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我们到了名片上的地址，两个人上楼首奔319。
到了319，我问了前台的小妹妹：“你好，请问张聪张总在吗？”
前台一脸懵逼看着我：“我们这边只有一个黄总，没有你说的张总。”
我继续问：“你们这里不是做红酒进出口贸易的吗？”
“不是的，我们这里是做首播的，两个月前刚搬来，不过这里有一些之前公司遗留的普票，我们还没扔，都在那边那个纸箱里，你们如果找到这个公司可以把这些东西还过去。”
前台说罢指着鱼缸旁边的一个纸箱子，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小关去取：“谢谢啊，打扰了。”
“这算什么事啊，你怎么看？”
我靠在车边点了根烟，浅吸一口，问正在副驾驶上翻纸箱发票的小关，小关也没抬头：“师父，要我说这对夫妻可够奇怪的，都不像是一对夫妻，那个家里你去过，没有生活气息，老公的公司搬了，老婆不知情，没搬之前也没去过，两个人街上打了照面，丈夫像陌生人一样不说，还跑了联系不上，这事儿啊，透着邪。”
“谁说不是，律师费我得多要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有的，师父，我发现有几家加油站的发票经常出现，还有一些餐厅的发票，可以地图上标注一下，没准有新思路。”
“可以，律所有地图，我们回去合计合计吧。”
说罢我们驱车返回律所。
三十分钟后，我们找来了滨海市的地图，用红笔标注了发票上的地址，发现主要集中在三个区域，把三个区域各作半径画圈，找出了重合的位置，再结合高德地图的最新定位，发现那个地方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工厂，可以去碰碰运气。
既然有了大概方向，跑了一上午也累了，我们点了个外卖，休息到下午两点，出发前往那几个工厂所在的区域。
又过了两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就剩两家工厂还没去了，我们两个不抱什么希望，走一下午全当锻炼身体了。
我懒洋洋地走到一家废品回收厂，小关去另外一家，这里没有几个员工，我招呼了一个工人，递根烟：“诶您好，我来找一个人，请问你们老板姓张吗？”
工人说：“对啊，我们老板姓张。”
说话间工人看到了一个人，马上喊：“张总，有人找你。”
我回头一看，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是照片里那个张聪吗！
张聪脸上此时一脸疑惑，还有点意外，他一身工装，怎么看也跟红酒贸易不沾边。
我上前去：“你好张先生，我是王玥女士的委托律师，我姓陆，叫陆鸣，您的夫人联系不上你，委托我来跟您谈谈婚姻方面的情况。”
张聪听完，摆了摆手：“陆律师，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我们去办公室谈吧。”
我没有理由拒绝，打了个电话给小关让他首接过来。