑意。他本就生得好看，

这么一笑，更是像冰山融化，春暖花开。我看得有点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平时的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阎王脸。“你的假期，等项目成功了，我双倍补给你。

”他顿了顿，补充道，“带着你的十八个男模一起休。”我脸上一热。他还记着这个梗！

“一言为定！”我梗着脖子喊道。“一言为定。”他收敛了笑意，恢复了那副资本家的嘴脸，

“现在，你可以开始工作了，我的……项目负责人。

”他特意在“项目负责人”五个字上加了重音，带着若有似无的调侃。

我拿着文件走出办公室，感觉自己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战士。外面的同事们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老板怎么说？”“辞退信拿到了吗？N+1给了没？”“小雅，别难过，

姐给你介绍下家！”我清了清嗓子，把文件往桌上“啪”地一拍，学着晏彻的样子，

抬了抬下巴。“从现在开始，我是东区文创园项目的负责人。陈姐，

麻烦把小李、小张还有阿伟的排期都空出来，这几天，他们跟我。”整个办公室，

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只有陈姐，反应过来后，

冲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压低声音说：“姐们儿，你牛。”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上”。东区文创园项目，简直就是个天坑。

地理位置偏僻，周边设施不完善，之前的宣传方案老套又乏味，在市场上一点水花都没有。

我带着新组建的团队，在会议室里连开了三天三夜的会，讨论了无数个方案，又全部推翻。

直到五一假期的前一天，我们依旧毫无头绪。团队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每个人都顶着一双熊猫眼，面如死灰。“不行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小李趴在桌上，

奄奄一息。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桌上的文件扒拉到一边。目光所及，

是我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我那天的直播回放。

看着视频里那个上蹿下跳、口沫横飞、像个疯子一样的自己，我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对啊。

既然常规的法子走不通，为什么不继续“疯”下去呢？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有办法了！”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齐刷刷地看向我。我拿起手机，

点开那个叫“Y”的用户主页。最新一条动态，是他转发了我的直播切片，

配文是：估个价。我看着那条动态，一个大胆到极致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生。

晏彻不是说，我可以不按常理出牌吗？那我就玩个大的。我深吸一口气，

对团队成员说道：“准备一下，今晚，我们直播。”“还直播？”小张一脸绝望，“姐，

这次我们卖什么？卖公司吗？”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不。”“这次，

我们卖老板。”04“你疯了？！”当我把“直播卖老板”的营销方案摆在晏彻面前时，

他还没说话，跟在他身边的特助赵宇先叫了起来。赵宇是公司的元老，也是晏彻的得力干将，

平时最是稳重。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外星生物。“池雅，

你知不知道晏总的形象对公司有多重要？你这是在胡闹！”我没理他，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办公桌后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晏彻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规律的“叩叩”声。他看完了我的方案，没有立刻表态，而是摘下眼镜，

用指腹按了按眉心。这个动作让他少了几分商人的犀利，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疲惫和……性感。

我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移开视线。“理由。”半晌，他重新戴上眼镜，开口道。“理由就是，

这个项目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常规的宣传方式根本没用，只会把钱扔进水里听个响。

”我毫不客气地指出，“现在这个时代，流量为王。话题度、争议性，才是引爆市场的关键。

而您，晏总，就是最大的话题本身。”我指了指他手机上的那条动态，“您自己都转发了，

下面几万条评论，都在问您什么时候上链接。民意如此，我们为什么不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晏彻重复着这四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说得好听，

不就是想拉我下水，给你当免费的噱头？”“这不是噱头，这是行为艺术营销！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纠正他，“我们会将‘拍卖晏彻的一小时’作为终极大奖，

吸引用户参与我们的线上互动。参与的前提，

就是必须了解并转发我们的东区文创园项目资料。这样一来，项目信息就能在最短时间内，

实现病毒式传播。”“如果玩脱了呢？你想过后果吗？”晏彻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公司的股价、业内的声誉，这些损失，你担得起吗？”“富贵险中求！”我迎上他的目光，

寸步不让，“您要是怕了，可以现在就收回项目。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我卷铺盖走人，您呢？您甘心让这个项目砸在手里，成为您完美履历上的一个污点吗？

”办公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赵宇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给我使眼色。

我假装没看见。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没有退路了。良久，

晏彻忽然笑了。“池雅，你胆子真的很大。”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推到我面前。“我同意了。”我看着那份签了字的授权文件，

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我也不是白白给你‘卖’的。”他身体前倾，

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直播的时候，我要在场。”“您……您要在现场？

”我愣住了。“怎么？”他反问，“怕我这个‘拍卖品’不配合，砸了你的场子？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赶紧摇头，“您能来，那是蓬is生辉！求之不得！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我的天，这位祖宗亲临现场，那还能叫直播吗？那叫现场处决！

事情就这么以一种极其魔幻的方式定了下来。五一假期的第一天晚上八点，

我和我的团队在公司最大的会议室里，架设好了直播设备。我化了全妆，

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准备在镜头前大杀四方。晏彻来的时候，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穿平时那种刻板的西装，

而是换上了一件质感极佳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骨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金丝眼镜也摘掉了，

露出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少了几分斯文败类的禁欲感，多了几分侵略性十足的荷尔蒙。

他整个人，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弹幕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就疯了。

*********！真的是老板本人！这颜值！这身材！这气质！卖什么卖！

赶紧自己留着啊主播！老板，缺老板娘吗？会暖床的那种！九块九？我出九千九！

一小时不够，我要包月！我看着飞速滚动的弹幕，清了清嗓子，

强装镇定地开始了我的表演。“欢迎各位来到我的直播间！正如大家所见，今天，

我们请到了一件‘重量级’的拍品——也就是我身边的这位，晏彻先生！

”晏彻很配合地对着镜头点了点头，嘴角甚至还挂着浅淡的笑意。

我感觉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笑面虎，绝对没安好心！“想要‘拍’得我们的晏总，

规则很简单……”我按照事先准备好的流程，开始介绍活动规则。就在这时，

晏彻忽然凑了过来，拿起我面前的另一个麦克风，低沉的嗓音通过电流传遍了整个直播间。

“在开始之前，我能问主播一个问题吗？”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来了，

他要开始作妖了！“您……您问。”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仿佛藏着一片星空。“那天，你为什么要卖我的西装？”弹幕瞬间爆炸。来了来了！

正主亲自下场对线了！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想知道！我大脑飞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